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遇一定不会比朕的皇子差,不知三殿下在这一点上可否应允?”李延虽然有时候有些阴毒,但在爱女儿这件事上似乎从来没有含糊过。
绝冷略一沉思:“陛下,当日父王便提及过此事,胡贤自是考虑清楚了,才踏上这求亲的队伍。”
李延哈哈大笑:“好,好!待你们大婚之日,寡人定当送你们一份大礼!”
绝冷笑了笑,继续说道:“陛下,此番承蒙陛下恩眷,才能让胡贤寻得佳妻,胡贤感激不尽,特来进献我北支国的特产给陛下,或许没有大阡国的特产珍贵,但也是胡贤的一片心意,还望陛下不要嫌弃。”
李延哈哈大笑起来,没想到这个未来的女婿,竟然如此孝顺,看来瑶儿也没看错人嘛。
“三殿下如此有心,寡人自不会嫌弃。”李延开心极了,这个准女婿是越看越满意了。
“陛下,胡贤除了给陛下准备了特产,还为陛下后宫的娘娘们都准备了一些北支国特有的胭脂香粉,这些胭脂香粉都用的是北支国国花制成,味道香甜,且可在肌肤上保留较长时间,各宫娘娘应当会喜欢,还望陛下开恩,准许胡贤亲自送过去,以表诚意。”
李延抚须大笑道:“好好,寡人准许,三殿下就亲自去送吧。”
按道理来说,外臣是不得进入妃嫔们的寝宫的,但这次绝冷以准女婿的名义前去拜访,在李延那么高兴的情况下,竟然还真得到了批准。虽然这个结果在绝冷心里已是预料之中,但听到李延这样一说,还是觉得无比兴奋。
绝冷耐着性子,先去给皇后娘娘与几位贵妃娘娘送礼,最后,终于来到了浣柔的寝宫门前。
浣柔的寝宫与别的妃嫔寝宫都不大同,别的妃嫔寝宫门门口也是一派热闹,好多人走动着,可浣柔的寝宫不同,大门都显得有些冷清,只有两个官兵站在门口。要是不知情的,定以为这是哪个极不受宠妃子的冷宫了。
两个守门的将士认出是准驸马爷,忙行礼问道:“殿下,这是羡妃娘娘的寝宫,您是不得入内的。”
绝冷痴痴地望着宫门,缓缓从衣襟里拿出李延给他的令牌,并晃动了一下手上一个精美的小盒子:“我是得到皇帝陛下允许,进来给羡妃娘娘送胭脂的。”
两名军士看了,忙帮他把房门打开。
绝冷走到内殿门前,浣柔才看到她。确实,她这里很奇怪,除了翠儿,也没有别人。李延不止一次说,一定多给她指派一些下人,可浣柔坚决不要,说是打扰自己清静。李延又怕逆了她的意让她不开心,也只得放弃了这个想法。李延还曾自我开导,她本就不像别的女子,那么特殊一些也是应当的。
四目相对的一瞬间,周围的一切像是全部都看不见了。
浣柔立马就红了眼眶。翠儿抬头看到三王子进来了,便知道肯定是皇帝允许的,再看看羡妃娘娘一脸异常的神色,她便心里也懂了几分。若论年纪,这个看上去清秀无比的三王子或许还比娘娘小上一些呢,是否是以前的故人?否则娘娘的眼神怎么会是这个样子的呢?
懂事的翠儿立马说道:“参见三殿下,翠儿还有事就先出去了。”
望着翠儿离去的身影,绝冷才缓缓走过来,轻轻带上寝宫的门。
“浣柔,对不起,我来晚了。”绝冷已经泪如雨下。
浣柔呢,只是看着绝冷,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她曾经幻想过无数次她们见面的场景,但直到真的见面了,才发现那彻骨的思念,竟然是任何语言都无法表述的。
两个人就这样看着彼此,仿佛眼中闪烁的泪光就说明了一切。
浣柔以为她会恨,她会怨,可直到绝冷站在她面前的这一刻,她才觉得,只要她能带自己走,那别的一切便都不再重要了。
浣柔一把抱住绝冷,绝冷一愣。那身体仍然那样柔软,那香味还是带着一丝冷凝,一切就好像一点也没变一般。
“你来了就好,我以为,你不会来了。”浣柔的声音都带着几分哭腔。
绝冷心疼极了,紧紧抱住她。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两个人终于从拥抱中切实感受到了对方的温度与存在,一颗胡乱跳动的心,这才稍稍安抚下来。
绝冷还是倚靠在浣柔的怀里,那神情和当年仿佛并无差异。她也只会在浣柔面前,才不是那个身份尊贵的冥储或者什么王子。
“绝冷准备怎么办,真不知道你怎么想到这个方法的,那真的胡贤去哪里了呢?”
绝冷把一路上的经历简要讲了一遍,她很怕时间过得太快,两个人的相聚太短。她看到浣柔听到旱蚂蝗时,眼睛直流泪,更心疼了,便轻声说:“浣柔,不哭了,再哭等会眼睛红红的,被人看出来就不好了。好在还有黎浅月保护我,不然或许我也到不了这里。黎浅月是个好人。”绝冷想到黎浅月,脸上又带着一丝笑意。
黎浅月,浣柔有印象,就是那个帮她比武的少女,那少女无论是姿色还是武功,都让人难以忘怀。
“绝冷应该也看出,她应当身世不简单吧。”
“嗯,浅月她爹应该是个神仙。但她的神力是属于哪一派的,我还真没看出来。”
“我也只是觉得似曾相识,非常眼熟,但实在想不起来。或许还有个原因,是因为她未加以修炼,她的神力还是原始的存在,没有适当的方式修炼是不可能学会神术的,因此在她身上也只是武功卓绝,但没有神仙的神术。”浣柔忽然在意到绝冷喊她喊浅月,不免眉头微皱,什么时候她们已经如此亲密了呢?不过,就如绝冷所说,她曾经不止一次救过绝冷,那么绝冷应当只是感念她的恩情吧。
“浣柔,我们能见面的机会实在太少了,我一定要想个办法带你出宫去,我们逃好吗?我不要你过得这么提心吊胆。你瘦了,你瘦了好多,你脸上一点血色都没有了,是不是他们对你不好?”绝冷看着浣柔脸色苍白,心里涌出无限的痛楚。
浣柔轻轻一笑,笑中藏满了无奈与辛酸:“不,就是因为太宠爱,所以,才如此绝望。绝冷何必要为一个不干净的人,舍弃自己的性命。今日能见到你,已经知足了。你太傻了,为了我还要祛除神力,这样一来,肯定与冥王陛下闹翻了吧。”
绝冷皱起眉头,浣柔这番话,简直如一把把的尖刀刺进她的心脏,她曾经因为身上的那道印,疼得觉得自己可能要死了,但直到刚才那一刻,她才明白什么叫真正的疼到快要死了。
“你没有不干净,是我对不起你。只要我们以后能在一起,就是我最大的幸运,只是还要求你别怪我来得太晚,之前我被父王用秘术消除了记忆,都怪我,是我想起你的时候太迟。”绝冷又是痛又是恼,心里一番格外难受的滋味,搅得她感觉连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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