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咱们看看前面有什么特产。”
肖洛菱抿着唇看着这周围的一切,她总是害怕忽然有各种各样奇怪的人将她们带走,这里,应该没有认识的人吧。
“洛菱,低头。”冯鸣语突然说。
肖洛菱疑惑地看着她,不过冯鸣语让她低头,她便低着头好了。
冯鸣语匆匆忙忙随便买了些东西,便拉着肖洛菱进了客栈。
“怎么了?鸣语。”肖洛菱问。
冯鸣语脸色有些沉重地说,“方才我看到了告示,没想到裴府还在找我们。既然这里贴了告示,那么肯定大大小小的地方都贴上了。”
“那怎么办?”肖洛菱担忧地问。
冯鸣语看着她,想了想,“我们扮成男子,光明正大地玩,就算他们将我们找到了,大不了先回去。”
“可是,可是我总是被人戳穿啊。”肖洛菱烦恼地说。
冯鸣语笑了,“谁让你长那么娇美。”
“你还取笑我!”肖洛菱瞥了她一眼,烦心。
“没事啦,我帮你化妆。”冯鸣语亲亲她的嘴角,说,“保证让你变男人。”
肖洛菱幽怨地看着她,只好任冯鸣语胡乱摆弄。
“启奏圣上,洛阳安泽王与他儿子求见。”
“安泽王?”唐文宗皱眉,这安泽王是先帝封的,世袭制,他没有见过安泽王,不知道他往这里来做什么,“他来做什么?”皇上问。
“奴才不知。”
“宣他进来吧。”
安泽王听到皇帝召见,急忙起身去拜见皇上。话说他们寻找冯鸣语,一直在来回折腾。连边关都去了,可是总与肖洛菱她们错开。裴志勇不知道跟肖洛菱在一起的是何人,他听说那人年轻气盛,名叫冯鸣语,可是他没听肖洛菱说过有个哥哥。几经辗转又回到长安,可是却听说冯鸣语被斩首,冯夫人不知去处,他还是要向皇帝求证一下。
“裴志勇见过皇上,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你是安泽王?”皇帝问。
“回皇上,小人正是。”
皇上看了他的信物,点点头,“你祖父于先帝有功,听说你们一直安分守己,并且乐善好施。安泽王今日来有何事?”
裴志勇道,“皇上有所不知,卑职膝下有一小女,在两年半前离家出走,至今不知下落。她当时是跟一个女子一起走的。”
“哦?”皇上纳闷,“那如何找到我这里?”
“因为卑职听说京城有个冯大人,他的夫人便是那个女子。冯洛菱。”裴志勇说。
皇上一听大惊,又听裴志勇继续说,“可是那冯大人是个男子,而且已经披罪问斩。所以卑职这才来向皇帝禀明。”
唐文宗脸色沉了下去,那冯鸣语便是女子无疑,难道她是安泽王的女儿?
“令爱芳名?”皇上问。
“裴竹萱。”裴志勇道。
“裴竹萱?冯鸣语是个男子,而且已经被斩首,至于她夫人,朕也不知。”唐文宗站起来说。
裴志勇的目光消沉下去,没有了光彩,他老脸拉了下去,有些悲伤地说,“没想到小女昏迷六年未醒,醒来却不知所踪。那老臣宁愿她不醒啊。”说着竟然一把鼻涕一把泪地哭了起来。
皇上看着他,为人父母,难免有些不忍,于是劝裴志勇,“安泽王不必忧心,找到了冯洛菱,便可知你女儿下落。”
“可是老臣找了许久,辗转各地,就是寻不到她。”裴志勇道。
皇上蹙着眉,思考了片刻,自从他放走了冯鸣语之后,觉得自己太过于鲁莽,就这样将冯鸣语“杀”了,身边少了一位贤良淑德之人不说,皇上心里好像也丢了一块。可是冯鸣语性子刚烈,不愿留在他身边。
“这样吧,冯洛菱刚离开没有多久,朕命人在周围秘密侦察,将冯洛菱带回来盘问,如何?”唐文宗说,他想,这样也是让冯鸣语回来的办法。
“老臣多谢皇上!”裴志勇跪下说。
“安心候命吧。”唐文宗淡淡地说,眼睛里闪着一丝期望。
肖洛菱一直愣愣地看着冯鸣语的装束,冯鸣语白了她一眼,“你是被我迷到了吗?”
肖洛菱噗嗤一声笑了,冯鸣语在嘴边弄了一撮络腮小胡子,扮相有些滑稽。
冯鸣语捏捏她的脸,“这位小公子笑什么?”
“没什么,没什么。”肖洛菱抿嘴憋着笑。
“还笑?”冯鸣语邪邪地说,“信不信本公子让你马上成女人?”
“啊?”肖洛菱愣在哪里,冯鸣语亲着她,笑着说,“来不来?”
肖洛菱一把将她作恶多端的手打下去,“别闹,好不容易才打扮成这样。”
冯鸣语说,“那走吧,肖公子。”
肖洛菱要撒开冯鸣语牵她的手,可是冯鸣语坚持要牵。
“这样出去被人看见多不好?”肖洛菱小声说。
“这不是还没出去嘛。”冯鸣语狡辩。
“两位公子,吃点什么?”
冯鸣语和肖洛菱坐在一张桌子上,向她使了个眼色,好像在说,“看嘛,人家在喊我们公子。”
肖洛菱轻咳两声,“老板,先要两份馄饨。”
“好嘞,什么馅的?”
“好吃就行。”
待小二走后,冯鸣语看着她笑,“啧啧,肖公子还有模有样的呢。”
肖洛菱瞪她,“正经点。”
“好嘛。”冯鸣语马上闭嘴。
第七十三章:绣球
“启奏圣上,南诏攻破成都。”
“什么!派兵镇守!”皇上大怒,看见太子站了出来,“太子有什么话要说。”
“儿臣听说成都人心涣散,都是将领堕落,不问士卒不管战事,父皇应该起用李德裕将军,去抵抗南诏,将成都镇守的将军就地处法。”李永道。
唐文宗看着太子,果然进步许多,说,“李德裕将军有勇有谋,朕采取太子的意见。”
“皇上,”王守澄道,“太子年幼,看人难免有偏颇,此事皇上应该慎重考虑。”
李永眯着眼看他,他跟仇士良是一伙的,老师说过他们要对父皇不利。李永小小的心中已经承受了太多了纠纷,他说,“父皇,儿臣身为太子,若是对兵法用人不了解,也不敢妄下定夺。儿臣虽年幼,可士别三日还当刮目相待,王大人这是在看不起太子吗?”
“臣不敢。”王守澄道。
李永嗤之以鼻,“父皇应该采取儿臣的意见。”
唐文宗翘了嘴角,“我儿的意见中肯,朕采纳。”
“洛菱,过来看看。”冯鸣语扯着她的袖子往人群中看。
“什么?”肖洛菱伸着脖子看。
“这,”肖洛菱看到墙上的告示急忙用手捂着脸,冯鸣语将她的手放下,在她耳边说,“你现在是公子,怕什么?”
肖洛菱才意识到,于是放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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