肉食系公主与草食系驸马[GL] 作者:韩栉羽
肉食系公主与草食系驸马[GL] 作者:韩栉羽
《肉食系公主与草食系驸马》作者:韩栉羽
公主:“既是考取功名了,你自可以求个一官半职为你兄长伸冤,偏得非要做这驸马?欺君之罪可是要杀头的,你就不怕?”
驸马:……哎呀戏看多了,一时没想过来
公主:……哎呀多嘴了,万一自家驸马要悔婚怎么办
对于外界传言驸马其实是女扮男装,公主表示:
“本宫夜夜与驸马同床共寝、同被而眠,驸马是男是女你们又比本宫清楚了?还是说你们想和驸马‘同床共寝、同被而眠’?”
对于外界传言驸马身形单薄瘦小怕是不能满足公主,公主表示:
“驸马能不能满足本宫你们又知道了?还是说你们想试试驸马‘行不行’?”
排雷指南
1.架空架空架空,时间空间所有一切都架空;
2.本文出现的所有宫廷制度、官场体系都为自设,谢绝考据党;
3.本文主旨为恋爱,涉及的官斗、宫斗十分简单无脑;
4.CP:公主攻×驸马受(我的奇怪萌点;
5.以上任意一条戳了雷点的话,就可以跟我说再见啦。
内容标签: 强强 年下 宫廷侯爵 甜文
搜索关键字:主角:沈冬雪,卫慕清 ┃ 配角:沈秋越,卫慕程,卫慕湄,薛文康 ┃ 其它:女驸马,脑洞,架空历史
☆、第 1 章 第1章
“老爷——不好啦——公子让衙门给关起来啦——!”沈家大公子沈秋越身边的小厮沈庆急冲冲地跑进沈府后院里修得十分奢华的戏园子,找到了正在看戏的沈老爷,一屁股坐在地上,嚎啕大哭了起来,“老爷!你快救救公子吧!”
沈老爷一听自己的宝贝儿子被衙门关起来了,一下子就从椅子上弹了起来,“别哭了!快说说是怎么一回事!”
沈庆一边抽泣着一边把事情匆匆道来。
沈家所处的红林县隶属于灵州地界,这灵州呢有个灵州知州,知州衙门就坐落于灵州最大的府——松燕府,而灵州知州有个不成器的儿子,成日就在松燕府各大街小巷调戏貌美的姑娘。
今日沈秋越去自家在松燕府的铺子查账,好巧不巧,刚出了铺子走到大街上,就被灵州知府那不成器的儿子瞧见了。
全红林县的人都知道沈家有一儿一女,儿子男生女相,五官十成十的是随了沈夫人的妩媚,眉梢眼角之间皆是情意,性子却是随了沈老爷的暴躁;女儿则是女生男相,虽说五官十分秀气,但在她兄长面前却显得不像个女子,倒着实像一个玉面郎君、俊俏书生,不过沈小姐的性子却是随了她大家闺秀的母亲,温和有礼。
这知州公子一见沈秋越,眼睛都直了!无论是妩媚的容貌,还是瘦高的身段,知州公子下意识里就认定沈秋越是个女扮男装出门偷玩的大小姐,色心一起,便上前调戏。自幼习武、又在红林县横着走了十几年的沈秋越哪受过这般侮辱,一气之下,冲着知州公子的重要部位飞身就是一脚。
也就是这一脚,直接废了知州公子的下半身和下半生。知州一听,气的厥了过去——谁叫知州娶了十几房,也就得了这么一个儿子,宝贝得不得了。醒过来的知州一怒之下抓了沈秋越,直接判了秋后问斩收押在州衙里。
沈老爷一听,也差点厥过去,幸得沈夫人和沈家大小姐沈冬雪搀住,“去账房支三千两,给知州大人送去,快!”三千两,已经是整个沈家库银的一多半了。
沈庆听了不动作,还是坐在地上抽泣,“老爷,知州大人说了,多少银子都不成,就是要把公子给砍了。”
“这可如何是好!”沈夫人听了也快要厥过去了。
沈冬雪扶完自己的爹又扶住自己的娘,余光不住地瞟向戏台子,台子上的伶人还在唱着《双救主》,正巧唱到冯素珍与公主坦白那段。
“公主问得我无话答应,
吓得我难中人冷汗淋淋。
莫奈何我只得真言来讲,
细听我冯素珍表诉冤情。”
沈冬雪灵光一闪,对沈老爷和沈夫人道:“既然如此,不如就由女儿学这《双救主》里的冯素珍,女扮男装,上京考一考状元,做个女驸马,求公主帮咱们沈家救人。”
沈老爷一听,眉头慢慢展了开来,“女儿长大了、懂事了!爹爹甚是欣慰啊!”
于是救沈秋越的方法就这么定了下来,奈何春闱已过,沈老爷只得花重金给沈冬雪买了个举人身份,让她有资格上京参加会试。
辉朝的会试是在七月,现下已是五月,从红林县赶往京城便要小一个月,而沈冬雪还未清楚会试要准备些什么。沈老爷想了想,便花钱资助了县里几个家境贫寒的举人,让他们一起上京,也好帮衬着第一次出远门的沈冬雪。
匆忙找裁缝做了几套合身的男装,沈冬雪摇身一变,成了沈家“从小就身体不好只能当做女孩子养大”的二少爷沈东学,同其他学子一起入京赶考去了。
盛夏的五月,赶路着实辛苦,自小娇惯坏了的沈冬雪哪里受得了这些,刚出红林县没多远就中了暑,面如金纸、唇无血色。同行的小厮沈庆见状也是心急如焚,一行人只好暂时歇息在附近的西泽县。
卧床休息又吃了几天的药后,沈冬雪面色总算是恢复了些,她算了算时间,已经不能再在这儿耽误了,“沈庆,去跟几位同窗说下,明日一早便上路吧。”
“小……公子,您身子撑得住吗?”沈庆十分担心。沈冬雪虽是女生男相,可打小身子却是十分单薄,沈夫人还曾说过,哪怕沈冬雪是女生男相,单看这身子板也应知是个弱女子啊。
“我是等得,可牢里的哥哥等不得啊。”
沈庆又是感动又是难过,一下哭了出来,“小姐,真是委屈您了!”
“谁叫我们是一家人,一家人哪有见死不救的道理。”沈冬雪和衣躺在客栈十分简陋的床上,看着天花板一角的蛛网,叹了口气。
赶路的一个月里,沈冬雪的男装扮的是愈发得和谐,一举一动竟是与同行的举人们毫无二致,不知情的人是决计看不出她的女子身份,只当她是个身形单薄的瘦弱书生。
同行的举人们一开始以为沈冬雪定是个从小娇惯坏了的富家少爷,还多有排挤,但经过这一个月的同吃同行,他们发现,单论吃苦和耐性,这个瘦弱的小公子并不比他们差到哪儿去。而沈冬雪又毫无富家人的架子,所表现出的谦恭也博得了众人的好感。于是等到京城时,几人已是称兄道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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