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口抿了一口,茶香顿时在口中四溢。
“习惯这种味道吗?”季蕴玉也给自己倒了杯茶,声音格外温和的问道:“这种茶的口味在南方很受欢迎,不知道你喝不喝的习惯?”
邬雏人笑眯眯的点了点头,“我平常见过许多这种店,但真正来吃的第一次,味道比想象中更加好,我很喜欢。”
季蕴玉看着她含笑的模样,在艇仔粥里搅拌的汤匙顿了下来,不多时便匆匆低下头,专注的喝着面前的艇仔粥,语气间带着她难得的急意,“你喜欢就很好了。”
邬雏人好奇的扭过头,就看见季蕴玉的脸颊有些微红,她眨巴了眼睛,笑眯眯的扭过头,专心的吃着面前的鲜虾烧麦。
…………
白峥到包厢的时候,季蕴玉和霍宵已经到了,他这段时间一直在医院里里照顾女友,神情间有些疲惫。
和沙发上的霍宵打了个招呼后,扭头看着一旁的季蕴玉,见她没回应,疑惑的把视线投射到霍宵身上,而霍宵只是无奈的点了点头,笑眯眯的意有所指道:“这就是传说中的恋爱的酸臭味吧。”
白峥失笑,坐在沙发上疲乏的揉了揉自己的肩膀,惬意的躺在了沙发上,他们中就属季蕴玉性格最为乖戾,时不时的就喜欢背后给别人来一刀,蛮狠起来完全不讲道理,现在她能够真心的喜欢一个人,这真的是再好不过了。
在沙发上伸了会懒腰,见到平常的薛封今天却没来,便问了下旁边的霍宵,而一直沉默的季蕴玉却突然开口:“他和李莹莹出去玩了。”
她喝了一杯酒,笑眯眯道:“听说下午就坐飞机去了北方的一个草原,我刚知道这个消息时还吓了一跳。”
白峥一楞,也就没继续问下来,看上去他们平时和薛封走得近,但关系也只到这里为止,他也只是随口问问而已。
季蕴玉笑眯眯的坐回原位,她突然想起昨晚从薛封那里打来的质问的电话。
在昨天的那个时间里,季蕴玉刚把车停在公寓的地下停车场,一把安全带□□,薛封质问的电话就打了过来。
季蕴玉的手机设定成蓝牙接听,她一边悠悠哉哉的把副驾驶上自己的琐碎东西整理好,一边听着对面薛封恼怒的质问的声音。
把自己的包包整理好,季蕴玉潇洒的离开了驾驶座,随手把车门一带,车钥匙按下,嘀的一声,车门利落的关上。
季蕴玉清了清喉咙,脑袋一昂,态度拽得跟二百五似的:“我与你谈话到一半,是你先醉倒不省人事,我也很奇怪;其次我担心李莹莹误会,又为了避嫌,特意没让徐荣他们去接,还自己亲自去接人,我算够意思了!”
说到最后,季蕴玉更是冷冷一笑,言语间的嘲讽意味直接跃然纸上:“至于你的女友为什么吵着明天就要出去,那是你们的问题,别他妈来烦我!”
这一顿劈头盖脸的嘲讽,瞬间冲到脑袋,薛封显然有些回不过神,他皱眉掐了掐自己的太阳穴,让自己好好冷静下,季蕴玉这番冷嘲热讽的屁话别的作用没起到,但总算是让他清醒了一下,知道对面的那个人同他一样,是可以在棋盘上博弈决斗的执棋者,不是什么他可以大呼小喝的棋子。
这么想着,薛封反倒轻松起来,他自个儿性格暴戾冲动,看不惯的就是娘儿吧唧的人,但女人的话,他还是喜欢柔弱依赖的,才能让他产生保护欲,但跟他同一个世界的人,就算是女人,娇娇弱弱的,他照样翻白眼。
季蕴玉这刚刚这话,却楞是硬生生把自己从里到外损了一遍,但她这种与生俱来的拽了吧唧的态度,薛封反倒觉得熟悉,听得出跟自己一样,也是个一点就爆火药桶。
哎呀妈,季蕴玉这性格还真对他胃口,薛封心想,她这个朋友,自己还真是交定了,这么想着,说话的语气也没了刚刚的暴躁,而是态度软了下来。
“行行,我知道了,你巴拉巴拉的说得我头疼。”薛封语气间带着些调侃的味道,但他瞥了瞥旁边书桌上的草原景点介绍书,头不知不觉大了起来,突然眼前一亮,语气陡然间烦躁起来,“卧槽,我终于想起找你啥事了!”
薛封语气一顿,语调中隐藏着暴怒道:“你他妈的昨晚不会把雏人的事告诉李莹莹了吧,要不然她怎么突然发疯,闹着我明天就去草原呢?”
季蕴玉刚踏进公寓电梯,听到薛封最后一句话时,她正好转过身,她的双眼危险的眯起,左手手指有节奏的拍打着裤缝,看得出来她的大脑在飞速的做作着,下一秒,就在下一秒,季蕴玉就要计算出一个最完美的答案。
“我怎么会说这种事——”
季蕴玉一改刚刚嘲讽的神色,语气变得玩世不恭起来,“像咱们这种人,就算有个正牌女友,在外面玩玩又怎么呢,又有什么大惊小怪的呢?”
薛封语气一窒,但季蕴玉却立刻贴心的补上一句“不过你放心,既然你自己没说,所以不该说的我是半点都没说,帮朋友们打掩护,这种事我太擅长了。”
说完还咯咯的笑了起来,笑声中的轻慢优越之意跃然纸上。
薛封听着这轻慢的笑声,却难得没有接话下去,薛小少爷在某种意义也是个有原则的人,在热恋时确认自己喜欢对方,他就热热呼呼的和对方相处着,这其中绝对容不得第三人,至于后期腻味了之后,他就喜欢乱来,管他三七二十一,自己快活了最重要。
所以,他是挺看不上和女友在热恋时期就偷偷的出轨的男人,就好像丑挫男在和美女结婚后,会疯狂的和其他女人出轨,借此来证明自己是如何的有魅力,其实还不是自卑的心理在作怪。
从小到大都是校草的薛小少爷表示,自己从小美到大,对于这种土鳖思想,他是半点都瞧不上。
但对于自己这位并不丑的新朋友,薛封忍不住无声的嗤笑一声,但还没等他嘲讽一番,对面就突然来了口,一开口,薛封神情就全然凝固,再也笑不出来了。
季蕴玉把电梯按下去,电梯门缓缓的合上,她声音带着轻佻的笑,言语间尽是兴味,“我看你反应这么大,怎么,还放不下你那前女友吗?”
薛封动作僵住,半天只干干的笑了笑,笑骂道:“你小子再乱说,我真的要打人哦!”
季蕴玉像是听见什么大新闻似的笑出了声,爽朗的笑声通过电波传到薛封的耳里,像是瞬间猜中了他的心,惹得他的脸色一下青一下白。
电梯门快要合上,从中间的缝隙里清晰的看到了季蕴玉面无表情的在大笑,笑声格外爽朗,但笑着的人却面无表情,双眼深沉,看的人格外可恐。
在电梯门被关住的最后一刹,季蕴玉瞬间瞪大了眼,恐惧在一瞬间上升到最高,然后在心被吊到极点的时候,砰的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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