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我有一个很好的提议,既公平,又实用!只是这个提议需要你们几人的配合,所以,成不成,能不能证明什么,就只看你们愿不愿意了!”白城府他们纠结的,何尝不是欧阳夏莎想要解决的?所以,为了不让白城府他们为难,也为了节约本就有些紧迫的时间,让众人少说一些没有油盐,没有意义的废话,欧阳夏莎直接便紧接着之前的话,不给众人一点反应的时间和机会,模棱两可的就给那些细作们,挖了这么一个大坑。
如若不是亲眼所见,白家众人定然不会相信,能够如此迅速的做出如此反应,在应对的同时还能给人挖坑的狡猾存在会是欧阳夏莎,以他们的眼光来看,此种存在,就算不是一个狡猾无比,资历深厚的老狐狸,也该是一个经历颇多的成年人,反正怎么也不可能是欧阳夏莎这么个,在冥界只能算是幼儿的小娃娃!当然了,这些想法,他们也只能,或者说是只敢在心中想想而已,换句话说,就是借他们一百个胆子,他们也不敢说半句,欧阳夏莎是小娃娃,或是欧阳夏莎很狡猾,类似于这样的言辞理论,这倒不是他们太怂,要怪也只能怪欧阳夏莎的威慑力太强悍了!
好吧,撇开这些所谓的事关此计策完不完美,厉不厉害的言论先不谈,光是欧阳夏莎自己,都已经具有很大的欺骗性了,好吗?不要怀疑,也不要不相信,仔细的看看欧阳夏莎的此番表现,如若不是他说话的语气显得太过淡然,脸上的表情也没有一丝一毫的异常,甚至连眼底都没有任何的异常闪光,在场的白家众人谁会相信,这一挖坑行动,只是形势所逼的产物,只怕都会理所当然的以为,这一挖坑行动,是一早就计划好了的吧!
不过话说回来,欧阳夏莎的此番言论,可不就是在挖坑吗?还是在挖一个巨大巨大,巨深巨深的坑。说白了,欧阳夏莎此番言论一说,虽然从表现上来看,是有尊重这些怀疑对象的意思,可实际上呢?却是强制性的,逼得他们不得不遵照他的提议来的举措。毕竟,一旦拒绝,就很难让人不去怀疑他们内心是不是心虚,是不是心里有鬼。
换句话说,就是这群怀疑对象一旦开口拒绝,简直就跟在很直白的告诉所有人他们有问题,没有什么区别。特别是在欧阳夏莎根本就没有说出提议的详细情况之前,如此反应,就更是让人怀疑了,毕竟,他们连提议是什么,难不难都不知道,就急着否定,不是心里有鬼,不是心虚,是什么?
至于答应之后,有什么后果,他们哪怕再害怕,再胆怯,也不得不硬着头皮暂时应下,至少在还不知道这个提议是什么之前,他们是根本不能,也不可否定的,毕竟,答应还有希望搏上一搏,可否定,却等于直接的变相承认。
“你说!”大抵是想明白了欧阳夏莎言辞之中的猫腻,所以,那群怀疑对象,哪怕明知道这是欧阳夏莎给他们挖的一个坑,一个大坑,也不得憋屈的点头应下。如若不是他们那遮掩不住的苍白脸色,如若不是他们那连‘老大’这个尊称都没有了的僵硬的语气,还有那咬牙切齿的凶狠模样,只怕还真会有人以为他们是心甘情愿的点头应下的。
“嗤一一!其实我的提议简单的很!只要你们对天发誓,你们保证你们不是其他家族安排进白家的细作,是真正的白家血统,白家灵魂,对白家也是真心维护,有违此誓,永堕阿鼻,如此就够了!”那群细作的情绪,欧阳夏莎如何会不明白,可就是因为明白,欧阳夏莎才觉得尤其的好笑。因为他实在是不知道,也不明白,他们有什么脸面好情绪化的?难不成他们觉得,在他们做了细作,做了奸细,将白家的各种内部消息透露出去之后,还期望着白家人会将他们当做是自己人供起来的话?这道理,简直不可理喻,不跟那什么做了什么还要立什么,不是一个道理吗?白家人又不是傻子,脑子也没被门板夹过,如此脑残的事情,他们怎么可能会做?作为当事人,或者说是当局者的白家人尚且如此清醒,更何况是欧阳夏莎这个没有与他们相处过几日的外人?所以,欧阳夏莎只是嗤笑了一声之后,便毫不顾忌的说出了自己的提议,压根就没有把他们的情绪放在心上,就更别提当做一回事的事情了。
可别说,欧阳夏莎这段小小的誓言,所囊括的范围可不小。除了最直接的细作之外,还排除了夺舍的可能,血统混入的漏洞,甚至连所谓的人心都考虑到了,说白了,就是把这群细作,所有可以钻空子的可能都给彻底的扼杀掉了。不得不说,经过磨砺之后的欧阳夏莎,心思比之从前,要完善细腻的多!
“……”一听欧阳夏莎的提议,那群细作们在回过味之后,脸色全都异常的难看,毕竟,欧阳夏莎的话说的也很是浅显,一点都不深奥,只要仔细的回味,反复的多读几遍,只要不是个傻子,便都能明白其中的猫腻。所以,被欧阳夏莎堵死了所有的活路,他们的脸色能不难看吗?
“那你呢?你又如何证明,你不是故意来搅乱白家的?不要拿家主出来说事!”一个结界,一个捆仙绳,便彻底的断掉了这群细作们逃跑的可能,再面对如此状况,可以说,只要是真的心虚的,心中有鬼的,便彻底的没有了活路。既然前有虎,后有狼,他们已经没有一点活命的机会了,那么拖人下水,找人陪葬,便是他们的第一反应,至于这个人选,很显然的,便是逼的他们如此狼狈,斩断了他们一切后路的欧阳夏莎啰!就算退一万来说,他们不能拖欧阳夏莎下水,也至少要让他不好过不是?不然不太对不起自己即将面临,难以逃脱的厄运了吗!而此番,在沉默之后的质疑,便是他们所谓的反击。
“呵呵,那你们想要如何?说说看吧!只要不是太过分,我想我是不会介意的!”看看欧阳夏莎这漫不经心,轻松无比的态度,就知道他已经猜到了那群人的算计和打算,而且他估计不但知道了,甚至还一点都不把此事当做回事。如若不信,仔细听听他说话的语气,如此惬意,如此玩味,甚至还带着讽刺嘲笑的调调,像是一个紧张之人,或是心中有事之人的说话语气吗?答案当然是否定的,因为他这分明就是故意这么回答的。
“你让我们发誓,我们没有问题!毕竟,这样也显得更加保险不是?可为了公平起见,我们需要你也发誓!否则,不能一视同仁的你,也难以做到彻底的服众不是!”不得不说,这群细作们还真是无所不用其极,为了逼欧阳夏莎就范,居然连这么蹩脚的理由都找出来了。可不是蹩脚的理由吗?也不看看白家众人看待欧阳夏莎的眼神,除了尊敬,就是畏惧,这样的他在众人面前,岂有不服的道理?如若还不信,看看白城府那群脑残粉们想要出头反驳,却被欧阳夏莎一个眼神压下的举动,还有什么不明白的呢?没错,你没有看错,事实上,这群细作的话能够完整的说完,归根结底,都是欧阳夏莎的纵容,或者说是欧阳夏莎想要看戏的心态在作祟,否则的话,以白城府他们那群脑残粉的性子,和对欧阳夏莎的盲目崇拜和维护,又岂会让他们有能将话说完的机会?
“哦?你们想要我发什么誓?”既然做戏便要做全套,所以,便有了如此这副,欧阳夏莎顺坡询问的场景。
不要怀疑,就是做戏。不然你以为,一直节约时间,对时间无比紧张的欧阳夏莎,为何要在此无聊的事情上浪费时间?说白了,欧阳夏莎只是想要借这个机会,将他与白家这群纨绔之间的最后一点隔阂,彻底的抹除,如此而已。毕竟,他对他们而言,只是一个突然出现,一点都不了解的空降兵,即便是有白家家主的那层关系在,即便他之前的凶悍让他们对他们多了一丝尊敬和恐惧,也难保他们不会对他抱有一丝虽然浅薄,却无法否认其存在的隔阂。
而为了之后的比赛,为了那颗在欧阳夏莎心中势在必得的灵力碎片,也为了他之后对其余七大家的灭族大计的顺利实施,这种隔阂,哪怕再薄,在欧阳夏莎看来,也是必须消除的,毕竟,谁也不能保证,这一丝丝,让人容易忽视的隔阂,会不会对最后的答案,有所谓的影响!
“为了公平,你就发一样的誓言好了!”看着欧阳夏莎不以为意的模样,不知道为什么,这群细作的心中,突然有了那么一丝丝的不安,甚至是气弱,所以,这种不经过大脑的话,也就这样脱口而出了。
“呵呵!你们还真是好笑,这种不经大脑的话,都可以说的出来,你们当本尊是傻子,还是觉得本尊好欺负?!亦或是,你们都没有脑子?!”别看欧阳夏莎用的是反问的语气,可其中所表达的却是肯定的调调,也就是说,欧阳夏莎很直白的在表达,这群细作都是傻子的意思!不过从‘本尊’二字的称呼,也不难看出,欧阳夏莎的确是被这群细作的不讲理给怄笑了!不然也不会突然改变自称不是?
“你一一!”只要是个正常人,被人如此直白的说没脑子,是傻子,不发飙才怪,就好比此时的这群开口提议的细作,哪怕他们在开口之后,也后知后觉的觉得自己如此回答有些白痴,可自己认为,跟别人点破,那显然是不一样的,所以,会恼羞成怒的想要开口呵斥欧阳夏莎,也算是可以理解的事情。
可那群细作想要开口呵斥欧阳夏莎,也要欧阳夏莎本人给他们机会,同意他们呵斥才是啊!这不,不等那群嫌犯说完,欧阳夏莎便开口打断了他们,无比嘲讽的笑着回击道:“嗤一一!本尊如何?本尊本就不是白家人,不是白家灵魂,你让本尊如你们一样宣誓,是什么意思?是你们自己傻,把别人都当傻子了?还是你们觉得本尊那么愚蠢,想要自己找死的话?”话语之中的讽刺意味,简直不要太浓厚了好吗!
“你一一!”都说了欧阳夏莎那话里话外,讽刺意味不要太浓厚,而那群疑似细作又不傻,怎么会听不出来呢?所以,想要开口反击,也算是理所当然的反应。只是有些遗憾的是,因为他们本就背理,站不住脚,所以,这会儿根本就不知道该如何反击。表情倒是愤怒无比,可话说来说去,也仅仅只有一个‘你’而已。
“本尊最多对天发誓,本尊对白家绝无坏心,甚至是为白家着想,如有作假,愿永堕阿鼻!”既然话已经说到这里了,而且欧阳夏莎的本意也是如此,所以,直接发誓,没有那群疑似细作的拖拖拉拉,也算是情理之中的答案。
而事实也的确如欧阳夏莎所预料到的那般,除了白城府之外,其他人对于他,哪怕有所谓的威慑存在,也还是有一丝丝的隔阂,或者说是怀疑,而在此番誓言过后,也显然产生了所谓的效果,而最明显的,便是这些人眼底的变化。
好吧,扯远了点,不过话说回来,以欧阳夏莎那瑕疵必报的性子,如今都被人这样挤怼了,他岂有不回击的道理。当然,事实也的确是这样,这不,他的誓言才刚刚发完,便迫不及待的开始挤怼那群疑似细作了,只听见他笑呵呵的开口陈述着说道:“好了,这下该你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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