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
“带着你嫂子和孩子上镇里玩去了。”孟业琳把茶具收拾掉,走进房间把杨强推出来晒太阳。
杨漾瞧着辽遥一乐:“没想到比我们还心急。”
“那我们要不要现在也去?”辽遥问她。
杨漾摇了摇头,“算了,晚上跟孩子们一起吧,都约好了。”
“有没有想要的新年礼物?”孟业琳不在,辽遥上前挽住杨漾的胳膊。
杨漾想了想,摇摇头:“没有,你有吗?”
辽遥也想了想;“明天要去见外公外婆吗?”
“嗯,是的,每年都会去的,也是惯例来着。”杨漾笃定的点点头。
“那,给老人家每人添置些衣服吧?”辽遥初到新家,想要表表孝心。
杨漾乐意的笑道:“好啊,跟我想得一样。这样,明天跟哥讲我们晚点去,先去买些衣服。”
“行,都听你的。”辽遥挽着杨漾的胳膊,满心的喜悦,这过年有两三年没有这么温馨过了。
两人聊了一会儿,拜年的舞狮队已经挨家挨户的拜到她们家来了。
孟业琳照顾杨强,就由杨漾带着辽遥迎接舞狮队;杨漾还要负责点鞭炮往舞狮的人身上丢,这便算是迎喜,却也把自己和辽遥都吓得够呛。最后,还得分红包和诸多水果饼干给狮队算是回礼。
接着便陆续有村子上的孩子来道‘恭喜发财’,辽遥和杨漾便是要给每个小孩子派发红包的。
晚饭过后,云伟和辽遥分别开着车把大家伙都载到了镇上。
孟业琳要照看杨强是不来的,杨君和妻女也因为白天已经来过就没有再参加的。
孩子们自有自己的玩法,叔婶又陪着爷爷奶奶;杨漾便拉着辽遥两个人离开大部队却找自己的乐子。
两人先是过了梁羽生提字的福寿桥便进了镇上,到处都是垂长的串在一起的花灯;这些花灯现在都装着小灯泡挂在各家门前贩卖,到元宵十五的时候便是要全部抱成蜡烛放到河里去的。
两人一路吃着各种小吃往镇广场中心上走去。
这广场上真是人潮熙攘,小摊小贩琳琅满目;啤酒烧烤,烤活鱼,抛圈套物,猜谜语等各式各样的小活动也是随处可见。
辽遥停在一处花灯摊位上看灯身上那些谜语,没有一个有头绪的。
杨漾在花草摊位上奔过来拉她:“我们去买几棵盆栽回去吧?家里都没有。”
“你真是盆栽控啊,要买也不是这个时候啊。这个时候买的话,我们就得全程拎着了。”辽遥凑她的脑袋瓜子,看到盆栽就没方向了。
“好吧,那回去的时候再买。”杨漾撅嘴;见辽遥眉目深锁,问她:“你对猜谜有兴趣吗?”
辽遥苦笑:“嗯,不过我一个也没猜出来。”
杨漾凑过去看那些灯身上的谜语,不由的笑起来:“猜这种谜语,你不能按常规的想法来猜,你得用拆的。”
“那你来试一下。”辽遥见她说得头头是道,随手拿了一个花灯递给她。
“春雨绵绵妻独宿,打一字。”杨漾仔细看着灯身上的谜面,嘴里念叨着:“妻独宿……妻独宿。”
“啊,是一字。”杨漾把灯还给摊主问他答案。
摊主翻翻记录在本子上的答案,“嗯,是一字。”说着,还递给杨漾一包洗发水,这便是答对有奖了。
辽遥讶然,“这样也行?这字到底怎么猜出来的?”
杨漾指着灯上的谜面告诉她:“你看啊,春雨绵绵就是说没在太阳下雨了,所以把‘春’字下面的日去掉;再是‘妻独宿’就是夫不在家,春字上头的部分去掉一个‘夫’字,就只剩下一下‘一’字了,这就是谜底了。”
辽遥将信将疑,第一次见有人这么出迷的;于是,又拿了一个花灯过来:“那我来也试试。春未夏初,打一个字。春未夏初……春未夏初……这个怎么拆。”
杨漾一眼就把谜底给猜出来了,见辽遥还要冥思苦想,就提示她:“‘春’的未字是什么?”
“日啊!”辽遥果断的回答。
“那‘夏’的第一画呢?”杨漾又问。
“一字啊,是旦字吗?”辽遥把这两个提示一拼合,得出来这个字。
杨漾笑了笑,“你问一个摊主。”
辽遥便把答案摊主对了,竟然也是正确答案,也同样得了一包洗发水。可是,辽遥反倒更无语,这种谜语实在是有够牵强的。
杨漾见辽遥没什么兴致了,拉着她又去别处逛了逛,走到一个买暖水袋的摊子前随手拿起一个,说:“今晚你睡客房,我就抱着它睡吧。”
“哇,你记仇记到现在啊?”辽遥拧她的脸,这家伙真是小气。
杨漾付了钱,抱着就走;“你以为呢?我可是说话算话的人。”
“喂,有人说今晚是‘洞房花烛夜’;把我赶出去你想独守空房啊?”辽遥捏捏她的耳朵了。
杨漾转着眼珠子,想了想:“其实我们早就洞过很多次了吧?”
辽遥被她这话给窘到了,害羞起来在她肩上拍了两下,不理会她自己走开了。
杨漾暗自偷笑,以前总是辽遥把她弄得无地自容,原来辽遥也会因为这样害羞啊。
“遥,我们去吃烤活鱼好不好?”杨漾追上她。
“我今晚去客房睡的,你不要理我啊。一会儿回去,你自己找车回去。”辽遥避开她,不理她。
“烤活鱼很香的哦,我请你吃啊。”杨漾不接她的话题,自顾自话。
“客房的被褥就在客房的衣柜里对吗?我回去就自己铺床。”辽遥往人群里挤,就在这话题上钻起牛角尖了。
杨漾也跟着她往人群里,也坚持着自己的话题:“烤活鱼哦,新鲜湄江河里的河鱼哦。”
“住客房……”
“烤活鱼……”
两人渐渐消失在人群里,成为人海中的沧海一粟。
年初二一大早。
辽遥和杨漾还在被窝里还没起,就听到孟业琳来敲房门。
“杨漾,辽遥快起来了;外公外婆来了。”孟业琳把门都敲得不耐烦了,里面的人也没个反映。
半天之后,杨漾才睡眼惺忪的出来开门:“晚点再去外婆家,我跟遥还要给两位老人家买件衣服。”
孟业琳看着杨漾睡眼惺忪,头发蓬松,睡衣凌乱的,不由的叹了口气:“今年就不用去了,外公外婆知道你爸出事了,今年就动了老身子骨自己过来了。”
“啊?”杨漾以为自己听错了,两老人家年纪大了,几乎不到他们家来走动的了。
“遥还没起呢?”孟业琳往杨漾房里探探头,杨漾床上的被子鼓成个大包,四周围衣服扔得到处都是。
“还没醒呢。”杨漾也还是一副没睡醒的样子。
孟业琳摇了摇头,上下打量了她一翻,又叹了口气:“虽说都是过来人了,连我都要很好奇了。”说着,下楼去招呼自己的父母。
杨漾一下没明白孟业琳什么意思,下意识的摸摸自己的脖子,却发现某一处有些手感不同;刹时就明白了孟业琳是什么意思了;那脖子上有辽遥昨晚种下的草莓啊。
“真不应该心软,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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