嫡兄承孕 - 分卷阅读4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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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并不多,但是晋楚皓龙四个皇子,却有两个在这场大战丧命,还有依人重伤致残,仅剩的那一个体弱多病,难堪重负。
    要说晋楚皓龙是个很正常的男人,之所以只有四个年长的皇子是因为自白虎走后,晋楚皓龙出入后宫的次数就不多,更是没让依人留下过子嗣,现在白虎回来了更是把后宫所有人都遣散了。西厥虽不如大隋地大物博,但到底也是一国,常人道不孝有三无后为大,何况是一个国家,战事才平息,群臣便纷纷上奏,要皇帝纳妃,重建后宫,晋楚皓龙才四十岁,按理说正是壮年,要生几个皇子自然不是难事,但是面对这些上奏晋楚皓龙却给否了,一连几天西厥的朝堂上因着这件事起来多次君臣冲突,忠臣直谏,晋楚皓龙却怒目而视,整个朝堂乃至整个皇宫都笼罩在了阴霾之中。
    这样的气氛白虎怎么可能感受不到,看着晋楚皓龙每日辗转反侧,愁得难以入眠,黑眼圈一日比一日深,早上给晋楚皓龙穿衣的时候忍不住开了口,“啊龙,那件事,那些人说的没错,不孝有三无后为大,你……”
    “除了你我不会再碰别人,”晋楚皓龙打断了白虎的话,转身把白虎圈在了怀里,“孩子除非是你生的,不然……”
    “孩子,这你知道,我,我……”白虎皱眉本来想劝劝晋楚皓龙,但是毅说道这,不由语塞。
    “好了,别说了,”圈着白虎的手紧了紧,晋楚皓龙有侧脸蹭了蹭白虎的面颊,“我知道如果你现在还能生,一定会愿意给我生个孩子。”
    白虎用力的点头,一脸纠结的小声道:“你真的不考虑考虑,那两个孩子都不可能再担大任,西厥的皇位。”
    “听说元谦又有孕了,如果是男孩,我看看能不能抱一个回来,他们的孩子一定会是人才。”晋楚皓龙在白虎的脸颊轻吻了一下,“好了别想了,我该上朝去了,乖乖的别胡思乱想。”
    晋楚皓龙放开白虎,自己整理好了衣饰,在白虎的面颊轻吻了一下,转身a朝去……
    白虎站在原地,望着白虎出门,手伸向了自己的小腹,轻轻抚摸,一脸沮丧,虽然是男人,但是每个人都有独占yv,他也不想把这个好不容易得来的爱人,和别人分享,如果还可以他真的愿意生一个属于他和那个男人的孩子,他看到了安阳家父子三人的例子,对这方面早就看开了,而且他一直特别喜欢孩子,他反而很羡慕元卓。
    想到这事,白虎就不j想起那个十年前殒命的孩子,如果还活着,该有多好……
    “呼……”白虎叹了一声,有气无力的走回了床铺,躺倒……
    窗外晋楚皓龙把一切都看在了眼里,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了一个皎洁的笑容,伸手把留着缝隙的小窗推上,冲身边想要说话的公公比了一个噤声的收拾,抬脚往牵走,直到离开寝宫的范围才开口,“想说什么?”
    “这个,嗯奴才不明白,陛下,明明已经求到了药,为什么不直接给赫连大人服用……”这个一直跟着他的公公算是心腹,晋楚皓龙对他从不避讳什么,“他是孤王最爱的人,如果他不想,孤王绝对不会强求,毕竟他不是女人。”
    “奴才懂了,陛下您实在太贴心了,”小公公点了点头,又道:“那陛下打算什么时候让赫连大人用药?”
    晋楚皓龙沉默了半晌,没有正面回答,“六公主(楚江)留下的那颗解毒的药,备好,今晚晚上就用。”
    小公公不动陛下的用意,只能点头应是。
    从那天开始,白虎连着吃了七天的药,明明某个男人说药是一样的都是给他解毒用的,但是他却觉得,第一天的药丸服下去之后,有一阵腹痛,第二天早上还流了黑色的鼻血,但是从第二天开始就不在腹痛了,每吃一颗身a就会觉得轻许多,那种感觉很特别,身a暖洋洋的,精力几乎每天都在增加,白虎多年在沙场上沉浮身a多多少少都有一些旧患,这几次药吃下去之后,居然都消失了,白虎心存疑惑,但也没多问反正那人是不会害他的。
    转眼又是两个月过去了,这夜更深人静,西厥王宫,陛下寝殿传出一声声让人想入非非的声音……“我说大王,这两个月你是打了鸡血了还是怎么着,我都快被你榨干了。”白虎轻声嚷着,“嗯,别,我的衣服……”
    “宝贝,是你快把孤王榨干了,谁让你那个小洞,总是那么紧,让孤王留恋往返来这……”
    “啧啧……”亲吻声……
    “嗯哼,晋晋楚皓龙,你你是想把老子做死,再找温柔乡,小心老子剁了你那东西……”白虎柔声嚷着,声音娇媚无比,听的有些人骨头都酥了,贴在白虎的耳边笑声嘀咕,“宝贝,你不会是舍得的,只有这根东西,才能让你舒服的昏过去,唔……”晋楚皓龙说着把手撤了出来,挺身把东西送进了那个温热的地方。
    “嗯,好疼,太深了,你就不能慢一点?”白虎小声嚷着抱怨,但随后的呻吟声把这小声的抱怨压了过去……
    某人软绵绵的抗议声,被情到深处的另一种声音替代了,床板摇晃的吱呀声,伴着交合处的摩擦声,在室内响彻……
    两个月,两个人过的痴缠无比,白虎每天有一大半的时间都是泡在床a,这样的生活让白虎想到了一句话,午时如狼四十如虎,实在是勇猛到凶猛。
    昨夜又被折磨了了半夜,白虎睁开眼睛,眼前的一切像是被蒙上了一层白纱一般,模模糊糊,抬起手用力的揉了揉,视野才恢复了正常,慢动作的挪到床边坐起来,身a居然出了一层冷汗,白虎轻喘了几口气皱起了眉,前几天醒来的时候也不太舒服,但是没像今天这样难受,从床a站了起来,这一站顿时眼前一黑,栽倒在了地上……
    白虎从昏睡中醒过来,睁开眼睛就看到了晋楚皓龙急切的脸,手腕被一名太医握在手上。
    白虎还没开口说话,那太医放开了白虎的手腕,普通一声跪倒在了地上,嘴上大叫,“恭喜陛下,赫连大人是喜脉,大人有孕了。”
    白虎被这消息惊得傻了,晋楚皓龙却只是惊了一下就大喜过望,忙问白虎为什么会昏倒,太医垂头沉默了半晌,难以启齿的开口,房事过激……
    晋楚皓龙摸了摸鼻子,尴尬的轻咳一声,给了赏钱让太医褪下,准备养胎的汤药和膳食。太医离开,白虎也从惊愕中醒了过来,心里的疑虑和眼前的一切重合,白虎立刻就知道这男人搞了什么猫腻,立刻黑着脸,瞪着男人等着他说出实话。晋楚皓龙看着白虎的冷眉竖目,立刻就坦白从宽了……
    原来晋楚皓龙在几个月前,找到了一名年岁过百的顽童奇医,得了十几颗回春丸,每吃一颗就会让身体内部回春一到两年,抱着试一试的态度,给白虎用了几颗,想看看改变体质,能不能让白虎生孩子,没想到一试居然真的中了。
    当白虎质问为什么没有事先他和商量的时候,晋楚皓龙很委屈的扁扁嘴说,是怕药不好用害他失望……
    白虎冷着脸翻身把后脑勺留给晋楚皓龙,“因为你骗我,所以这一年你别想碰我……”
    晋楚皓龙看着白虎的背影,丝毫都不沮丧,爬a床从后面把白虎抱住,手停在了白虎的小腹,靠在白虎耳边轻声耳语了几句,说的白虎红了脸,身体一软靠在了男人怀里……
    晋楚皓龙得偿所愿求到了孩子,是男是女暂且不说,总归是美梦成真了,对于另一个也怀着求女梦的男人,嘿嘿,也好事将近了……
    108元拓:求女(1)
    元谦为帝的第五个年头,这一年安阳元卓35岁,安阳元拓34岁,安阳念情(欧阳麒)9岁,安阳念安八岁,小念康六岁,这一年是元谦为帝之后第一次遇到了难题,南边干旱,西边地震,北面瘟疫,唯一没有天灾的东面,辽国摆阵叫嚣,这四个方向四份奏章在同一天送到了元谦的手上,这样的事恐怕没有前无人后无来者,可真是让元谦捡到了宝,如果处理的好,元谦定然是名流千古,如果处理的不好,那大隋的基业也就毁在他手上了。
    养心殿,太上皇和皇帝王爷,以及一杆重要人物都在帮着元谦出谋划策,其中还包括了当朝皇后的外公,那个一直和太上皇不不对头的老将军。
    元谦虽然当了几年的皇帝,但是现在到底年纪还轻,遇到这么一件大事,整个人都乱了方寸,急得险些动了胎气,这些人自然不会看着不管。
    元卓看着愁眉不展的元谦,开口安慰道:“小谦你不用这么担心,虽然这几场天灾让大哥手上的生意也损失了不少,但是安阳家家大业大,即便是每年给你的国库上重税,家底也还是比你的国库丰盈的多,我帮你开仓放粮,北边的瘟疫我已经交给了那边的伙计,全力配合当地的官员,要药材还是要人都全力支持。”
    安阳衡放下奏章冲元谦道:“西边的地震奏折上说的很明白,死伤的并不多,只是山体滑坡把耕地和百姓的房子都毁了,开仓放粮你哥帮你,百姓的吃就没什么问题了,现在重要的是,帮那边的百姓重建家园,现在眼看就要秋天了那么大的面积只靠百姓自己,冬天肯定是难有遮头瓦,西边有西厥震着一向太平,不如把那边受边境的五十万人掉出来一半,帮百姓开山凿石,重建房屋,还能剩下一大笔费用。”
    “衡,这个注意不错,不过这件事,一般的官员恐怕难以实行,一定要有人位高权重的人筹措管理,”袁天摸着下巴开了呛,突然打了个响指,转头看向身边的某位太上皇,“这件事我看太上皇最合适,我和衡陪着你一起去,我给你当军师,衡能帮着你调遣一些资金。”
    司徒毅愣了一下,道:“这事我去是没问题,但是南边干旱,也要开仓赈粮,那边是前朝余部剩的最多地方,只怕有人会中饱私囊……”
    “那南边我去。”一直坐在元谦身边,拥着元谦的楚江开了口。
    “不行,陛下才怀孕,你留在皇宫里照顾陛下,我去。”楚江的外公,开口否定了楚江的话。楚江看了眼须发皆白的外公,又看了看怀里的人,他虽然不想离开,但是他外公已经过了花甲了,他也不忍心老人家奔波,不禁左右为难。
    “外公你年纪大了,受不了奔波,还是让楚江……”
    “陛下,老头子我硬朗着呢,不用担心,我比你父皇也就大了几岁,这事你交给我办就是了,你现下身子不一般,这小子必须守在你身边。那些贪官污吏,老头子会把他们都解决了,陛下放心。”老将军开口,语气毋庸置疑。虽然有楚江这么一个二十多岁的孙子,老将军今年才过花甲而已,原因是老将军早婚,楚江的娘也是早婚。
    元谦和楚江对视一眼,保持缄默,算是默认了这个提议,这让这老人家脾气倔呢。
    一直坐在椅子上敲着二郎腿的元拓从椅子上站了起来,晃了晃脖子,发出啪啪的声响,“那三个都解决了,剩下的就交给我好了,我这个大将军,也显得够久了,该活动活动了。”
    元拓走到元卓身边,把人从拉近了自己怀里,转头冲元谦道:“那就这么定了,走吧咱们都回去休息了,也让陛下好好的休息休息,今天这一天担惊受怕够受的了,辉诩好好休息吧。我们都要出去办事了,京城就交给你们了,好好看家。”元拓说完便拥着元卓往大门处走,“本王一会会自己去点将,不用陛下过问了,明早也不用给本王送行,大家各忙各的。”元拓话音落下的时候,人已经走到了门口,抬起手挥了挥,拥着元卓消失在了所有人能的视线里。
    元拓一直拥着元卓,从皇宫中央的养心殿一直走到宫门,一句话都没说,元卓知道元拓在想事,也没有开口,直到上了马,倚在了元拓怀里,元卓才开了口,“你要带谁去,白虎不在,让魁去帮你吧。”
    “你手下的生意都是魁在帮你,我要是把他带走了,你还不忙死了。”元拓在元卓的而后轻吻了一下,“放心我身经百战,这次也一定不会有事的,我会活着回……”
    “我要你毫发无损的回来,不许受一点伤,”元卓打断了元拓的话,语气格外的强硬,转头看着元拓,“答应我!”
    元拓看着元卓急切的样子,看着那人眼里的担忧,果断点头,“好,好,我答应,我一定毫发无损的回来。”元拓守着在元卓的嘴边吻了了一下。
    元卓的脸色还是有些凝重,从密折上的战报来看,辽国几乎把全国一半的兵力都集结在了边境,就算元拓是身经百战,他也还是担心,以前元拓每次上战场,他也是如此,这几年的太平日子过的突然有了这个变故,元卓的心里更是不安到了极点。
    元拓把元卓送到府邸,把一直养在家里的腾蛇麒麟青龙三个都叫了出来,直接出城点兵点将。
    安阳家原来的祖宅在那次抄家之后便已经毁了,如果元卓愿意重建的话,自然是一点问题都没有,但是情儿是大隋的太子,他不可能离开京城,他必须在皇宫里接受教育,元卓舍不下孩子,所以干脆就在京城定居,元拓的府邸就是新的安阳家。
    夜元拓回府,元卓和三个孩子正守在桌边等他,情儿三兄弟都已经进宫在宫里读书,情儿和安儿都早熟,已经从宫女的窃窃私语里知道爹要去打仗,很乖的嘱咐自家老爹一定要平安回来,小念康虽然不如两个哥哥那么懂事,但也是个聪明孩子,知道爹要走,掉了两滴金豆,也跟着哥哥说,要爹爹平安回来,孩子的懂事让元拓很是欣慰,一个抱了一下,才让三个孩子都离开了,桌上便只剩下了两人独处,元卓让人拿了两壶酒,和元拓对饮,一边喝酒一边轻声叮嘱,切记不要鲁莽,切记要悉心观察,知己知彼才能百战不殆,注意身体,在战场上也要注意休息,不要废寝忘食……
    元卓轻声细语的把所有能想到的话都说了,元拓一直乖乖的点头……
    眼看着元拓几乎一口都没喝,两壶酒就都被元卓灌进了肚子,人似乎有些嘴里,整张脸酡红一片,眼里满是闪烁的水波,没有了往日清醒是的精神,元拓看元卓还要喝,伸手把元卓手上的酒壶夺了下来,“好了哥,你醉了别喝了。”
    元卓和元拓挨着,酒壶被抢了去,元卓转头看元拓,大了一个酒嗝整个人前倾,扑进了元拓的怀里,唇吻上了元拓的唇,动作粗野放肆,勾画着元卓的唇形,半晌探入,和元拓的舌交缠,贪婪的吸取着元拓嘴里的甜香。
    元卓突然袭击,元拓浑身一阵,手上的酒瓶一松,掉到了地上,摔了个粉身碎骨,元拓来不及有太多的反映,只能被动的享受元卓的热情。
    元卓整个人都离开了自己的椅子,整个人骑在了元拓身a,手缠在了元拓的脖子上,腰胯唯唯轻晃扭动,摩擦着男人身a的祸根,元拓很是受用,血都涌向了一处。
    元卓放开了元拓的唇,两个人稍稍拉开了一点距离,看着元拓道:“会想我吗?”
    “会,我每一分每一秒都停止不了想你。”元拓说着让人心颤的爱语,凑上前吻住了元卓的唇,反客为主,把主动权拿了回来,元拓的一只手灵活的拉开了元卓的衣带,把手窜进了白虎的里衣,挑弄着那小巧的乳珠,唇移开吻上了元卓的颈窝,另一只手隔着衣服在元卓的股间轻撩,转瞬又撩开了元卓的下摆,贴着元卓腰背,向下移摸到了那gu缝,手并未探进,只是在那小口轻触,那已经被他宠爱数年的小口便激动的流出了泪。
    被元拓如此撩拨,快感已经汹涌而出,在元卓的每一根神经上跳动,元卓难耐的轻哼出声,身体微动躲了一下,转瞬两眼含春的对上了元拓的眼眸。元拓从元卓的颈窝抬起头,看着元卓苦笑着道:“我有点不放心走了,哥,你不会背着我找别人吧?”
    元卓扬眉媚笑,“那可说不定,看看你今天能不能把我喂饱,啊……”突然被元拓抱起来的失重感让元卓惊叫了一声。
    元拓拦住元卓的背,靠在元卓的耳边轻语,“我会好好喂饱你,不过哥,你现在要夹紧我,摔了我可不负责。”
    元卓虽然醉了却还有那么点清醒,手紧紧的抱住男人,腿也缠的紧紧的,嘴上去却在抗议,“孩子们才离开,你快放我下来,我自己能走。”
    “孩子们都已经回房睡觉了,放心他们看不到的。”
    “那还有下人呢,你放下我!”
    “哥,放心咱们府里的下人都很识相,知道什么该看什么不该看……”元拓霸道的说着,在元卓的侧脸亲了一个响的,人已经推开了门,横穿花园往寝室走。
    一路元卓和元拓遇上了好几个府里的奴才,元卓羞得脸都红了只能把头埋在元拓的胸膛,不去看府里下人的眼光,真是丢死人了,他的老脸啊,都丢净了,咬着牙,在元拓耳边道:“你放下我!”
    元拓正走到了人多的地方迎面几个小厮,正和管家魁说着什么,元拓很清楚元卓肯定能听到那些人的交谈声,坏心眼的道:“放你下去,哥你确定?”
    元卓一怔,正想要开口说让白虎放下他,却想起自己的衣服早已经被某个男人拉开,如果从元拓身a下去,整个都会被看光,脸顿时红到了耳朵根,咬牙切齿的嗔了一句,“混蛋,安阳元拓你是个彻头彻尾的混蛋……”
    “谢谢夸奖!本王当之无愧……哈哈……”元拓放肆的坏笑,瞄了一眼拐角那边的人群,知道自己不该让元卓太丢人,颜面扫地,冲已经为望过来的魁打了个眼色,双脚点地抱着怀里的人,跃上了屋顶,以迅雷不及掩耳之速,跳进了自己的院子里,抬脚踹门,闪身而入,才一跨进屋子就痛呼了一声,原来元卓羞愤难当,一口咬在了元拓的肩头,元拓吃痛,若是一般人遇到这样的事肯定会把怀里的人扔出去,但是元拓却没有,抱着元卓靠站在门上,等着元卓满意松口。
    元卓这一口咬的力度十足,很快就尝到了血的味道,那顾能唤醒野兽兽性的血腥味,没有要让元卓发狂,反而将他的怒火浇熄了,松开嘴抬起头看着元拓,“我…我……”
    借着从外面射进来的月光看着哑口无言的元卓,看着被自己的血染的嫣红娇艳的唇,和记忆里一样没有什么变化的眉眼,视线向下,看到了衣襟敞开的肩胛上,颜色渐浅却依旧清晰的齿痕,有侧头看看自己肩上的,扬眉一笑,“正好,和你的配了一对,你早就想咬我了对不对……”
    元拓抬起手,指尖轻轻擦过元卓嫣红的唇,唇贴上去,在上面轻啄了一下,转念又嫌不够,伸手人圈住了眼前的爱人,唇齿相交,水乳交融元拓把人压到了屋子正中的桌边,上下齐手……
    一个吻结束,元卓身a的衣服已经去的一干二净,下面也赤条条,元拓身a的衣服也已经被某人弄得松松垮垮,裤子和里裤都堆在脚腕,那样子狼狈又邋遢,但是即便是邋遢狼狈,正中的那根东西依旧精神的无与伦比,而且还敏感的无与伦比,元卓用指尖轻轻的一碰,那家伙便流下了泪……
    元拓轻哼一声,把人打横抱了起来走向床铺,把人向前一抛,丢在了床a……
    身体比抛出背撞在软软的床铺上,虽然不疼元卓还是轻哼了一声,还不等他抱怨,那人已经迅速的tuo了鞋子和挂在脚腕的裤子,爬a了床,手把元卓的腿拉开,把手伸向了那个娇艳的小口。屋子里燃着烛火,借那昏黄的光线看着自己的指节一点点消失在那粉红色的洞口,紧密的褶皱被一点点撑开,让他的喉头不自觉的滚动了一下,额头上因为刺激冒出的一层薄汗,又涌出了不少,一大滴汗水,顺着面颊滚落坠在了床铺上,虽然和元卓已经是老夫老妻,但是每每这事他都难以自持……
    夜,正长,夫夫两个要恩爱,闲人勿扰……
    109、元拓:求女(2)
    微弱的火苗,站在烛火上,随着威风一左一右的摇摆,像是在跳舞一样。那边的床帐里,某些事情正如火如荼的进行着,元卓眯着眼睛,看着正在为他服务的男人,扬眉一笑,借着醉意开口道:“还有一晚上的时间,慢慢来,别急……”
    元拓的手在元卓的小洞忙活着,半晌眼睛突然眨了一下,把手收了回来。元拓突然停下动作,元卓诧异的抬起头看他,却见元拓俯身在他小腹上落下了几个吻,转而向下吻上了大腿内侧的嫩肉,用力的吸出了几个草莓,这是元拓第一次做这种事,元卓手足无措,心脏兴奋的狂跳,闭上眼睛,咬着唇不想叫出声。元拓看着自己种下的n个草莓,满意的笑了笑,手垫在了元卓的tun瓣下面,吻上了那微微开合的小口。
    “嗯哼!”元卓轻哼一声,察觉到了不蹲立刻睁开了眼睛,正瞧见元拓的发髻,在自己两腿间,隐约能看到元拓那带着浓浓情yv的眼眸,这样的姿势,那地方被某个湿滑的东西撩拨,元拓立刻就知道那是什么,下意识的扭动身体,嘴上嚷轻叫,“元拓,别,脏……”
    元拓双手扣住了元卓的腰,让元卓不能乱动,微微抬头露出半张脸,隔空看着一脸急切的元卓,“不脏,哥的地方怎么会脏,我知道哥每次想跟我做之前都会打理干净的,其实我早就想说,这些事情应该我代劳,但是看哥老实背着我做这些小动作,觉得很有趣才没说。”“不要,我不喜欢。”
    元卓红着脸嚷着。元拓坏笑,“哥,你教孩子们不要撒谎,怎么自己说起谎话了,你的小口高兴的一开一合,恨不得把我吞下去,怎么会不喜欢。”元拓说着再次埋头,用舌尖轻轻一顶,那小口被推开了一些,里面涌出的花液顿时溢了出来。
    元卓喝酒喝的有些微醺,不算是酩酊大醉,正是身体里某些神经最敏感的时候,被元拓这样服务,身体不自主的轻颤,宣告这自己的情绪,虽然这样得道的快感格外的真实,但是他是真的不适应这种感觉,嘴上嚷着让元拓离开,身体也紧绷了起来。
    元拓抬起头看着男人,那真是一副再没不过的画卷,看的他兽血沸腾,那精神百倍的兄弟,涨的疼了起来。
    那染上红潮的娇躯难耐的扭动,嘴里不经意溢出几声轻哼,越来越粗重的呼吸带着胸膛上下起伏,那白皙的肌肤,全都染上了胭脂的红色,元拓开着眼前的美人美景,才活动了一会就忍不下去,扶起自己的东西抵在了元拓的小口前。
    在进去之前,俯身在元卓的唇上轻啄了一下,退开来眨着眼睛道:“哥怎么样,甜不甜?”
    “脏!”元卓红着脸嗔了一句。
    “我觉得挺甜的,”元拓咂咂嘴,挑眉道:“哥,我尝了你的味道,再亲亲你,这个应该算是分甘同味!”
    “去你的分甘同味,混蛋!”元卓原本就羞愤难当,不j抓过一边的软枕头丢向了元拓。
    元拓稳稳的把枕头抓在了手里,眼睛紧紧的盯着元卓,看着元卓赤身娇哼的样子,鼻子一热险些流出鼻血,“哥你居然拿枕头丢我,我生气了,为了惩罚你,我不等了。”元拓说着把手上的枕头丢了出去,抬手捏了一下自己的鼻子,把一直定在门口的东西,顶了进去。“唔!”身体契合在一起的快感让两个人都发出了一声长吟。
    元卓的眉皱了一下,元拓刚才之进去了一只,那小口并没有被开拓的太好,就算身体已经动情,他还是感觉到了一阵胀痛。元拓看着元卓拧起来的眉,说是惩罚却又忍不住心疼,停在原处没动,手落在了元卓的胸口,撩拨着那小小的乳珠,看着那娇艳的的小花鼓起绽放,元卓紧绷的身体松懈下来,元拓满意的一笑,俯身去轻吻元卓的唇,腰胯一动,把东西都送了进去,顶端正撞上了元卓最脆弱的地方,元卓轻哼一声,才平稳下来的呼吸,又乱了……
    一个很长的舌吻结束,元拓的吻一路从元卓的唇角吻到颈窝,从元拓的颈窝抬起头,双手撑在了元卓头部的两侧,腰胯用力奋力的活动了起来,小腹的一团火已经烧了好半天,十几下深入浅出的动作之后,某些精液便留在了元卓身体的最深处。
    元卓也跟着元拓进入了今夜第一个小高潮,身a出了一层薄汗,元拓也压在了他身a,两个人的耳边都是对方粗重急促的喘息声。过了没多一会那埋在男人身体里的祸根便又恢复了精神,元拓双手穿过元卓的腋下,自己滚了起来,连带着也把元卓带了起来,元卓坐在元拓的腿上,手缠在了元拓的颈窝,身体紧密的贴合在一起,唇齿纠缠,某个男人正在卖力的做着原始的动作……
    元卓似乎并不喜欢这样的体位,一个缠吻结束,便把男人退到,自己反客为主,在了元拓的身a自己奋力的晃动摇摆,取悦着仰躺着的男人,手停在男人精壮的小腹上,以支撑自己的身体……
    元拓看着元卓在他身a摇摆着腰肢的魅惑样子,眼里都冒起了火,享受什么的都抛到了脑后手抓住元卓的腿,奋力的向上顶撞,听着元卓呻吟媚叫,把所有凡尘俗事都忘得一干二净了……
    这一战结束,换成元卓倒在了元拓身a,累的挣不开眼睛,元拓抬手圈住了身a的人,男人身a滑腻腻的都是汗,元拓翻身让元卓躺在床铺上,腰胯向后轻移,把自己的东西退出了那个只属于他的温暖之所,侧着身手支着头,看着身边的人。
    一番激情过后,元卓疲惫异常,眯着眼睛懒洋洋的不想动,对周围的一切感知都减弱了不少,但是手臂上却感觉到了元拓的胸膛剧烈的起伏,不知道是还没平静下来,还是某些火苗又燃了起来,不j睁开眼睛,看像元拓。
    元拓此时也正开着他,眼里满是浓浓的爱意,看的元卓心里一颤,他已经习惯了元拓这样的眼神,今天或许是因为离别的关系,元拓的眼光格外的炙热,转瞬腿边的某种特别的感觉,把元卓的注意力引了过去,那给他特别感觉的不是别的,正是某人已经恢复精力的兄弟,某个小兄弟正贴在那儿,活泼的跳动着,撩拨着他的神经,元卓扯了扯嘴角,冲元拓眨了眨眼睛。元拓扁了扁嘴,顾左右而言他,“今天好像酒喝的有点多!”说这话抬起手在元卓胸口的小花一下一下的画圈。
    元卓瞥了元拓一眼,把头转过来闭上了眼睛,以往元卓这样就是要睡了,某些事情也就没戏了,元拓悻悻然的把手收了回来,也想要睡觉,却听到耳边元卓软绵绵的说了一声,“想做什么就做吧,你这会不知道要走多久,今天就做到你满意为止好了……”
    元拓一听脸上顿时乐开了话,坏笑着挤眉弄眼,“哥,这可是你说的,我现在才不到一半,我打算做到明天早上,你意下如何……”
    元卓睁开眼睛看着元拓,挑衅的道:“一夜,我还真的不怎么相信……”
    “不信,那咱们就试试……”元拓说着直接翻身,压在了元拓身a,一脸凶狠的把自己的小兄弟东西送到了门前,进去的动作却格外的温柔,元拓的动作没有像之前那么凶猛,但每一下都入的很深至撞到元卓最脆弱的一点上,让元卓意乱情迷,只能伸出手抱住元拓,害怕自己在那破涛汹涌的快意当众溺水……
    元拓看着身b的人儿,感觉着男人缠在他身a的手,埋头给了元卓一个吻,元卓睁开眼睛看着他,两人四目相对,元拓从元卓的眼里看到了,很难在他脸上看到的情绪,不安和不舍。元拓停b身体的动作,在元卓的额头上轻吻了一下,软声低语,“别担心我会平安的,以前我都没出事,以后就更不会了,我绝对不会做任何冒险的事。”
    元卓抿了抿嘴,没有说话,心里十分的无奈,他习惯了,这是从元拓少时离家从军时,就养成的习惯,每每接到元拓要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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