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尽的欲望,在金手指横行的年代,靠着一双能屈能伸的手,攻城略地的抢占了各类美女的心和身体。可她亲眼看到的欧阳红又不一样,欧阳红甚至清秀到风一大就会喷嚏的地步,让任鸽无法想象肉文里那水里来火里去,拥有一看见白小慢咬嘴唇就会受不了要认认真真的蹂躏她千百回的欧阳红是这么个体质,那那些从三楼背上十二楼,还在插进钥匙的瞬间进行的不换气的狂吻,继而又是脱衣脱裤还不停舔咬身体的事情是怎么实现的?任鸽对此真的是十分好奇。
看着欧阳红飘然远去,只留下又被使劲关过来的门荡来荡去的余音,命运的齿轮开始转动,刚刚还感情丰沛的训练着自己高八度或者低八度叫床的白小慢,现在已经羞红了脸,捧着两个胸,不知所措又莫名屈辱的看着任鸽。
“怎么了?”任鸽只好问道。
白小慢低下头:“我刚刚被她看到了我这辈子最不堪的一幕。”这句话对一个准备热身上场的小电影演员来讲,怎么听怎么不靠谱,明明等一下就有更大尺度的猛男等着和白小慢共赴巫山,那哔——进进出出的画面,怎么都比对着pad练习咏叹调来得有视觉冲击力,这女主角却这么说。这是让任鸽搞不懂。不过她很快就释然了,毕竟那本肉文上篇幅不多的情感进行情节里,用了挺长一段话来形容白小慢第一次见到欧阳红的心路历程:大概就是当夕阳落下去的时候,白小慢看着欧阳红的背影,忽然觉得她的身边有一层淡淡的金色的光,小小的鼻头,微翘的眼睫毛,那薄而坚毅的嘴唇,用力的书写着几个大字:此子非池中之物。
任鸽看着自己特意为了防止别人偷窥大嫂而拉起的窗帘,不仅在内心暗骂那不检点的作者,这门窗都关得严严实实,怎么就能透过银白色的遮光布看到夕阳?
不过。。。以白小慢绯红掩饰不住的脸蛋,任鸽打包票,肉文中的女主角就这么深深地爱上了另一个女主角。实在是容易得让人羡慕嫉妒恨,要不是她是穿进来的,确实心里会不平衡,说不定拿来找一小人回家躲在一角落里扎一上午也是很有可能的。
看着肉文中的主线就这么平顺的交错汇集在一起后,任鸽不自觉的呼出一口气。至少从现在的情况看,欧阳红那恨意的种子是种不到自己头上了。
既然这样,那太阳还是要升起,片子还是要拍。在场记零零落落的叫了好几声准备之后,任鸽手麻麻的帮白小慢穿好衬衣,像小时候牵着小朋友去上厕所那样的说:“好了,你准备好了吗?我们走吧。”
白小慢刚刚都还好好的,可当任鸽这么说着牵着,要把她带到门口扔进那连毛细孔都照得清清楚楚的摄像机镜头的时候,她还是和肉文里讲的那般一样胆怯了。毕竟色情产业这种东西,中国在这方面不能和日本相比,没有那么蓬勃又极端的岛国文化;也比不过北欧,一到极夜一天到晚都是黑的,当然就只能琢磨床戏;更和那什么都能制作成商品的美国有差距。白小慢不想拍了这小电影以后,一天到晚被人戳脊梁骨。
可是谁让作者这么坑爹,给白小慢一个这么悲情的身份。曾经有一个专门拍文艺片的女演员在不红的时候打越洋电话给同她热炒过绯闻的男性音乐制作人:“师父,导演要我拍脱戏,我不想拍。”那师父就能很自信的问她脱了会怎么样?文艺片女演员说脱了会死。她师父就回她:“那就回来继续当我助理。”
果然同人不同命。在白小慢还没和欧阳红天雷勾动地火之前,她要是告诉任鸽她不想拍小电影了。任鸽大概会坚定的告诉她:“你不脱就会死。”
白小慢也明白这一点,虽然她被任鸽拉着步伐有点细碎,但是总还是一步一步的在往棚里挪。而任鸽呢,她一直被两种情绪缠得有些烦躁不堪,一种是因为白小慢长得像自己暗恋过的上司而产生的不该有的怜爱,一种是对于逃过与欧阳红那宿命带屎的相遇的庆幸,使得她紧紧的牵着白小慢的手,眉头紧锁。
就算一部抗日神剧,也需要一大批英勇的抗日斗士和猥亵而脑残的日本军官。只有他们的通力合作,才能为广大热爱神剧的群众奉献出美味的电视剧大餐。那被俗称小电影的av片亦然。作为本土第一支制作精良还能到好莱坞配混音的高清小电影,每个部门都做到了完美,可至关重要的猛男却一直都出状况。第一个猛男因为看见太多妖娆的女体而导致第三腿一直处于兴奋就哔,哔——了又兴奋的状态,为了让他不出意外,早早的就叫车把他送回了家。而第二第三个却可悲的因为太紧张,无法展现出男人的雄风。
穿着真丝睡衣的几个女生抽着烟看着那男一、男二的鼠蹊部不停的面带嫌弃的啧啧做声,这让男一男二更加紧张,更加疲软。当事情陷入死循环的时候。总有主角跳出来把这一潭死水变得活泛,黑帮大姐欧阳红的属性大概就是这一种。她不知从摄影棚的哪个角落里溜达出来。嘴里还咬着可爱多扮可爱的同时一个飞踢就直指男一的核心部位。
“你他妈的勃不勃?”欧阳红一边嚼着可爱多一边骂着:“勃不勃?你以为老子租摄影棚请灯管师给场记都不要钱?再不勃我就阉了你。”
任鸽偷偷的摇摇头,要有人被踢成那样被威胁成那样还能一柱冲天,那还真是天赋异禀了。
作者有话要说:第四章清晨发售,不用怀疑,这是定点投掷。。
6第 5 章
上下五千年来,能被人这么折腾还能哔——的男人,任鸽心里能想到的也就是和秦始皇他妈有着深刻感情的嫪毐了。小时候看连环画版的史书,见一男人面前旋转着一车轮,旁边的男男女女莺莺燕燕都在嗤笑,还不知道有啥?现在恍惚想起来原来这才是她性启蒙的源头。
欧阳红手下的兄弟看见老大踹得这么开心,也一拥而上的踢桌子的踢桌子,揍沙发的揍沙发,更多的是揍猛男。反正对付三个除了三角裤之外手无寸铁的男人,更能在这群身材不错样貌更佳的姐姐们面前展现自己的肌肉和爆发力。毕竟,流氓和小姐相爱相杀在爱情世界史上也就是普通配置了,和一个小电影演员用各种姿势缠缠绵绵到天涯的话,那以后伶仃大醉也能和认识不认识的痞子们说道说道。
这没来由的架还没打完,整个片场的样子就能是惨不忍睹了,尤其那张临时拼装的水床,不知道谁用西瓜刀砍了一刀,这水床里的水就这么漫天漫地的蔓延开来。一直蔓到了白小慢的面前。
这条蜿蜒的小溪就像那肉文的一条线索,让欧阳红的视线和脚步一直跟着,踱到白小慢面前,勾起她的下巴,抿了抿道:“这张脸,穿着衣服不叫床的时候还是挺能装天真无邪的。”接着欧阳红的手指从白小慢的下巴缓慢过度到脖子,接着是锁骨,然后隔着衣服划到了那起伏不定的山峰的最高处,才继续说:“不过,我本来就不好纯洁那口,女人嘛,越淫荡我就越喜欢。”说着一双不算大的手就要狠狠的抓住那。。。
还没“那”下去,欧阳红的电话就响了。在天然的聚光灯的照射下,她不耐烦的接通电话,更不耐烦的说了几个“操,操,操”之后,又匆匆的挂断了。她眯着眼睛回头对站在一边垂手等待听令的混混一号说:“卓然,有混子去公安局举报了达成小区那个点,说我们聚众赌博。你带几个兄弟过去压一压,我去趟公安局。”说完,毫无留恋的离开还处于僵硬状态的白小慢,走之前顺便还对着一边嗷嗷叫着疼的猛男三兄弟补了两脚。
肉穿世界就是这么巧,任鸽想着,为了着墨写女女主角这点让人心痒痒,想快快翻到后面阅读肉戏的前戏,搞得片场一片狼藉。看来今儿这场戏是没得拍了。她从包里掏出剧本,把所有需要猛男、水床的场次都圈了叉,发现百分之九十五的戏今天都无法顺利进行。只能用喇叭对着场地中央各种无所事事的人说:“今天的戏就到这里,请各单位注意,明天九点继续拍摄。”看着兴高采烈看了许多八卦的女演员们和伤痕累累一步一踉跄的男演员们和今天不用开工就能领钱的工作人员都逐渐离开。她才转过身拉了拉依旧在世界的另一个尽头石化的白小慢的手:“好了,小慢,我们要开工了。”
“开工?”白小慢缓过神来。虽然她刚刚被人抚摸胸部而断了电,可她又不傻,这空无一人的片场,开什么工?拍鬼片吗?还是面前的这导演也想学刚刚那叫欧阳红的坏女人,有便宜要占,没有便宜创造条件都要占?于是说话吐字从无法发声变成了冷冰冰:“导演,没灯光没摄影的怎么开工还是你下一句要告诉我,你要带我到你家里开工?”她就不相信这看起来挺小清新的导演能像各大报章杂志写的那样——以导演要教戏的名头把她的处子之身夺去。
这导演是装傻还是真的不明白,白小慢眼底荡起了一弯泪水:自己已经一无所有了,靠着坚强的意志和聪明才智保留下来的处子之身是她最后的也是最珍贵的财产。
为什么,为什么她就要这么可怜,要这么承受这无常命运的折磨。
任鸽看见白小慢的表情变化,十分想把脚本甩得到处都是。明明欧阳红当着一干闲着人等的面前把白小慢吃干抹净连撒哟拉拉都没说,人白小慢还能一脸红晕以立马断片来呈现爱情被击中之意犹未尽;她也就是为了拍两个镜头,以此给贾导演交代,都被白小慢认为是对她居心叵测,有打了鸡血的色狼的嫌疑。至于吗,至于吗,至于女主和女配的待遇差这么多吗?要不是白小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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