妃尝不可,邪王好魅人 作者:雾连洛
夏流仁侧卧在床上,一只手撑着自己的额头,一头青丝全部摞至脑后,露出洁白美丽的耳朵,完美的五官展现无疑。
身上的薄被盖至腰间,露出闪着迷人光泽的小麦胸肌,以及完美的腹肌,薄毯若隐若现地现在光滑的腿根,一眼看过去,便知他是光着身子yi丝不gua,那雄伟的退心物体虽被薄被盖着,却可以看见隐约的一点点。
夏流仁妖孽的脸上挂着似笑非笑的笑意,完美的薄唇勾勒成一条美丽的弧线,微微上扬着,一双漆黑如墨的琉璃眼眸子直勾勾地看着她。
“凉王妃,爷说了不可以进去……”似水这才反应过来,冲进来想把月碧落拉走,却在看见夏流仁这身无耻媚惑的样子的时候咯噔一下愣了。
爷这是要闹哪样……怎么感觉自从遇到了凉王妃,他整个人都有些错乱了,什么事都做得出来。
夏流仁飞速地冷睃了他一眼,似水赶紧退了出去,还不忘体贴地帮他把门给关上。
唉,女人是祸水,真不知道爷还能做出什么样的事情来。
月碧落真想将这只不要脸的货直接给撕碎了,她咬着牙:“夏御史穿这么少,活该感染风寒。”
她刚把门踹开其实就意识到自己上了当,夏流仁早就想到她会踹门,所以展出了这一幕美男图。
夏流仁无辜地看着月碧落,微微低着头有些害羞地说:“凉王妃这样闯进男人的房间可不好,我这身子可还没人看过的,这可是第一次袒露在女人面前,你可要负责。”
月碧落嘴角抽了抽,额角也在跳动,她忽然觉得夏流仁真是无耻到没药可救了,说什么第一次袒露,先不说昨晚是不是他,就是前一晚,她还和他一起躺在那榻上,什么地方都摸过了。
还第一次袒露你妹啊,真有脸说!
“夏御史不是感染了风寒吗,我正好懂一点医术,只是来给你看诊的,大夫给病人看病需要负责么?那夏御史摸了那么多女人的手,是不是把她们都娶了。”月碧落站在那,想着到底是进去还是不进去。
最终她还是慢条斯理,一脸阴郁地走了进去,她一定得进去,虽然她几乎肯定昨晚的事是夏流仁,但是没有百分百的证据,不能定一个人的罪,凡事可能都有别的可能。
她要去拿这个百分百的证据。
夏流仁微微抬起下颌一双灿如星辰的眸子直勾勾地盯着她的绯红脸颊,迷人地浅笑一声:“凉王妃误会了,我的意思是你既然是大夫,就得负责把我的风寒给治好,我刚全身热,正想给全身擦一擦,愁着无人帮忙呢,凉王妃来了就正好了。”
夏流仁说着便连那半遮的薄被也掀开了,露出修长而精壮的两条长腿,整个身子比例完美到让任何人会羡慕,退心的那东西也撑得更起了一些。
月碧落冷冷地看着他,努力地控制着自己要撕碎他的情绪,只要确定了,她就把那无耻的凶器给切下来!
“凉王妃,你还站着做什么,来帮我把全身擦一下,刚出了不少汗。”夏流仁风情万种地看着她,手中不知从哪弄出来一条桃红色的丝绢,伸着长臂递到月碧落的面前。
桃红色的丝绢一角绣着一朵艳红的红梅,丝绢上还散着怡人的清香。
月碧落眸子一敛,昨晚夜里她也闻到一抹清香,但与这怡人的清香并不一样。
见月碧落没有反应,夏流仁嘴唇撇了撇有些可怜地说:“凉王妃不是来看诊的么,怎么都不理我。”
月碧落双拳在云袖里握紧,这货竟然还有脸卖起萌来了……
不过让她奇怪的事,夏流仁的整个身子光洁无瑕,昨晚那么刺激的欢爱,他身上不可能没有痕迹才是。
没有关系,其他痕迹可以去掉,但有一个地方,她在保留着最后一丝理智的时候刻意留下了,就算他有神奇的伤药,也会留下印记。
月碧落睃了他一眼,接过他手里的桃红手绢,手绢拿在手里冰凉的,丝滑柔软,非常舒服,月碧落忍不住看了这手绢两眼。
如桃花般桃红的眼色,看得人心里特别欢喜,这种颜色是极其难得的,染得极其纯正,而丝绢的纱线也是极其难得的上等品,软到人心里。
夏流仁这种俊美公子哥,怎么用这么女人的颜色,而且他平日里最喜欢的艳红色,对这种极其女人的桃粉色,他应该是不爱的。
况且这么珍贵的丝巾拿来擦身子简直就是浪费……
夏流仁如琉璃般透明的眼眸里掠过一丝笑意,看来这丫头是舍不得用这丝巾给自己擦身子了。
“凉王妃,你怎么抓着我的丝巾站在那不动,快来嘛,我好热。”夏流仁的话带着极大的you惑力,特意说得很暧昧低哑。
月碧落瞪了他一眼,好,正好要她擦,她正好有机会断他命根子。
是他自己给她的机会,她干嘛不抓紧了。
月碧落慢条斯理地在床边坐了下来,露出诡异的笑容:“夏御史全身都热,看来要好好降降温了。我觉得要从罪魁祸首开始。”
夏流仁剑眉一挑,饶有兴趣地问:“那你觉得哪儿是罪魁祸首?”
月碧落眼眸一沉,凑上身来按住他的胸膛,双手立即感到滚烫,天啦,这家伙全身还真热乎得很。
夏流仁勾着唇角邪魅地看着她,任由着他按着自己往后躺去。
她胸前的两团正贴着自己的胸膛,里面的两团柔软若隐若现,正散着诱人的光泽you惑着他的视觉和神经,他的呼吸变得有些急促起来。
月碧落却突然勾出冷笑的弧度,一掌突然掐住他退心的东西冷冷地道:“我看这儿是病源,切了它就好了。”
夏流仁眸里掠过一丝异色,暗自地想这女人好狠啦,这是想把她自己的下辈子性福给灭了,他绝对不允许。
月碧落的柔荑碰上那里,原本还只是稍有反应的东西,瞬间就硬得如一支铁杆,滚烫得月碧落心里咯噔一下。
这个无耻的男人,竟然在这种时候无耻的硬了!
“落儿……这里不能切……就让我病着吧……切了它你会难受的。”夏流仁有些惶恐地看着月碧落,但说出来的话,却让月碧落更是火上心头。
“你放心,切了它我一点也不会难受,为了你的病好,一定得好好切了。”月碧落抓着他命根子的手加注上了内力。
感受到命根子处传来的压疼,夏流仁微凝着眉,他知道月碧落这次不是说笑的,这女人可是真下狠手了。
现在东西这么硬,只要她真再加重一下,这东西以后还真有可能不能用了。
夏流仁可怜的看着她:“落儿,我是真感染了风寒,它只是见到你有点兴奋,你别对它这么残忍,它看到你却不能欺负你本来就很难受了。”
月碧落冷哼一声:“少给我装,说,昨晚你在哪里。”
夏流仁伸出一只大掌来,扣住她的柳腰带进自己怀里,虽然受着威胁,但她手掌的柔软却刺激着他,让他想起昨晚的激情来,全身都抑制不住的想要再来一次。
他将自己的妖孽脸凑在她的耳边,伸出修长的手指将她的丝撂至脑后温柔地道:“小落儿难道不知道我昨晚在哪里么,我在和你约会啊,我们还一起缠绵了很久。”
他说着伸出灵舌在她的耳垂上轻轻滑过,鼻尖喷出的温热气息有意地呼在月碧落的耳垂处。
月碧落一听,眼眸里的冷意更甚了,手上的力道又加了一分,“昨晚果然是你!你有胆强迫我,就要承受我的愤怒!”
夏流仁欣喜地抬起脸与她面对着面,鼻尖碰着她小巧鼻尖,惊喜地道:“小落儿昨晚也梦到我了吗?”
梦?
月碧落倒是以为自己做了个梦,结果却是真的。
“谁tmd会梦到你。”月碧落毫不给面子地偏过脸去,夏流仁这番表现到底是什么意思?
“别说你昨晚只是梦到我和在一起了?”月碧落很不想说出这句话。
夏流仁拼命地点头,伸出双手将月碧落紧紧地抱在怀里,双唇就凑上来,月碧落赶紧用手给挡住,恶狠狠地道:“别tmd碰我。”
夏流仁无辜地睁着狭长好看的眼眸看着她,原来星光灿烂的眸子默淡了下去,好像她在欺负他似的。
“我好想落儿啊,昨晚梦见我俩在一起了,我们一身不挂,两具身子教缠,快乐极了,可是醒过来却现是梦,失落得我就跑外面去了,淋了一身雨,今天就感染了风寒。”
夏流仁的样子不像在说谎,月碧落伸出一只手探了探他的脉博,确实是感染了风寒,难怪身子这么烫。
月碧落嘴角抽了抽:“谁跟你两具身子教缠了,无耻。”
夏流仁冽开唇角笑了:“落儿,我有齿哦,你看……”他很无耻的露出一口大白牙。
月碧落又再次凌乱了,那昨晚到底是不是夏流仁?
她想了想,把他压在床上命令道:“好好躺着,我给你擦身子,这么烫,再不降温你想自己被烧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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