制不住自己的身子本能的动了起来,朝他走过去。
他的眼睛,在暗处盯着我,慢慢打量着,考虑着,应该如何享受他的玩具。当他将眼睛移至我赤裸的上身时,深沉的蓝眼不知是否因为烛火的关系,微微地闪了闪。我下意识的看向自己的身子,昏暗的烛火,模糊的映着我身上几道细细白白的疤痕。
思维瞬间停顿了一下,随即才想起这些疤痕早在来这个学校的第一年就留下了,只不过后来被我刻意遗忘了去。看着它们,让我又想起一个我在现实中努力忘记的人,一个原本是我的恶梦后来被我亲手杀了的人。
我移开眼睛,不愿再看,抬起眼,却看见了一抹熟悉的笑容挂在了他的嘴边,冰冷而残酷,那仿佛洞悉一切的笑容。
唉,不管什么事情,到了他面前都变得无所遁形了。我在他身前停下,他将视线放在了我受伤的右手上,不着边际的问道:“你的伤怎么样了?”
他也会担心我的伤?一丝不详的预感慢慢爬上了我的心头。
“还,还好。”我紧张的答道。
他慢慢的伸出白皙的大手,握上我受伤的手臂,细长的手指在接触皮肤的一瞬间,是冰冷。
好冷!
那差距突兀的温度,就如冰块贴在皮肤上般,让我的右手不受控制的猛缩了缩。
明明是盛夏,屋子的温度又是如此的闷热,为何他的手,却冷得没有一丝温度?
“又流血了。”同样缺少了温度的轻柔嗓音在耳边响起,透着一丝说不出的兴奋,打断了我的思绪。
“啊?”我不解的应了声。
“这样倒是省了不少麻烦。”他没有看我的继续说着,手指有了动作,开始不急不慢的解着纱布。
他。。。。。。他想干什么?不会是。。。。。。。那时被他吸血的恐怖镜头刹那间回到了我的脑中,我吓得全身开始拼命的颤抖起来。想极了抽回自己的右手,可是它早以被剧痛与冰冷折磨的麻痹,此时哪里还听指挥,只能无助的在他手里抖个不停。
“这么无力的手,是怎么杀了郑涛的?”感受到我的恐惧与不安,他的笑容更大了,一边拆着纱布,一边抬起一双已经在发光的蓝眼看着我问。
没想到他在此时会问出这样的问题,我的大脑停泄了下,心口又开始变得闷痛起来,这些回忆,从来不是我愿意触及的。
“我以为您知道。”好一会儿,我才苦涩地开口道。没去追问他是如何得知杀了郑涛的人是我,毕竟当初我和董明有点过人数。
他又笑了笑,淡淡地说:“你们做得那么秘密,怎么会有人知道。”
“可是您不还是知道了。”无力的回答着,已经被这个问题分散注意力的我,丝毫没有发现此时纱布已经拆到了最后一层。
“这很好猜,因为月冥流风不屑杀了他们。”他似乎心情不错,所以难得的解开了我的疑问。
看着他清晰的映出一切的冰蓝色眼睛,我再一次确定他是一个恶魔。
“他昏过去了,所以我乘机掐死他。”我惨白着一张脸,咬着牙,一个字一个字的说着,每一个字,都是插在我身上的一把刀。
“想不到,你也会有主动想杀人的时候。”他笑容显得有些愉快。
“我不想杀他的!”我失控地喊道,话一出口,我就后悔了。顶撞莫非天,是我最不愿意做的一件事。於是我马上又开口了,结巴的,颤抖的,解释着,狡辩着:“我只是。。。。。。只是想安稳的活下去,这样,错了吗?”
他并没有回答我的话,而我,随即感到手臂上那刚结了层嫩肉的伤口,敏感的传来一阵阵滑腻湿热的触感。
天。。。。。。天哪,他什么时候。。。。。。
看着他鲜红的舌头,如小蛇般在我溢出血的伤口上灵活的游走着,贪婪的吸食着我的精血,我的身子是一阵惊恐的颤栗,两腿再也支撑不住的软了下来,往下落的身子,被他的另一只手牢牢地揽住。当他的手指触及我的胸口时,那冰冷的温度让我忍不住皱了皱眉头,身子抖动得连眼前的影像都开始晃动。
僵呆的看着那张近在咫尺的面孔,冰蓝色的眼珠不知什么时候染上了一层鲜红,变成了妖异的紫色,让他立体分明的五官散发着一种魔性的美,摄人心魂。
说不定他真的是吸血伯爵转世,我有些心智不清的想着,喃喃的开口道:“莫。。。。。少爷,您。。。。。您可千万不要吸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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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我再次醒过来,屋子里一个人也没有,而我,仍然安好的躺在床上。我眨了眨眼睛,猛然想起的从床上弹起来,慌张的用手摸了摸自己的胸口,太好了,还有心跳。我再看了看右手包扎如新的的纱布,一时间又有点反应不过来。
我刚才是不是在做梦?
我皱着眉头想了一会儿,实在是因为一切都太过玄乎,总觉得有些不真实。本来嘛,莫非天他怎么可能会出现在我的房间?想着想着,突然感到一阵晕眩,我又跌回了床上。
看来,一切都是真的了,贫血,不是最好的证明吗。想起来,那个时候我因为太过恐惧,所以昏了过去。
到底为什么,事情会变成这样?我抱着如灌了铅似的头,难受的呻吟着。
就在这时,门外传来了敲门声。
一定是管家送饭来了。太好了,我现在真的需要补一补,再这样下去难保我这条刚捡回来的小命又要呜乎哀哉。我挣扎着下了床,碰碰撞撞的走过去把打开门,意外的看见两手空空的管家,那一刻,我想我的脸色一定更加的惨白。
“少爷叫你过去用餐。”管家用没有起伏的声音说着。
刹那间,一阵五雷轰顶,我如石雕般直直地站在那里,两眼直发黑,真希望就这么直接昏过去,然而手上的伤却传来阵阵刺痛,清醒着我的神智。久久,我才用比哭还难听的声音挤出一句话:“可。。。可以不去吗。。。”
“少爷不喜欢等。”
果然。
我绝望的说道:“我知道了。”
上一次他叫我过去吃饭的结果是几乎把我饿死,就不知道这一次是怎么个死法了。
迈开石化的双脚,我用蜗牛一般的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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