攻了那个太子![GL] 作者:千左
攻了那个太子![GL] 作者:千左
若还是像今日这般,她又如何能放心的下?
撒娇都不能阻止昝琅的教训让曲牧亭十分的不满意,拽着昝琅就往屋里走,边走边说道:“还不是都怨你,非要罚我写什么字,要不是为了写字,我会熬夜吗?熬夜皮肤都不好了。”捂着自己的脸夸张的说道:“一定是因为我熬夜了,然后不美了,你才骂我的!果然是负心汉,哼!”
看着书桌上散落在各处的纸张,还有不少因为没能好好收拾整理而沾上了墨痕粘合在一起,昝琅心中的愧疚和不忍又深了一层,若太子妃只是寻常女子,根本不用来练习这些书法,哪怕她字写的再难看,只要自己能认得出来就够了。
随手翻了几页,前面还好好的都是很认真的在练习,再到后面,那一篇篇的纸张上面,竟然写的都是她的名字,笔锋有些凌乱,但可见落笔时的用心。
见昝琅发现了自己的小秘密,曲牧亭又是惊慌又是害羞,连忙去夺昝琅手上的纸张:“不要看了,我瞎写的。”
一把搂住撞进自己怀里的太子妃,昝琅的嗓音有些微微的暗哑:“写的很好,都很好。”
“真的?”曲牧亭不信,想自己拿过来看,手刚刚伸出去就被昝琅一把抓住,然后按住她的腰,将人压在了宽大的梨花木的桌子上,鼻尖轻碰着太子妃的脸颊,昝琅才认真的开口说道:“恩,特别好。孤的太子妃,特别好。”
她昝琅是何德何能,才能让怀中之人对她倾心相许?落笔之处自见人心,不过是“昝琅”两个字,却被太子妃写出了千重情思,透过那一笔一划,足以可见她对自己的用心。
“你在夸我吗?”曲牧亭笑了,从昝琅怀里将自己的胳膊伸出来,然后抱紧了昝琅的脖颈,凑到昝琅跟前,小声说道:“那我这么乖的练字了,你要怎么奖励我?”言罢,那小舌尖添着昝琅的薄唇,带着一丝得逞的笑意,洋洋得意的看着昝琅。
“哪有什么奖励,该罚才对。”
曲牧亭还没来得及抗议,就被昝琅啊以吻封缄,腰间被昝琅那纤长有力的手指按捏轻柔,触电般的感觉让曲牧亭下意识的抓紧了昝琅的胸前的衣襟,让两人贴的更近些,曲牧亭还没来得及思考就沉溺在昝琅的柔情攻势之下,被吻的七荤八素的曲牧亭迷迷糊糊中只觉得昝琅的这调情的手法越见长进,已经能将她这半个老师给撩拨的欲罢不能了,只是明明她自己只是个半调子,怎么昝琅的进步就这么大呢?
一吻过后,昝琅有一下没一下的轻啄着太子妃的眼睑,有些心疼:“去补会儿觉吧,左右也没什么事,今天就不要往外跑了。”
曲牧亭红着脸颊,气息还有些不太平稳,揪着昝琅的衣襟,不满意的嘟囔道:“哪一天也没有往外跑好吗?别忘了,某人还罚了我禁足呢!”说完还不忘轻锤了下昝琅的胸口。
“罚你禁足,你也没少往外跑。”昝琅有些宠溺般的无奈,然后将太子妃拦腰抱起:“睡会儿觉,养养精气神,看着眼底下一片的乌青,孤看了心疼。”
晃悠着腿,优哉游哉的搂着昝琅的脖子窝在昝琅的怀里,曲牧亭撒着娇:“不想去睡呀,我也不困。对了,昨天进宫怎么回事?怎么去了那么久?王叔那件事到底是真是假你问了吗?”
昝琅眼神有些闪避,母后那里她尚且能坦言,但太子妃是她割舍不下的,将人放在松软的大床上,解了有些宽大的外袍,拉好被子才对太子妃说道:“先睡觉,睡醒了再告诉你。”
曲牧亭不甘心,拉着昝琅的衣襟不撒手:“我睡不着呀,你不告诉我,我就更睡不着了。”
“听话。”昝琅合衣躺在太子妃的身侧:“孤就在这儿陪着你,等你睡醒了,再说。”
虽然很不甘心,但闻着身侧那熟悉的清淡味道,曲牧亭还是放弃了自己不困的说法,翻身钻进昝琅的怀里,闭上了眼睛,没多大会儿就呼吸就沉稳起来,陷入了沉睡之中。
昝琅搂着太子妃,听着她平稳的呼吸声,确认太子妃真的睡着之后,才轻手轻脚的起身,来到书桌前,把那些被太子妃扔的乱七八糟的纸张认认真真的收拢了起来,一页页都铺平放好,收在一个精致的木匣子里。
曲牧亭是被饿醒的。梦里她跟昝琅在一处特别豪华的酒楼吃饭,桌子上摆满了各种各样的好吃的,可是昝琅不让她吃,不仅不让她吃,还故意眼馋她,可把曲牧亭气坏了,拿了个鸡腿就要往嘴里塞,然后鸡腿变成了一只七彩斑斓的大公鸡,啄了她一口,然后飞走了,曲牧亭就被气醒了。
醒了以后发现说好在身边陪她睡觉的昝琅竟然不在,简直更气了!此时房间里的光线已经十分的昏暗了,曲牧亭晃悠着脑袋,才反应过来自己大概是睡了一整天,怪不得这么饿呢。
掀开被子准备下床,结果可能因为睡的太久或者说饿的太久,刚站起来就觉得有些头晕,又赶紧扶着床榻重新坐了下来,皱着眉头在想昝琅这个不守信用的家伙,到底去哪儿了!
“醒了?”昝琅进来就见太子妃扶着床榻坐在那儿发呆,过去问道:“饿不饿?都睡了一天了,下次绝对不许这么糟蹋自己的身体知道吗?”
“你去哪儿了?”曲牧亭抬头望着昝琅,有些可怜巴巴的。
端着晚的昝琅,神色有些不明,坐在太子的身边,柔声说道:“厨房熬了点粥,怕你醒来会觉得饿。”
曲牧亭这才满意,接过昝琅手上的碗:“我还真是饿了。昝琅,我发现我越来越离不开你了,只有爱着的时候,才会明白,所爱之人守在身边是什么感觉。我好庆幸你也是爱我的,不然想一想就会觉得很惨。”
听着太子妃的话,昝琅眼神暗了又暗,手掌握成了拳头。岭南之行不是三天两天就能回来的,她才与太子妃表明心迹,如今又正是甜蜜恩爱的时候,这时候要舍太子妃而去,让昝琅只觉得除了酸涩还是酸涩。
“你怎么了?”曲牧亭拿着勺子察觉到昝琅的情绪好像有些不太对,那种担忧又悬心的感觉又浮现了上来,放下手中的碗:“我吃好了。是不是宫中发生什么事了?你说等我睡醒就告诉我的,现在说吧。”
太子妃心思如此敏感,让昝琅避无可避。
叹了口气才说道:“先说王叔的事吧。”先有一个切入点,她才能把这即将要分别的消息告诉太子妃,她怕万一直接说了,太子妃会哭,如果她哭,那昝琅就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恩。”曲牧亭乖巧的点头。
直觉告诉她,事情不会只是那么简单的,假如只是昝子忻的身世问题,那昝琅不会这么犹犹豫豫,一直拖到现在,宫里一定发生了什么事,还是昝琅无法对她开口直言的事。
到底是什么,会让昝琅这样的为难?曲牧亭靠着昝琅的肩膀,目光望向窗外已经西沉的斜阳,有些深远。
作者有话要说: 太子:孤可能要……曲牧亭:不行!不许!太子:事关……曲牧亭:不!太子:带你一起,行了吧?曲牧亭:这还差不多,准了。作者君:哪有这么简单?你们问过作者君了吗?剧情什么的,太子妃撒个娇就完了?你们还要作者君干什么?太子:话真多,来人大刑伺候!作者君:……你等着。
要出趟远门
第九十四章要出趟远门
关于昝子忻的事情, 虽然有些曲折的超出了曲牧亭的想象,但既然跟她家的太子小姐姐没有关系,那曲牧亭的关心度也就跟着降下来了, 唯一就是觉得对姜楼有些不太公平。
不管昝子忻心里的那个人到底是谁, 对姜楼来说都是一种伤害,而且这种伤害,可能还会继续下去, 不知什么时候才会结束。她现在看姜楼就是自家弟弟一般,见姜楼为了爱情这样的委屈自己, 心里便有些愤愤不平。
毕竟昝子忻不论是年龄还是资历都要比姜楼占优势,甚至在曲牧亭看来,昝子忻完全属于那种心机颇重的那一类人,如果他对姜楼没感情, 又何必拖着小孩儿,让姜楼沉溺在其中, 无法自拔。
“虽然, 昝子忻、王叔。”曲牧亭撇着嘴:“我以后都要叫他王叔, 当他是长辈。虽然他付出了很多,但说实话, 我对他还是觉得心里不自在。姜楼不过是个少年而已,对他付出了感情, 如果他不能接受,那就离姜楼远远的,何必将人放在身边, 让姜楼记得不到他,又离不开他。”
“他二人的感情问题,不是我们能置喙的。”昝琅揽着太子妃,不知道该怎么把话题切入到岭南之行。
“如果姜楼能离开就好了,离开王叔,说不定就会忘了他,也不会那么痛苦了。”曲牧亭叹了口气,感情幸福的人自然也希望身边的人都能幸福,她已经拥有了昝琅的爱,如果姜楼也能得偿所愿,那便再好不过了。
“可能,他会回去也说不定。”昝琅皱眉说道:“岭南因为日前天降灾祸,几场大冰雹将农作物毁了个干净,当地百姓发生□□,朝廷的赈灾粮不够了,需要向平遥王征粮。”
曲牧亭眨了眨眼:“是要姜楼回去征粮吗?”
“姜楼是平遥王世子,由他出面再好不过了。”昝琅薄唇轻抿:“还有一事。”
看着昝琅犹豫的样子,曲牧亭就已经猜到了姜楼难以说口的事情了,岭南既然已经发生了□□,那朝廷就不可能只是单单的只是赈灾派粮而已,选钦差入岭南安抚百姓是必须的。
即使曲牧亭没有经历过这些古代的灾祸,也见过不少类似的新闻报道,这种时候不派昝琅这个太子,还能有谁?
“那个、天黑了,我去点蜡烛。”曲牧亭只觉得心口处的空落落终于得到了印证,眼睛有些疼,鼻头有些微酸,昝琅一直犹豫着不敢告诉她的消息,恐怕就是这个离别的消息了。
刚刚迈出去步子,手腕就被昝琅抓住了。昝琅叹了口气:“牧亭,不要点灯,我怕看着你的眼睛,就说不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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