攻了那个太子![GL] 作者:千左
攻了那个太子![GL] 作者:千左
“殿下说的哪里话。”老太医接过空碗顺手放在一边才说道:“老夫这一辈子就是为着殿下的,只是这年纪大了,怕不能继续服侍殿下,这心里头有愧呀。”
“是孤有愧于您才是。”昝琅心中有些微微的酸涩,因为她的秘密将这人一辈子困死在自己的身边,又如何对得起这老人家。
“是老夫没本事,不能为殿下一绝后患。”老太医摇头:“这么多年来,老夫一直都在研究着有什么办法能让殿下绝了这月月喝药的后患之事,只是这么多年了,终究是没什么成效呀!”
老太医说着深深的叹了口气,昝琅正想安慰老人家就听见门外一声轻响,似是有人,昝琅神色一敛,立刻起身去开门,门外却是空无一人。
但刚才的声响却是真的响过的,昝琅知道这一层只住了她自己一个,狐疑的往外走了两步就见沈奇在楼梯的拐角处不知像是正要上来的,昝琅盯着沈奇,看了一会儿,才皱着眉头问道:“沈大人来找孤的?”
沈奇攥紧了拳头,忙回道:“是。”
昝琅扶着楼梯的扶手,沉声问道:“那你为何要走?”
沈奇这是脑中擂鼓大作,面上还在强自镇定:“走?卑职正要上来,殿下就过来了。”
“你没有上来过?”昝琅又问。
“不曾。殿下可是发现有什么异常情况?”沈奇忙问道,只是那手心里已经渗出了冷汗。
“孤听见门口有异响,推门出来却不曾看到有人,故而问你一句。”昝琅淡淡的解释道:“既然沈大人不曾上来过,许是孤听错了。沈大人找孤有何事?”
“哦,那些水土不服的兄弟们觉得恢复的差不多了,请卑职过来跟殿下说一声,他们随时都能启程,不教殿下耽误了行程。”沈奇赶紧回道。
“既然说了多留两日,那便让大家再多休息两天吧,养好了身体再走不迟。”
“卑职替大家伙儿谢殿下恩典。”沈奇是恭恭敬敬的弯腰行李,生怕脸上的冷汗再冒出来,直到太子殿下的脚步声远去了,他才缓缓的站直了腰,大口的喘着粗气。
老太医见殿下回来了,忙问道:“方才门口是谁?可曾听见了什么?”
昝琅摇头:“门口没有人,孤只看见了沈奇,沈奇说他没有上来过,孤是信的,若是沈奇那必然不会被发觉。只是沈奇的态度有些奇怪,他很紧张,很明显是仓促间被孤拦住了,他有事瞒着孤。”
昝琅说完有些疑惑的问道:“可他能瞒着孤什么?沈奇是孤一手提拔上来的,若论忠心自然是无二的,他到底在紧张什么?”
作者有话要说: 曲牧亭:吓死宝宝了,差点被发现了太子:【微笑】太子妃你好样的,这样都没被发现,你很厉害哦沈奇:……不想说话,珍爱生命,远离主角。今天好闺蜜生日所以先更新,一会儿再加更,然后宝宝晚上就去浪了,不看书不学习不码字,就是要浪起来祝我的宝宝生日快乐
往哪儿藏?
第106章往哪儿藏?
沈奇在紧张什么, 太子妃最了解了。
站在原地的沈奇目不转睛的看着太子进了房间,才慌忙转身将躲在楼梯栅栏外的太子妃小心翼翼的带了进来。
刚才听着昝琅的脚步声传来,曲牧亭当时就慌了, 这层楼空旷的很根本就没有可以躲起来的地方, 只能着急往下跑,这是越着急就越出事,一脚就踩空了, 若不是沈奇正好上来扶住了她,高贵美丽优雅的太子妃恐怕不只是会被发现, 还有可能是脸先着地。
沈奇一见那场面就猜到了大概,当机立断的将太子妃藏在了栅栏处的角落里,从上面倒是看不出什么来,只是站在外面看就一览无余了。
曲牧亭扒着楼梯的栏杆听着自己紧张的心跳声, 望着楼下稀稀拉拉的人群,然后就听见了昝琅略显清冷的声音。
许久未见, 昝琅不过一开口, 曲牧亭就差点忍不住的要掉下眼泪来。她能从昝琅的声音里听出来隐隐的疲倦和乏意, 她的小姐姐这一路走来,一定是累极了。
有那么一瞬间曲牧亭就想站出来, 告诉昝琅,她来了, 然后扑进她的怀里,小小的撒个娇,哄她去休息。只是她还没来得及站起来, 昝琅就已经转身离开了,让曲牧亭有些怅然。
扶着沈奇的胳膊出来的时候还眷恋的看着昝琅的方向,有些难以忘怀,脚步也是下意识的往前走了两步,却被沈奇给生生的拦住了。
沈奇压低声音说道:“我的娘娘呀,您可省心吧。既然现在不想被殿下发现,您就该离着远点呀,怎么还自己往门口凑?殿下何其精明敏锐,难道您不知道?您这不是诚心给卑职找茬吗?”
曲牧亭有些烦躁的转身下楼了,吸了吸鼻子埋怨着沈奇:“怨我喽?要不是你说老太医去给殿下送药了,我能就这么过来吗?要是你媳妇儿生病了,你不得挂念一下呀?没良心的!”
沈奇被明显心情不好的太子妃一通狠批,气短了半天接不上话,弱箬的回了一句:“卑职还没有媳妇儿。”
气哼哼也不知道是在气自己还是在气自己的太子妃回了沈奇给安排好的房间,以手为扇扇了半天,才犹犹豫豫的问沈奇:“你说,我现在去跟殿下坦白,她会不会生气?”
殿下生不生气沈奇不知道,沈奇只知道他一定会被殿下责罚。
“殿下若是责备下来,还望娘娘能为卑职再多美言几句。”沈奇朝太子妃恭恭敬敬的行了一礼:“卑职这一路还算尽忠职守,娘娘也妥善的安排到了殿下的身边,没有辜负娘娘一番殷殷教导。所以,娘娘可别过河拆桥。”
最后四个字沈奇落字很重,眼睛都不带眨的就那么看着太子妃,那意思就是船是你逼我上的,不能船沉了您老自己撤,怎么着也得把我拉到岸边上来。
曲牧亭有点心虚,但还是假装很有气势的瞪了沈奇一眼:“你看你怎么说话呢?我怎么就过河拆桥了?说的好像多大的事儿一样,好像殿下一定会罚我一样,我说沈奇你就不能盼着点我好呀!”
“盼着呢。”沈奇拆台:“可娘娘自己心里也知道不是吗?不然您大大方方的上去不就行了,何必躲躲藏藏的?方才殿下都出来了,那时机多好,您跑什么?”
“你……”太子妃被戳到了心虚处,指着沈奇半天才憋出来一句:“我饿了。”
沈奇说完就知道自己实食言了,一听娘娘说饿了,麻溜的去后厨准备吃的了,生怕晚一步再把太子妃给得罪惨了,这可是他目前最坚实的后盾,只要太子妃跟殿下跟前撒撒娇,枕边吹吹风,他这瞒着殿下帮太子妃南行的事儿说不定也就过去了。
所以,沈奇很殷勤的盯着厨房,煎炸烹饪生怕有一点点的不合太子妃的心意,那别提是有多上心了。
而曲牧亭方才在门外其实并没有听到什么,那房间的隔音还算可以,两人说话的声音也不大,她又怕被昝琅发现,所以一直都是胆战心惊的,这会儿回了房间,难免就更加的担心了。
她虽然没有听的太清楚,可也听到了老太医说的每月都要吃药的事,关于昝琅每月都要吃药的事情,曲牧亭是知道的,不过她并没有亲眼见过,如今再度被提起,让曲牧亭一直担心的事就浮现了出来。
女孩子每月的月|经属于生理属性,而昝琅却用药物将这种生理属性给遏制了,她对古医术不懂不了解,不代表她对月经不懂不了解,如此长久下来,对昝琅的身体绝对是百害而无一利的。
趴在桌子上,曲牧亭皱着眉头,如果不再继续吃药,那会怎么样?她不敢想,昝琅如今英俊帅气到雌雄莫辩是不是也跟这药物有关系,那假如她停药不吃,身为女性的生理特征会不会更加的明显?
烦躁的揉了揉那头被她弄的乱糟糟的丸子头,曲牧亭隐忍的咬着嘴唇拿脑袋一个又一下的磕着桌子。
她很苦闷,也在心里讨厌着自己。当初说要在一起时,她亲口答应过昝琅会与她一起承担着所有的责任,甚至她一度还在劝着昝琅去勇敢的做自己,不要畏惧不要害怕,去拿回属于她的东西。
她承认那时候她是在鼓励昝琅去继续沿着这条路走下去,直到最后成为天下之主,而现在,她后悔了!
她后悔了!
她不想昝琅继续再走这条路了,就算到最后成了皇帝又怎么样,只要昝琅还在这个位子,她就注定要遭受着这些苦难,那药她就必须每月都要服用,即使那时候她成了这天下之主,她依然不能去做她自己,她还是要假面着伪装,承受着痛苦。
眼角有泪缓缓滑落,她不想!不为别的,哪怕只是希望昝琅能够不被药物所束缚,那对曲牧亭来说,也是莫大的期盼,她希望她的小姐姐是健康快乐无忧且无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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