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眼睛,纵身一跃,跳了下去。希望,能与父亲九泉相伴吧。
作者有话要说: 历史上的唐敬宗是被刘克明等人害死的。刘克明是一个假太监,在宫中勾搭皇上的妃子,满足自己的□□,最后设计将皇上害死,选取这个桥段来衬托女主人公命运的悲惨,后面会有新皇上。
☆、长安偶遇事无由
冯鸣语和众多在大城市打拼的青年一样,蜗居在苏州这个水上城市,是一家公司的普通职员,住着一室一厅的房子,拿着微薄的固定工资。生活没有太大的追求和期望。常年不回家,因为一回家就要面对被相亲的惨痛事实,因此和家人关系不冷不淡的。朋友,没有。因为她看透了这世俗的冷漠和人心的荒凉,因此,她也变得自私而冷淡。男朋友,谈了两个都崩了,因为她无法忍受还没谈多久就要发生关系,她无法忍受浮躁而没有实质的爱情。
冯鸣语没钱没权,不过她向来看不起那些整日显摆的富二代。她会羡慕会嫉妒但是永远不思进取,那些美好仿佛在梦中想想就可以了。因为习惯了别人虚假的奉承和真心的挖苦,所以对真心的夸奖也毫不感冒。说白了,冯鸣语,一个城市最底层的小平民,却不屑于和任何人打交道。
她唯一的爱好便是读书,读历史读古书,她觉得那些东西才是精华。所以自己家可以什么都没有,就是不能没有书。她也偶尔写写画画,思考着人物的命运,又想到自己,生活就这样平平淡淡。没事的时候偶尔一个人去旅游,看大山大水,听鸟鸣花香。
所以趁着公司放五一小长假,她一个人去了西安古城。
冯鸣语看着那些拍照的人,总是嗤之以鼻。她从来不拍照,因为美好的东西要用心体会,放在心里,而不是做表面上的功夫。试问那些拍照的人有几个不是拿照片回去显摆呢?那些照片他们真的会看吗?当然冯鸣语承认肯定有人是真的喜欢这些古文物的。
她一身嘻哈风,头发随意绑在脑后,戴着个大大的墨镜,坐在一角城墙上,成了一道靓丽的风景。
冯鸣语喝了一口水,往下面看去,青草蔓延,她把水放在包里,扶扶墨镜,摸摸受手上的翡翠绿手镯,起身往下面走去。
“才五月,怎么会那么热?”冯鸣语抱怨了一句,继续往下走。
“啊!”突然她踩到一团软软的东西,肖洛菱摘掉墨镜,壮着胆子便走上前看去。
“父亲!”那一团软软的东西突然坐起来,满身淤泥,头发凌乱,目光涣散,嘴里喃喃着“父亲”。她往四周望去,为何跟她之前见到的场景不太一样?为何她没有死?眼前这个人是谁?为何穿的如此奇怪?
肖洛菱睁大了迷茫的眼睛,问:“你是何人?”
冯鸣语感到有些好笑,这个女孩看起来二十岁左右,身上穿的是典型的中国风衣服,而且还是冬装,头上竟然还插着一枝簪子。冯鸣语没好气地问:“你问我是什么人?你一个人躺在草地里干什么?很好玩啊,真不懂你们这些年轻孩子。吓我一跳,再见!”
冯鸣语抬起脚就要走,突然手臂被人抓住,她皱着眉头看着自己被弄脏的衣服,说,“不要打扰了我的兴致,你乐意在这里,那就在这里好了。”
肖洛菱有些恳求地说:“我的腿动不了了,烦劳这位公子扶我一把。”
什么?冯鸣语脑袋里像遭到五雷轰顶,这个人叫她公子?虽然冯鸣语看惯了古书上的对话,可是现实中竟然真有人这么酸腐?更可气的是,竟然叫她公子?没看见自己是个貌美如花的大姑娘吗?
“你是不是有病,不会听声音吗,不会看长相吗?我是女的,女的行吗?”冯鸣语没好气地说。
肖洛菱又细细地看看她,此人没有喉结,不是女子便是太监无疑,若是女子那更好办了,就不必忌讳男女授受不亲了。
“不好意思,姑娘,能不能扶我起来。”肖洛菱看着她说。
冯鸣语看着她脏兮兮的身子,心里一阵嫌弃,她真想直接走掉,可是心底保留的那一点点善念让她留了下来。
“喂,你先告诉我,你躺在这里做什么?”冯鸣语问她。
“我。。”肖洛菱又想到了爹爹和大哥,顿时汪然欲涕,“我从山上跳下来的。”
“你想自杀啊!”冯鸣语说,“有什么想不开的,你家在哪,我送你回去。”冯鸣语出奇地发了善心。
“家……我还有家吗?”肖洛菱喃喃道,“我家在城南。”
“城南?”冯鸣语觉得这个人说话怪异,是不是故意靠这种伎俩骗人的?她说,“我还有事,先走了。”
肖洛菱一把抓紧了她,腿又受到重力,她咬着牙喊了一声,说,“姑娘,家父因为参与了谋害皇上的事,畏罪自尽,兄长被发配边疆,至今不知死活。当跳下来的一瞬间我便追悔莫及,因为我若死了,哥哥怎么办?现在我孤身一人,只求姑娘将我带出去,前面的路我自己走。”
冯鸣语一边听一边发愣,“你是影视剧演员?”
肖洛菱疑惑地说,“什么?”
冯鸣语蹙着眉头,直直地盯着她,不会是掉下来脑袋摔坏了吧。算了,看这是个小姑娘的份上,就把她带出去。
冯鸣语拉起她的手,又架着她的胳膊,将她扶起来,“呶,顺着这条路上去,就走出去了,不过,现在旅游的人很多,你这身打扮,待会别人要笑话你。不过他们也认不清你的样子。”
作者有话要说: 遇到一个类似“神经病”的人,这是正常的反应,只不过这人有些冷。冯铭语这个名字,是我做梦梦到的,印象很深,后来才决定以她为主人公,写一场故事。
☆、突发善心强收留
冯鸣语比肖洛菱要高一点,她看着自己被弄脏的衣服,真想仰天长啸,好不容易出一趟门,还碰到个精神不正常的人,自己干嘛没事要往人烟稀少的地方走啊?
肖洛菱一瘸一拐地被冯鸣语搀着走,她抬低头看看脚下,这路,怎么那么平整了。又抬起头,看见人来人往,而且这些人穿着打扮都很怪异。往四周望去为何如此陌生。肖洛菱抓紧了冯鸣语。
“喂!你抓疼我了。”冯鸣语皱眉头,“你家在哪?现在我把你带上来了,你自己回家吧。”
“不要!”肖洛菱眼神里满是恐慌,她问,“这不是长安吗?我明明在长安。”
“长安?”冯鸣语说,“那是唐代时的叫法啊,现在叫做西安。”
“唐代?”肖洛菱一听眼睛发光,她说,“对!对!我是大唐人氏,这里难道不是大唐吗?为何你们穿着跟大唐不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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