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瞧还结巴!
杨大舅母掩嘴直笑,其他人也跟着起哄。 石晨与石熙对视一眼耸了耸肩。 还没等到吃饭,外面便又下起了雪。 柳家与石家离杨家都不近,杨老太自然不会让两家人离开,一张口便决定了大家的去向。 别看老太太慈眉善眼的,杨家最能做主的便是她了。 杨家的房子是楼中楼,所以房间并不少,加上客厅的沙发又大,不担心没睡的地儿。 吃过热热闹闹的饭后,杨大舅母和柳母去收拾碗筷了,几个小的窝在客厅看电视,玩游戏,石父几人则是跟着杨老头去书房喝茶了。 至于杨梓珊则是去铺床了。 石晨掀开窗帘看了看外面的大雪,柳媚也凑了过来。 她将脑袋靠在石晨的肩膀上,甜笑道, 今天晚上咱们一起睡。
石晨放下窗帘,不动声色的回道, 你很高兴?
那是自然的,人家离开你就睡不香。
离两人最近的柳温轩听到这话,送了柳媚一个白眼儿, 你那睡眠都快和猪比了!还睡不香,骗鬼呢!
柳媚秒怒,拿起靠枕便往柳温轩的身上招呼,最后还是柳温瀚解救了自家可怜的小弟弟。 石熙与石晨的性子好,很快便与大家打成一片。 杨大舅的两个儿子和柳家兄弟一般大,虽说年龄比石熙几人大,可是性子却活泼得不成样子。 见客厅里没人,杨瑞与杨祥一个披着床单,一个拿着把夏天的蒲扇在众人面前准备表演。 请欣赏杨家兄弟为我们带来的苦情戏泰山离别泪两行!
柳温轩拿着一根香蕉当话筒一本正经的报着节目。 石晨与柳媚捂住嘴直乐呵。 泰山到底做错了什么!这大过年的也不放过人家。 石熙机灵的关了电视,准备毫无杂念的欣赏两人的表演。 杨家兄弟一走一右缓缓来到众人的眼前,一向稳重的柳温瀚抱着自己的笔记本放了一段凄凄惨惨的純音乐。 只见披着床单的杨瑞一手捂住嘴,一手轻扬床单塑造一种清风袭人之感, 你还来找我做什么?求求你放过我吧!
说完,杨瑞还学着电视里那些女主角扭过头低泣。 那声音让看众的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杨祥却很入戏,他一点也不介意自己弟弟那娘炮样儿。 只见他拿着蒲扇当宝剑放在自己的脖子前面,一脸痛苦: 你还是不肯原谅我?既然这样,我活着也没什么意思了!
你、你这是做什么!
杨瑞听到这话扭过头一脸震惊的看向对方, 你何必为了我
只要你肯原谅我,我就放下手中的宝剑。
杨祥一脸深情道。 杨瑞本想回一句台词,不想床单被柳温轩掀起来盖住了自己的脑袋,他只能将计就计,哭喊道, 不是我不原谅你!是老天爷不答应!你看我刚刚准备原谅你,这脑袋就被盖住了!
不!
杨祥接受不了般的狂摇头,他跌坐在地上,抬起右手在茶几上的水杯里点了些水放在眼睑下方。 柳温瀚推了推眼镜,果断的将被污染的茶水推离了自己。 既然如此,那就让我以死谢罪,以求上苍的原谅吧!
说完,杨祥便用蒲扇割了一下自己的脖子,随后手快的拿起面前那杯水含了一口喷在了还没将床单拿下来的杨瑞身上。 随后作倒地姿势。 不!
杨瑞一把掀开床单,扶起装死的杨祥哀嚎, 不!
噗!
柳温轩笑得最厉害,以至于柳媚扯他的衣角他也没反应,更别提将音乐停了后对他使眼色的柳温瀚了。 演得怎么样?
杨家兄弟站起身得意得双手叉腰,问道。 石晨与柳媚垂下了头,石熙更是转过了身。 柳温瀚也将笔记本收起来放好。 你们什么意思?看完戏不给钱就算了!连句好话都没有?
杨瑞气鼓鼓的。 柳温轩原本想给几句好话,却不想一抬头便僵住了。 外公,外婆,爸,妈,大舅,大舅妈,小姨,小姑父
杨家兄弟闻言僵直了身体,不敢回头。 哭啊,继续哭啊,
杨老太眯着眼催促着。 看不出来你们俩还是戏精啊?
柳母啧啧道。 要是知道你们这么会演,当初就应该让你们考表演学校。
杨大舅母一本正经道。 上什么表演学校啊,
杨大舅黑着脸, 人家自学成才!
我们错了,可是
杨家兄弟回过头一脸惭愧, 请允许我们供出共犯。
不必了,我们对共犯不感兴趣,
杨老太被柳温翰扶着坐下, 我们对主犯感兴趣。
老太太说得对,杨瑞、杨祥。
杨大舅沉声道。 在。
杨家兄弟焉巴巴的回着。 罚你们再来十次、不,二十次你们这个表演。
杨家兄弟与柳媚等人瞪大眼。 快点儿!我们都看着呢。
杨大舅催促着。 杨老头接到孙子的求救眼神后,轻咳一声道, 不用这么多,他们演得不腻,咱们看也看腻了,不如由咱们出戏题,他们来演。
杨家兄弟不等别人发话立马点头,随后跑进屋子拿出纸和笔交给了杨老太。 奶,这第一出戏题您来。
杨瑞狗腿道。 那就来一个猪八戒和媳妇离婚吧。
啊?!
杨家兄弟目瞪口呆的模样让众人捧腹大笑。 石晨与柳媚笑得窝在一起。 外婆!我和小晨晨申请取第二个戏名!
柳媚大声道。 杨家和柳家对柳媚都极为疼爱,所以柳媚一开口杨老太便同意了。 咱们取啥好?
你说呢?
就在两人嘀嘀咕咕时,柳父突然指着以为逃出一劫的柳温轩道, 妈,我觉得两个人表演太单调了,加一个温轩吧,我瞧刚才他笑得最开心,想来也是喜欢表演的。
柳温轩惨叫一声, 爸!您是我亲爸吗?!
柳母冷笑, 你再说一遍?
柳温轩秒怂, 我是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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