弥彦慌慌忙忙抱着舞向集合地跑去,转而想到同伴里没有会解毒的医疗忍者,停下来有些不知所措,这是砂忍制的毒,毒性十分霸道,看小舞的情况似乎撑不了多久。
想到三忍之一的纲手是火之国最厉害的医疗忍者,前段时间似乎似乎在附近战区做总指挥,弥彦抱起小舞开始向之前的战区跑。
但到弥彦真的到了那里之后,却发现四周已经没有站起来的人了。
弥彦抓起一个躺在地上还有意识的木叶忍者,大声的问他,“纲手大人在哪里?快告诉我。”
弥彦侧着耳朵仔细听那个人说什么,可惜他还没有听清楚,那个忍者脖子一歪就彻底失去了生机。
弥彦曾经听说木叶忍者大多都随身携带应急的解毒丸,他立刻在刚死去的木叶忍者身上搜寻起来,找到一颗淡黄色的小小药丸后,就手忙脚乱的舞的嘴里塞。
但是他的手却被挡住了,舞悠悠的睁开眼睛,有些疲惫的说,“白痴弥彦,你随随便便给我喂什么东西呢!”
“小舞,这是解毒丸,你赶紧吃掉,虽然只能暂缓毒性的发作,但也好过等死。”
“你这家伙,真是的,放心吧!我没有那么容易死的。”舞看了看那药丸,闻了闻,没察觉什么不对劲,就直接吞咽了下去,弥彦默默收回递水壶的手。
“舞,我带你去找木叶的纲手大人吧,我的师傅自来也和纲手大人一样,也是三木叶的三忍之一,说不定纲手大人会看在师傅的面子上可以救你,帮你解毒呢!”弥彦的眼中涌现了希望。
“你知道她在哪?”舞扬眉问,弥彦消沉了起来,但他很快就振作了,“就算不知道也一定找到她救你,啊,对了,那些人怎么回事?”他指的是追杀的砂忍。
“啊,用了一个祖传秘术,修改了他们的记忆,然后就让他们回去了,他们只会记得你我死在了爆炸之中,这也是我要你带我穿越战场的原因之一。”
“那你的身体呢?看起来十分虚弱,而且怎么毒发的这么快?是不是因为那个什么咒术?”弥彦对这个很在意。
这家伙今天怎么这么精明,平时都是个大大咧咧的人啊!
“那个术是针对我族特定的血脉创造的,只要休息好,不会有后遗症什么的,我会这样主要是浪费了太多精力,身体不能及时有效的对抗毒素,生成自我保护的能力才让毒素蔓延的快了些,只要找到大夫看看就好了。”
舞不准备说的是,那个咒术其实是个□□,除了强大的精神力,还要以生命力的消耗为代价。舞袭承了祖母石月的优秀血脉,生命力耗费不必太过担心,但这个咒术所需的精神力现在的舞尚且无法承担,舞不仅透支了好不容易恢复了一点的精神力,并且以后长时间也不能使用精神力发动的能力了,不然精神崩溃也是有可能的。
真是的,今天说了很多话啊,总在不停解释,她可不是个爱说话的人啊!或许是弥彦太紧张了吧。
弥彦松了一口气,再次为舞的毒担忧起来。
“这里还有人,快看!”弥彦顺着声音望去,一只手里剑已经飞了过来,红色的衣服,是岩忍。眼看手里剑向舞飞去,已经来不及带她躲开了……
“你这个蠢货,你在干什么啊!”被抱在怀中的舞感受着脸上温热的鲜血,身体轻轻的颤抖起来。
为什么,为什么给自己挡那种东西啊!
他们认识才没多久,他和小南长门他们却照顾她生活,教自己本事,连到了这种时刻,放弃的是自己,而不是一个身份可疑的,认识没多久的小丫头,为什么会这样啊?
她名义上的母亲,她花花公子般的父亲,都一边嫉恨厌恶她仅次于祖母的无上地位,一边把她当做掌控权力的利用工具。他们对她的血脉中的力量长期觊觎着,死之前都一直没放弃夺取她的生命而成就自己。
而祖母会护着她,但也仅仅给她权力,权力很好用但对于年幼而年龄不足的她来说却是一把悬顶之剑。
祖母冷淡的旁观她的一言一行,脆弱之时只能依靠自己,不敢轻信身边的人。
血亲之人尚且如此,她怎么可能对陌生人产生过高的期待?
可是,弥彦他们却待她是不同的。
她曾对他们的怜悯嗤之以鼻,她嘲笑过他们天真,其中不乏恶意,到了哪里都是混乱而不堪的世界,他们是忍者世界的孤儿,遭遇了那么多悲伤的事,怎么还能依旧保留着那份热忱的心?
看到小舞震惊的脸,弥彦突然有些心疼。
“别露出这种表情啊!我可是小舞的哥哥呢,保护妹妹不就是天经地义的事情吗?唉,别摸了,手里剑扎到后心了吧。小舞,你一定要活下去啊,我很希望小舞安安全全活到长大,然后我会给漂亮的小舞认真审核优秀配得上小舞的恋人,唉,好像不行了。在我死之前先把那几个家伙解决掉才行呢。”
弥彦转回头看向那一群岩忍,是来援助的吗?唉刚才对小舞夸下海口了,人太多,他好像没办法全部解决掉啊。
弥彦准备爬起来,全身却被一个柔和的白色光球包裹起来,他似乎感觉到时间停止了,伤口停止了流血,然后他的意识模糊起来,弥彦的身体慢慢飘了起来,在他人眼中渐渐透明,安全包裹着弥彦向西边飘去。
弥彦看到岩忍对他攻击失败后惊讶的脸,他看到小舞身边出现了一颗紫色的珠子,那珠子慢慢隐入小舞的身体消失不见。然后她手中出现一把黑色的刀,残破不堪的刀割破了小舞的手,鲜红的血液汩汩的流出,流过剑身,从剑尖滴下;他还看见,不――――
起爆符在舞的身旁炸开,隐约可以看到模糊的血色,弥彦内心悲痛却只能不甘的闭上眼。
小舞!
女孩的身体像摔碎的玻璃娃娃,支离破碎的躺在地上,双眼紧闭,已经听不到呼吸了。但胸腔的心跳却一点一点复苏。身旁卷了刃的黑刀在血色下发出妖异的红色光芒。
头戴岩忍护额的忍者被吸引了过来,黑刀开始不安的震动,然后红光变得盛大起来,漫天的红光倒像是天边艳丽的晚霞,延伸了半个天际,如此美丽的景色中夹杂着绝望的惨叫声,过了许久,一切才归于平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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