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子着凉了。
“娘子大人!”商铭扑向夏君熙,抱住她,自从相认的那天晚上她们有过那个以外,这些天娘子大人都拒绝与她同眠,原因很简单,就是因为商铭动手动脚的。你说如果是在自己府中,就随便她,可是这是在军营,被人撞见了有多么不好。所以,夏君熙还是带上人皮面具当她的副将,完全不甩商铭。
“别跟我不正经,这次皇帝病重由太子监国,主张放弃现在的胜利和盟军签和平的条约,你有什么看法?”夏君熙打掉商铭的贼手,说。商铭撇了撇嘴,摊开双手,趁机偷香了一个。
“还能有什么看法,太子都已经软禁了皇帝,然后自己趁机夺取了大权,把持了朝政,我们这些人还能有什么看法。想来太子是打算和盟军站在一边,这场战争洛国恐怕凶多吉少了。不管听还是不听那个太子的话,这里的士兵和将军都会死得很惨的。”
“你这句话什么意思?”夏君熙偏过来问,
“如果不答应签,执意要打仗的话,就会出一个不听君命,叛变的下场。如果听,那就更严重了,直接扣上出卖国家,丧权辱国,卖国贼的帽子。到时候谁还会信这里的人,老百姓不知道太子的命令,他们只知道是这里的人在明明获胜的情况下还要求和。”
“那....究竟该怎么做才能不让着两种情况发生?”夏君熙关切的问。
“我怎么知道,娘子大人,我知道你很信任你相公我,但是我不是万能的,什么都知道。”商铭摊开手说。夏君熙听到商铭这么一说,眯了眯眼,好吧,本来夏君熙是没有这个习惯的,但是和商铭做了这么久的夫妻,某些对方的习惯自然而然就有了。就好比眯眼这个要发飙的动作,夏君熙毫无留情的扭上商铭的腰。
“你真的...什么...都不知道吗?我怎么看你听到消息的时候好像是预料之中的事,又把事情分析得这么有条理,明明就是事先知道了。你还敢说你什么都不知道?看你那一脸事不关己的样子,想必你是连解决的方法也早就想好了吧?说!你是知道呢,还是什么都不知道?”娘子大人发飙了,商铭还能怎么做,只好不住的点头,求饶了呗。
“娘子大人,很痛的,你一点都不心疼我,哎,人家的相公三妻四妾,个个把自己的相公当宝,哪像我,总共就一个,把自己栽进去,还被自家娘子当成是草,嫌弃了....”商铭一脸苦样。
“怎么,羡慕了,那你去娶你的三妻四妾啊,赖在我这里干嘛,去啊!”发现娘子大人真的有些生气了,商铭赶紧狗腿的凑过去请求原谅,自己玩笑开大了。
“我说笑的而已,娘子大人就原谅我,好不好嘛,你也知道我这个人有时候喜欢开些玩笑。我全部都告诉娘子大人还不行吗?其实在皇宫去战场之前我就想到了这可能性,因为之前和越族公主合作,从她口中得知太子娘亲的真实身份,再加上太子和越族公主都不是没有野心的人,怎么可能不动那皇帝嘛,所以我就在他们动手之前和皇帝做了交易,远离那是非之地。而皇帝不是那么简单的人,我能想到事情他也一定能想到,所以他就答应和我做交易,把我送到这里,可以算是给他留一条后路。他是打定了我不会听从太子的指挥,不会轻易将大权交给太子。”
“所以,你明明知道那是皇帝在利用你,你还是答应了?”夏君熙有些气不过的面对着商铭,似乎很不喜欢商铭被人利用。
“反正大家都是为了各自的利益吗,他利用我,我又何尝不是在利用他呢。”商铭笑得一脸深意.......
“属下拜见公主殿下!”越族将军半跪在地上行礼。纪容甩了一下的衣服,坐在大椅上。撑着头问,
“这次为什么会被对方打败,原因呢,说来听听!”将军回答了声“是!”。
“本来之前我们都快把对方逼到绝路上去了,但是不知道为什么,对方忽然改变策略,设下了圈套,烧了我们大部分的粮草,没有充足的粮草的供应,战争打起来我们根本就没有力气,所以...就...输了!”越族将军似乎非常不想说出自己吃了败仗的事实。
“别给我找借口,输了就输了,何来那么多的理由!不过,先前输得那么惨都没见他们有什么好计策,这次居然会想到这么好的计策,肯定跟朝廷派来的人有关,离,给我查清楚。”纪容想了一会说。
“那个....公主,我...我有话要说!”角落里,某个手拿大锤的缠着白布的人犹豫的说。纪容看了看他,点了点头示意他说。
“上次我巡逻的时候不小心撞见了洛国皇帝派来的人,我听见其中几个士兵对着一个很柔弱的白面书生叫殿下,想必那人肯定皇子或者太子什么的,那人被我们射伤,后来洛国的援兵到了,我也落得这一身的伤。”那人愤愤的说,纪容听到那人的话,第一反应是吃惊,太子是绝对不可能的,而洛国皇帝就只有太子一个儿子,所以也不太可能会是皇子,那么接下来就只有一个可能....想起临走时那人对她说的那番话,难道真的是她么.....
夜相当的深,因为没有娘子大人在身边,所以商铭睡得很浅,闭着眼睛想着事情,想着什么时候才能结束这场战争呢.....想着想着,就听见细微的声音,虽然商铭没有武功,但并不代表她的警觉性不高,于是装睡闭着眼睛手里捏着一大把的毒粉,只要有人敢碰她,她马上就将毒粉撒出去。
一阵风把营帐的帘子吹开,接着便是一丝淡淡的香气,
“行了,我知道你醒着的,别装啦,封锦!”这个世界上还有谁叫商铭封锦呐,除了越族的公主纪容以外。纪容坐在旁边榻上,撑着脑袋看着商铭。无奈,商铭只好尴尬的睁开眼。撇了撇嘴,
“好久不见了,公主。”商铭从床上起来,将毒药藏匿起来,点上蜡烛,展了展身体。纪容笑了笑,有点咬牙切齿的感觉。
“是好久不见了,没有想到封锦还真说对了,我们还会再见面,只是没有想到会以这种形式,我果然如封锦所说的,相当的...吃惊...呢!”皮笑肉不笑的,商铭继续撇了撇嘴。
“所以上次我才提醒你我们还会见面,只是不要太过于吃惊了嘛。是你没有做好心理准备吧!”一副不关我事的模样。
“好了,客套话就不要说了,纪容大晚上的来到我营帐里应该不是打招呼这么简单吧,带那么几个人,就不怕我对你不利吗?”
“那我闯进你的营帐,你会怕我对你不利吗?我来你这里当然不是打招呼,我只是来看看是什么人让我军输得那么惨而已,看看那人长什么样,以便我能将她对我军做的都悉数还给她。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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