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尚方宝剑,尚不知有尚方戒尺,不知驸马要戒尺何用?”其实心里已猜到三分。
苏颢道,“古人云‘严师出高徒’,太子与诸皇子皆是皇族帝胄,身份尊贵,儿臣虽身为驸马,但毕竟是外戚,而且年纪尚幼,讲堂之上定然难以威服太子与众皇子,是以求父皇赐儿臣尚方戒尺,以令众皇子见戒尺如见父皇,不敢有怠慢之心。”
“好!”皇帝抚掌大笑,笑毕道,“朕就赐驸马尚方戒尺一把!”
众皇子闻听不由兴奋地交头接耳,“能够被驸马打尺子可是我等的福份呀”、“被驸马打一尺至少可以多活十年呐”、“只怕那尺子会磨破驸马白嫩的小手啊”,小声议论着。
苏颢一一听在耳中,再次向皇帝道,“儿臣还有一事求父皇恩准农家地主婆最新章节。”
皇帝正在兴头上,立即道,“驸马有话只管说来。”
苏颢道,“儿臣要拟定一份讲堂纪律请父皇过目。”
“喔?”皇帝一听立即睁大一双龙目,兴致勃勃地道,“驸马快快写来,”命,“笔墨侍侯!”
立时有宫女奉上笔墨纸张。
苏颢随即挽袖提笔,书就一篇讲堂纪律,一十二大条三十六小款,违犯每条每款如何处罚打多少尺都写的一清二楚。
皇帝不看则已,一看之下不由倒吸一口凉气,驸马小小年纪竟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写成这样一篇思维严谨毫无破绽的律条,可以想象经过几年官场历练,将来必将是个经天纬地的人才。
回想起驸马会试时那篇策论,皇帝就更加确定了自己的判断,当下深深看驸马一眼,道,“很好,就把这篇纪律以黄缎加裱张贴于讲堂前方的墙壁上,太子和众皇子如有违犯的,驸马就按律例处置,朕绝不过问。”
苏颢忙道,“儿臣谢过父皇!”
皇太子和众皇子当下聚拢来争把律例看,“照上面的规矩我等就即碰不得驸马又说不得驸马了”、“还好驸马没让我等闭着眼睛听课”、“驸马的声音有如山间清泉般悦耳又悦心,就算闭着眼睛听也是人生一大享受啊”、“可不是怎的,就算只让我闻一闻驸马身上那如晨露般清新的味道我也愿意去上课呀”,七嘴八舌地小声说着。
皇太后早已看出端倪,当下大声道,“驸马只管放心,要是太子和皇子中有谁胆敢欺负驸马,哀家就赏他在哀家寝宫前跪一天一夜,风雨无阻。”
皇后则笑道,“哪里还轮得上太后出面,长宁可是连元将军都能打的卧床十余天不起,果真太子和皇子中有谁敢对驸马不状,驸马只需在长宁耳边吹一记枕边风,到时候缺胳膊少腿是难免的了。”言语中故意夸张了些。
太子和皇子们闻听,纷纷看了长宁一眼,不觉打了一个冷战,都把脖子缩了缩。
皇太后和皇帝则笑了起来,拿眼去看长宁的反应。
却听长宁道,“皇祖母,父皇,母后,儿臣正有一事相告,”停了片刻,才又接着道,“儿臣准备今日起到公主府居住。”
长宁虽是大婚前一直与皇后同住,但一早就拥有自己的府砥了,公主府早驸马府六年完工,长宁不定期常前往居住。
本朝的制度,公主出降后,可以居住在驸马府,也可以居住公主府,公主如果选择住公主府,驸马除非有公主召见,否则不被允许前往公主府。
皇帝与皇后交换了一下眼色,“大婚之后才几天,你为何……”
长宁不等父皇说完便道,“不为何。”
皇后牵了牵皇帝龙袍袖子,“宁儿大概是住不惯驸马府,住哪里都一样,只要和驸马在一起就行了。”
长宁不置可否。
皇帝除了叹气也没办法,他实在想不出这个女儿整天脑子里都装的什么。越是这样想,就越觉得苏颢驸马做的不容易,也就越爱惜苏颢。
长宁和苏颢告退后,皇帝背着手在大殿走了几圈,随后命执笔太监拟了两道圣旨,第一道,前杭州知府王静远官复原职,赦免其子王瑾发配之罪,招回京城待用;第二道,擢升扬州知府周世安为京兆尹,命接旨后即刻赴京上任。
驸马年纪小,尚不能授以实职,只能荣加驸马亲友都市女茅山道士全文阅读。
目前,他这岳父老泰山也只能为爱婿做这么多了。
苏颢自听长宁说要去公主府住就一直低着头,及至出宫之后离别时,更是失落地看着长宁远去的鸾轿,直到鸾轿消失在视线,自己才乘轿离去。
公主府。
长宁回来后换了一身箭袖劲装,在花园里走了一趟剑。
旁边立着一位白发老者,身材魁梧,五柳长髯飘扬脑后,“公主的剑招稍微生疏。”
长宁收了剑,“徒儿也觉得有些手生。”
老者点点头,“不过婚姻是终身大事,的确需要花些时间。”见长宁不语,便道,“你大婚这些日子为师闲着没事,便到街头巷角喝酒吃茶,听到坊间都在议论驸马美貌,说驸马是能甩出宋小史几条街的大齐新晋第一美男。”
长宁没有正面回应,只道,“驸马心思透明倒是真的。”
老者道,“为师在街头也听人说起,驸马从小养在深院,在会试之前连亲友都很少得见,是世间罕有的完璧少年,就连天下第一美女周小乔一见之下也为之倾倒。”
长宁看了老者一眼,“周小乔?”
“周小乔乃扬州知府周世安家的千金,才貌双全,是当今天下公认的第一美女。周家和驸马家是世亲,论起来周小乔乃是驸马的表姐。这周小乔在驸马曾祖父大寿时意外见到了驸马,一看之下便昏倒在地,救醒后又痴痴呆呆流下两管鼻血。”
苏颢以十六岁幼龄中得新科状元,天下为之震动,消失传到周家,周家一家人才知小乔那天在苏府昏倒事出有因,是以口耳相传,现在天下都知道了周小乔为苏颢倾倒的事。
长宁看一眼天空,“师父,你老人家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八卦了?”
“你师娘已离为师而去,为师如今除了教你习武,就只有到坊间听听八卦这一样乐趣了,况且是跟徒儿你切身相关的事,不由就听的更仔细了些。”
“……”
长宁不知说什么好。
都说人老返顽童,她这师父也不例外。
可是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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