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年笑了笑,道:“孟仙子会在三日后的法斗中与诸位见面。”
孟仙子?
凤歌和云长君双双皱眉。
一听到这孟字,他们就忍不住想到孟静姝和孟世德,实在对这孟姓提不起什么好感。
一众法师随青年去往演武场。
演武场中没有半点积雪,正中央燃着篝火,为周围带来些许的暖意。
场边设有七步高台,高台上铺着红绒布,与平日所见的武台并无不同。
此时高台上摆着两方短桌,桌后各坐着一人。
正是紫鳞阁主畅音及其师兄药南天。
眼见着演武场都要被法师们给占满了,畅音大师的面上逐渐露出兴奋之色。
多少年了,自他当上阁主后多少年了,几时见过这样的盛况。
紫鳞阁不是第一次举办斗法大会,可这样的盛景,却是第一次。
演武场中有许多熟悉的面孔,平日在别处见了,亦能与他平起平坐的人也大有人在。
可今日,他在上,他们在下。
这种畅快,是无法言说的。
与畅音相比,身边的药南天却显得淡定许多,甚至有些心不在焉。
他并不喜欢这种场合,更喜欢独自待在药庐里炼药。
待人来的差不多了,畅音大师便从桌后站起,朝熙熙攘攘挤在演武场中的一众法师表示欢迎,长篇阔论一番。
这种陈词老调,谁不听了嫌腻?
可又能怎么办?这是紫鳞阁的地盘,到了这紫鳞阁,自然要听从紫鳞阁的安排。
人家要耍威风,那就让人家耍一下嘛,又不会少块肉。
南鹤环视着四周左右,低声嘀咕道:“今年紫鳞阁可算是大赚了一笔啊!”
每个参加斗法大会的法师都得交钱,二十两一位,这是起步价,也就是睡通铺吃大锅饭的价。
若想住得好,吃的好,便得多交钱,几百上千两都有可能。
昨日是云长君和风柯去报的名,他被莹莹拖去成衣铺帮她选衣服,也不知交了多少钱,能不能睡个单间。
畅音耍够了威风,想让师兄也来耍耍,药南天很干脆的拒绝了,表示想立刻回药庐炼药,不要再让他做这种无谓的事。
药南天是个直性子,说话直,不会绕弯子,也不懂得分场合。
比如现在,他说这话时,嗓门竟半点不收敛,弄得畅音下不来台,先前的威风瞬时荡尽。
瞧着师兄拂袖离去的背影,听着台下压抑却又能让他听见的嘲笑声,他涨红着脸朝一旁的弟子挥了挥手,匆忙离开。
弟子们赶忙给一众法师安排食宿,大部人都被带往侧峰的一处院舍,是前些日子才腾出来的房子,将里边的摆设全部撤去,放上大通铺。原本一间房只能住四人,现在一间能住二十人,共八间,便是一百六十人。
其余多交钱的法师们则被带往南峰的院舍,院舍很大,单间和一间数人的都有。
云长君为凤歌选了个单间,他则和南鹤住一间,交了一千六百两银子,吃食也是有小厨房单独给做。
南鹤叹道:“有钱果然能使鬼推磨。”
这时外头传来一阵骚动,凤歌听见有人在喊:“那是孟仙子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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写到这里剧情有点卡,看看明天会不会顺一点。大家晚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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