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饿,我就是怕听到结果。”王秋雅绷着娇俏小脸蛋,看了看韦宝。
“有什么好怕的?”韦宝笑道:“大不了输个一万两纹银呗,就当帮吴家贡献点家资了。”
“凭啥帮他们家贡献家资?他们已经够有银子了!而且,除了那个吴二公子,我对吴大公子、吴三公子和吴大小姐,都烦的很,对吴大人也烦得很。”王秋雅轻声吐槽道。
韦宝呵呵一笑,瞟了眼王秋雅,笑道:“你烦的人,这么多啊?”
“嗯,谁跟公子作对,我就烦谁。”王秋雅噗嗤一笑,笑颜如鲜花绽放。
韦宝环视了一圈道:“别在这站着了,到对面茶馆去喝杯茶,等一会就知道结果了。”
王秋雅道声好,跟着韦宝走。
韦宝到了府衙下面,抬手招呼林文彪。
林文彪是韦宝明面上的扈从首领,韦宝身边随时都带着至少十个以上的贴身护卫。
“公子。”林文彪见公子召唤,急忙过来,以为有什么吩咐。
“一起喝杯茶吧。”韦宝笑道。
“多谢公子。”林文彪急忙谢道。
“今天你去过韦家庄了吗?不知道颜思齐他们怎么样了?”韦宝问道。
“已经走了。”林文彪答道,“正要同公子说呢。”
韦宝奇道:“不是说在咱们那儿住个两三日,这么快就走了?”
“说是不好意思,已经修养够了,成天看咱们那里的人都在干活,他们玩不住。”林文彪道:“带了一百来个人走,一艘大海船,50石粮草和10000两纹银也一并带走了。”
韦宝点了点头:“走了就走了吧,上回陆卫队、海卫队都增补了人,你的统计署也得抓紧发展,我建议你以后再发展特工,就从海卫队和陆卫队中发展人,挖人。一方面加强对军队的控制,另一方面,军队中,有过战斗经验的人,更容易提升。尤其马上要开辟对朝鲜的商贸,你现在就得发展几个懂朝鲜话的人。”
韦宝知道朝鲜上层社会都通用汉语,通用汉字,交流并无问题,但是大部分朝鲜底层的人,还是说他们自己的土话,要在朝鲜开辟统计署的站点,必须用对当地熟悉的人。
“是,公子。”林文彪欣喜的答应,能从军队中发展人,这是再好不过的,肯定比在外面物色的人强,但林文彪转瞬之间便想起了什么:“只是怕陆卫队和海卫队的掌事们会不高兴。”
韦宝点头道:“这点你不用担心,我会和他们说的。你在挖人之前,也要沟通好,尽量避免摩擦。部门和部门之间有摩擦是难免的,最关键是上层之间不要生出嫌隙。”
“公子放心吧,我明白。”林文彪答道。
韦宝不再说话,静静的喝茶,静静的等待结果,刚才考试出了一身汗,此时还是春寒料峭的时节,现在汗干了,可不太舒服。加之等待的滋味,有些煎熬。
韦宝发现刚才那场考试真的很伤神,倒是不饿,却好像很累,头很晕,好久没有这种感觉了。
在所有人都交卷,在府衙门口外张望着里面的人现场改卷这段时间当中,对参与考试的人来说,是非常难受的。
“这么长时间,还不放榜。”王秋雅有点不耐烦,轻声说了一句。
韦宝依然保持微闭着眼,半打盹状态,没有回应,一副心如止水模样。
林文彪喝过茶之后,此时已经离开,他现在不是一直待在韦宝身边,主要负责公子的命令发布,然后他去执行,另外还要统领统计署的运转,也是很忙的。
“咦?公子,吴二公子、吴大小姐和吴小公子,还有你那几个同窗过来了。今天没有他们的事情吧?”王秋雅轻声道。
韦宝闻言,向王秋雅看的地方看过去,真的看见吴三辅、吴雪霞、吴三桂和自己那几个同窗公子哥们过来了,当即明白,这是来看自己考的怎么样的。
这些人当中,不管是不是抱着看热闹的心态,反正每个人都很关心韦宝考的怎么样,最主要还是因为韦宝和吴三桂赌的太大,一万两纹银!这在这个年代是天文数字了,最关键还是全部人都知道了,吴三桂和韦宝打赌的事情,已经传遍了整个辽西的上层社会。
最开始是公子哥的圈子传开,这种事情扩散性很强,接着便是所有上层社会的人都知道了。
如果不是韦宝和吴三桂的组合,换做另外两个知名度稍微差一些的公子哥,可能就没有这么高的关注度了。
韦宝是短暂时间内便强势崛起的神话一般的人物,本来就是这段时间整个辽西上层社会的头条新闻男主角。
吴三桂就更不用说了,吴襄的小公子,辽西头号家族吴襄家的小公子的名头可一点不低。
银子很大,面子也很大,双方都输不起,这也是焦点矛盾剧烈刺激的原因。
“结果还没有出来啊?”吴三桂到了府衙门口,便大着嗓门嚷嚷,别说永平府府衙,就是在山海关,吴小公子说话的音量也无需控制。
郑忠飞见一帮公子哥过来,早已经哈巴狗一般的到了众人跟前,作揖之后对吴三桂道:“还没有,已经过了一个时辰了。”
吴三辅往里面看去,只见提学和知府祖光耀的师爷祖春才两个人在激烈的讨论,像是为了什么事情争执。
“赶快公布啊!时辰都过了!”吴三桂冲着里面嚷嚷了一声。
吴雪霞微蹙秀眉道:“三桂,大庭广众的,别瞎咋呼。”
吴三桂还是很怕吴雪霞的,摸了摸手腕,笑道:“我是想快点知道结果,好催促韦宝把一万两纹银拿来啊,我长这么大,还没有见过一万两纹银哩。得三四个大箱子才能装得下吧?”
吴雪霞没有理会吴三桂。
吴三桂也不以为意,一个人高兴的yy着:“要是韦宝有足够的黄金还好些,一口不大的箱子就能装下,也省得雇车夫了。”
“那韦宝要是说他没有这么多的现银,要用房产田产抵账怎么办?”汪东明凑趣道。
“那可不行,必须要银子,我要他乡里那些地和房子有什么用?还不好卖吧?”吴三桂一副幸福的烦恼模样。
“好卖的,要是韦宝真的拿不出这么多现银,用房产和田产抵账的话,我来帮三公子卖!只是,到时候给我一点跑腿费就成。”汪灿华嘿嘿笑道。
吴三桂哈哈一笑,很大方的道:“没问题!给你一千两纹银!”
汪灿华纹银大喜:“多谢三公子呀。”
“三公子,我不要一千两纹银,我就八百两纹银便成,我帮你卖韦宝的房产和田产!”方安平揷话道。
“你什么意思啊?刚才三公子明明把这单生意交给我了的!你横插一杠算怎么个事情?”汪灿华闻言,不由的怒目对着方安平。
“我要的银子少啊,再说,三公子想给谁就给谁,是三公子的事儿,轮得到你大呼小叫啊?”方安平也寸土不让!两个人都是商家子弟,即便家里都是辽西第一等级的富豪,但是比起官宦背景的吴三辅家和汪东明家,又差了一些。但是他们两个人之间争执的时候,是谁也没有在怕谁的。
“你这是摆明了要和我抢?”汪灿华气的浑身发抖:“是不是想打架?”
“打架就打架!我怕你啊?”方安平冷笑一声。
两个人外表斯文,衣衫华丽的公子哥,转瞬间互相勒住了对方的脖子,他们两个的仆役和小厮们也立刻加入战团,瞬间七八个人就要开团战的节奏。
吴三辅莫名其妙于两个人说不到几句便闹掰了,最关键这里还是知府衙门门口,“住手!在公堂外面,像什么样子?”
方安平和汪灿华谁都不肯让谁,打起来也不过是为了争面子,意气用事罢了,听吴三辅发话了,双方正好都顺着台阶,退向两旁,不再动手。
不远处的韦宝倒是大为失望,他没有听太清楚,但是大概意思是清楚的,好像是汪灿华和方安平为了争夺自己因为现银不够而赔付给吴三桂的田产和地产的代卖权而起了争执,继而打起来。
韦宝巴不得两个人打死一个,最好都打死才痛快,没有想到吴三辅一句话便能让两个人乖乖的像两只兔子。
“开榜了开榜了!”
“duangduang!”
随着喊声和铜锣声。
府衙外面等候结果的人群知道要开榜了,都立刻自动散开,给张贴榜单的衙役让路。
因为府试才只8名考生,所以只要两张榜单就够了,甲榜为通过的考生,乙榜为落榜的考生。
大家都瞪大眼睛,一边七嘴八舌的讨论,一边等着衙役贴好榜单。
甲榜和乙榜各四个人,说明这次永平府有四名考生成为正式的童生,具备与历届的其他童生资格的考生一起竞逐获取秀才资格的科考。
“哎,我没有中!完了,我没有考中!”
“呜呜呜……怎么有脸见江东父老?”
“回家怎么跟家人交代,怎么对爹娘说啊?呜呜呜……”
“我中了,我上了甲榜,我中了,我是正式的童生了!”
“恭喜仁兄啊。”
“恭喜,恭喜。”
“多谢多谢。”
“头名还是那个郑忠飞啊,连着两场科考都是头名!”
“是廖夫子书院的吧?”
“不简单啊?”
八个名字一目了然,中奖的人和没有中奖的人,一眼便能看完。
学子和学子的亲属朋友们在看过有没有自己关心的人的成绩之后,便开始转而关心其他上榜的人。
榜首自然是大家最先要讨论的人,也是最热门的话题。
王秋雅惊喜的握住了韦宝的手,比平常的温柔的柔声细气的嗓音高了不少:“公子,你中了啊,上了甲榜!太好了!”
虽然是甲榜的最后一名,吊车尾的角色,但是韦宝并不失落,他只要能过就好,不在乎第一还是第四。
韦宝还没有说话,吴三桂愤愤然的大骂道:“肯定有问题!韦宝怎么可能上甲榜?考卷呢?不是说府试和院试,当场公布录取者的考卷的吗?”
因为第一场县试的人数不少,一次公布八个考生的考卷有点麻烦,所以不是有人特别要求的话,就不公布考卷了。
像是正式录取的童生,和接下来在院试中通过,得到秀才功名的考生,他们的考卷是要被拿来公示的,以示科考的各个环节完全公开、公平、公正,完全没有弄虚作假之嫌疑。
“对啊,还不赶紧公示考卷吗?”
“对!看看他们的考卷,我不信他们有哪里比我强的地方!我不可能不中!”
“公示考卷!公示考卷!”
听了吴三桂的话,其他的四名落榜考生群情激奋起来,大声嚷嚷着。
只有一名考生没有说话,因为已经哭的快喘不过气来,扶着墙,在家人和朋友的安慰下,仍然是一副萎靡不堪,要死要活的样子,哪里还能说话?
衙役呵斥道:“都吵什么?我就两只手,不得一样一样来啊?”
其他几名衙役也呵斥人群,“都退后!退后!全部挤在一起,怎么贴考卷?”
韦宝见吴三桂一直不可置信的瞪着自己,知道他不服气,暗暗好笑,暗忖成绩已经公布,按照这个时代官府的性子和大明各地的规矩,公布了的成绩,那是万万没有更改的道理的。知道吴三桂肯定想挑刺,但是韦宝完全不慌。
现在就好比足球比赛完了,不管你说我假摔也好,说我禁区手球,裁判漏判也好,反正我就是赢了,结果已经板上钉钉!
众人听衙役呵斥,只得纷纷后退。
几名衙役立刻将甲榜的,通过本次府试,具备了正式童生资格的四名考生的试卷公布了出来。
这个时代的改卷,虽然不像后世那般打分数,但也会在每道题旁边标注优、良、合乎标准、这类的评判,上面三条是好的,算是得分,只是得分再分高低。
不好的评判则是文笔平庸,有错别字,思路不畅,文辞低劣这些,然后评上差,很差!极差!这种。
府试总共两道题,王秋雅的视力比韦宝好,对韦宝道:“公子,你第一题的评判是很差,评语是对案例论述不清,对大明律不熟悉,引用大明律的顺序有误,还有文章结构生硬,文笔僵直不圆融。”
虽然王秋雅说的声音不大,但是韦宝还是腾的一下子红了雪白的小脸,毛发也炸了,顿时感觉羞耻的恨不得找个地缝钻狗洞逃走才好!
这还应该是一本上了甲榜,获取了童生资格的考卷的评语么?
王秋雅见韦宝的脸色难看,暗暗责怪自己,不该都念给公子听的呀,急忙道:“公子别难过,第二道题,公子是优!评语说公子的文章妙笔生花、行云流水、笔下生花、淋漓尽致、朴实无华、酣畅淋漓、令人读后拍案叫绝!”
韦宝一汗,脑门掠过三道黑线,暗忖你个祖春才,你还真能整词,我的文章有你说的那么好吗?
“哇!这韦宝第一道题得了个极差,还能过本次科考?”吴三桂像是发现了新大陆一般,大喊了一声道。
韦宝暗怒,明明是很差,不是极差,好不好?
“是啊?居然是很差?第一道题很差,这样也能通过科考?”
“不公平!我要看我的卷子,我要看我的卷子,我不可能会比韦宝差!”
“怎么会这样?第一道题是很差,这也能通过?太不可思议了!”
几个落榜考生顿时来劲,七嘴八舌的大声嚷嚷,可惜人数太少,要不然,真的会暴动的。
四个落榜学子,加上他们的亲属朋友,不过六千十人,声势还是不太强。
韦宝被人一围攻,韦宝的十几名贴身随扈们立刻围在了韦宝身边,形成了天然的防护。
“都别吵了,别吵了!韦宝第一道题虽然答的不太好,但是第二道题目,不是得了个优吗?”廖夫子见有人质疑韦宝的科考成绩,自然不愿意。
这回郑忠飞和韦宝顺利通过了童生资格考试,他的面子上是很有光彩的,不光他们两个人,还有吴三辅的伴读许文也通过了童生,四个新童生,他的书院一下子占据了三个名额,这是很荣耀的事情,廖夫子怎么能容许有人‘抹黑’?
“就是不公平,通常第二道题,大家都是差不多的,主要看第一道论判的成绩!凭什么让一个论判为很差的人通过?”一名落榜学子边哭边大声责问。
韦宝虽然通过了科考,但是并没有很喜悦,尤其看见这几个落榜学子一个个像是死了全家一般的伤心,这都是因为他不公平的获取了利益而造成的啊。
世上的能量的确是守恒的,有人占了便宜,便必然有人吃亏,这不是在创造新能源,这是在利益分配,利益就这么多,怎么分都无法公平。
所以,韦宝一直没有出声。
“让一个论判极差的人通过,这是从来没有过的事情,要求重考!”吴三桂只恨事情不能闹大,大声的煽风点火道。
“对!对!重考!”
“重考!太不公平了!”
事发的时候,提学和祖春才就躲在大门后面偷听,两个人开始争执半天,就是因为韦宝的考卷!实在是太有争议了。
祖春才明知道可能结果会引发争议,但是很清楚那个没有考表,而是考了诰的考卷是韦宝的,所以强行将其他人的表,都判了很差,极差这种,唯独韦宝的诰,判的优!这才让韦宝整体评判强行拔高,通过了童子试。
但是祖春才却没有想到事情会闹起来,尤其里面煽风点火的人,好像还是吴家的公子?这就让祖春才难受了。
“祖哥!你看你给我找了多大的麻烦!?”永平府的提学官没好气道。
“重考肯定是不可能的!该怎么样就怎么样!”祖春才道:“知府大人也不会支持重考的,从来没有这样的规矩嘛,这事情要是传出去,咱们永平府的科考成了什么了?买东西吗?”
提学官见祖春才还说的一本正经,为人公正的样子,更加有气,到了此时,他自然明白,韦宝写诰,肯定是事先与祖春才说好了的啦。
“你惹出来的事,老哥,你自己出去跟学子们解释吧!”提学官没好气道。
“哎,你去才合适,你是提学,专门管这一块的,我出去的话,别人会非议的,我是代知府大人改卷,我去成了什么话?”祖春才推诿道。
提学官铁青着脸不说话。
祖春才呵呵一声赔笑道:“小事一桩嘛,去吧,回头咱们去喝酒,我给你点两个漂亮姑娘!”
“无福消受。”提学官的脸色稍微好了一些:“你知道这是多大的事儿吗?科考上面的事情,说大不大,说小也不小,真闹出祸患来,是能直达圣听的!”
祖春才知道提学官并没有耸人听闻的夸大,各地有名望的夫子,的确能直接给朝廷告状的,这也是大明科举公道的一个重大特征。
“没有那么严重!卷子摆在这里嘛,韦宝的卷子,总评就是第四名,过了本次童子试的线嘛。”祖春才笑道:“去吧去吧,几句话的事情。”
祖春才和提学官两个人在里面商量。
外面的吴三桂和四名落榜考生,还有他们的家人朋友,则围着韦宝攻击,质问韦宝是不是买通了考官。
韦宝笑道:“我连考官叫什么名字都不知道,何来买通?再说改卷的不少永平府周围的有名望的夫子们吗?他们交叉阅卷,我上哪儿认识这么多人?再说,我要真能买通考官,我至于第一道题考个很差出来,然后让你们挑刺啊?”
“倒是成了我们挑刺了?”一名考生愤怒道:“我快五十岁的人了,挑你一个小娃娃的刺?这是不公平!”
“怎么不公平了?韦公子的总评就是合格!你说话小心些,这里是衙门大门,乱说话,是蛊惑人心!”廖夫子高声为韦宝辩护。
其他的落榜考生听廖夫子这么说,立时众志成城,一起攻击。
这几个人之后,是他们的亲朋好友,几十个人的口水到处发射,场面极其壮观。
“廖夫子,虽然我是你书院的学生,但我也不得不说,韦宝这种成绩,怎么教人心服口服?不管有没有作弊,第一道论判是极差,怎么都说不过去!”吴三桂吵架倒是很有一套,别的都不说,就抓住韦宝第一道题的成绩凶猛攻击。
“是很差,不是极差!”王秋雅听吴三桂一口一个极差,气呼呼的纠正道。
吴三桂呵呵一笑:“很差和极差,有啥分别?我相信,这次府试的八名学子,恐怕只有韦宝一个人的论判是差吧?别人至少都是合乎标准以上!试问这样的成绩,如何教大家服气?”
“轮得到你服气不服气了?你还连参加府试的资格都没有呢!”王秋雅是柔柔弱弱的性子,此时也被吴三桂刺激的凶了起来,好在是王秋雅,若是范晓琳在这里,肯定已经撸袖子和吴三桂干起来了。
吴三桂怒道:“又轮到你说话了?你是韦宝的女人,自然替他说话!”
“我只说公道话!我家公子考的怎么样,这里有卷子!你们有什么问题可以去问官府,来质问我家公子干什么?”王秋雅鼓起勇气道。
韦宝看着娇弱的王秋雅为自己遮风挡雨,心中温暖。
郑忠飞在旁边冷哼了一声,却并没有揷嘴,只是阴冷的看着韦宝和王秋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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