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来对我们也不会诚心以待。”
“冯大人,依您的意思,将如何是好?”都督问。
“反客为主。”冯鸣语说。
冯鸣语说服了吐谷浑的首领,并商量好计策,便在房中想下一计如何是好。
“都督,刚才那小将说的不无道理,可是,臣认为他更为了那苟延残喘的吐谷浑。将军,不如这样……”一个将领凑近都督的耳边说。
葛罗禄都督皱眉,“这样岂不成了小人了?”
“将军,这如何是小人?我们打退了回鹘,那么领地就应该是我们的。”
都督皱着眉头说,“如此,就按你说的办。”
第二天,冯鸣语面见都督,问,“都督可否商议好?”
“已经挑选出百名大将,今日特派使者去说服回鹘将领。”都督说。
“如此甚好。”冯鸣语说,“那在下在这里等候结果。”
葛罗禄的使者面见了回鹘的将领,说,“吐谷浑特派了使者说服我都督,要和我部联手攻打您。”
“哈哈!残兵败将,如何打我?”那将领轻蔑地说。
“将军莫要掉以轻心,现在吐谷浑的各残部都在整装待发,誓死要夺回城池。我听那使者说,他们这一次抱着不成功,便成仁的心理,哪怕是灭亡了,也要攻打这里。”葛罗禄的使者道。
“哦?有这等事?”回鹘将领讶异道。
“是的。且不说他们小部落就是最后失败了,您保全了,可是因为一小小的族落浪费那么宝贵的兵力,岂不遗憾?”葛罗禄使者又说,“现在吐谷浑还以为我都督会帮助他们,可是现在我们倒打一耙,两军联手,将他一网打尽,以后吐谷浑便不复存在,岂不更好?”
回鹘首领哈哈大笑,“好!将他杀个片甲不留,哈哈!”
那使者笑着说,“既如此,明日就派兵马过来,死守城池!”
“本将军这就吩咐下去。”回鹘将领说。
当日,冯鸣语知道计策已成,便带着一群便衣葛罗禄人回了吐谷浑部落。
肖洛菱一直站在城门前侯着冯鸣语,不知过了多久,她远远看见一个身穿白衣的人正骑马过来,身后还跟了几个将士。肖洛菱眼睛顿时有了神采。
“洛菱!”冯鸣语到她面前,急忙下马,将她紧紧抱在怀里。
“你回来了。”肖洛菱轻轻说。
“嗯。”冯鸣语脸上也露出一丝笑容,她说,“这几位是葛罗禄的将领,现在先带他们去见公主,走吧。”
“把也姑娘如何了?”冯鸣语牵着她问。
“已经醒了,公主现在寸步不离。”肖洛菱说。
冯鸣语翘起嘴角,“那就好。”
“禀公主,冯鸣语觐见!”
茹茹公主正在喂把也盖尼汤药,听到冯鸣语回来,急忙起身迎接。
“公主!把也姑娘。”冯鸣语道。
茹茹看她的样子,忙问,“冯大人,事情已经成了吗?”
冯鸣语说,“公主,下一步就要与那回鹘作战了,这几位是葛罗禄的将领,今日特地来此地,公主挑几十位大将随他同去。”
茹茹公主问,“为何要挑大将?”
冯鸣语说,“这次作战,既然是两国合作,那么我们也要做牺牲。之所以挑大将去,是因为要扮成葛罗禄的兵,混淆那回鹘人。”
公主看着她,有些不解,不过还是安排那几个葛罗禄将领去安歇了。
待那几人走后,冯鸣语目光变得深沉。
“冯大人,您有话要说。”公主觉得冯鸣语方才还有忌讳。
“没错,我怕到时候将回鹘打败后,葛罗禄对我们倒打一耙。所以,我让公主挑选的将领,必须是您的亲信,有勇有谋。”冯鸣语说。
“好。”公主说,“让您费心了,您先休息去吧。”
冯鸣语看着躺在床上的把也盖尼,走过去问,“把也姑娘好些了吧。”
她虚弱地回了句,“好些,多谢冯大人。”
冯鸣语说,“不用谢我,这次计划,你不会怪我吧。”
把也盖尼摇头,“公主都跟我说了,而且,本来就属于公主的地方,现在夺回来是理所当然的。”
“那就好。”冯鸣语道,“那,就不打扰二位了。”冯鸣语说完拉着肖洛菱就走了。
公主看着她们二人的背影,对把也盖尼说,“这个冯鸣语,究竟是什么来历?”
把也盖尼问,“公主,你觉得她与那洛菱姑娘的感情如何?”
“如胶似漆。”公主说。
把也盖尼笑了,一笑带动了伤口,公主急忙道,“别动,好好躺着。”
“公主万万想不到吧,若非她与我们一样,恐怕也不会帮你。”把也盖尼躺在床上说。
“与我们一样?是什么意思?”公主不解。
“公主难道没有发现她眉宇间的女儿气息吗?”
茹茹公主睁大了眼睛,他是,她?
“她竟然是女……”公主完全不可思议。
把也盖尼轻轻点头。
公主看着她说,“对不起。”
“你没有对不起我。”把也盖尼说,“我明白你的苦楚。”
“鸣语,你是怎么说服葛罗禄的?”肖洛菱问她。
“我啊看的三十六计背。”冯鸣语说,“三十六计,都是精华呢。”
“你真的可以以假乱真了。”肖洛菱感叹了句。
“什么以假乱真?”冯鸣语问。
“假男子真女子啊。”肖洛菱说。
冯鸣语又噗嗤一声笑了,继而又有些担忧地说,“其实我也没有把握这次会不会成功。所以,”她看着肖洛菱说,“待几天后出战之时,我也会去。”
“什么?你去做什么?”肖洛菱大声喊。
“嘘。不要那么大声嘛,到时候再说。”冯鸣语道,“我担心螳螂捕蝉,黄雀在后。”
“你是说,葛罗禄可能会反而攻打吐谷浑?”肖洛菱问。
冯鸣语点点头,“所以,到时候还要和公主好好商榷。”冯鸣语坐在床边又调皮地说,“夫人,快帮为夫换衣服,这衣服快热死了。”
肖洛菱咬着唇走到她身旁,居高临下地看着她。
“额,嘿嘿。”冯鸣语有些后怕地笑着,“不劳烦夫人了,我自己来。”
“叫夫人叫那么顺口,给我看看你是怎样的夫君。”肖洛菱没好气地说。
“啊,谋杀亲夫了,谋杀亲夫了。”冯鸣语杀猪似地喊声穿透了墙壁,她正被肖洛菱按在床上一阵挠痒痒。
作者有话要说: 之前没有发过文,能看到的朋友都很有缘,有啥意见都可以提的,不过这文早已经写完了,小短文,不会坑,也不会v,大家一气看完就好。写的人图个手痒,看的人图的快活。谢谢支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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