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刘炎松莫非是疯了?难道,他以为仅仅打败了谢支队长,就真的以为自己在全总队都是在无敌手了”
“嚣张,简直就是太过嚣张了只可惜,我的实力不够,不然我一定要上台挑战。刘炎松这人,一看就是心底暴躁,为人轻浮之辈,如果能够将他打败,说不定我还会得到上级领导的重视从此后飞鸿腾达”
“好嚣张身为军人,就应该有这样的担当。如果连挑战都是不敢接受,那又怎能服众,又怎么能够担任我们武警总队教官的职位”
“看起来,以后武警总队就要更加的热闹了氨
一时间,无论是那些席地而坐的武警官兵,还是坐在主席台上的诸多领导,所有人脸上都是露出震惊的神情。面对刘炎松的嚣张霸气,一时间整个校场居然是没有人站出来对刘炎松的话语进行质问。
一旁,由于刘炎松那无比狂妄大气的豪言,就更加的衬托出谢振豪的不堪。他脸色惨白,眼神阴沉。刘炎松的这个话一旦放出,以后他在武警总队的地位,就受到了极大的影响。而如果自己无法在下次的挑战中战胜对方,那么整个武警总队,恐怕都是再也没有自己的容身之所了
谢振豪紧紧地咬住嘴唇,他心中极其的愤怒。然而,在这样的场合下,他并不能说些什么毕竟,身为一个失败者,尤其是现在他的下体仍然是隐隐作痛,根本就无法催动力量对刘炎松再来一次挑战。所以,谢振豪选择了沉默,他紧握双拳,落魄地一步一步从擂台上走下了台阶。
三十级都不够的台阶,这一次谢振豪走的时间比刘炎松之前上来还要多出许多,他每走一步,下体总会因为摩擦而疼痛不已。
身体的痛疼,其实倒也算不得什么,忍一忍也就过去了。然而,失败所带来的耻辱,却是让谢振豪感到无比的憋屈。他心中万分的不甘,却也只能是一步步地移下擂台,在众多武警官兵、总队领导的目光注视下,缓缓地朝着总队大院门口的方向,走了过去。
这时候,谢振豪哪里还好意思,呆在此地。他的心情沮丧到了极点,唯恐自己会被那几个关系特别不好的支队长所嘲笑。如今,最好的选择,自然是离开大院,回到自己的地盘去
场面,有些沉寂下来。许多人都是回头凝望谢振豪那无比落寞的身影,终究没有人出声,喊其留下继续参加仪式。
想想之前谢振豪纵身一跃便是轻易跳上擂台,而如今他却是黯然地离去,孤身只影,这是何其的讽刺
一边,赵东亮总算是吁了一口气,刘炎松虽然是险胜,但终究是赢得了胜利。虽然,在之后刘炎松说的那一番豪情壮语,也是让赵东亮心中隐隐感觉有些不妥。然而,处在当前这样的一种情形下,赵东亮也认为刘炎松的决断,是最好的处理方法。
将自己强势的一面,彻底的表现出来。不管是武警官兵,还是此时那些坐在主席台上的领导们,只有真正地让他们感觉到自身的不可战胜,这样才能在武警总队,这个水深之地真正地站稳脚跟。
一时间,赵东亮就以为,自己已经看懂了刘炎松的算计,所以心中也是隐隐有些激动起来。他无比的期待,等到刘炎松真正在武警总队占据了一席之地,到时他便一定会拓展自己的力量,而到时候,自己便可以真正地依附过去,赢得对方的好感
便是在这时,刘炎松的目光突然刷地就扫向了坐在主席台上的诸多支队长和总队的领导们。他淡淡的声音响起,语气显得无比的平静,但话语中,却又是充满了无可匹敌的意志。只听到他沉声说道:“今天我前来武警总队上任,很遗憾程宇总队长和荣同河政委没有出现。虽然说我也知道这两位的工作都是很忙,有可能在他们的心中,认为我这个小小的上校,并没有什么大不了的事情。但是,在这里我要告诉大家,我身为武警总队的教官,无论你是少将军官,还是下士列兵,既然你是武警总队的一员,既然你是武警总队的一名战士。那么,我就希望在训练的时候,你给我老老实实的按照我的要求来做。如果谁敢不服,如果谁要跳出来无事生非。很好,只要你能将我打败,那么我无话可说。还是那句老话,谁能将我打败,我里就请辞,绝不二话”
“什么我听到什么了?”
“疯子,果然是疯子,这人简直就不可理喻竟然连总队长和政委的威严,都敢挑衅,我看根本就不用谁去挑战他,没几天这家伙铁定要被上面的领导给挤走”
“没错,武警总队的教官,他以为自己是谁,这教官,是那么好当的吗想想我在总队服役将近五年,这几年来也不知道换了几个教官,而程将军跟荣政委,还不是一样稳如泰山”
“过了,真的过了都说欲速则不达,这刘炎松为了抓权,这一次可真是犯了众怒了”
“我看未必,说不定刘炎松早就看出这一次是所有的领导联合起来一起对他抵制,所以他才故意表现出如此的豪气。想来,这也恐怕也不是简单之辈,他使出这样的手段,那些领导们,恐怕也要有些投鼠忌器呢”
“没错,如果这时候要是再有领导跟他挑战,说不定刘炎松又会提出打赌的理由,到时候那些领导们,恐怕就要骑虎难下了”
校场内,许多的武警官兵交头接耳。虽然许多人都认为刘炎松这是太过嚣张霸气,有些癫疯的意味。不过终究还是有不少的聪明人,感觉刘炎松似乎有所凭仗,说不定他还真的有可能这是看穿了总队领导们的算计,所以才使出了如此有些耍赖的招数
无论众人心中是怎样想的,但有一件事情终究是无法掩盖。那些坐在主席台上的诸多领导们,虽然一个个都是被刘炎松话语给气得脸色苍白,愤怒不已,但终究是没有人站起来对其呵斥指责。甚至,就算是一直都被视为武警总队王牌支队的十三支队长马华伟,此时也是默不作声,冷冷地注视着擂台上的刘炎松。
“怎么,各位支队长,还有总队的领导们,为何你们都是不吭一声?朱师长、唐师长、苏师长,你们对我所说的话,不知道有没有什么意见?你们放心,我这个人十分的民主,只要大家在工作训练上给予我配合,对于你们的领导身份,我自然还是会保持尊重的。”刘炎松并不理会那些席地而坐在校场上议论纷纷的武警官兵们,他直视着主席台,神情虽然淡然,但话语中却是蕴含了不可违抗的意志。
听到刘炎松的询问,三位师长都是面面相觑,好半响朱伯荣尴尬地站起来笑道:“刘教官,大家都是同事,各自负责的工作不同。到时候对于训练上的安排,我们自然会征求你的意见。至于现在,我们可是在举行刘教官你上任的欢迎仪式。在这种情形下,你又何苦摆出如此咄咄逼人的态度呢”
刘炎松能够打败谢振豪,虽然其中看起来确实也有些侥幸的味道,不过朱包容的心中却是感觉有些骇然。之前自己在大院门口跟刘炎松握手,本来按照朱伯荣的心思是准备出其不意地给其一个下马威,但谁知道刘炎松竟然是直接一声惊叫,好像是吃了很大的亏一般。如今看来,当初刘炎松心中便是已经产生了警觉,所以根本就不给自己试探的机会。
想到这里,朱伯荣心中自然是感觉有些悻悻然,他郁闷地说了一番话,才愕然想到自己竟然是不知不觉站起来了
有些尴尬地左右看看,朱伯荣发现唐江平与苏建贤的目光并没有停在自己的身上,他的心里才算是稍微放松了一些。心里头感觉吃味,朱伯荣忍不住伸手便是紧紧地握住了拳头,他不动声色地重新坐下,但一张脸,却已经不知不觉便是红透了半边。
场面,随着朱伯荣的落座再次变得沉静下来,刘炎松冷笑道:“朱师长这话说得还真是有些搞笑,听你话中的意思,难道还是你们自己弄出什么训+划?如果要是这样子,那我就想不明白了,朱师长,你说我咄咄逼人,但你现在摆出来的阵势,却是要夺权的意思氨
“夺权?刘教官,你这话说得太严重了吧你是教官,我是一师师长,怎么看,我的权限都在你之上,我于嘛还要夺你权呢再说了,;刘教官初来乍到,说实在话我也是看不到你有什么权氨这一次,朱伯荣总算是勉强忍住没有再次站起。他于咳一声,强忍住心中的不快,却是冷冷地说道。
刘炎松一听这话,脸上顿时便是露出灿烂的笑容。“朱师长,原来你也清楚自己是一师的师长啊刚才你说我是教官,你的权限在我之上。那么我想请问朱师长,我是什么教官,又是哪里的教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