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边的朱思思轻而易举的感觉到了易莫容的颤抖。这种颤抖让朱思思窃喜,她想到了当家所说的人与妖怪脆弱的关系,不由得心中有着几分的期待。只要君如月失望了,那么,她就会有机会跟易莫容在一起。
君如月走了进来,穿着一身黑色的丧服,丝绸的质感明显跟其他人的人有些不同,她的眼睛开始慢慢扫视,那淡淡的眼光射过来,将朱思思的心冻着个透。
‘完全赢不了的。’那种眼神让朱思思胆怯,她下意识的想要缩回抓住易莫容胳膊的手,可这么想的时候,她已经缩了回去。
君如月的眼睛对准易莫容,“跟我走。”
若不是因为朱思思抓着易莫容的胳膊,这个人在她眼里,根本没有任何的存在感,更别说,有人可以跟抢走一个人。
两个人一路的沉默,直至到达了像是柴房的地方,虽然知道君如月的性格扭曲,可没有想到,这一次她竟然饥饿的想要在这种地方跟自己啪啪啪。
易莫容不由得有些胆怯,压低声音说道:“师姐,我真知道错了,能不能,对我温柔点。”
看似那言语没有什么,却显然是在暗示着某些运动。
听易莫容这么一说,君如月转过了脸,“你想多了,我还在被禁闭期。”这话,却把易莫容激的满脸通红,“哎呀,都怪前些天徒儿们一直缠着我讲故事,哈哈哈哈。”她想要敷衍一般的把这种事情带过,将所有的一切都退给了故事的错。
君如月推开大门的动作一顿,但还是什么也没有说,打开了门。
狭小房间的大门很快被打开,但并不是柴房,面前一排排的挂着君家列祖列宗的排位。
易莫容意识到了自己的到底做了什么大不敬的事情,连忙对着那些排位鞠躬,“对不起,我不该在这种地方说这些话。”
但同时,君如月将房门已经关上。
“不过这样子,真的好吗,让我一个妖怪来你们祭祀的殿堂。”易莫容下意识的询问,总觉得,她一个人外人,在这种地方出现实在太过突兀。
而且,那排位上虽然早已没有了鬼魂附着,光是看着,已经让人觉得非常的刺激。
“没事的,他们会理解的。”君如月说着,忽而走进,将那藏在了红布下面的东西拿了出来。
易莫容有些奇怪,却发现上面写的是竟然是君小七三个字。她惊讶的张大嘴巴,因为这故事的悲伤,她从未告诉过君如月,可没有想到,君如月竟然知道。
“奶奶告诉了我这个故事,千年之前,君小七跟八岐大蛇的。”君如月没有看向易莫容,她对着那个排位拜了拜,慢慢的解释起来。
“你是不是早已知道了这个故事。”君如月又说道。
看不到她的表情,但易莫容知道,她一定很悲伤。
“对不起,我怕你知道了会难过,毕竟……。”即便自己的父母能够理解,是因为君如月是她们的恩人,而这个世界却不同。易莫容下意识的抬起头,却见君如月的美丽眼眸之中充满着泪水。
悲伤隐忍,还有一种愤怒。
很多看到君如月的哭泣,可如今这忽如其来的眼泪,让易莫容慌了手脚。
“对不起。”易莫容再度重复,她承认,的确有那么一瞬间,害怕自君如月离开自己。“可是我也害怕啊,你不在几天我就已经很寂寞了,若是你……。”话还没有说话,君如月的音量忽而提高。
“我不是君小七,不会走到那一步!”
那句话立刻敲醒了易莫容,她怎么那么笨,“我怎么忘记了,你跟君小七不同,你的性格那么扭曲。”说不出自己这句话到底是夸奖还是讽刺,易莫容擦了擦眼角的泪水,也忽而恢复了理智。
君如月欣然接受了易莫容的夸奖,想到了害的自己遭受这一切痛苦的都是易莫容,抱怨道:“都是你,没事干干什么在我旁边说我不在寂寞。”
“对不起,我是真的寂寞嘛。”易莫容露出了自己的耳朵,希望用着一如既往的耍赖方式乞求着。
君如月却在这个时候撕扯一般的解开了自己的丧服,直至露出了里面与守孝期完全不相符的红色肚兜之后才停止了举动。
易莫容被君如月的动作弄得完全不知道应该怎么办,却见她忽而转过了身子,这一刻,易莫容的血液凝固了。
在君如月的背后,竟然有着几道触目惊心的伤痕,明显是被什么东西所打所致。
“君无戏那个老不死竟然打你!”易莫容上前,她颤抖的手定格在伤痕的面前,却怎么也不敢抚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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