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君如月却没有表现出多余的情绪,“你做错了很多。”清冷的声音,有些意味深长。
那句话扫在易莫容的心中,害的她更是哭笑不得,“不对啊,我不是故意捣乱的,我以为你喊我出来,是要配合你演戏的。”
君如月却不在言语,忽而抓住了她的领子,慢慢的将她牵引到了墙角,易莫容恍惚中回神,只见她竟然处于了主导地位。
【若不是你那一咬,奶奶也不会给我安排婚约者。】易莫容的脑海之中传来了君如月的千里传音,【她还是怀疑,我们有不恰当的关系。】
易莫容恍然大悟,似乎理解到了君如月为何生气。
虽说君如月将自己被咬的地方藏的很深,但怎么可能瞒得过君无戏那个老不死。结果这君无戏还是怀疑自己跟君如月有着不恰当的关系,才害的君如月这几天跟自己生气。
“对不起。”易莫容柔声道歉,“你的伤口现在还好了点吗?”若不是君如月说出口了,她还真的不知道自己害的君如月这么惨。
相亲,那可是世间上最惨绝无人道的交际方式,易莫容在地球的时候,几乎被逼疯了,而现在,她正让君如月也面临着这种痛苦,而且,比起地球上自己能选择,君如月甚至无法拒绝。
易莫容不由得叹息,既然那婚约者一句被吓跑,事已至此,还是想想这么补救的好,“那个,被我咬的地方怎么样了。”易莫容立刻想到了这君如月已经包裹了好几天的伤口,说话的同时,用着手轻轻触碰。
只是一下,君如月立刻眉梢皱起,看起来非常的疼。
易莫容也意识到了这伤口的严重性,想到自己虽然是个兽医,但看伤口的话还是没有问题,再度小心翼翼的询问道:“我能拆开看看吗?”
君如月没有点头,也没有摇头。
易莫容这才毫不犹豫的顺着那纱布的方向解开,这一看,那伤口跟着几天前一模一样,只是左边的那边,明显的比右边的好了点。
按照道理来说,修仙者身体恢复速度比普通人快,可这伤口变化如此之小,怎么能让易莫容不着急。
易莫容的眼神立刻充满着愧疚,君如月看到那目光,伸手就用着那纱布将伤口重新包裹起来。
仿佛怕易莫容担心,她还用着千里传音补充道,【被妖怪咬,速度会比较慢】
“还有这事情!”易莫容第一次听说,不由得露出了惊讶的神色。
【妖的口中含有毒素,普通的人类早已致死,若我不是修仙者,也早已身亡。】君如月继续缠绕着纱布,并且耐心的跟着易莫容讲着一些小常识。
易莫容恍然大悟,立刻认识到自己所做事情的严重性。
“对不起。”她立刻低下头,诉说自己真挚的歉意。
【比起对不起,我更想听别的。】君如月听腻了那句对不起,她其实这几天被君无戏逼的心中很烦,想跟易莫容一起散散心,谁知,这么巧的就碰到了那个男人。
不过也好,既然是易莫容害得她这么心情不愉快,那么这一切,都应该有易莫容负责。
易莫容被那句话逼的只得塞回了剩下的对不起,想到了曾经在不归林之中做的事情,“那个,要不我帮你消毒下吧,可以让你的伤口好得快点。”连她自己也不知道到底是怎么有着勇气把这句话说出口的。
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办公室一直有人,结果没写多少,而且还写的很糟糕。【心疼自己】
本想用泰迪好好铺垫易莫容,
谁知,最大的败笔,就是泰迪一点都不萌,大家这群抖M却喜欢上了泰迪。
☆、20160907更新
可她刚才也注意到了,那天被自己tian到的地方竟然比起其他地方好的快了很多,比起让君如月疼痛,似乎尝试下这个方法也不错。
罪恶感很快压制了羞耻感,这么一想,反而觉得内心不在动摇。
【什么。】君如月问。
但君如月竟然还要让自己解释,易莫容整理思绪,不知道到底该如何纯洁的,委婉的,不产生任何奇怪的误会进行解释。
她更不知道,当年泰迪到底是如何的勇气每天缠着自己tiantiantian的。
“就是……。”每说一个字,易莫容那张白皙的小脸就更加红了一分,她终有一天没有想到,自己也会需要对着人tiantiantian。
可若不这么做,易莫容良心上过不去。
君如月认真的听着,忽而见那易莫容左顾右盼了一圈,这才慢悠悠的再度解开了自己bo子上的纱布。
顿时,炙热的气息打在了君如月的bo子上,接触到伤口的时候,她只觉得格外的疼痛。
君如月倒吸一口冷气,这伤口害的她几日没有睡好,什么样子的治疗都好,她希望快点解除这被咬带来的痛苦。
美目流转,君如月却见那易莫容呆呆的看着自己脖子再也没有了动静。
这种情况似曾相识,君如月以为易莫容又失去了自我,刚想单手解印做个防御手段,却只见她狠狠闭上了眼睛,两个人的距离忽而被拉的十分近。
温热的物体向着伤口袭来,即便是君如月,也被易莫容的举动吓到了。这人,竟然在tian自己的伤口!
君如月眼里露出了惊讶,只觉得火辣辣的伤口被一种奇异的清凉感觉所代替,那种异样的感觉再度蔓延。
she落下几次,君如月已经克制不住艺术纹理的抖,她想要丢给自己一个清心咒,可一开口,却化为了息。
那声音发出来,易莫容动作停止,两个人不约而同看到了对方眼里的尴尬,君如月想要推开她,易莫容更快抓住了君如月的手腕,用jiao抵住君如月开始胡乱的动作的tui。
在旁人的角度上,看上去像是易莫容在对着柔弱的君如月做着什么不好的事情。而天地良心,易莫容只是想要把那毒血吸出来。
水分软化了那稍微结疤的伤口,易莫容微微用力,只觉得有点甜有点咸的液体流入口中,不知道为何,本应该象征污浊之物的血液,味道竟然好的过分。
不仅如此,君如月的艺术纹理上,有种非常香甜可口的味道,让易莫容几乎把持不住。
在看那君如月,轻咬嘴唇,面带红晕,易莫容大概做梦也想不到,这个每天冰冻着自己的君如月,竟然也会露出如此神情的表情。
易莫容的血液在沸腾着,她不知道为何自己会变得兴奋,也许长久的被君如月欺压的日子找到了稍微获胜的优越感。或者说,她在看到这样子的君如月后,产生了一种邪恶的念头。
易莫容克制着,因为忍耐,喉咙发出了低吼,她抱着君如月,想要缓解自己的难受。
那像是被如同人偶娃娃摆布的君如月终于有了动作,单手微微上扬,一把抓住了易莫容脖子上的慑心铃。
那慑心铃与君如月产生共鸣,发出微微的光亮,易莫容只觉得自己身上的力量被猛地被抽空,人形状态解除,自己已经被君如月单只手抓在了手中。
易莫容的爪子在空中挥舞着,还没有理解发生了什么事情,只感觉一种力量把她提起,“撒娇也有个限度。”
冷冰冰的视线在易莫容的脸上扫射,易莫容僵硬的瞄了一声,试图敷衍过去。
一阵微风吹过,君如月的头发迎风起舞,她看着那空无一人的方向,神情有些复杂。
【莫容,你该离开这里了。】君如月还是无法狠下心,她将易莫容松开,并且用千里传音告诉她这件事情。
其实刚才男人没有走,他隐藏着自己的气息等待她们露馅,所以君如月顺理成章的继续演戏,没想到的是,这易莫容竟然……
君如月忍不住的又抚上那伤口,疼痛立刻侵占了她的神经,但很烫,就跟她此时此刻的心脏频率一般。
“走?去哪里?”易莫容在地上优雅的一滚,她摆出四脚朝天的姿势注视着那美丽的人。
【你该做的事情。】君如月丢下了这么一句话,转身离开。易莫容看着那个背影,回味着那句有点意味深长的话。
下午时分,易莫容找到了几乎玩疯了的黄玲。
“晚上我们离开君家镇。”
“为什么?”黄玲有点不情愿,她才刚交到了几个朋友。
易莫容开始睁着眼睛说瞎话,“有情报说,那些人要刺杀你,我们不能连累君家的人。”
黄玲果然听的神色微变,再也没有反驳,默默的回去收拾东西。易莫容其实什么也不知道,不过,她只是为了堵住黄玲麻烦的嘴说出了一件似真似假的事情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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