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站在自费点唱机前握着麦投入的唱着。
辽遥这还是头一次听杨漾踩着伴奏唱歌,之前虽然铭子有请过,可惜被陈慧绞了心情。现在听来,杨漾唱歌也没有她讲的那些差劲的;虽然是有些许的抢拍,问题也算太大;主要还是跟着伴奏唱的时候太少的原故吧,如果常练的话这样问题还是可以纠正的。
“懂得永恒得要我们,进化成更好的人,化成更好的人……”杨漾把最后一句唱完,一转身看到后面站着的四个人都是一脸欣喜的看着自己,让她给吓了一跳,鼓了鼓通红的脸:“你们怎么过来了?”
“被你的歌声给招过来的呀;唱得很好啊。”辽遥走过去对她半搂半抱,用手背磨磨她的脸:“呵呵,干嘛脸红成这样?”
“你们要不要唱啊?一块钱一首,去那边帐台换硬币。”杨漾没有理会辽遥的问题,把话筒递出来,问桑她们。
“敢不敢啊?桑总?”铭子挑衅般的看着桑。
桑接过杨漾递出来的话题,掏出来十块钱给铭子:“哪儿有不敢的,给姐换硬币去!”
“好嘞,主子您候着,小的这就去,”铭子装模作样的向桑鞠了一躬,接过那十块钱:“这小钱就当主子您打赏给小的了。”
“铭子倒是很久没有这么开心过了,”辽遥拉着杨漾找地方坐下,看着铭子屁颠屁颠的跑去换钱。
桑和夏江也坐下来,“嗯,这个时候倒有点像我们读书的时候了;毕业之后就几乎没见过她这个样子了。”
“我也没见过,之前一直觉得她酷酷的,正式交往下来还怕她有很多地方不好相处呢。这几天倒是让我对她的印象改观了不少。”夏江也这么说着,看来她对铭子的了解的也并不全面。
“也是夏江的原因吧,她才又回到这种样子。其实,铭子是个很重感情的人啦,那些酷酷的外表只是她不够自信的一种掩饰吧。”辽遥看着夏江,虽然不知道她和铭子是怎么认识并确定关系的,但多少也是能看到铭子的一些改变的。
杨漾听及辽遥说铭子不够自信的掩饰,也想起自己被她打的那个时候;铭子那时的反映毫无疑问的是被自己猜中了全部。可是,至今为止,她都没有在辽遥面前提及过一句关于自己的爱;杨漾不知道现在的铭子是一种认命还是一种包容退让。
夏江听辽遥这么说,也有些脸红,慌忙摆手:“没有啦没有啦;她还是那么油腔滑调,爱耍帅啦。”
“确实油腔滑调不是甜言蜜语?”桑也开始调戏人了,又说:“不过,她现在的快乐确实比以前真实多了。杨漾不说话,是在介意以前的事吗?你别怪她!”
杨漾没意识要加入话题的,现在被桑忽然点名,才说:“没,没有啦。我绝对知道她是个重感情的人,我不会记仇的。”
“是在说她打杨漾的事?”夏江也是听铭子说起的,现在提到了就小心的问了一下;“对不起啊。”
“真的没关系的啦。”杨漾笑了笑,看了一眼辽遥,辽遥也是一脸笑意的看着她。
“其实我还不大能理解你们的感情;不过,我想慢慢我就会明白的。”夏江只是对眼前这几个人了解的太少了,也是因为之前铭子提起的太少了;不过,现在铭子已经开始陆续的跟她讲起了,不久以后那些曾经发生过的事她也都会知道了吧。
“在聊什么?好像挺开心,不会又拿我当话题吧?”铭子兑换了很多硬币回来了。
桑从她手里的小袋子里捡了一颗硬币,“是啊!不在场的人只能当炮灰咯。”
“哦!从来没想过原来你这么的奸诈和黑心肠。”铭子不得不感叹,桑的知性大方哪儿去了呢?
桑站起来往点唱机里投了这颗硬币,回来继续坐下:“呵呵,你没听说过无商不奸吗?”
铭子心想真是失策啊,桑的奸诈和黑心肠全是在商场上练出来的;只不过平日里不拿出来对付这些好朋友而已;“那你要是算计我的话,就给我来刀痛快的;我是直肠子打不了结的,受不起你的那些商场上用的阴谋诡计。”
辽遥听了这话,一巴掌拍在铭子头上:“跟你开开玩笑你也当真啊?桑是这样的人吗?”
“小江,她打我!”铭子摸摸自己头,在夏江面前打小报告。
“活该,谁让你把玩笑当真?”夏江公正得紧呢,从不偏袒铭子。
铭子撇嘴,满脸的不愉快,嘟囔着:“这姑娘不好,胳膊肘往外拐。”
“哈哈哈,你注定要做奴隶啦。”桑倒不介意铭子当真,因为她知道她自己有自己的分寸,这也是她开玩笑的一种方式罢了。
“是,是,是!你们都是我圣母,我是你们的信徒好不好?”铭子再怎么巧舌如簧也难敌几个人的合攻啊,只得认输。
“好。”桑可得意了。
“好极了!”辽遥也表示。
“糟糕透了!”杨漾表示同情。
铭子看向夏江,就差她没表态了。
夏江托着腮,悠悠说了句:“铭子,我要喝椰子。”
于是,铭子终于明白某动漫里的一句话是何等的真理了——三个女人一台戏,五个女人连续剧。
外面的雨一直下到晚上七点多才停;几个人唱了三四个小时再吃了些东西才各自分开。
桑是要回去工作了,明天一早还要开个视频会议,忙的东西终是不能太洒脱的玩。
辽遥和铭子因为下雨也只好把帐篷都收了,回到原来订的房间住着。
杨漾回到房间翻开手机,竟然十几个未接电话,全都是孟业琳打来的,这种密集程度让她也不得不心慌了好一把。
她颤巍巍的把电话复过去;“喂,妈;怎么了?这么急的找我?杨强又打你了?”
“杨漾,你爸出事了。”孟业琳一直打电话都联系不上杨漾,心里急得很;现在杨漾复电话过来,直切主题的就把事情给说了一回。
杨漾听完后挂了电话呆呆的坐着,这对于她来说有些太突然了。
辽遥和铭子收拾完帐篷之后就把它给退了,回来时看到杨漾失神的坐在床沿就问她:“你怎么了?”
“我爸出事了。”杨漾现在觉得心里空荡荡的。
“发生什么事了?”辽遥看她面色不好,觉得事情也挺严重的。
“酒精中毒,正在抢救,还没有脱离危险。”杨漾现在有些生气,气自己明知道这样的事迟早是会发生的,对于这事自己应该是无动于衷才对,这会儿却在担心着。
“那,要不要现在回去?”辽遥在想,现在还会不会有航班。
杨漾闷闷的呼吸了一口气,倒在床上:“不理他,早晚也会有这么一天的,要是老天想收了他,他也是自作孽不可活。”
“你不能说这样的话啊;他怎么也是你爸。你不为他想,也要为你妈想啊!你妈固守这么多年为的什么,不就是为的他这个人吗?只要他在,生活念想就不会断。”辽遥坐在她身边劝慰她,知道她心里有些结解不开。
“那我能做什么嘛。”杨漾噌的坐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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