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宠无双,傲世狂妃 作者:轩之飞翔
“不是,据返回楼里的弟兄说,总共有一主一仆两名女子,咱们的人,基本都是死在那主子的手上。”殇低声说道:“要不是那女子体力不支,咱们去劫杀她的人,恐怕没一个能活着回来。”
“买家能用十万两黄金买那女子的性命,看来买家心里,对那女子很是忌惮。再者,能值十万两黄金,让咱们清风楼出手,买家对手的武功,及来路自是不同寻常。”暝夜想到自己楼里二等高手,七八个死于一女子手中,对殇说出了他的分析结果。接着他问:“可知买家和他要对付之人的具体名姓?”
“买家名姓咱们自是不知。至于买家要对付的那女子名姓,这次倒也出了奇事,属下让弟兄们多方探查,也未查出她的真实名姓。”
暝夜挑眉,看向殇,“照你这么说,楼里的弟兄是怎么知晓买家要对付之人行踪的?”
“是买家通知咱们的。”
暝夜若有所思的“哦”了声。
“主上,这里面有什么不对吗?”殇看到暝夜眸里的神色,皱着眉,低声问了句。没见暝夜出声,殇又道:“主上,您是不是想到了什么?”
“你觉得会不会正是这单生意,才致使月魂找上清风楼?”暝夜左右寻思了会,抬眸看向殇,“本上有这个猜测,源于你说的那单生意,与月魂出现在吉祥赌坊的时间上。”
殇听了暝夜的话,垂眸想了下,望向暝夜道:“属下还是没想明白主上话里的意思。”暝夜瞥了眼殇眼里的不解,道:“本上怀疑被楼里弟兄伤成重伤的女子,与星月宫定有着脱不开的关系。要不然,这月魂的出现,未免太巧合了些。”
“主上,属下觉得你的猜测应该没错。听回到楼里的弟兄说,那女子的剑法异常独特,武功修为之高,绝不是江湖上的泛泛之辈可比的。”
“不,本上没有十成的把握肯定那女子一定与星月宫有瓜葛。”暝夜摇了摇头,接着道:“你的说法,有些牵强了,江湖上能人辈出,若单凭那女子的武功修为,你就断定她与星月宫有着渊源,未免太武断了些。”
“哦。”
殇有些颓败的低下头。
“这件事,你随后还得着人细细查探一番。那月魂能放出狠话,就绝对不是说着玩玩的。”
“哼!以咱们清风楼的实力,有必要怕他星月宫吗?”
殇很不服气的哼唧一声,说道。
暝夜幽深的眸子,瞥了殇一眼,道:“没有近期星月宫的大动作之前,咱们清风楼的实力,是强过星月宫一点,可也仅限于那么一点。眼下呢?你觉得咱们的实力,还能与星月宫同日而语吗?”
“主上恕罪,属下鲁莽了。”殇单膝跪地,抱拳道。
暝夜虚抬手,命殇起身。
“主上,属下会照你的安排,将那名女子的底细查个清楚。”殇起身,看向暝夜,神色恭谨的说道。
暝夜颔首,步到桌前椅上坐下,眸瞳低垂,食指在桌面上有规律的轻敲着,似是在思考问题,接着,他抬头对殇说道:“从星月宫这边查,尤其查下星月宫前任宫主星魂最近的行踪。”暝夜心中有个荒唐的猜测,他感觉清风楼前段时间接的大单,也就是被他楼里弟兄伤成重伤的女子,与星月宫宫主星魂有着必然的联系。
可这个想法,太过于匪夷所思,所以他没对殇具体说出他心中的这个猜测。
毕竟镜湖中人,谁不知道星月宫的创建者星魂,是为温润佳公子。
他虽没见过星魂本人,但有关星魂的事迹,也听说过不少。按辈分来算,他称星月宫宫主一声长辈,都不为过。
“是,主上。”殇抱拳应道。
遮住弯月的暗云,不知何时已经散去,朦朦胧胧的月光,透过窗户,洒落一室。暝夜起身,准备让殇退下,突然间想到凌无双从沁香园回来,坐在他床头说的话,于是,他对殇交代道:“王妃准备为本王聘请贴身护卫,你到时得到讯息,就以江湖武者身份,来鲁王府应征,留在本王身边。”
“是。”
“好了,你退下吧。”
“是,主上。”
殇身形轻跃,瞬间消失傻王窗外。
翌日一早,用过饭菜,四影收拾完碗筷,跟在凌无双和傻王身后,走向鲁王府大门口。
“主子,咱们真的不带点礼品,就回侯府吗?”清影眨了眨杏眸,有些疑惑的问凌无双。
清影这么问,是因为今个是凌无双大婚后的回门日。这女儿家回门,按照礼数,是要带礼品回去的,而凌无双是不知道有这个礼数,还是说她知道,压根就不想带,清影这个在凌无双身边伺候的贴身个丫头,此刻有些摸不着头脑。
不喜侯府,大可以不回去。可这回去,不带礼品,就未免说不过去了。
因此,清影才会问凌无双要不要带礼品回靖安侯府。
“不用。”凌无双和傻王并肩走在前面,随口说道:“主子我和王爷去走走过场就行,那么麻烦干什么?”
“是。”清影应了声,然后捏了把朝她扮鬼脸的花影一把。
花影抱住胳膊揉了揉,凑在清影耳畔道:“主子的性子,你应该比我们三个要了解的多。今个怎么就不晓得主子的心思了?”
“你厉害,你晓得。那我问问你,主子她今个是什么心思?”清影白了花影一眼,问道。
“我说你今个怎么就犯晕乎了?主子做事,什么时候有过差错了?她没吩咐咱们备回门的礼品,只能说明主子心里压根就没这个打算。”花影摇头晃脑的对清影说了句。
清影眉眼微蹙,看向雪影,魅影二人,道:“你们俩心里也是这么想的?”
“这还用想吗?”魅影腰肢一扭,吃吃一笑,手捂小嘴,反问清影。
清影蔫了,她咋就越长越回来了。跟在主子身边,就她时日最长,怎么就在今个没把主子的心思琢磨出?
看到清影一脸的憋屈样,花影朝魅影挤了挤眼,挨着清影的身子,低声说道:“你还委屈上了?知道吗?正因为你时而迷糊,主子才特别喜欢你,为这,我们三个可没吃你的飞醋呢!”
“净瞎说!”清影朝凌无双的背影望了眼,继而道:“主子对咱们四个可是一视同仁来着,说主子坏话,小心被她听见,罚你们回星月宫跟在五大长老身边做事去。”
花影“嘿嘿”一笑,打着哈哈道:“和你玩呢,玩呢!主子对咱们的好,不分主次,不分主次。”
四影之间的对话,凌无双怎么可能没有听到,对于花影说的话,她只是在心里摇头笑了笑,只因在她心里,她对四影中的任何一个,态度都一样。
或许清影是她睁开眼,到这异世看到的第一个人,所以从感情上来说,她和清影说话,显得随意些。
其他的,倒没什么。
鲁王府门口停放着两辆马车,这是昨个凌无双和傻王进宫后,雪影和魅影按照凌无双的吩咐,为王府添置的。
刚好在今个派上用场。
“娘子,墨墨第一次坐马车哦!”傻王脸上满是好奇,他东摸摸,西摸摸,把马车里的摆设,全都用手摸了遍,接着他转头,抬手挑开马车侧面小窗上悬挂着的布帘,往街道上看了会,回过头,朝凌无双乐呵呵的说道。
“男儿骑马还是好些。”凌无双微微一笑,看向傻王说了句。
傻王晶亮如星子般的凤眸,眨了眨,很是认真的对凌无双说道:“墨墨是男子汉,墨墨一定会学会骑马的。”
“光嘴上说可不行,要见实际行动哦!”
“墨墨很勇敢的,娘子不信墨墨吗?”傻王以为凌无双不信他,眨着眸子,拍了拍胸脯,问凌无双。
凌无双笑道:“信,我怎会不信你,等你学会骑马,可记着像我护你一样,护我骑在马背上,知道吗?”
“嗯。”傻王嘴角噙笑,点头应道。
见凌无双不再说话,半眯着美眸靠坐在车厢里,轩辕墨心中一阵苦笑。
‘你可知道,在别人面前装了十数年的傻子,我一点压力都没有。可在你面前,我是越来越装不下去了,面对你,我好想做个真正的我,做个像正常男儿一般的我,更做个疼宠妻子的好相公。’
轩辕墨越想越闹心,他这再闹心,也没得法子。
谁让他有那么多的秘密在身上?
谁让他不开口告诉凌无双,他是装痴扮傻的?
自己酿的苦酒,自己尝,怨不得别人。
这杯苦酒,到最后,会不会苦的他肝胆俱裂,目前尚未可知。
晃晃悠悠,马车穿过数条街道,在靖安侯府门前停了下来。
“王妃,靖安侯府到了。”
赶车的王府下人,站在马车外,躬身道。
“嗯,知道了。”
凌无双应声,挑开车帘,从马车上跳下。
“主子,你慢点!”四影从后面马车上刚下车,就看到凌无双动作豪放的跳下马车,语带关心,急忙跑过来道。
“你主子我又不是泥巴捏的,瞧把你们四个丫头担心的。”
凌无双嗔了四影一句。心里暗自腹诽,更何况她身上还有武功傍身,下个马车,若还要人扶,岂不真就是个废物了。
“奴婢这不是担心主子你的形象嘛!”清影嘟着嘴道。
“别贫嘴了。”凌无双好笑的看了清影一眼,然后转身,看着傻王从马车上下来,逐牵起傻王的大手,朝靖安侯府大门口走去。
“汪汪汪……”连着数声狗叫声,从靖安侯府大门口,传入凌无双一行人耳中。
清影听到狗叫声,杏眸往侯府门口一瞪,对凌无双说道:“主子,这肯定是兰苑那恶妇做的行径!”
“主子,你看!”花影指着蹲在侯府大门口的恶狗,唤凌无双看过去。花影那个气啊,奶奶的恶婆娘,竟在狗脖子上挂个用薄木板做的长牌子,上面写着,‘狗和傻子不得入内!’
“走,不用理这些。”凌无双牵着傻王的手,对四影语气轻浅的说道。
还未待凌无双一行人步上侯府大门口的台阶,喜鹊和杜鹃从大门内跑出,二人向着凌无双屈膝一礼,道:“奴婢见过大小姐。”
“让开。”凌无双没受喜鹊,杜鹃二人的礼,而是冷声让两人闪一边去。
喜鹊,杜鹃二人脸色一滞,由喜鹊上前,颤颤巍巍的说道:“大小姐,二夫人说了,今个齐王爷陪着二小姐回门,为了不影响齐王爷的心情,狗和傻子不得进入侯府之中!”
“本王妃让你们让开,没听到吗?”
凌无双语气森冷,美眸中迸出的寒芒,如同利剑一般,直刺向喜鹊,杜鹃二人身上。
不知所谓的东西,明目张胆的说他家王爷连狗都不如,且与狗不得入侯府,这是想打她凌无双的脸吗?
看来,她那名义上的父亲,对宁氏的管制力度还不够。要不然,宁氏敢在今天这么嚣张。
二小姐回门?难不成她这个嫡女回门,还没个庶女回门来的体面?凌无双甚是不屑宁氏的恶俗伎俩,随之她又想到,宁氏这般做,靖安侯就没有一点想法吗?看他近期对她的态度,明显已经生改变,昨个甚至在太极殿上,为她和礼部尚书叫板,今个怎么就无声无息了?
他是装的吗?要真是装的,他岂不是吃饱了撑得慌!
“大小姐,你进侯府可以,其他闲杂人与咱侯府门前的这只野狗,一概不许进入!”想到宁氏对她说过的话,喜鹊忍住心底对凌无双生出的惊惧,一字一句,对凌无双说道。
“贱婢,是谁借你胆子,将我家主子和王爷堵在侯府门口的?”
清影心底的怒火,因喜鹊说的话,再也抑制不下去,她一个闪身,到喜鹊面前,扬起巴掌,就给了喜鹊两下,“告诉你,我家主子是这侯府嫡出大小姐,更是这轩辕的鲁王妃。今个王爷陪我家主子行回门之礼,你一个妾室身边的贱婢,竟拿着鸡毛当令箭,我看你真真是活得不耐烦了!”
突然间,侯府门口卧着的大黄狗,从地上爬起,冲着傻王“汪汪……”的连叫数声,吓得傻王直往凌无双身后躲。
“不怕。”凌无双转头,轻声安慰傻王道。
喜鹊捂着红肿的脸颊,手指清影,恶狠狠的道:“你才是贱婢!你今个就是说破天,这侯府大门,也是一步也踏进不得。”
杜鹃看到喜鹊挨了清影两巴掌,身形朝侯府大门口退了回去。不知她是有意,还是无意,只见其脚下一绊,一脚踩在大黄狗蹲下身的尾巴上。
大黄狗说来也怪,突地从地上站直四条腿,谁都不咬,直冲傻王嘶吼着扑来,凌无双冷眸瞪了门口杜鹃一眼,右手抬起,一个掌风,大黄狗“嗷嗷”惨叫两声,身子“嗵”地一声撞在侯府门口的粗壮红木柱子上。
骤时,绝了气息。
躺在地上,一动不动的大黄狗,整个狗头,被凌无双的掌风,给击的开了花。
落入人眼,好不森寒。
鲜红的血,顺着地砖缝隙,慢慢的流着。
杜鹃,喜鹊二人,看着眼前的一切,双双吓得晕倒在侯府门前。
“进去吧。”
凌无双像个没事人一样,对四影说道。
“是,主子。”
四影屈膝一礼,跟在凌无双和傻王身后,饶过晕倒在地上的喜鹊,杜鹃两个贱婢的身子,踏入侯府大门。
“臣见过鲁王爷,鲁王妃。”靖安侯一早用罢饭,在书房坐了会,估摸着凌无双和鲁王是怕是快到侯府大门口,逐起身步出主院,一路朝侯府大门口走去,谁知在他刚到正堂门口时,凌无双和鲁王牵着手,便走了进来,于是他拱手朝鲁王,凌无双两人见礼道。
“你不必对如此,着下人去侯府门口看看,给我们个交代就好。”凌无双眸光平淡,与靖安侯说道。
靖安侯有些不解,想出口问凌无双怎么回事,却看到凌无双牵着鲁王的手,与她的四个丫头出了正堂,逐唤凌方,“你去府门口看看,到底是怎么回事。”
“是,侯爷。”
大约一盏茶的功夫,凌方由侯府大门口返回正堂,把手里拿着的木牌,递到靖安侯手中,大概描述了下侯府门口的状况。
靖安听完凌方口中的叙说,再看了看手中木牌上歪歪扭扭的大字,当即震怒,对凌方道:“将府门口那两个贱婢给本侯带上来!”
“回侯爷,那俩丫头已被奴才带到正堂外候着。”凌方抱拳回道。
“给本侯滚进来!”靖安侯对着正堂外吼了声。
喜鹊,杜鹃两个,听到靖安侯凌厉的吼声,浑身颤栗,低头走进正堂,主动跪到靖安侯面前,“侯爷恕罪,奴婢一时鬼迷心窍,就想着为二夫人出出气,所以才会做下刚才的错事。”
两个丫头,有胆子自作主张,整出这么大的动静,当他这一家之主,是个摆设吗?靖安侯一双虎目,盯着跪在地上的喜鹊,杜鹃二人,满是怒意,“说,是不是你们主子让你们这么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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