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青子衿,悠悠我心 作者:爱吃鱼的懒猴子
分卷阅读33
青青子衿,悠悠我心 作者:爱吃鱼的懒猴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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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心中又不由得软了。
“罢了,”殇羚洌松手,“你不说,我便自己找,总是有线索的。你回去吧。”
殇柳寝宫。
“爹爹你怎么了?”殇柳发现卿煌的神色有些痛苦忍不住问道。
“没什么,”卿煌抱住殇柳,“柳儿。”
殇柳见卿煌如此,犹犹豫豫问道,“是不是父汗又让爹爹难受了?”
卿煌摇摇头,轻声道,“真的……没什么……”
两个月后。
“清羌,你怎么还坐在这外面吹风?快和我进去。”岑衾刚刚从茅屋里出来,却发现楼清羌还坐在屋外吹风。
“衾?”楼清羌转身看向岑衾。
“嗯,是我。”岑衾把楼清羌打横抱起,抱进了屋。
“我难受。”楼清羌任由岑衾抱着,回答道。
将楼清羌放在床上,岑衾心疼地把手放在楼清羌的腹部,缓缓地揉着,试图让楼清羌舒服一点。
楼清羌已经有两个月的身孕了,而且楼清羌肚子里的那个小家伙还挺会闹腾,净是折腾他爹。
岑衾揉着楼清羌的肚子,柔声道,“清羌,等过些日子孩子稳定了,我们就回中原。”卿施雪说过,楼清羌的身体因为在水牢了待过,而且还被调断了手脚筋,天气一冷或者潮湿就会浑身疼痛,所以等楼清羌的腹中的胎儿稳定之后,最好就把楼清羌带回中原去养胎。
楼清羌点点头,“嗯。”
“清羌先睡吧。”岑衾哄着楼清羌。
“嗯。”自从有孕以后,楼清羌愈发嗜睡,所以岑衾叫他睡他就一定会乖乖去睡。
一个月后。
匈奴宫殿。
殇柳寝宫。
“卿煌,你很好,我根本找不到清羌在哪。”殇羚洌看着卿煌笑道。
卿煌报之一笑,“可汗过奖。”
殇羚洌亦是勾唇,左手抚摸上卿煌的脸,“你以为我这样就找不到他们了吗?”手停在了卿煌的下巴,轻笑道,“不不不,卿煌你错了。”
卿煌先是一怔,随后了然,“你是派人拦截在他们回中原的路上?”
“哈哈哈!卿煌!你还是最懂我的!”殇羚洌大笑,“你可知道他们还没走?他们现在还在这匈奴里面,只要他们一出匈奴,就会一人来告诉我。”
卿煌抿抿嘴,刚要说话,突然一个侍卫装扮的人闯进来,“可汗!发现楼大人的踪影了!”
殇羚洌脸色一变,随后大笑,“来人,拦着他们!”
然后自己便带着侍卫,赶着去拦截岑衾和楼清羌了。
卿煌见殇羚洌带着人走了,便知晓他要做什么,所以他趁着殇羚洌调兵遣将之时,离开了匈奴皇宫,赶快去往中原的路,那里有他的弟弟,他的弟弟好不容易才和自己所爱之人在一起,他不能再让自己的弟弟再遭受磨难。
半路。
岑衾护着楼清羌,直直地站在马车旁。刚刚他和楼清羌一离开卿施雪隐居的地方就被截拦,紧接着就被包围住了,根本无法突围。
现在楼清羌腹中的孩儿刚刚稳定下来,可不容得再受什么伤害了,刚刚似乎也把楼清羌给吓到了,因而现在岑衾不敢轻举妄动。
与匈奴兵僵持了不久以后,殇羚洌就领着兵到了。
“你居然没死,这可真叫我惊奇。”殇羚洌站在岑衾面前说道。
岑衾报以一笑,道,“我自然不能死,不然怎么可能知道清羌在你们这儿受了这么多苦,连命都差点没了。”
“……”殇羚洌有些沉默了,毕竟这是事实,他并没有保护好清羌,反而让自己的母亲伤害了清羌。
“让我和清羌走。”岑衾敛起笑容,有些命令道。
“凭什么?”殇羚洌看着岑衾问道。
“就凭清羌想和我走,”岑衾看着楼清羌对殇羚洌道,随即还问问楼清羌道,“是吧?”
楼清羌见岑衾问他是吧,便点点头,反正衾说的永远都是对的!
殇羚洌见楼清羌如此,心头也不禁有些凄怆,却也看见了楼清羌脸上并无什么受强迫的表情,于是提剑直指着岑衾,垂眸道,“我们打一架吧,打完之后,无论结果为何,我都让你和清羌走,如何?”
岑衾嫣然一笑,“你不反悔,我自是无妨。”
“绝不反悔。”殇羚洌看着岑衾的眼睛,肯定道。
岑衾轻道一声“好”,然后就转身对楼清羌说道,“清羌在这里乖乖地等着,我一会儿就来好吗。”
楼清羌乖顺地点点头,还在岑衾脸上落下一吻,道,“衾你可得快些回来。”
岑衾笑着在楼清羌的头上摸了摸,答应道,“好。”随后便拿着银枪,迎战去了。
楼清羌与岑衾亲昵的互动落在了殇羚洌的眼中,让殇羚洌心中有些悸动,当年也有这么一个人这样对自己,而那个人的真心却被自己随意丢弃……
“碰——”殇羚洌的长剑对上岑衾的□□,发出了长长的颤声。
“呯——”岑衾的银枪对上殇羚洌的长剑,发出清脆的响声。
“碰——”“呯——”“碰——”“呯——”
……
卿煌来时,看到的便是殇羚洌在与岑衾对打而楼清羌在一旁看着。
看到这一场景卿煌不禁松了一口气。
还好,都没事。
岑衾的武艺深浅卿煌不知晓,但单单看他现在和殇羚洌两个人打得游刃有余便可知晓,岑衾的武艺事变殇羚洌要好的。
而就在这时,岑衾故意卖了一个破绽想一击制胜,却不料楼清羌以为岑衾要输了,便在殇羚洌要将剑刺下之时,扑了过去,“衾——”
殇羚洌收剑不及,随后便只听见剑插入人体内的声音。
原本是想着是楼清羌受了伤,却不料待殇羚洌看清楚眼前受伤的人以后却发现竟是卿煌!
而长剑正好刺穿了卿煌的左肩。
卿煌的左肩汩汩不绝地流出血来,鲜红的血将卿煌今日所穿的白衣染红了大半,竟有些刺痛了殇羚洌的眼。
“卿煌……”殇羚洌收剑,声音有些颤抖,他的心莫名的有些疼。
卿煌没有应他,只是单纯地捂着伤口缓缓地走了。
而他离去的背影有些落寞,有些孤寂,落寞得让殇羚洌有些心疼,孤寂得殇羚洌想要挽留。
于是殇羚洌拉住卿煌的手正打算挽留,却不料竟抓住了卿煌受伤的左手,使卿煌左肩上的伤口又迸裂了些许。
“放手!”卿煌咬着牙强忍着疼道。
殇羚洌立即收手,卿煌再忍着痛,走到岑衾和楼清羌面前,对岑衾道,“我这弟弟自幼无父无母,由我父亲的故交高焦所养大,当年……”卿煌一顿,似是强忍着疼,岑衾脸上略有所动,刚想要伸手扶卿煌,却不想卿煌一下打断了他,继续道,“清羌当年是因为我失去的母亲,又因为我的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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