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宫·大观园记 作者:hmhjhc
【后宫·大观园记】第十八回:舞香榭蕊官演
后宫·大观园记 作者:hmhjhc
【后宫·大观园记】第十八回:舞香榭蕊官演别离 闻密语宝钗惊勾连
【后宫·大观园记】第十八回:舞香榭蕊官演别离 闻密语宝钗惊勾连作者:hmhjhc2013/07/01首发于01xiaoshuo.是否首发:是第十八回:舞香榭蕊官演别离 闻密语宝钗惊勾连原来是可卿遣人来问,说是前儿准的戏班子要进来了,请弘昼示下第一日在哪里演,弘昼看看一旁这几日已经被奸得温顺得十分,陪坐在一旁的蚰烟,顺口道就在藕香榭外演又何妨。
这一声何妨,园子里就上下着忙起来,原来那藕香榭院子口是有一个小的台子,但是规模甚小,比不得滴翠亭外的畅音台,若做戏台子,园子里那幺多人怎幺围看是个事。
好在凤姐自有计较,便让内务府找了几十幅大帷幔来,让一众太监,靠着藕香榭外院,沿着竹林和池塘,用帷幔围出几十个小布隔间,每个丈半见方,却都个个面向着小戏台子。
帷幔里,再支上灯火,摆上案几,算是各房姑娘们坐处,左侧六个帷幔是秦可卿、尤蓉、史湘云、薛宝钗、尤二姐、尤三姐、右侧六个帷幔是王熙凤、林黛玉、妙玉、李纨、贾迎春、贾探春之所在。
凭她众美若愿意来听戏,自然有坐处,若不来也就罢了。
下余的众美皆在外围设五十几个靠椅,每三个靠椅一处,夹两个小茶几,椅便皆又自让出过道,由得太监宫女们递送果品用物。
又支上遮拦,在藕香榭外的小耳房里让出两间来,算是供戏子们歇脚更衣的所在。
堪堪忙了一日,才算各处妥帖。
直到了黄昏,有内务府的执事太监,便引着今日来伺候的戏班里的一众优伶、乐手自大观园西北角门入内,穿堂过屋,回避着众人居所,且行到了此处的屋内,自然是有太监看管,由得领班带着男女戏伶更衣描妆。
一众乐手已是只管奏乐,先空对着帷幔池塘唱几出空音加冠戏,不过是《花分月圆》等清乐曲调,乐满清池,灯曜华庭,慢慢的借着夕阳余晖,各房妃子,小主,小姐,姑娘,奴儿,都着了夏夜凉服,姹紫嫣红,燕燕婠婠落絮来了安坐。
自有太监宫女引路到了按照位份排列的各自的帷幔中。
此非晚宴,各房各人都已经草草用了晚饭,宫女丫鬟们将冰湃葡萄、蜜炼山楂、挂枝杨梅、碎丁香瓜等果品,装在琉璃花翠托盘上一一敬上,又上凉得了的早秋花茶,园子旧时就有这般规矩,另有四五个贡鼎香炉焚着橘梗香驱蚊。
一时清香醉甜随着戏班乐曲弥散满园,说不尽这富贵风流。
只是弘昼尚未来到,戏班不敢正戏开演罢了。
过得一时,藕香榭内两盏龙纹灯笼引路,弘昼一只手搭着邢蚰烟出来了,众人见弘昼来到,忙都下跪行礼,弘昼挥手笑着让大家都起来看戏,见正中有一正红帷幔,驾着四扇玉石屏,一座麒麟太师卧榻,想来自然是自己的座位了,心想凤姐果然能理事,这般偶然兴致所至要在露天看戏,也能打点润色到这般体贴。
便笑着在卧榻上只管躺坐了。
邢蚰烟见一旁无其他座位。
也知道弘昼心意。
终究是不敢有什幺说的。
虽然那卧榻左右宽敞,皆可坐得下人,只是她已知弘昼性情,是违逆不得,到底是红了脸蛋只勉强斜着身子,用小玉股坐在弘昼腿上。
伏在弘昼怀里。
弘昼但觉一阵温香暖玉入得怀来,腿上软绵绵靠着一对凸俏的媚肉,身后也不知是哪两个丫鬟轻摇玉扇,扇来阵阵凉风,也不觉得热,真是醉乡柔情,忍不住笑着又摸了一把邢蚰烟的脸蛋,觉得不过瘾,又干脆隔着薄薄的衣衫逗弄似得摸了摸邢蚰烟的小乳头。
见蚰烟羞得把头埋进自己怀里,好在玉石屏遮着一二,也不知各处性奴是否见得这等春意盎然,才哈哈朗笑道:" 夏夜看看戏,不是什幺正经家宴,大家不用拘泥,只管开戏吧".众人见弘昼如此宠爱邢蚰烟,不由也都略略有些醋意。
只想这蚰烟自来羞涩,不想居然得弘昼如此心意。
也宾服凤姐心思周密,知道蚰烟新宠,连蚰烟的帷幔都未设。
果然料定。
那壁厢,却已经开演帽子戏,却是一出应景的《巫山贺新郎》,这折《贺新郎》本是略带春情之戏文,论理本难得市面上看到,只是那戏班也知情趣,甚知今日来的是" 王府后宫" 演戏,便特此编演一折,依着原戏,本应是襄王楚女妆扮,宽袍大袖古意盛装,今日却特特不知那里觅了两身轻薄如纱之半遮半透之衣,着一男一女两个都眼看着不满十五之白皙稚嫩之伶人,且舞且歌,便有些搂搂抱抱腻腻微微之举。
众美大多知礼守德,便知这又算得内务府在合着弘昼心意编演出来调戏众人之意。
只得红着脸低着头只管啐着。
那弘昼却看得不由下身又硬起来,好在身上有个蚰烟,虽然硬梆梆,却是自可以方便顶着少女柔软的腿臀搓动,手上又自然可以只管摸玩蚰烟的身子,却也觉得舒坦。
只苦了其余看戏的姑娘,不由得有些心跳耳热,气喘不止。
过一阵,《巫山贺新郎》演毕,那群伶人见主人到得似乎齐全了,便一起上台来行礼祝贺,领头一个领班摸样的瘦小男子只口中称颂道:" 寿熙班上下,跪祝王爷,诸位小姐姑娘,福禄寿喜,万年康泰!!!" 说着领着一众人等都行下礼去。
弘昼笑着道只管赏,便有太监上前封赏一个朱漆赐盘,盘内不过是白银官锭八封。
那领班立刻喜笑颜开只管命身后的一个优伶收了。
然后就正戏开演,今儿头一本正戏是《花为媒》。
却说这寿熙班本是京中名班,昆戈两调俱通,文念武打皆全,豢养得十几个名伶,男女皆有,色艺上均是京中难得得头份。
一众贵胄府院都兜得转,京中等闲富贵人家亦难得请去堂会。
那班主是早年睿亲王府上的家奴门人,见多识广,最知道这等贵胄人家的喜好。
常年在各地戏班,寻访六七岁的伶童,不论男女,只要体格样貌是风流翘楚的,就收来教习,说不得这六弦八律,宫商角羽,文唱武打,歌舞身段,便是奉承人物,琴棋书画,诗书杂艺,都尽量教习。
到了十三、四岁出来演戏,求得偏偏是艺压群芳,再几岁名动京华,此时若是被京中达官显贵相中,便可借此攀上权贵,勾搭些富贵。
论起来,也算是京中各衙门都走得开。
只是饶是如此,这弘昼是当今除了雍正皇帝、宝亲王弘历之外,头一等的天上人物。
这等攀结权贵的戏班,到底不是台盘上的人物。
今日居然被叫来唱堂戏,也实在是尽了家底的卖力巴结。
那《花为媒》的正旦青蓝儿,年方十二,才艺姿色,均是一等一十年一遇的名伶底子,本是不到年龄演的,今日也是伙着当家男伶芝熙,青涩献艺,端得是舞有天魔之态,歌有裂帛之音。
一折下来,可卿、凤姐等人固然暗自叫好,宝钗、湘云等到底深闺,更是只看得赞叹击节不已。
可卿见是缝儿,时候又差不多,便端着茶杯来道弘昼的帷幔前,深深一个万福,淡笑柔意道" 情儿,恭贺主子一杯,谢主子恩典赏奴婢们观戏解闷,贺主子万年康泰。
"可卿本以为自己此举甚是得体,又头一个上前恭贺,颇抢了凤姐今日安排妥帖的风头。
却不想弘昼这几日只管奸玩邢蚰烟,越发喜欢如同蚰烟一般,性奴多一些性奴的性情,见可卿此举带了些僭越,有了些些" 妻妾" 之意。
一皱眉,脸一板,竟一声不吭也不叫起。
只是合着台上乐律,轻轻只管拍打着蚰烟的小股。
可卿见弘昼变了颜色,先是一愣,有些不知所措。
旋即似乎明白了弘昼的意思,脸一红,竟吓出一身冷汗来,退了两步,见弘昼仍然不理会自己,只得一咬牙,轻声再次开言" 情儿僭越了……" 然后也不敢再看弘昼颜色,只带着宝珠回了自己的帷幔。
弘昼见可卿如此无趣退下,也稍觉自己过分,越是尴尬,越是手上找事做,只管用上了力捏揉蚰烟的那颗乳豆,那夏衫衣薄,蚰烟又是天性羞涩,被捏得实际上已经是春意满满,口中已经是开始呻吟,她这几日已经弘昼反复奸污过,但算知道个中滋味,此时被弘昼捏得情动,不由更觉得酸软麻痒,那娇嫩的屁股也开始稍稍挪动,不由刮蹭到弘昼勃起的话儿。
一蹭到,又仿佛碰了火儿一般挪开。
弘昼想想这怀中小娘的滋味,奸了几日,还是如此羞涩清纯,却是撩人不已,一笑之下。
便仍是看戏。
因看可卿过来贺酒碰了壁,其他人自然不敢再来啰嗦。
只是隔着玉石屏风缝隙,显见弘昼是听戏赏月,手上明明也是在亵玩蚰烟,一时倒有些尴尬冷清。
只那戏台上演到是处,丑角跌了一跟头,湘云头一个忍不住咯咯憨笑起来,满座才笑语又生。
却说湘云虽然说笑,在她那隔壁,尤二姐却心事重重,原来她和妹妹同居在凹晶馆,她随了贾琏为妾,早已不是完璧之身,沦为他人性奴便性奴,也不过觉得甚是命苦而已,只是本来和凤姐同侍一男,一为妻一为妾,见了凤姐常自疑忌,不想如今世事轮转,居然还是同事一男,只是凤姐如今是园子中掌事妃子,自己只是一个王爷尚未临幸的姑娘,幸亏可卿得宠,自己躲在可卿羽翼之下也就罢了;她也故常哀自己命运坎坷,只是此时倒是已绝了他想,一心念着自己小妹安危情绪。
本以为小妹虽然是个处女,但是自来性子便有些浪荡,也未必就不能过沦落为奴这一关,谁想三姐入了园子,便是心事重重,愁眉不展,百般劝慰也不见个功果,不免有些着急,怕只怕小妹脸上带了怨色被弘昼察觉要了不得。
倒是后来情妃常召三姐去陪侍,虽然二姐觉得侮辱,到底也是无奈的事,园子中就是这般规矩,自己姐妹势单力孤,少不得看人脸色,倒是见小妹也略略展了笑颜,这也就罢了。
谁想这几日,不知怎幺个情况,尤三姐却是一副神不守舍的样子,夜里也常睡不好,白天也是常常紧张不已,倒似染了什幺病症,她也去回过可卿,不过也是着太医配几丸宁神丹来服。
今日开戏,本想着带三姐来散散心,不想三姐坐了会,也不知哪里去了。
只得唤丫头去寻罢了。
倒也没特别心思在戏文上。
过一时,宫女又给各个帷幔里送来冰镇的荔枝,二姐便只出神剥那荔枝吃。
才一阵,就听着笑语,却是尤三姐来了,笑道" 姐姐好……"二姐不由得嗔道" 你小半天跑哪里去了,叫人心急。
" 三姐愣了一下道" 没跑哪里去啊,不过是四处逛逛。
" 二姐只得怨道" 你个没头脑的乱跑,跟一窝蜂似的来去,难得主子开恩点了戏班子进来,且看戏吧……"于是就又看戏,过一时,却上演一幕《薛家将》,那演薛仁贵的武生却是体格潇洒,身手矫健,连翻几个筋斗,连弘昼也不由叫好。
问道" 那武生叫什幺名字……"身边的太监回到" 是京中林家班的头牌,在寿熙班随班演武生,姓柳名湘莲。
" 弘昼便一声" 赏".太监便又捧了一盘散碎银子过去,过一阵,领那戏班领班来谢赏。
弘昼也无意多听,只道" 好是好,就是女孩子戏文少了……"那领班最是油滑,听出了王爷弦外之音,忙叩头道" 是……今儿是《大保国》,是武戏,女孩子戏文是少了,明儿再来是和京中的' 花魁' 班,班中的小花篮的昭君出塞最是闻名,还有一个叫喜鹊的姑娘,年方十三,一嗓子' 良辰美景奈何天' 连宝亲王都赞好呢……"弘昼一哂,心想这猴崽子真会顺杆爬,心下倒是想起一出,手一招,让两个小丫鬟去叫可卿凤姐,蚰烟虽见弘昼要叫人来,却也终究不好回避的,只好继续坐在弘昼怀里任他轻薄着。
过一时,可卿和凤姐堪堪过来都是万福侍立,弘昼笑着问道" 今日的戏文都是武戏,明日才有女孩子的戏,我想问问,我们园子里的滴翠亭里不是有一班女孩子幺,可能唱否?"可卿不知首尾,只得看着凤姐,凤姐笑道:" 主子明鉴,其实滴翠亭里的几个女孩子年纪虽然小,论起身段,论起嗓子来,外面的班还未必及得上她们呢……进了园子也没敢停了排练,就备着主子要赏玩,主子有兴致,让她们现在就演来就是了……"弘昼一笑道:" 自己家里的戏班,有的是时候看,她们演大发了,还看什幺戏……恩……这幺着吧,就助助兴,你不拘找哪个嗓子清凉的,就杂着这下一折子,上去唱两段清清喉咙也就是了……"凤姐笑着应着下去。
且吩咐滴翠亭里的几个戏子女孩子筹备,一时,众人公推论嗓子最清凉是一个叫龄官的小旦,论身材最秀美是一个叫蕊官的,或是让龄官上来唱一出《雨霖铃》,只那龄官只道自己嗓子今日不在家,于是,便只能让蕊官的来舞一出《蝶别离》。
那蕊官却是颇为有心,换了一身特制的衣衫,就上得戏台来万福。
倒是看得弘昼眼前一亮。
但见那蕊官头挽的不再是丫鬟发髻,而是两个盘起绕环的凤尾飞天发髻,少女油亮乌黑的发丝,衬托得犹如一对乌黑的蝴蝶翅膀,发上缀着左右两支子母蝶舞钗,用一张盘发网将后脖包起,发网上缀贴着碎玉珍珠鳞饰。
再看那脸蛋,蕊官不过十四五岁年纪,五官秀丽小巧,最动人却是一对修眉,弯弯如月,至于两侧却微微勾起,俏丽有神,而眉心更有一点朱红胭脂,鼻梁儿秀挺滑腻。
其身上披着一件粉色蕾丝透纱的真丝大披肩,凡丈三宽幅,飘飘落纱如同仙子临凡,披肩下双肩两臂之雪白肌肤细巧可见。
围一领抹胸七彩蝴蝶绣花贴身兜,真丝披肩罩下更见妩媚。
略微可惜是年纪尚幼,体型有是骨感瘦巧型的,论起胸型来显得不够坚挺,略略有些支撑不起乳沟,不过越是如此,越是显得清纯幼嫩。
而这一切都且罢了,最精彩是这蕊官身段,修长无比,看起来竟然有六尺身高,长腿虽然罩在粉丝朵裙之下,束腰一掐,细巧收窄,更见身段。
对比细小脸庞,真所谓八头之身,此等修长挺拔的身段园中倒是难有人能及,即使在宫中舞伶,也不过如此,倒是颇让弘昼想起往世之所谓" 嫩模" 之身量体格,只是发育不够成熟,更有几分少女滋味罢了。
一想到如此如同往世中之初中礼仪队中的绝色校花一般之萝莉少女,此时算来竟然也是自己性奴中普通一人,身份低微,只得用心着装,将要为自己歌舞只为博得自己一赏,弘昼虽然已经尝尽古装女子之滋味,也不由得心中大喜,便道:" 好!且演来。
"那台上的琵琶手已经换了芳官,琴瑟手换了葵官,古筝手换了藕官,堂鼓手换了菂官,真真是一群萝莉尽春色,这等富贵大家所教习的家院戏伶,较之外面的戏班,到底少了几分风尘之色,多了一丝清纯之意,见弘昼示意,便各自鼓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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