敞开心扉说亮话的意图。
“算命?!”
“待会你问她吧,喜欢就说呗,别憋在心里面到时候人家跟别人跑了你自个拍大腿去哭吧。”谭泽半开玩笑地摸了摸左树颐的头发,类似贴心哥哥般安慰着。
“滚!”
左树颐没有遗漏掉对方略带狡黠的目光,这老狐狸就喜欢看她笑话。
下午的拍摄如期进行,各个部门准备就位后,随着灯光师打了照头后,镜头慢慢从远拉近。左树颐有一双摄人心魄的眼眸,当镜头下的谭泽慢慢用手深入到她的黑发中,托起对方的脸颊时,他低下头望着左树颐那双充满水雾的眼睛,不得不承认,他有一瞬间的沉迷。他用拇指抚摸着她的红唇,靠着借位亲吻了对方的嘴角。
灯光下的两个人美轮美奂,看起来如此般配,许是搭档了久了的缘故,他们保持着惯有的默契,哪怕是肢体接触或是亲吻这样的戏份表现的都是如此自然,和剧情中男女主角的恋人身份极为相符。
简墨随着梅姨和韩淼站在摄像旁观望着,大家都在屏住呼吸,希望能一次性过。她看到镜头下,左树颐替对方慢慢系领带的模样,谭泽深情地抚摸上那个人的脸颊然后亲吻上,虽然知道是借位,可是不知道为什么自己却不想看到这样的画面。
“他们看起来真般配……”
身后传来一个工作人员小声的感叹,这句话似乎说出了大家的心声,惹得其他人也同意点头。简墨不自觉地看着那镜头里的那两个人出了神。
左树颐被谭泽轻轻地拥抱着,她在心里计时,当觉得时间差不多了后,慢慢睁开眼,却正好与处在人群里的简墨视线交汇,对方就这样默默地凝视着自己,那种眼神里有种说不出的忧郁,然后艰难地转身离去,消失在人群里。
“cut!”
随着导演的一声指令后,左树颐这才惊觉自己竟然走神了。影像里的左树颐刚开始表现的非常不错,只是到最后几秒突然眼神涣散,像发呆一样盯着某样事物,导致这一处又得重拍。这样低级性失误其实是很少见的,左树颐只能一遍遍跟大家说着抱歉。
“没事吧?”
谭泽拿过一瓶热卡卡递给了坐在椅子上正被补妆的左树颐,对方只是习惯性接过放在了桌子上,摇了摇头。
“因为我又得重拍那一处,挺过意不去的。”
谭泽喝了一口咖啡,笑而不语。左树颐拍戏很少有这样的失误,今天这家伙这么反常,精神状态也有点奇怪,估计是和那个保镖有关,还真是有意思……
“没人怪你,本来就是我提前了时间,我只是好奇,你刚刚小脑袋瓜里想了什么,那么入神?”
左树颐被对方问的有点不知所措,她无法告诉谭泽,当她睁眼看到简墨凝视着自己时,她感觉心跳不止,甚至当那个家伙莫名地转身离去,她突然有点慌乱,他怕简墨再也不见。
“我一定是疯了。”
左树颐没来由地自我嘲讽了一句。她握着热饮,正好可以暖暖发凉的手,其实天气已经不冷了,只不过自己是冷骨头,谭泽这家伙什么时候开始这么贴心?“你怎么给我热饮,以前不是总是给我冰咖啡吗?”
被左树颐这么一提,谭泽这才想起来,想来突然笑了出声,手指指了指对方手里的热饮,一五一十地说道:“是你那位保镖告诉我的,贴心地让我换了热饮给你递过去,没想到她居然还得照顾你这些,真不错。”
左树颐听到对方的回答,手指不自觉地抚摸着透着丝丝暖意的易拉罐,这才打开喝了一口,真是太特么苦了,让她想流泪。不过她还是给它喝的一滴都不剩。
谭泽真是一副见了鬼,本来就是想给对方润润嗓子,哪知道平常这家伙咖啡都很少喝的人,竟然全喝光了,真的是不正常……
就这样拍摄断断续续拍摄了将近四个多小时,期间还重复ng了好多次,进度虽然不快,但至少并不拖沓。毕竟有两位大咖在,没人敢怠慢了,何况场地还是其中一位的别墅里。
“小树,待会你陪我去一个地方。”
池念寒坐在化妆室内,看着工作人员替左树颐卸完妆之后擦着护肤品,左树颐这才睁开眼,暂时中止享受谭泽的御用化妆师的手法,示意对方接下来她可以自己来。看着对方贴心地关上门,左树颐这才回过头望向老伙计念寒,轻声抱怨道:“你来怎么都不和我通知一声,非得让谭泽那个老狐狸告诉我?”
“我这不是怕你忙嘛,再说了,你最近每次打我电话都是噼里啪啦说一通没用的,我也挺闹心的。”池念寒了解左树颐傲娇到死的性格,让这家伙开窍简直比登天还难。正好听谭泽说拍摄v的事情,她便抽了一天时间来这乾市替左树颐解决一下终身大事。
“你是嫌弃我烦你了?”左树颐立刻瞪了回去。
“不不不,怎么会,我只是带你去看一位老先生,他可是乾市最有名的,听说好多明星都私下找他看看命。”池念寒支着下巴,好整以暇地准备听着对方的反驳。
这不,还没说完,就发声反对了。
“算命?我才不信这些,我知道好多人都去算过,但这事太玄乎,我不信,我也不想去。”左树颐连连摇头,她从不相信这些反科学。
其实池念寒也不信,但传的人多了,也想去打探一下真伪。再说只是去测测好友小树的姻缘线,这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好不容易拖关系请人帮忙预约了今天,若是不去,倒是拂了对方的面子。
“你就当是陪我去的,我可答应人家了,不去的话,会落下舌根的。”
池念寒最懂左树颐吃软不吃硬,看着对方表情纠结,继续道:“你也知道我家的那套老宅因为风水的问题一直转让不了,我得去询问的,之前你也答应陪我了,怎么现在有空又反悔了?”
“没有啦,我陪你去就是了。”左树颐撇撇嘴,反正现在已经拍摄完了,大不了和念寒在外面晚餐,正好可以回避一下那个人,她都不知道为什么要躲着简墨,总觉得两个人再继续待下去,她迟早会被发现那种不应该有的情感,到时候简墨一定会觉得恶心,远离自己吧……
十分钟之后,左树颐站在念寒的黑色轿车旁,与韩淼说了一声,正准备上车。
“老大,您真的不准备和大神说一声?要不让大神跟着您去吧。”助理韩淼有点担心,毕竟刚发生那样的事,老大除了身边人知道,都没告诉好友念寒和谭泽。
“韩淼你放心,晚上我会安全把你主子送到住所的。”池念寒探出脑袋,笑着回应着左树颐忠心耿耿的小助理,不过确实,到现在都没见到左树颐的保镖,她还挺奇怪的。
“那我先走了,待会你和简墨一起先回去。”左树颐点点头,吩咐着自家助理。
“可是……好吧,那你们路上注意安全。”
韩淼有点欲言又止,他怕大神知道左树颐擅自离开会不高兴。
左树颐把头靠在冰凉的车窗玻璃上,窗外路灯已然点亮,她望着街上的风景,总觉得路上的每个人都比自己幸福。
“真的不打算告诉她?”
“嗯?”
她转过头望向坐在一旁的池念寒,对方挑挑眉,有点无奈:“虽然不懂你们之间发生什么,但可以感受到那个保镖挺在乎你的。”
“你又没见过,妄自评论。”
左树颐有点无语,她这样的反驳只是惹得对方一阵发笑。
“其实,我挺好奇你喜欢那个人是谁?”池念寒倚靠在后座上,眨了眨眼睛捕抓到对方的一丝窘迫。
“都说了我没喜欢的人。”
“撒谎的人会长鼻子的,到那里时候可要说实话。”
左树颐一阵语塞,只好默不作声。
车子行驶到一个细长的巷子口,这里不同于市区繁华地段,反而一种古老悠久的年代感。左树颐同池念寒下车步行到一个房门口,轻轻敲了敲门,不久,就听到一个稚嫩小孩声从门内传了过来:“请问找谁?”
“我们找陆老先生,我是池念寒,你可以通知一下。”
“请等一下。”
女童说完之后,就听到小跑到别间的碎步声,不一会儿,铁门就被打开了。左树颐跟随着念寒进了院子里,没想到这老先生这么雅兴,院子四周都种植着一株株白海棠。
“爷爷,客人来了。”
左树颐踏进了古宅,说实话这房子都挺老旧的,感觉像极了北京的四合院,但空间很大,一看就是比较传统的人家住宅。坐在那的是一位白发苍苍慈眉善目的老者,虽然年龄上去了,但看起来依然精神饱满。
“你好,我是池念寒,之前通过朋友的关系已经预约了。”
老人点点头,示意她们坐下。“麻烦池小姐将手伸给我。”
左树颐看着老人轻点着对方的手腕,表情似乎有点严肃,最后将对方的手放下,询问道:“最近是否因为房屋烦恼?”
“嗯?是、是的,因为老家的一栋古宅想要转让……”池念寒有点惊讶,她并未告知任何人自己准备回去解决一下古宅的事情。
“是吗,最好不要自己前去,与阴界交汇处并不是好兆头。”
老人的话让池念寒半听不懂,她只能理解最好不要自己一个人去,不过她也不急这一时,最主要的是解决一下老友左树颐的烦恼。
“陆先生,其实这次来呢,我是想先请您替我一朋友算一下的。”
左树颐还在旁边听得神乎神乎的,就被池念寒抵了抵胳膊,“这是我朋友树颐,想请您替她看看姻缘。”
“……我、我就不用了。”左树颐笑的一脸尴尬,有点难为情。
“这孩子不用算就知道是为情所困。”老人的一句话倒是让左树颐安静下来,脸颊微微泛红,不知所措。
池念寒心下明了,知道自己在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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