妃尝不可,邪王好魅人 作者:雾连洛
赶过来的东阳修听到她的话,脸瞬间就青了。
“月碧落,你在乱说什么?”东阳修赶紧制住她的大喊。
月碧落立即回过头去,一脸惊恐又意外地看着过来的一群人。
东阳修身后果然跟着张俊成和风鹤生。
这两人都是东宿国了不起的人物,一个是大将军,拥有兵权,一个是大丞相,一个决定能让百姓苦不堪言。
除了张俊成和风鹤生,后面还跟着风天思和张兰舟,连一向不太参与这种闲事的朱云水也来了。看来上次对付东怀璧把朱云水也惹毛了。
几十个护卫就更不用说了……
在自己府里抓一个弱女子的她,用得着这么大的阵势么,这是想让她插翅难飞啊。
她一双水眸闪着不可思议,有些害怕地往后躲了躲:“老王爷,你怎么来了。我正叫夫君和我一起去大堂见张大将军和风丞相呢,可是夫君一直不回我……”
“你做的好事,关瑟儿何事。”东阳修冷哼一声,对张俊成和风鹤生道:“这人在这儿了,你们随时可以带走,是老夫家门不幸啊,出了个这么逆性不孝的儿媳。”
他说着摇头叹脑,仿佛一副恨铁不成钢,又痛心疾首的模样。
妈了个蛋的,这古代的人个个都是演戏高手啊,从她进府来,东阳修就对她不管不顾,现在这样子是想表达他对她有多爱护,自己都不知感激似的。
“爹,张大将军,风丞相,这事不是我的错,我夫君是知道的,他一定会保护我的,不会让你们抓我。”月碧落骄傲地抬起头,一脸天真无邪地用背抵着门口。
她忽然转过身来撞着门大喊大叫:“夫君,夫君你快出来,有人要把你娘子抓走了,你还在里面和画嫣姑娘做什么啊。”
张俊成和风鹤生相视一眼,都觉得有些奇怪。
张俊成亮凝眉看向东阳修,脸色难看起来语气也变得生硬:“老王爷,看来凉王是不打算出来为他内人所做的事给老夫们一个交待?”
他俩虽然对月碧落恨之入骨,恨不得马上把她送到自己儿子面前嗑头认错,但对东流瑟的避而不见也是恼怒。
妻子犯的错,他个做丈夫的能这样避而不见吗。
再说知道他们来府上了,竟然也不出来迎接一下,简直不把他俩放在眼里。
“是啊……凉王这是嫌我和张将军一把老骨头,没心思理会了,只顾着陪娇嫩美人呢。”风丞相也倍儿不爽的附和。
东阳修脸色一变,赶紧呵呵地露出笑脸解释:“你俩可别听这女人胡说,瑟儿若在里面应早出来了,哪会对两位如此无礼,瑟儿一定是还在皇城里忙着搜查呢。”
他说着朝身后的随从吩咐道:“速度去把王爷找回来。”
随从刚要应是……
月碧落却更为大声地喊了起来:“老王爷,门是栅的,夫君在里面,我见着他和画嫣姑娘进去的,我没胡说。”
“夫君你到底在里面做什么呀!”月碧落的声音透着一股天真无邪,人蓄无害,看得张大将军和风丞相感觉到很诧异。
更在心里暗骂自己的儿子没用,竟然被一个这样的傻女人给整了。
东阳修的脸却是越来越黑,难道瑟儿真在里面,他隐约感觉到会有事生。
月碧落仔细地一听,终于听到里面有动静了。
不趁此时,更待何时。
“没有夫君的首肯,我是不会跟你们走的。”月碧落抬起下颌,扬着小脸蛋倔强地看着他们。
然后她眼眸滑过一丝阴冷,嘴角噙起冷笑看向东阳修,抬起一脚猛地把门给踹开了。
她想也没想地冲了进去,边冲边哀求着:“夫君,不要让他们带走我……啊……有人死了……”
她的声音突然一怔,惊恐地大叫了起来。
张俊成眼里掠过一丝异色,立即冲了进去。
东阳修更是心眼一沉,飞速地一起冲了进去,身后的人听到出了人命,谁也不想落人后,一瞬间,所有的人都冲进了东流瑟的厢房。
“啊……”一声尖厉的惊叫猛地响起,可是声音却不是来自月碧落。
所有的人都傻了眼,瞪若木鸡地看着地上玉,体横陈的画嫣害怕地从地上爬了起来,拼命地往推开东阳修往角落里躲去。
画嫣一张绝美的面容,现在一片惨白,白得完全没了血色。
她的一头秀已经凌乱不堪,衣裳虽然还有几块遮着体,可是早已破烂不堪,胸前的两团雪白柔软暴露在外面。
她害怕地用手护着胸前两团,另一只手护着自己的腿心。
整个人只剩脖子上挂了两块马上要散落的布,还有膝盖处有几块碎布,腰间有一块横着的碎布,其余地方,衣不遮体,雪白的肌肤看得几个老男人热血膨胀。
画嫣脑子一片空白,只害怕地往角落里缩着,把身子绻成一团。
东流瑟则早已傻了眼,他刚醒过来,刚坐起身子还没看清楚怎么回事,就见月碧落冲了进来。
紧接着他就现了衣不遮体的画嫣,她白璧无瑕的肌肤有被抓伤的伤痕。
她怎么会变成这样,他再看自己,虽然还穿着亵裤,但上身赤luo。
画嫣把他推开,他的第一反应是想把她拉到身后给护着,可是这样就更显得他是在强求,他震惊地看着可怜的画嫣,心里涌上害怕,脸色苍白嘴唇青紫。
抬起头看向一屋子的人,吓得差点晕过去。
“混帐东西,竟然做出这种伤风败俗的事!”东阳修反应过来怒喝一声,走进去就一脚把东流瑟给踢出两米。
东流瑟被踢得晕头转向摔在地上,下颚立即青了,嘴角流出血来,他却顾不得伤,赶紧爬了起来跪在地上,抬起头慌忙解释:“爹,我根本不知道生了何事,我和画嫣只是在屋里谈心,连门都没栅,不是你们所看到的这样……”
“啊。”月碧落突然意外地啊了一声:“画嫣姑娘原来没死啊,我看见你腿心出血,还以为你死了呢。”
月碧落的话让画嫣脸色更加惨白,低头看着自己一身衣不遮体,再往腿间看去,果然自己腿间有血渍,心里猛地一怔,她努力地稳住自己颤抖的身子。
不能慌不能乱,一定不能承认自己与东流瑟有什么关系,就算他死,也要保住自己。
人们的视线立即转向月碧落所说的血渍上,地板上一块血渍,鲜红的如一朵海棠花,更像是落红。
“唉呀,小姐,你真傻,这怎么会是死了呢,腿间流血这是落红,凉王把画嫣姑娘给临幸了呢。”张妈不知何时也钻了进来,好心地提醒着月碧落。
声音不大不小,刚好屋里所有人都能听见。
风天思一脸幸灾乐祸,张兰舟脸已经青得惨不忍睹,眉头皱成一团水波。
东怀璧和东绣屏则是一脸不敢置信。
朱云水沉默着没有表情,张大将军和风丞相的脸色也难看至极,没想到会遇到这样的情景。
“啊……不会吧,画嫣姑娘可是有婚约的,怎么可能和夫君做出这种事嘛,你们不要乱说。”月碧落好心地走了过去温柔地道:“画嫣,你别怕,我知道你一定腿间受伤了,我帮你看看。”
月碧落刚过去,东流瑟就一拳打在她的脸上,愤怒地道:“滚开,谁让你进来的,一定是你这溅女人搞的鬼。”
月碧落结实地受了这一拳,捂着脸就哭了起来:“呜呜,夫君,你怎么打我了,我知道你喜欢画嫣姑娘,但画嫣姑娘是冰清玉洁的女子,在皇上面前说过对你没想法,我知道你心急,也不能这样把画嫣给……玷染了。”
月碧落心疼地看着一脸惨白,正咬牙控制自己的画嫣:“画嫣别怕,夫君是有些粗暴,但他是真心喜欢你的,就算对你用强的,也是太爱你了。”
她赶紧从一旁的屏风取下一件披风包住画嫣同情地说:“来快包住,你这冰清玉洁的身子怎么能让这么多人看了。”
她一边轻柔地说,一边暗使内力把不愿起来的画嫣拉了起来。
她拉着画嫣转身背对着所有人,一双水眸冷冽地看着画嫣,嘴辱勾出讥诮的弧度,附在画嫣的耳边低声道:“想保自己,你唯一的办法就是说东流瑟强bao了你,否则你不但嫁不入护国王府,一辈子清白也毁个干净,更会变成人人唾骂的水性扬花女人。”
画嫣一双秋眸含恨地看向她,冷冷地问:“是你搞的鬼?”
月碧落灿然一笑:“你知道就好,这一次毁不了你,就毁东流瑟,你自己看着办。”
画嫣惨白的脸色瞬间变得铁青,含恨噬血地看着月碧落:“你……好歹毒的心。”
“还好还好,比不上你啊,你一心想弄死我,我却只是让你毁个清白,还留着你的命,我真觉得我太仁慈了。”
月碧落附在她耳边说着让画嫣更加气绝的话。
可是这一幕在外人看来,就是月碧落正在亲呢地安慰着画嫣。
“月碧落,这个仇我一定会双倍奉还。”画嫣咬牙切齿。
东流瑟跪在地上呆呆地看着画嫣和月碧落,一双眼里猩红得恨不得把月碧落给咬死,她话的意思是说自己强bao了画嫣!
“月碧落……你胡说什么,我一直视画嫣为珍宝,如果她没答应,我根本不会对她用强的!”
校园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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