朽灵咒下篇[GL] 作者:衡攸玥
朽灵咒下篇[GL] 作者:衡攸玥
衾影和银川负责装饰庭院里里外外,增添喜气。行风和七尾本来还因为昨天的事闹别扭,不过却同时有了玩心,才急着帮忙,又比谁挂的灯笼多,也因此回廊下一排红色的灯笼,很快就被挂满了。
“偏院我挂完了。”七尾回到放拿灯笼的地方,对着行风扬起嘴角,“我现在去后院,行风要抓紧了。”
行风看着已经没了踪迹的身影,并没有马上出发。
“是不是累了?”银川见状上前问。
“我是没想到这狐狸的速度居然这么快,我已经很用力了,却总是慢她一些。”行风说着拎起两个灯笼,“哥哥,我们狼当真追不上狐狸吗?”
银川倒是很少见自己这个妹妹如此,看来这个小狐狸在行风心里有一定的分量,俯身用手轻轻摸了摸行风的脑袋,“它比你足足大上一岁,自然要比你快一些。”
“那我岂不是一直追不上?”
银川轻笑出声,“等你再长几岁,就可以了。”
行风眼睛一亮,“当真?”
“哥哥何时骗过你?”
……
作者有话要说: 这个世界本就没有谁欠谁。
……
托腮。
第一百四十八章 重影
用过早饭之后,庭院内里里外外忙的不亦乐乎, 在衾影他们心里, 能这样陪小主人过个新年,就好像盼了几辈子的事终于盼到了一般。回想到曾经在侯府的点点滴滴, 不禁缅怀,还干劲十足。
药圃院内,炭火上的药罐, 飘散着白雾,唐宋披着羽绒服在房间里整理药材。
“唐姑娘,这是您刚要的食材。”独葵手握竹筐, 站在门外道。
唐宋先朝她微微一笑, 表示谢意, 再把整理好的药材分包放在一旁,问:“食材都洗干净了吗?”
“嗯,都是按照您的吩咐。”独葵一边掰着手指, 一边寻思着陈述道:“都是温水冲洗干净,鸡爪和鸭爪再用冰水泡制半个时辰, 猪心用开水滚了三分熟, 肝脏类七分熟……”
“那把这几包药材还有这些食材, 都放在庭院里的药罐里,药垫底食材在上。”唐宋用双眸指了一下,“浅言前段时间被鬼魅缠身,这两日身体乏的厉害,祛湿阴最为重要。”
独葵一听这些是给小主人准备的, 实在不敢怠慢,小心翼翼的拿到庭院里,先把药材放进去,却发现这陶罐子很是奇特,里面根本没有水,却能冒着水汽般的白烟,可这怎么煮药呢?
百思不得其解的独葵,决定一问:“唐姑娘,这里没水……”
“无需用水,午饭时来取就好了。”
独葵似懂非懂的根据唐宋的指示,把食材放在药材上,刚盖上盖子,没一会儿就能闻到一股说不出的味道,不是焦味儿而是腥气。她拎起竹筐,环顾四周,好像意会到了这罐子不需要水也能煮药的原因,却也因为对玄学和医药上的不懂,也说不出是哪里明白。
不过她清楚唐宋的医术,就没有多问,只是笑了笑,转身离开。
这边刚走出药圃,那边安雅就把她跟无葵叫了去,吩咐年夜饭的事,单看着安雅拟的菜单,无葵和独葵都惊叹不已,甚至还有几丝兴奋。
……
一大早跟着两个小鬼头装饰庭院的两个人,特别是浅言出了一身汗,玄洛担心她着凉,命人打水让浅言回房洗个澡,再好好休息一下。
有那么一瞬间,浅言觉得自己在他们眼里,越来越娇贵了。
不算明亮的房间点着油灯,浅言乖巧的坐在古色古香的木桶里,一边撩水洗澡,一边想着电视剧里看见的那些画面,对着屏风外的身影,道:“要是有点花瓣,就更像了。”
在浅言洗澡的过程中,玄洛本想看看书,听见这话柳眉轻挑,微笑道:“你若需要,我便去找唐宋要些来。”
浅言觉得今天玄洛兴致特别好,也跟着来了兴致,“那我岂不是成了古代人家的千金小姐?”
话音刚落,浅言就听见临近的脚步声,没想到玄洛挽起了衬衫袖口,“我的千金大小姐,可是需要我来帮你沐浴?”
“我……我可没这个意思。”浅言气场瞬间短了半截,缩在木桶里,解释道:“我是比喻,何况你的身份是公主,怎能劳烦你呢?”
浴桶里的浅言长发被高高拢起,修长脖颈和精致的锁骨一览无遗,玄洛面色淡然的走过去,搬过一把竹椅,就坐在浴桶旁边,与浅言平视道:“都说人生长的环境很重要,没想到你个现代人,在这里才开始生活,就想着自己是个古代人了,嗯?”
“我这是近朱者赤。”浅言在浴桶里摆正了坐姿,一张清澈的眸子夹着向往,“虽然没在这里呆多久,也觉得这样的生活十分惬意。”
“你若喜欢,等处理好所有的事,就搬到我的别院里去住。”玄洛说着拿起旁边的毛巾,在浅言脸上擦了擦水渍,“冷不冷?”
听着玄洛好听温婉的声音,回想以后平淡宁静的日子,浅言凑过去在玄洛的脸上啄了一下,窃喜道:“我真幸福。”
“我问你冷不冷,你却说这个。”玄洛虽有怪罪,却掩盖不住眼角含着的笑意,“好了,毕竟是冬天,我先帮你洗澡,一会儿独葵会送药过来,喝了就睡个午觉。”
“都听你的。”浅言嘴角扬着笑意,闭上了双眸,叹道:“感觉现在,我一点警察的英气都没了,反而越来越娇滴滴的,这要让白白知道,肯定笑话我。”
玄洛帮她轻轻的擦着背,思考了一下,确实有点,不过这也不能怪浅言,面对这些人和事,她能好好的活着已经上天的恩赐了。
“有苏秧在,她倒也不会太笑话你。”
一说到白镜和苏秧,浅言这段时间才意识到某个问题,睁开了眼睛,“其实对白白和苏秧她们,我挺意外的。”
“你是说她们之间的感情?”玄洛拧了一下毛巾,回想唐宋说过的那些话,反问道:“为什么这么问?”
“站在旁观者的角度,白白和苏秧之间不管性格还是职业都十分般配。”浅言和白镜从小一起长大,很多事她十分清楚也看在眼里,“但站在朋友的角度,我真的不相信白白会选择和一个人在一起。”
“这是什么话?”玄洛想着现代人的感情理论,“难道白镜的性格喜欢……玩玩?”
浅言听见‘玩玩’这两个字,能从玄洛口中说出来还真是有些奇怪,转过身,笑道:“你想多了,我说的是白镜对人的不信任问题,我也不清楚她到底经历过什么,她对人有极度不信任的毛病,所以对于感情她一向是避而不谈,这也是她不能当医生的缘故,无法感同身受。”
白镜在玄洛的眼中,并不是这样的存在,或许她善于伪装,但在苏秧的事情上,她觉得白镜付出的是真心。
“人是会变的,你认识的她可能只是一面,而苏秧却能打开她的另一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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