围攻,我替她挡了剑。”
说着她很认真的看着白淼的眼睛,“喜欢一个人才会想要去了解,爱一个人便会为其付出所有,包括性命!”
过了很久,白淼才回过神来,开口道:“你是告诉我你爱着花悠然吗?”
“不错。”说出来心里舒畅许多,华青烆很自然的挺直了身板。
白淼看了华青烆很久,终于叹息道:“我知道你是信任我,才说与我听的。我自然不会阻止你喜欢花悠然,可教主那里你要如何交代?”
华青烆笑了笑,道:“木歌已知我对花悠然的心思,相信教主很快亦会知道。”
白淼又是一声叹息,道:“你对花悠然的心思如何你自己很清楚,那么,木歌对你的心思你可清楚?”
华青烆有些不明白,可转念一想,不由得一惊。
“不会吧……?”希望不是她想的那样才好。
白淼微笑道:“自古英雄爱美人,你的这张脸如此祸国殃民,倒也怪不得他。自知晓你女儿身后,我就觉得木歌有些不对劲,似乎对你的事特别上心。”
不说就算了,一说可就不得了。思及这些时日来木歌的所作所为,华青烆嘴角不禁抽了抽。
白淼忍不住笑道:“你这样的表情怎么跟踩了狗屎一样啊?”
华青烆尴尬笑道:“白姐姐你想象一下,一直以来都是哥们儿的人,突然有一天说喜欢你。”
白淼微笑不语。
华青烆道:“我与他不是一路人。”
白淼道:“喜欢一个人并没有错。”
华青烆道:“那便由他去吧。”
白淼道:“一会儿我去找他谈谈。”
华青烆点点头。
白淼自斟一杯酒,缓缓喝下,待消化了华青烆的一番话后才开口道:“教主有新的命令了。”
华青烆道:“何事?”
白淼道:“与花悠然合作,保护一些人。”
华青烆讶然道:“怎么回事?”
方才花悠然并未提及此事,为何不提呢?
白淼道:“花悠然真是够聪明的,知道我们有入主中原的心思,找云逸风麻烦顺手便将我们拉下了水。”
她摸着小狐狸的头,续道:“江湖中许多道貌岸然伪善之人都被花悠然给起了老底,她担心云逸风那只老狐狸杀人灭口,提议让我们保护那些人。”
云逸风要杀的人由五行教来保护,花悠然在打什么主意呢?华青烆想不明白,遂问道:“百花宫的实力保护几个人应该没什么问题吧?”
白淼道:“没问题是没问题,可花悠然就是个唯恐天下不乱的主。她被云逸风盯上,不方便露面,便想出了这个坐山观虎斗的主意。她将收集来的情报一式三份,分别送往少林武当峨眉,摆明是要让三派掌门出面来讨个说法。其深知云逸风行事作风,随后便修书一封送往五行教,让教主派人保护那些个伪君子,为的是保全证据。武林盟有麻烦,我们高兴还来不及呢。更何况只要事情败露,云逸风的声威便会大打折扣,届时我们便有了一挫武林盟的机会。教主吩咐我们配合花悠然的行动,事成以后,再在云逸风的伤口上撒一把盐。”
华青烆听了自然开心。为花悠然办事她自是心甘情愿,这种法子都想得出来,不愧是她华青烆看上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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琴音绕梁,久久不绝。
花悠然嘴角微微上翘,手指勾勒间,尽是动人音符。
一切皆已准备就绪,只待云逸风往笼子里钻。武林盟内有这么多蛀虫倒也不是件坏事。想到云逸风被质问的场面,她脸上的笑意便逐渐蔓延开来。
岑壁青端着一碗莲子羹站在门外,不舍得打断琴声,久久没有去敲门。
已经不是第一次听花悠然弹琴,每一次的曲子都不同,也不知道她到底会多少首曲子。
今日的曲子透着几分轻快,看来花悠然心情很不错。
琴声没有停下来的意思,若再等下去,莲子羹怕是已经凉了。冬天喝凉的东西始终对胃不好,想到这节,岑壁青终于还是敲了门。
得到允许后走进房间,岑壁青轻车熟路的便找到了内间窗前坐着的花悠然。
阳光透过窗户洒进房间,微光下,花悠然的脸庞白皙红润,放在琴弦上的纤纤手指晶莹如玉。
“宫主,这是刚熬好的莲子羹。”岑壁青微微低头,不敢再直视花悠然。一直以来她都知道花悠然是美丽的,而且是那种祸国殃民的美。以前从未认真打量过花悠然那张脸,方才近距离的看着,竟有些失神。不是那种初次见面的愣神,而是那种由内心深处引发出来的惊艳。
“放着吧,我待会儿喝。”花悠然没有回头,而是站起身来负手看着窗外。她微眯着眼,似乎不太适应外面的阳光。
放下托盘,岑壁青退立一旁。见花悠然没有要回身的意思,便直勾勾的盯着她的背影看。挺直的身板,雪白的衣裳,窈窕的身姿,长如瀑的黑发,背影看起来要比正面柔和许多。
“青儿,你可知近日来我都在忙些什么吗?”阳光很温暖,花悠然的话却没什么温度。这几日来她都在暗自思忖,是否要彻底打破岑壁青心中那份正邪之念。若是保留着一切不与她说,依她的性子,定然会胡思乱想。可若是说了,那便彻底的毁灭了其父兄给她灌输的正邪之念。岑壁青这个人,就是太正派,正派得接近古板。思量再三,她终是打算说出来。若是连这些都不能接受,要如何成为十二月的一员,如何成为百花宫的顶梁柱呢?
“不知。”岑壁青如实回答。近日来她只负责互通消息,虽则很好奇,却不敢主动去问。
花悠然转身看着她,随即走到矮几旁坐下,微笑道:“你对着我总是拘谨了些,过来坐。”
“不知宫主有何事吩咐?”岑壁青毕恭毕敬的坐着,虽则有意想让自己放松,却难免有些拘谨。对着花悠然这么一个人,她始终怀着些许畏惧之心。
“于你家仇一事,有何看法?”花悠然摸清了岑壁青的性格,知道想要告诉岑壁青一切,须得慢慢来。所以她很想听听岑壁青的想法,再对症下药。
提起家仇,岑壁青拳头不自觉地握紧,沉默半晌才道:“家仇不报,壁青无颜立足于世。只因一副画像便惨遭灭门,壁青也不懂这江湖到底是怎样的江湖了。”
“你不懂的不是江湖,是人心。”花悠然一阵见血,“人心可畏,不单说你,就连你死去的父兄也万万想不到会死于昔日同袍之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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