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歌皱眉,可听到这里了,总不能打断他,只好耐着性子继续听。
马老板继续道:“可我那小妾竟然不知疲累,弄了我一夜,搞得我差点下不来床,那时才发觉事情不太对劲。”
见马老板停下,凤歌问:“然后呢?”
马老板苦着脸道:“我没办法,只好将她给绑了,这头刚绑好,外边的守门的丫鬟便进来了,一进来就脱衣服。。。”
“还有别人吗?”凤歌问。
马老板点头,脸色越发的不好,“府里的女人,上至我八十岁的老母,下至我那十二岁的小女儿,无一例外,全都跟发了春似的,见男人就扑。”
这可真邪门,还有这样的中邪方式,她当真是孤陋寡闻了。
“现在人呢?”凤歌问。
马老板忙道:“先前一直关在各自的屋里,可府里的人手不够,我怕出事,今早出门前便都被我绑起来关在了佛堂里,这样可以集中看守,免得再出乱子。”
说到佛堂,凤歌立时便想到先前风府的那个佛堂。
佛堂里一般都供着佛像。
若佛像正经的话还好说,多少能起点辟邪的作用。
可若那佛像是个不正经的佛像,里面藏了点别的妖蛾子,那结果如何,可就难料了。
凤歌当即道:“先去看看人再说。”
马老板立时带路,引着凤歌往内院的佛堂去。
果然马府里再没有见到一个女的,路上扫地的浇花的巡逻的,都是清一色的老爷们。
前院的下人明显少,到了后院,尤其是越接近佛堂,下人便越多。
且这些下人的神色明显有异,见到马老板后,许多人的脸色都十分不自然,甚至有人远远一看到他们就折身跑了。
凤歌道:“看来出事了。”
马老板何等精明,一瞧这状,自然也知道出事了,立时竖眉瞪眼的看着自己平日十分信任的一个小厮道:“究竟怎么回事?”
小厮扑通一声跪了下来,膝盖碰撞青石地面的声音哪叫一个响亮,听着都觉得疼。
“老爷,不关我的事,真的不关我的事。”
马老板怒喝:“还不快说!”
小厮的身子哆嗦了一下,白着脸道:“是二小姐她,她说渴了,让我给她送水。”
马老板一听这话就傻了,“你给她松绑了?”
小厮的头垂的更低。
马老板亲眼见识过这些女人的厉害,发起春来,眼里除了扒男人衣服外,什么旁的都没有。这么说来,他马家的二小姐已经。。。
难怪刚刚在路上看到一个衣衫不整的护院,敢情是——
他气得差点咬碎牙槽,伸脚便将小厮踹翻在地。
凤歌沉声道:“现在不是发怒的时候,先去佛堂。”
马老板喘着粗气,狠狠压下心腔中的怒火,忙带着凤歌去往佛堂。
原本该守在佛堂外边的几个护院不见了踪迹,而佛堂里边却不断传出令人面红耳赤的吟叫声。
马老板一个健步冲上去,瘦小的身形想先挡一挡凤歌的目光,却始终没挡住。
佛堂里的糜乱超乎她的想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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