在觉得自己就是不死也没用了,她保护不了孟业琳。她的世界和信念就是为孟业琳而存在的,孟业琳就是她的精神的支柱的支点,如今支点她都守护不了,这人精神的支柱也只有坍塌了。
杨漾轻轻的叫了几声辽遥,没有得到回应想她可能去上班了。她疼得难受也没有任何胃口,没有吃任何东西,一直呆呆的看着天花板等辽遥回来。其间,杨漾也睡过去几次,反反复复睡了又疼醒,醒了又继续睡,一直迷糊到第二天,辽遥都没有回来。杨漾也是饿得透支了,才勉强爬起来找了块面包嚼了两口,再走到楼下小超市的电话亭给公司打电话问辽遥的消息。辽遥出事的消息只传回了总公司,还没有通知到子公司。所以,杨漾只有行政部小马那里得到的消息是辽遥出了公差。杨漾又表示要请假几天,小马告诉她辽遥已经帮她请了几天假了。杨漾这才回到辽遥家里躺着,感觉饿了就吃几口法式面包。
一直到了辽遥出事的第三天,杨漾给用平时烧水的锅子给自己煮了点稀饭喝了。然后,打开电视才看到新闻重播报道里看到了关于那个村子山洪爆发,导致一名过路的人被倦进洪流最后送往市医院仍昏迷的事。杨漾清楚的看到辽遥的车子就陷在泥沼里已经不成了样子。她慌忙跑下楼给公司打电话,小马很确切的告诉她,辽遥确实出了事,已经送往某市医院,仍在昏迷中的消息。
辽遥的医疗费用一部分有公司支付,一部分由保险公司支付;其余的,任宗庭全部支付,那怕以后辽遥真的成了植物人,他也愿意一直负担到她醒过来为止。
杨漾赶到医院的时候,任宗庭已经离开了,铭子和桑都守在病房外。杨漾找到病房前,正要往里进,铭子却先拦住了她。
“你就是杨漾是吧?”铭子看这个人矮矮小小的个子,毫不犹豫的就往辽遥的病房里闯,猜想应该是辽遥一直提起的杨漾;她冲上去就把杨漾拦住,咬牙切齿的问。
“遥是不是在里面?闪开,我要进去。”杨漾心急辽遥的安危,完全不清楚状况的她现在只想见到辽遥。
铭子不仅不让,急脾气一下火了起来:“你他妈的现在知道急了。三天了,你才出现!这三天你都干嘛去了?遥要是死了,这么热的天,三天都尸臭了!”说着,一拳打在杨漾脸上。
杨漾本身就还伤着,哪里还禁得起铭子一拳,一下子就摔在地上。铭子本身有练过一年半载的跆拳道,她自己说是为了更好的泡美女。现在可不是,她恨不得打死杨漾,看到杨漾摔在地上,上前又要踹上两脚。
桑不像铭子易冲动。可是,听到她说的那些话,就有些听着不顺耳,见她还要动手打人,急忙拉住她;“铭子,你这说得什么话呢!遥这不是还好好的吗?这里是医院,你不要闹事。她这么晚才来,可能也有原因,你不要一上来就动手;遥要是知道了也会不乐意你打她喜欢的人的。”
铭子被桑拉住,气鼓鼓的瞪着杨漾。杨漾从地上爬起来,桑上前扶了她一下,问她:“你没事吧!”
“没事!”杨漾拨开桑搀她的手,不接受她的好意,冷冷的说:“我要见遥!”
铭子见她不授好意的样子,怒意又起,上前又要动手;“你还要拽是不是?”
桑舍了杨漾,又把铭子扯住:“好啦,凭她和遥的关系,她有权利见遥啦。你不要挡着。”
杨漾不理会两个人,推开门进了病房。
“你甘心吗?”铭子怒意无处可泄,本就很替桑不值,现在见到了杨漾本人更是觉得她不堪,更替桑倍感不值;现在,冲着桑就吼。
“现在说甘不甘心有意思吗?重要的是遥能醒过来;而且,就算不甘心又怎么样?遥既然选择了她,我们也必须得尊重。你应该懂我的,我从来都尊重遥,这三年来我为什么会只是默默的陪在她身边了。你难道还不了解吗”桑难道没有感慨吗?只是,有些感情就是一种沉重的负累,只要你选择了背负就别提怨言。
“遥如果死了,我肯定会陪她一起去了。”铭子从气急转化成伤感,一拳砸在墙上;呢呢喃喃的坐到病房前的椅子上。
铭子所有情绪的大起大落从来都被辽遥牵动着。她们从小学到大学十几年的友情,比亲情深比爱情重。铭子甚至把辽遥当成生命的全部。
“遥不会有事的,醒过来就好了。”桑走过去,手搭在铭子的肩上宽慰她。其实,她心里的难过也不比铭子少。如果,辽遥真的出了事,她也不见得还能站在这里。但是,她明白有时候,撑住自己就能撑住很多人。
“听说,在溺水窒息太久是有可能导致失忆的。如果,遥醒过来了却不记得我们了。我们要怎么办?”铭子抬起头看着桑,眼睛里竟满是氤氲。
桑认识铭子和辽遥这么多年,从未见过铭子这样。她作来为一个t,有着坚强的内心,虽然对感情的事有些玩世不恭,但对遥和桑却是出奇的认真,就似乎她所有真实的感情都放在了遥和桑身上,甚至超过了爱自己。
“那我们就重新自我介绍,跟她重新做朋友。”桑肯定的回答。
接着,桑又接了一个公司的电话,有些紧急的事情必须回去处理,颇有些无奈,但也总不能放着公司在一边不管,她只好对铭子说;“我现在必须要回公司去,遥已经过了危险期,只是醒不醒过来的问题;你也不要太担心。这边,只能由你先照顾了;这样你也挺累的,我雇两个钟点过来照顾她吧。”
“不用!”铭子站起来,看桑这三天来也没怎么睡,明显脸色差了好多。知道她抽空出来照顾辽遥已经是很难的了;还要把所有的事情都担下来:“遥这里有我照顾就好了;你回去吧!回去休息一下,好好睡一觉再去公司。一定要听我的话啊!”
“我知道。但是,你也要答应我,不可以再对她动手!”桑往病房里扬了扬下巴,‘她’指的是杨漾。
铭子不吭声,桑就瞪她。铭子只好含糊的答应:“嗯,知道了。”
桑了解铭子,知道她肯定不肯真的答应,特别强调了:“你能保证?!”
铭子被桑盯得混身不舒服,推着她转向医院大门口:“我保证,绝对保证好不好!真是怕了你跟遥,你俩就是我的克星。”
“谁让你总是那么冲动,总要搞出来烂摊子要我和遥帮你收拾。”桑也趁机数落她。
“那不也是因为对象是你和遥嘛。换做别人,我才懒得理呢。”铭子也赶紧的为自己维护。
“是啦,是啦!那我先走了。”桑要道别,本还想进去看看辽遥的。可是,隔着门上的小窗口看着杨漾坐在里面,就打消了这个念头;再梢梢看一眼辽遥的脸,真的很想再轻抚一下。
杨漾进了病房这后,拖了旁边的椅子坐在床边。她看着睡得沉稳的辽遥,心里五味杂陈,可是又理不出什么想要说的;心里还是暗沉沉的。于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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