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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下意识地摸了摸自己的钥匙,上面的钥匙还依旧存留,崭新崭新,有金属流光润泽的质感,她深吸一口气,推开门。
鞋柜少了一双拖鞋,多出一双高跟鞋……
而答案很快就揭晓,她看见苏扬蜷缩着身子踩在沙发上看电视,茶几上堆放着一大堆零食,苏扬正吃着薯片看着喜羊羊……
她一时间不知道如何是好,苏扬的老毛病还是改不了,不锁门不关门,吃零食不会做饭,也不去叫外卖,苏扬听见有人进来,侧过头来看着她,然后就相对无言。
苏扬登时紧张起来,先前她打算把钥匙还回去,可是一直没有机会,如今被主人捉住,她有些窘迫,沈若言就跟梦游似的,换了拖鞋,跑去打开冰箱看了看里面,还有些蔬菜,然后就钻进了厨房,不一会儿就传来了铛铛铛的切菜声。
作者有话要说: 又快要完结了……这个会很短……
☆、bsp; 36 情长
身后突然传来了不一样的柔软,柔软的触感,女人的体香,温暖的怀抱。她登时僵了一僵,苏扬把下巴搭在她肩头,她急忙把刀放下。
鬓角的头发被带着微微潮气的呼吸拂乱,苏扬轻飘飘地:“嗯……?”
“啊?”沈若言惊了一惊,苏扬在后面环着她,她清楚感受到了背上的两坨蹭来蹭去……
胸大的女人……这竟是她唯一的想法……
苏扬缓缓地亲吻她的耳垂,手指不安分地上下游移,渐渐就要伸入衣服里面,沈若言被扳过身子来,苏扬从鬓角一直拂过唇角,柔软的唇瓣在脸上缓缓擦过,她觉得脸红心跳,最终只化为一声“唔……”
出口的居然是一声极具挑逗性的嘤咛。她捉了苏扬的手,别过头去挣脱。
苏扬挑眉笑望。
“我……我做饭呢你干什么呢……”她咬着下唇硬是把苏扬推了出去,苏扬笑意盈盈地收起了零食。
两个人相坐无言,沈若言像是小红苹果一样低着头扒饭,苏扬不时地给她夹菜,她只是闷头吃,不敢看苏扬的脸,苏扬挑眉笑望。
沈若言在门口杵着的那段时间她就已经环顾过四周了,大抵是常来的,十分整洁,修饰掉了自己先前刻意弄出来的刻板线条,没有浮动灰尘也没有油污。
吃过饭沈若言急急忙忙地收拾碗筷,苏扬起身要帮忙,被她推开,苏扬也不着急,嘴角含笑地看着沈若言着急地收拾着东西,她双手抱胸,坐等吃掉萝莉脸。
收拾过碗筷之后沈若言又急急忙忙地要收拾家,苏扬一把拉住她:“我已经收拾好了。”
“啊……那……那我去看会儿书……”
“你这间房子里的书架已经空了,据我所知应该是被你搬到了学校……”
沈若言看见苏扬似笑非笑的脸,已经预感到了会有什么事情发生,隐约期待着些什么,但又战兢恐惧着些什么,怀有期望和暧昧的悸动,但又有下意识的对于未知的抵触。
“……我去洗澡。”她抬眼很是认真地看着苏扬,苏扬亲吻了她的额头:“嗯。”
地久天长终有尽,她们并不在乎所谓永恒。
除了当下,再无其他财产。
此时的许若鸢却是头疼得很,她默然看着面前垂眸不语的季清婉,脑袋乱成浆糊。
季清婉纤长手指拨弄小勺子,把面前那碗粥画得惨不忍睹。
“我……”许若鸢张了张嘴,抬眼,却只看见季清婉依旧那般云淡风轻笑容,恬静又闲适,有不属于当下的一份淡然。
“怎么?”
“……”她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什么,她低了头。
“你我坐了两个小时了。”季清婉好心提醒她,又瞥了一眼窗外的落日余晖。
“嗯……”
“那我说,你回答。”季清婉轻笑,许若鸢怔了怔,只得点头。
“你,还爱我吗?”
“……”许若鸢的手一颤,把勺子丢下。
“那换个,你讨厌我吗?”
摇头。
“那你讨厌那个叫做安度的孩子吗?”她特地咬重了孩子这样一个字眼,许若鸢怔了怔。又摇头。
“那……比起她来,我同你在一起的时间久,还是她同你在一起的时间久?”
“你。”她简短回答,不敢去看季清婉的脸,她侧过脸去,心乱如麻。
“那为什么要放弃我,同那孩子在一起?”季清婉也放下了勺子,侧过脸来直直地看着她,她垂眸。
“我并未同那孩子在一起。”
“那为何与我分手?”
“你该……你该明白,你妹妹她——”许若鸢一脸哀伤地抬眼看,季清河的事情,两个人都心知肚明,只是不知道是掩藏,还是视若无睹。
“……她……”谈起季清河来,季清婉也不知道如何对待自己的妹妹对自己的扭曲情感。
一时间两个人都叹气,只余下漫长呼吸声。
“天色不早了。”许若鸢站起身来:“要不要我送你回去?”
“呵……”季清婉轻笑一声,却也没说什么,挽了许若鸢手臂往外走去。
许若鸢身子一僵,却也没多说什么。
季清婉侧过脸去看她的侧脸,坚毅却有着犹豫线条。
“我们……能回到以前吗?”
“……谁知道。”许若鸢别过头,再不多说。
时光比谁的寿命都要长,却又比谁的瞬息都要短。
又要过年,顾浅浅和楚天自然是要回去,而沈子傲要沈若言留在这里同她的后母一起过节,却被她拒绝,她对后母,那个从未认同过的精致女人毫无认同感,灵魂并不契合,她还是选择回到原先和母亲住过的地方。
而安度正好也撒丫子奔回来,四个人回去,一时间唏嘘不已。
楚天在路上不停地说着工头怎么样怎么样,他的工资一直在涨,其中辛酸也都瞒着,告诉沈若言的只有欢喜和快乐。沈若言心知肚明,对楚天愧疚甚深,同苏扬的复合她也没有告诉任何人,这件事情大抵只有那个百里信安知道,而楚天同她的关系依旧是不咸不淡的男女朋友,她始终找不到什么话头来分手。
如果无理取闹,那不是她的性格,楚天那般聪明,定然会从中窥见一样,管窥蠡测看见事情全部真相,而她在楚天这样一个对她尽心竭力的男孩面前,无地自容。
愧疚深深酝酿,她许多次开口想要说出些什么,但又浮现了季清河笑得诡秘一张脸,季清河也不像是她外表一般笨拙,她更多的是察言观色,从沈若言最为脆弱的又恒久的伤痛中,把肉和骨血剥离出来。
烟火绚烂绽放,短暂,转身即逝留下片刻的美,那是一种分崩离析的美,带着绝望。一如前程。
过年那天她们在外面放烟火,顾浅浅自然是不在,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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