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江却摆开脸不瞧她了;铭子知道有人吃味了,把蛋糕推到她面前:“唔,我的心给你。”
夏江这才笑起来,就着铭子手里的蛋糕大咬了一口。
“哪这个手机呢?难道我真捡了这大便宜,有人送手机?”辽遥把将手里的手机扬了扬。
夏江红着脸说:“其实,礼物不是手机,是里面的一段视频。”
辽遥狐疑的打开视频文件,其它几个人也凑过来看:“铭子,是你找到我的礼物了吗?找到了的话,送热吻一枚哦!”
“哦~~”众人齐声,故意把尾音拉得老长。
夏江极不好意思的表示:“临时搞这种游戏嘛,一时想不到送什么嘛。”
“所以你就把自己当礼物送了?”桑走过来,拍拍她的肩头。
“谁知道还要搞抽选啊!”夏江更加脸红了,她还没跟这群人熟到什么玩笑都能开。
辽遥见她拘谨,起了坏心眼:“哈哈哈,那得怪铭子没提前跟你讲清楚,这她得负责。既然这样,你本来准备给她的礼物还是乖乖献出来给我吧。”
夏江无辜的看向铭子,铭子表现出一脸的无奈,耸耸肩:“游戏规则,既然都参加了,只能愿赌服输。”
“那我是要亲嘴呢还是亲哪儿呢?”辽遥故作冥想状,好像很为难她一样。
铭子见她装摸作样的,轻轻一拳打在她胸前:“喂,好歹顾虑一下杨漾和桑啊。”
“袭胸啊!漾,我被铭子袭胸了怎么办?”辽遥被铭子打过来,借势假装被打得很重,退了两步靠到杨漾身上,轻声在她耳边问:“漾,可不可亲啊?”
杨漾笑了两声:“呵呵,亲吧。但是,声明啊不准亲嘴!”
“哇哦~~!”铭子竟然下意料的欢呼起来。
夏江见状狠狠瞪了她一眼,一脚踩在她的脚背上。
桑也忍不住笑起来:“铭子,永远都分不清主次。”
铭子嘿嘿笑起来,把夏江推到辽遥面前:“呐,亲脸,只能亲脸啊!”
辽遥比夏江高一些,梢梢的弯了一点身子,把脸扬出来:“来吧,等你多时了,我的圣诞礼物。”
夏江无奈,只得有众目睽睽之下蜻蜓点水般的在辽遥的脸上亲了一下。
众人又闹了一会儿,桑才说:“那我找到的这个,就是杨漾的咯?”她这么一说,很明显夏江手里的瓶中信就是她写的了。
杨漾点点头,辽遥就问她:“有什么寓意吗?”
“是专门为这次旅行准备的;你们的友情我们的爱情大家的快乐都应该是值得裱框纪念的;所以,这个相框是送给大家的。”杨漾如些这般的解释道,大家的礼物都不贵重,心意最重要。
“呵呵,还真是诗意呢。”夏江感慨了一下杨漾的用心,已经把瓶子里的信拿出来了;粗略看了一下内容之后,竟然有点怯意起来目光环目四周,落在辽遥和杨漾身上:“这个,我要念出来吗?”
“念吧。”桑率先发话,内容是她写的,她最有资格说念与不念。
“这封信是写给辽遥的;”夏江只能带着梢梢的不安,将信的内容念出来:“遥,带着很多年的爱意一直在你身边,有过期盼,有过欢笑,有过心酸,有过眼泪;可是所有的日子都这么过着,没丝毫的改变;一颗心兜兜转转反反复复也未曾得到任何的靠近。
我本以为就这样死心这样一直守下去算了;可是,心里总有着太多的不甘。尽管我知道你无比的能感受和体谅我的苦楚,可我仍旧无法定位我自己的感情。在此之前,我在很长一段时间里找不到自己;那种食髓的感觉无以名状,无言可喻。其实,我该抱歉;我在这个时候还说这样的话。
近日,在网络间看到一篇小文,讲的是一个习惯向左走的女孩和一个大男孩之间的感情故事。当所有人都以为他们俩会成为令人瞩目的一对的时候;作者却将笔峰一转,告诉读者那只是一个友达以上恋人未满的感情故事。大男孩对女孩的感情可以到‘我可以爱你’、可到为这样的友情来守护这个女孩;却终究不是真正的‘我爱你’这么简单。
爱情也许并没有我们想的复杂,也没有我们看得简单;只是我们的心生就出来的期盼和追求太多又得不到满足才促成了爱情的琢磨不透。思来想去的反转之后,我也只能把自己的感情归置到友达以上恋人未满的位置上。或者对你的回应已经不再有所期盼,也或者往后会去结婚生子,可那无疑是我最好的结局了。我其实所要感谢的是我能一直陪伴在我爱的人身边,没有离开一步。
因此,我到最后还是想要说一句:我爱你。”
当夏江念完这封信的时候,所有人都沉默了;原来欢乐的气氛陡然间变得沉重起来。
辽遥握着杨漾的手,更是把头埋低,夹在这样老土却仍是生活里常见的爱情剧目里头,她也是左右为难;一个是爱自己的人,一个是自己爱的人,她无论说出怎样的话都将会造成任何一个人的伤害。
“怎么回事啊?”这种气氛之下,夏江是没弄清楚这边的感情纠葛,咐在铭子耳边小声的问。
铭子也贴在她耳边轻声的说:“一言难尽,往后再跟你细说。”
“杨漾别介意,我写这个没有别的意思,只是想表达一下自己将终结对遥的爱情,转向友达之上的决心而已。”桑先打破沉默,似乎现在不应该是将这封信揭示出来的时候,还当着所有人的面。
杨漾现在的心情也有些复杂,听了桑的话笑了笑:“能理解你感情的不只有遥,我也可以做到。”
“铭子,有些执着是执着的太久就变成顽固不化了。你一直以来的心情我也都懂,只是遥真正能得到的幸福注定不是我能给的。她现在就过得很幸福不是吗?那些执念,我们都是该放下的时候了。”桑看向铭子,铭子对她和辽遥结合的那些盼望强烈得始终也没有放下过;继而又转向夏江:“你是她第一个介绍给我们认识的女朋友。以前她很花心,总是不过三个月就换女友;也从来不介绍给我们,甚至连她自己都不记得自己女友的全名,更不会把自己的全名告诉那些女孩子。看来,她现在确实是想要安定下来,她的缺点也不少,容易冲动;作为好朋友我希望你能多多包容她。”
“啊,你讲这些干什么?我们是出来玩的,讲这些话让人碜得慌。”铭子过来攀住桑的脖子,搂住她使劲勒了勒。她这么做一来是想阻止这样的气氛越变越尴尬,二是不能让桑把自己好不容易在夏江面前竖立起来的好形象给毁了。
辽遥其实早就暗暗掉眼泪了,听铭子开始转移话题,偷偷把眼泪一擦,也笑着说:“就是嘛桑!像工作一样,先把其实的心情放下,先玩个痛快。”
“你不让她讲,是怕她揭在我面前揭你的风流史吧?”夏江一语双关两个目的,一是帮衬铭子打破这样的气氛,二是确实带着质问的意思。
“对啊,对啊!她又花心又风流的,你看她长得一脸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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