朽灵咒下篇[GL] 作者:衡攸玥
朽灵咒下篇[GL] 作者:衡攸玥
到最后,当她把大部分问题都理顺时,剩下的问题,就是重中之重。
快活城和李家的关系?
NOTE存在的意义,包括快活城是否也和影视公司一样,只是为了掩人耳目。
最后的就是这个神秘人问号到底是什么身份?
是人吗?
这些问题和古墓之间,到底有着怎么样的联系,这些都是让浅言无法参透,更无法梳理的问题。
原因很简单,是这件事已经超出了现实逻辑的范围,当她换个角度,拿出因果关系,站在神话角度做推测,浅言的目光自然的落向左边的名字。
“小言?”白镜见浅言画完左边的事态列表之后,足足盯着白板有二十分钟了。
“关系。”浅言得出了最终的结论,转过身对着她们正色道:“是关系。”
玄洛听见这两个字,沉了沉目光。
叶灵雨摸着下巴,细细思考这两个字的意义。
“关系?”白镜眨了下眼睛,“什么关系?”
“我们之间的关系。”浅言看向没听懂的白镜和苏秧,提醒道:“这个关系要从我们很小的时候说起,或许我们三个人家里所发的一切,都并非是偶然,很可能是……必然。”
白镜和苏秧:“……”
浅言抿了下唇,擦掉半边写名字的地方,用黑笔只写上她们三个人的名字。
“先是白白母亲的事故,再是我父母的遭遇,最后是苏秧父亲的经历。”浅言把发生事情的时间写下来,又画了三个问号,转身道:“白白,对于白老师的事,你记得的有多少?”
苏秧听见这个问题,目光自然的落向身边的白镜,只见她表情凝重的回视浅言,“你的意思是,我母亲的事……不是意外吗?”
“白白,你肯定的事,还会反问我吗?”
“我也只是怀疑。”白镜不停的转着手里的笔,眼神有些游散,“之所以我父亲能容忍我不姓李,接受我当法医,都是因为对我母亲的愧疚。但是……我一直不能理解的是我父亲对我母亲的感情,为什么可以一日之间变的冷漠和绝情罢了。”
这是苏秧第一次听见白镜说她小时候的事,特别是有关白老师的事。光是听浅言的分析,还有白镜简短的描述,一颗心就揪疼了起来。
不论玄洛和叶灵雨的身份是什么,或是白板上的文字和连线代表什么。如果这一切都息息相关的话,苏秧更想知道,她与白镜之间,在这些事之间,又有着怎样的联系。
特别是那个神秘人问号,单单看着,就有一种不安涌上心头。
……
作者有话要说: 孩子们开始细细分析了。
你们也快拿出纸笔来,好好听讲哦。
第一百零三章 决定
问题到这里陷入了僵局,毕竟这些推测如果找不到确切的线索,就很难继续。
玄洛盯着浅言写下的时间段,沉声道:“既然有所怀疑,待我们回去之后,细细调查便知。”
“你还想回去?”叶灵雨单手托腮,总感觉这些麻烦事和她没什么关系一样。
“那座古墓隐藏的秘密这么多,我自然要回去。”玄洛扫了眼盯着白板的浅言,看向白镜和苏秧,“如果那些偶然真的是必然,我想你们也很想知道,为什么。”
“没错。”白镜把手里的笔放下,目光淡淡道:“如果不是意外,我一定要把害死我母亲的人揪出来。”
“就算不知道当时发生了什么,我们三个人也有联系。”浅言用笔将她们三个人的名字用三角线画上,“我们三个人,从小学就算认识,我和白白的关系那个时候就很好,而白白和苏秧之间,长辈的联系更为密切。就像下棋,知己知彼,我想下棋的人……很了解我们的性格。”
玄洛听见这番话,眼神略沉的看向浅言的背影,没想到她看待问题,竟如此深远,如果让她清楚阴阳阁的存在,会有怎么样的推敲呢?
白镜看了眼苏秧,回视浅言的后脑勺,“了解我们?”
“我也是怀疑,如果这个人了解在我父母意外之后,我会选择的工作,了解你学医不从医,选择法医的性格,了解苏秧会随着苏伯伯投身考古。”浅言握着笔的手抵在唇边,盯着白板上的名字,尽可能的将自己刨除在外,而大脑里的齿轮不停的在运转着,“而这一切的目的……”起身把她们三个人名字,连成一条线和古墓进行连接,“就是让我们去这座墓呢?”
听见这番话的玄洛脑子里只浮现了两个字“命启”,盯着那条连接古墓的黑线,不由心里一紧。
“我们会和那座墓有什么关系?”白镜越听越邪乎,更让她意外的是这些话居然是从浅言的嘴里说出来,瞥了眼对面的玄洛,难道真的是和这个女人呆久了的缘故吗?
浅言在又连起一条线,下面写上玄洛的名字,又将玄洛的名字连到另一边的沙旅上,“问题就在这里了。”
苏秧盯着这条线,不解问:“玄洛和这件事又有什么关系呢?”
在说之前浅言先看了眼玄洛,见她面色淡然,才继续道:“玄洛之所以会去那座墓,是因为我们,而玄洛创办的沙旅和NOTE一直都明里暗里的存在联系,这些看似偶然,我却觉得都是必然。”
“我大概明白了。”叶灵雨望着被浅言整合好的白板,“如果这个下棋的人,布好棋局,包括我们离开Z市,下一步他就会在Z市有所行动,那么他棋局里,我们的下一步会是什么呢?”
顺着叶灵雨的话,所有人都看向了古墓,几乎异口同声,“入墓。”
“也就是说,他用了一种迂回的方式,让我们直捣黄龙?”玄洛盯着被黑线圈住的古墓二字,沉思了一会儿,看向浅言问:“如果是你,接下来你会怎么做?”
浅言看向白板上的顺序,思考了一会儿,才道:“如果是我,我自然不会去墓里,但是也不能坐以待毙,我想……从最开始进行调查。”
玄洛勾起满意的唇角,“然后呢?”
“这么看来,Z市停掉了我和白白的工作,也是为了断去我们的后路,全身心的投入这件事上,说明他对我们的决心也不是很了解,既然如此……”浅言点了点头,“只能有一个办法。”
白镜见浅言关键时刻卡带,长出一口气,“我说浅警官,您就别卖关子了,快说是什么办法。”
“不变应万变。”浅言回看白镜道:“既然工作被停止了,我们就当做什么都没有发生过,继续找工作,或者找点别的事情做,再暗中调查你母亲和我父母的事。”
苏秧有些听不懂了,“我们什么都不做?”
“嗯,好主意。”白镜认可浅言的办法,对着苏秧解释道:“下棋的人,最开心的事不是赢的结果,而是对过程的掌握和把控。让对面的人按照自己的套路来,给你翻身的错觉,让你投入大量的精力和心力,最后赢的不仅是你的棋,还有下棋者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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