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空缺中,然后镜面发出一阵蓝光。
不,以上只是我无意识的幻想。
我就知道事情没有这么简单啊摔!任务要这么简单就不是店长的性格了啊!
它的的确确是闪了一阵子蓝光,然后看起来就像是wifi信号不稳定似的。不对不对,更像是光试图在石头里聚拢,借此将那道裂缝修好,但是无论如何,它就是修不好它!——嗯,这其实很合理,就是利用了一下文字上的漏洞而已。
所以他们才会将这个列为第一名的奖品,因为已经修不好了,想拿来用纯属天方夜谭,顶多就剩个观赏的作用……
叮,玩家你好,重要道具已损毁,请试图修复。
我和水月对视一眼,然后水月拿起梨花镜,往室后的水池走去。她将镜子摆在水池里,可是还是没变,什么都看不出来。水月叹了口气,将镜子取出,我们绕回去。
我说:“要不……浇点灵液上去试试?”
水月不说话只是点点头,表示我可以这么做。我将镜子摆到一碟子里,拿出那瓶灵液,往上浇。果然还是没用,要是这么简单就有效,内务司老早就弄好了。
水月皱眉,镜子背面的禁制解开,元音石重新落回我手中。我将石头摆到眼前,仔细观察那道细到不能更细的裂缝。接着我道:“水月,我有个办法,就是不知当用不当用。”
“怎样?”
“你给我一点点血,滴到元音石上去,可能它会有变化。”
技能‘改良’。我没有说话,只是盯着水月看,然后她稍加思索,问:“为何?”
我不出声。很久才道:“我手里有一根针,如果用它伤害物品之主,再将血滴在那件东西上,就能将它修好。”
以往被我说这句话的,都签了不能说出去的保密协议,但这次我没有这样做。
“此话当真?”
“唔,我也没什么把握。毕竟元音石不是你的,就是死马当活马医吧。”
镜妖思量许久,然后缓缓摇头,“不行。”
》》》
子琦:
寒暄的话就不讲了,我直接说目的。呃……其实说来也有点难以启齿,如果当面和你说,我多半又要被打了。简单点叙述的话,我要去找一样东西。
那件东西和梨花镜有关,若是你要听更详细一点的——其实,我的唯一目标,是修好它。本来是要找到它,可是找到之后,情况更加复杂了。要是顺利,应当很快就能解决,但我也不知道这次去魔界,什么时候能回来。
咳,止越宫宫主说,如果缘分到了,那么事情就不会有波折;但是你知道的,我运气一向不好,何况是在魔界,我估计那里和我命中不和,每次去都少不了一番纠缠。
嗯,此事的线索我是在止越宫宫主那里找到的,中途的过程有些复杂,不过除了我之外应该没有谁知道事情的全貌,你去问她,也是枉然。
月沉我交给你了,无论回不回得来都好,我应该都不会再去那里。点算的手札和解开制约的办法连同这封信是一起送过来的。为了别让你抱持无谓的念想,我不会寄东西回来的,你问聆月也没用,她已经晕过去了,明天她醒的时候,我都不知道自己在哪了。
对了,一定要活着,别死啊,你死了我就不知道要去哪找月沉的钥匙了。很抱歉,直到最后,也没能好好地和你道别。不过,这一年半来,我过得很开心,这种程度的开心,对我来说已经足够了。
再见——要是我没回来的话,你就把这句话当成‘再也不见’的另一个说法吧。
寒衾
☆、45
魔界。
如果妖界还算在人类三观范围以内的话,魔界则已经脱出常识范围了。我拉一拉头上的帽檐,从缝隙中看着小巷以外血色的月亮。不祥的月光倾泻下来,为整个世界渲染上一层诡异的颜色。
巷子入口前有三个家伙站在那里。他们还是人的形态,可是眼睛仿佛被血染红,其中一个拿着刀笑着往前走:“快啊,快把你身上的东西都交出来,不然的话……”
旁边做书生打扮的儒雅男子一笑:“可别这样,你要是温柔一点的话,等会儿还有别的事情能干呢。”
他们是魔。
我不出声,在袋子里翻找。
一个不耐烦了:“你在找什么啊?!”
我连敷衍都懒:“等等就知道了。”
——魔界果然名不虚传……偏偏我们所谓的扭曲,就是它们眼里的正常。我心道这回不能用三合架或者别的什么,速率果然低得不能更低了!
“喏,找到了。”我笑了笑,“你们要过来看一眼吗,这是传说中妖界的至宝啊。”
他们的视线聚焦过来,那为首的说:“你们还真信她说的啊,鬼知道这娘们在搞什么鬼。”
书生道:“毕竟长得美,过去看一眼也无妨。”
最后的一个却始终站在那里,一言不发。我说:“真不过来?那就算了。”
他们犹豫片刻,终究是一步步走了过来。巷子很长,走到中段,却见其中一个以足点地,三两下就这样飞了过来!我定神望去可是一把匕首已经抵在了墙上,他站在背后所以声音很近,贴着耳朵传来。“哟,你的味道……很棒呢。”
暴力,残害。我想起聆月所说,这种魔的弱点……
我屈起手往后顶去,接着一脚往后踩,“谢谢你的赞美,虽然我没想过让你喝。”我低头看向他,这个男子已经什么都听不见了,嗯,一击即中,他瑟缩在墙边,半张着嘴,衣服是暗色调的,加之在暗巷子中,一切都颓废霉烂了起来。
我回过身,解决一个,还有两个。那个书生看了自己的同伴一眼,脸上神情却是冷漠,一点不在意的样子。他的视线从地上挪开,望向我,我说:“现在说这话也没必要了,来,让你看看。”
我将手掩在布袋子中,没有谁看得见里头装的是什么。
书生道:“你确定是让我看?”他脸上笑意甚浓,一步步走来,步伐和速度却让人觉得,他不过是在拖延时间罢了,永远不会走到巷子的另一头。
“嗯,”我说:“也许你也可以认为,我只是要引你过来,然后像对他一样害了你。”
“我可不知道。”书生摇摇头,仿佛他就是条没脑子的鱼。他扬起嘴角:“要不,你先让我看一眼,这袋子里的到底是什么?”
我手中的汗几乎要染湿了布袋子。可是我道:“好啊,让你看一眼。”
布袋中的一点点卷轴露了出来。是暗绿色的底,翠绿的花纹交错:“你看,再看可就不值得了,远远的是看不见这幅画的精粹的。”
书生停在原地,接着他摇摇手中羽扇,步伐加快。他一手在袖口中,我看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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