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也来抢女主[GL] 作者:夭与折
作者也来抢女主[GL] 作者:夭与折
,朕竟不知,爱卿平日便是如此管教手下的?”翌王皮笑肉不笑的,冷道一声。
我看着安骆城,一脸委屈,然而还没等我开口,那霍统领便添油加醋的把刚刚之事说了一通。
看着安骆城脸色越发难看,我也是有点心虚。
“霍统领说的可是实情?”安骆城环顾了一圈,周围的士兵没人敢说话。
“母亲,我们只是想阻止霍统领滥杀无辜,并无意冒犯,也不像她说的是刻意为之,小溪也只是一时情急下忍不住出手的。”凉凉忙跪在我旁边替我求情。
安骆城闻言,沉默了半晌,我背对着她,也不知道她在干什么。
不多时,她走到我身边,我抬头看了她一眼便又匆忙低下头。
“陛下说的是,是臣平日疏于管教了。”安骆城的语气冰冷,我一听她这话,心也跟跌入冰窖一样,寒了。
安骆城走到我身后,我微微侧头看了一眼,见她从安铎手里抢过那根铁鞭。
卧槽!完了……
我咽了咽口水,强作镇定。
身后叮叮当当的金属碰撞之声,我实在是有点怕……怕的我又偷看了一眼,安骆城就站在我身后三尺开外,铁鞭尾部缠在手上,鞭梢垂在地上。
我见她把那鞭子提起来,便赶紧扭回了头,不敢再看。
“小溪,你自幼跟在我身边,在营中厮混了也有七八年了,这么多年的军纪军法,你都白学了吗!”安骆城语气一厉,压着嗓子低喝。
伴随着她的话音,身后“嗖”的一声。
我甚至都感觉到那铁鞭夹带着风声,呼的一下招呼了过来!
“哼……”即便早有准备,还是止不住的痛呼出声。
感觉那一鞭子抽过来,后背上的皮肤就像被硬生生的撕扯开来一般,痛的我眼前一黑,大脑一片空白。
好半天,才将将回过神来,一双手紧抓着腿,抓的指节都泛白了,身上阵阵出虚汗,后背撕裂般的疼痛,真的是……日了狗……
该死的安铎,早他妈的让你换根皮鞭,这王八蛋就是不听,现在好了,这铁鞭打起人来不能更顺手了!
“母……母亲,求您手下留情!”凉凉膝行至安骆城面前,我回头看了一眼,其他几个小屁孩不知何时也已经跪倒一地了,各个一脸担心的看着我。
我他妈的就不服气了,她滥杀无辜就有理么?我阻止她我就错了么?
“你们……用不着……替我求情。”我咬着牙根,倒抽了几口凉气。
深吸一口气,看着安骆城,安骆城亦在看我,我俩对视许久,却见安骆城又提了提手里的鞭子。
我硬挤出一丝笑容,回过身来,挺直腰板,跪的端端正正。
“口出狂言,对陛下大不敬,无规无矩!”
身后又是一鞭子,好疼……
“我安溪……行事……向来,只遵从本心,无畏于条条框框。今日就算母亲要将我军法处置,我也绝不后悔,只恨我人微言轻,救不了这些无辜的百姓!”
“这一鞭,打你自作聪明,自以为是!”
“呃啊!”尼玛……
我不受控制的倒在地上,一手捂着后背,疼得直抽搐,我被这几鞭子抽的好像有点断片了,满脑子只顾着疼了。
她刚刚说……说什么?
我自作聪明?自以为是?
我他妈什么时候又……
不等我细细思量,身边好像有人把我扶起来了。
“陛下,屠城之事还望您三思。”
耳边是安骆城的声音。
诶?她在劝翌王?
我晃了晃脑袋,睁眼一瞧,古衍和凉凉扶着我,而安骆城正走到翌王面前。
“爱卿也想违逆朕的旨意不成?”
“陛下,这些百姓本就是些无辜的受累者,她们……”
“够了,朕不愿再听这些废话,朕只问你,你也要违逆朕的旨意吗?”翌王一步步逼近安骆城。
安骆城与之对视了一会,掀了下摆单膝跪地。
“臣请陛下收回成命。”
“你……”国主一怔,气急。
“请陛下收回成命。”莫久也上前两步,跪在安骆城身后。
其他小屁孩见状,也跪了过去。
围观的士兵更是不再犹豫,纷纷跪倒,叩求翌王收回成命。
我这放眼一瞧,城中不知何时挤满了士兵,不,现在是跪满了士兵。
士兵们齐声高呼,你别说是翌王了,连我都有一种无法说不的压抑感!
“你!你们!”翌王抬抬手,又不知该指谁,气的一跺脚,差点没摔着。
安骆城起身扶着她。
翌王正了正身子,一把推开安骆城。
“朕若是执意要屠城,爱卿又当如何?”翌王再次逼近安骆城,几乎都要贴到她的鼻子了。
安骆城沉默不语。
翌王冷笑一声,回身从霍统领腰间抽出佩剑!
就见翌王举着剑一步步走向离她最近的一个孩子,那孩子吓得直往她身旁的大人怀里躲。
“陛下!”安骆城语气一肃,挡在那孩子身前。
“让开。”翌王面色铁青。
安骆城一步不让。
“让开!”翌王拔高音调,手中佩剑已然架在了安骆城的脖子上。
安骆城还是没有动。
她身旁的莫久蓄势待发,我估计翌王的剑再敢往前半分,莫久就能冲过去抢了那剑顺手抹了翌王的脖子!
被赶到这种地步,翌王那么好面子的人,指定已经下不来台了。
“好!好!”翌王咬牙切齿的气道两声,将那佩剑恨恨扔在地上,转身便往城外走。
卧槽……幸好翌王收手了,不然我真的担心,万一她真的伤了安骆城,那后果简直……不堪设想……
眼见翌王走远了,小屁孩们去帮那些百姓松绑,百姓们跪在地上不起来,给大家磕头,痛哭,拜谢,看的我心里挺难受的。
本来就是我们侵略她们的土地,害的她们无家可归,眼下不杀她们,却已然成了无上的恩赐,弱肉强食的社会,真的是不讲一丁点道理。
“呼……”长舒一口气,可算是了了一桩心头事。
“嘶……”挺了挺身子,后背疼得要死。
“小溪,你还好吧?”凉凉关切的询问。
“好个……屁……我这次……一定……要把安铎的鞭子扔了……哎哟……”
“就你话多。”古衍没好气的瞥瞥我,扶着我往营帐走。
余光扫见安骆城从我身边走过,看都没看我一眼,哎不是,你丫把我打成这样,好歹也关心一下我啊!
正抱怨着,心头猛地一颤,突然想起来安骆城抽我最后一鞭子的时候说什么……说我又自作聪明自以为是?
啊……
我……好像……大概……明白点了……
她不会是觉得……我认为她默许了翌王屠城,所以根本不等她来就擅自跟翌王刚了起来……吧……
这……这……这他妈的就很尴尬了……
我尼玛压根没往那方面想啊!!!刚刚是真的,真的来不及了啊!我真是……我……我冤死了我!
……
营帐里,我趴在床上,被古衍强行扒掉了衣服。
“嘶嘶……哎哟哎哟……不是,师傅,您别老碰那伤处,疼死了……”
“不碰伤处怎么清理伤口?”
“啊啊啊……哎哟哟……行了行了,咱不清理伤口了,不清理了行不?”尼玛这古衍,拿着那热毛巾总往我鞭伤上怼,不知道疼啊!!!
古衍好像是无奈了,“行。”把毛巾扔进水盆里,“那你就自己在这趴着吧。”说完起身就走了,还嘀咕一句我难伺候?是你一点都不温柔好吗!!!
“哼!”我瘪瘪嘴,面朝着里面,抱着枕头,“趴着就趴着。”
趴了一会,昏昏欲睡的。
“嘶!哇哇哇!有病啊你!”我尼玛!
谁他妈趁我睡觉往我身上洒酒精了?妈的身后像是被活扒了一层皮一样,瞬间我就炸了!
噌的一下仰起身子,立马什么困意都没了。
扭头怒视着那个王八蛋!
诶……啊?竟然是安骆城??
这货拿着个小药瓶,一脸懵比的看着我,好像是被我这反应吓着了……
不是,我也懵啊,按经验来说,她以为我误会她之后,最起码也会跟我置一阵子气啊,不理我啊,故意酸我啊之类的,这次怎么这么快就变脸了。
我看着她的眼睛,她也看着我,诶?她的眼睛怎么总往下瞟?
我低头看了一眼。
我……我尼玛!!!
我他妈!!!
我!我衣服呢!!?
这他妈谁干的?我怎么光溜溜……哦对,古衍给我清理伤口的时候让我把衣服脱掉了。
我……我强作淡定,我……我淡定你妹啊!!
她……她她她……她还看她还看她还看!!!
拽过被子就往身上盖,我也不管身上疼不疼了,真他妈,还能更尴尬点吗?
“今日,打的重了。”安骆城轻道一声。
“啊……没……没事,还好,我抗揍,耐打……”
安骆城没说话,伸手把被子往下拽了拽。
“呃……嘶……”
“擦点药?”完全是商量的语气。
诶?不对劲……
余光扫见帐外有人影晃动,我扭头一瞧……
尼玛……
古衍!
得,指定是她跟安骆城说我闹别扭不配合擦药,把安骆城整来了,这个老王八蛋,你说你把我扒光了让安骆城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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