悠长假期(清穿) - (四十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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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悠长假期(清穿) 作者:eri

    (四十九)

    悠长假期(清穿) 作者:eri

    (四十九)

    我挣了挣,试图拉开一点距离,围在背後的手却把我拉回来,头上传来沉沉的一声:「别动来动去!」另一只手却把我的头向着前按去。我不敢真的用力推他,唯有梗着脖子别过脸。也许是感到我不合作,脑後的手加了力,一点点把我推到那敏感的一点…

    不要逼我非礼你!只听过逼良为娼,没有逼良为「狼」的!不要啊~~~

    我终於忍不住,腾地撑起身来,男人凤目微睁,那道微缝中却透出丝丝寒光。我心中一凛,装出一脸贤慧,连忙在枕边抽出帕子,帮他抹掉额角颈边渗出的汗。凤目再次合上,我拿着帕子在他上身揩拭着汗水,心里打着算盘,打着商量的语气,道:「这里比乾清闷热多了…你还是留在乾清就寝吧!起码可以让人打扇驱驱暑气。夜里休歇不好,日间处理政事就没神了。」

    也许是我的健康有好转,他近来睡觉时的小动作越来越多,一时出奇不已地我嘴上轻啄一口,一时抱我在怀里,手掌就在我背上来回轻抚。以我谈过九年恋爱的经验得知,当一个男人开始对妳动手动脚,就是试探是否可再进一步的意思。如果妳不抗拒轻吻,下一次他就会尝试把舌头探过来;如果妳不抗拒他妳的背,他就会把手一点点向前移,不久就会上妳的口。别以为妳抗拒了,他就会知难而退,男人屡战屡败之馀更会屡败屡战。直到妳拒绝了n次,拒绝到连自己也不好意思了,到妳终於软化了,他就会把战线再推前一步──男人在这方面毅力惊人,妳想他主动罢手,除非他找到其他人吧,否则别做梦了!

    其实这样的男人还好,起码懂得收手。而以老大的情况来说,几乎值得颁个「古往今来第一绅士皇帝」的称号给他──要记得「我」是他娶了廿年的老婆,孩子也生过了,还客气什麽啊?若不是体谅我「失忆」了,以他的观念而言,一上来直接压倒绝对是天经地义,合情丶合理丶合法。

    这种情况很危险,「我」是他老婆,哪天他一时兴起,我很难婉转地拒绝。要是闹僵了,就更难收拾残局。所以,与其等事情发生才对应,更好的方法是先发制人,把危险因子摘除。

    首先,我得让皇帝老大的御驾,远离我的床铺。

    本来闭着凤眼,听我说完之後忽然睁大,那双原本就很有神的眼睛,在床内的朦胧暗光中熠熠生光。我被瞪得吓了一跳,拿着帕子的手僵了僵,脑子还没整理出什麽圆场话,忽然天旋地转,身上一重,整个人被压在床板上。我呆了一呆,嘴巴就被封住了,他的舌头一下探进我嘴巴里。我心中一惊,一边用力猛推他的口,一边别过头去想避开他的吻。他不管我,一伸手捏着我的下巴,把我的头扳回来,带点惩罚的轻咬着我的唇,继续热吻。

    我含糊不清地嚷嚷:「…咕…不要…咕咕咕…不要…」

    他也含糊不清地咕噜:「…别吵!」

    这到底是什麽跟什麽啊!!!!!

    这种贴合状态下,我不敢在他身下乱扭乱挣,以免明明可能吻够了就算,到时真把他撩起了火,三更半夜不假外求,勉为其难连生涯现役的白骨也凑合一下就糟糕了。无奈之下唯有继续用力推他,不过除了表达不满之外,这实在毫无用处──人家膊胳几乎有我的大腿,推得开就有鬼了!

    我满头大汗,脸上憋得通红,开始喘起气来──一部分是羞恼出来的,一部分是用力累出来的,一大半是给压得透不过气来的。

    磨得我都没力推了,我放弃无用的挣扎,改为僵着身体,闭着眼消极抵抗──好吧,吻够了就睡觉,我不再说话惹你就是,ok?

    也许感到我松了力,他也放开捏着我下巴的手掌,改为温柔地抚着我的头发和脸颊。老实说,他的嘴唇柔韧而温暖,吻技跟阿恒完全不在同一层次上,其实还蛮舒服的。

    ──只是我不想要罢了。

    他烫热的唇印在我薄薄的眼皮上,柔软濡湿的舌头在眼窝上轻轻舔过,感觉极端煽情,修长有力的手指抚上我皱起的眉头,轻轻揉了几下,带着浓浓哄诱意味的声音灌进耳朵:「不喜欢吗,嗯?」略为上扬尾音非常感,随着那一下鼻音喷出的温热气息打在耳窝上,又酥又痒的,我别过头去避开。

    这家伙很行!张惠佳,妳要挺住!!! ~~~>_<~~~

    沿着鬓边轻吻,蜻蜓点水似的若有若无,搔得人心里痒痒的丶酸酸的。当他的唇移向颈边,我连忙缩起脖子,死也不肯松开,他忽左忽右地换着方向,我就把头转来转去避开。

    「烨儿不要,好痒!」我放软声音,求道:「还是快去睡觉吧,已经很晚了。」

    「不忙。」说完又吻上我的嘴。

    老实说我宁愿他亲我的嘴,这方面我的经验比较丰富,勉强还能应付。

    接下来的发展,明显告诉我,之前我实在想得太简单。

    本来以为我说话不中听,他就索把我「封嘴」,顺便联络一下夫妻感情而已。要知道老夫老妻,太纯洁是不行的。尤其是当老公的隔三差五去找小老婆亲热,到了大老婆这里就晚晚盖被纯聊天,这太伤老妻的心了──是不是嫌弃我老了,不愿再碰我了──怨妇就是这样炼成的。

    要当个享尽齐人之福的老公,老大自然有自己的一套「雨露均施」的艺术。所以,虽然他的小动作让我不大舒服,我也尽量忍了下来。难道我还能义正严辞地跟他说:「男女授受不亲」?他一直没强逼过我,我就只希望他看在我这白骨未化人形份上,不要更过分就好。他要吻就吻,我就忍一下吧,只希望他快点「住嘴」,让我好早早盖被睡大觉。

    直到他的手由下摆伸进我的衣服,烫热的手掌在我裸/露的腰上,我才知道事情大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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