妃尝不可,邪王好魅人 作者:雾连洛
穿着变了,衣裳华贵了,脸蛋伤痕不见了,以前不施粉黛,今天却涂脂抹粉了。
这样的月碧落竟然比那东宿国第一美人还要美上几分。
张兰舟虽感有异,但她仍然淡定地问:“何事?”月碧落从来没叫过她婆婆,她也没拿她当过儿媳,不叫也正合她意,所以从来没纠正过。
可今天月碧落却改口了,还一脸讨好的笑容,难不成她知道老爷上奏的事,害怕了?
月碧落丝毫不介意她的冷淡,继续热情洋溢地说:“婆婆,夫君打算纳妾了……今日就要到那府上去提亲,我是来提前恭喜婆婆的。”
张兰舟心里咯噔一下,悄然地消化着月碧落的话。
瑟儿打算纳妾了?这倒无可厚非,月碧落他早不待见,可是为何纳妾为何她这做娘的不知道。
反而月碧落却知道,更奇怪的是,她知道了还这么欢天喜地。
月碧落是个连画嫣都敢上门煽几巴掌的,她不怕纳进的妾取代了她的地位?
还是以为以这样的大度,老爷和瑟儿就可能不休她了,留她一个机会?
瑟儿娶的是哪家的姑娘,一向孝顺的他怎么连吱会一声都没有,而且还这么仓促,今天就去提亲。
她微微凝眉,狐疑地说:“你在胡说八道什么,瑟儿没跟我提过要纳妾的事。”
“呵呵,婆婆我可没胡说八道,这事是昨天深夜决定的,夫君昨夜在那女子家里过了夜,这会只怕还没功夫来跟你说这事呢。”
月碧落嘻笑着,昨夜画嫣死缠着东流瑟不肯他回来,生怕他会变卦似的,
张兰舟对她的话更加疑惑了:“哪家不要脸的姑娘?还未过门就一起过夜?”也不知道是不是月碧落在胡扯,但看她样子又不像。
“画侍郎的女儿画嫣美人啊,夫君最爱的女人。”月碧落冽嘴露出一口大白牙,眼神灼灼地看着张兰舟。
她在她那张精致妆容的脸蛋上现了一丝喜悦,看来凤天思说张兰舟想娶画嫣进来当棋子对付自己,这还真是不假。
她大概也是了解自己儿子的性子,除了画嫣其他女人是不会娶的。
可怜的她,就算是讨厌画嫣,也不得不让儿子娶她进来对付自己,月碧落真觉得自己牛叉暴了,能引起别人这么大的恨意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啊。
张兰舟继续地擦拭着她的牡丹叶,懒懒地道:“画嫣倒是个好姑娘,娶进来你就与她好好相处吧,别仗着自己是正位就欺负人家。”
月碧落乖巧的点了点头:“我知道啦,婆婆,不过婆婆你不关心为何夫君突然间这么仓促的决定么?”
月碧落水眸里掠过一丝狡诈,天真无邪地问张兰舟。
张兰舟睃了她一眼:“瑟儿想娶她是迟早的事,不存在仓促不仓促。”
张兰舟原本有些讶异,但随即想到自己昨天与他提过这事,看来他是一时心急了,得到她的首肯就大胆做为了起来。
太后那边,她会让自己的大哥去说说情,天幕国的三皇子婚事也拖得太久了,人家姑娘等不起,太后不是个不通情达理的人,应该会把这事给许了。
“那倒也是,画嫣姑娘昨晚被几个男人轮jian,如果咱们王爷不娶她,也没人会娶了,王爷到底是心地善良,让我对他刮目相看。”
月碧落附和着她的话,不咸不淡地提起昨夜的事。
张兰舟拂着牡丹叶的手突然一紧,涂着丹寇的指甲都快掐进了绿叶里,她不禁提高了嗓音:“你说什么?画嫣昨晚被几个男人怎么了?”
以她的教养实在说不出轮jian两个字来,连说都说不出的两个字,却要接受这样的媳妇,她整张脸都在抽搐。
月碧落点了点头:“是啊,不过大王妃你放心,王爷吩咐这事谁也不许说,现在没有别人知道。”
张兰舟脸色更加难看,没有别人知道难道就能改变画嫣身子脏了的事实吗,这样的画嫣他还打算给她把这事瞒下去。
她是可以让大哥去向太后求情,把画嫣嫁给瑟儿,但是那是在画嫣身子完好无损的情况下。
如果现在瞒着这事把画嫣娶了,以后若被太后知道,画嫣早已破了身子,瑟儿是为了替她掩盖此事而娶了她,就是欺君大罪。
完全是天壤之别的事了。
“没人知道她画嫣就是清白之身了?来人,速度去画府把人给我把凉王叫回来。”张兰舟气得扔掉了手中的锦帕,迅速地唤来了人。
月碧落坐了下来,淡定地看着她急急忙忙地吩咐人去唤东流瑟回来。
嘴角漾出一抹笑容,等到叫唤的人走了之后,她才慢条斯理地说:“婆婆,现在去只怕晚了,凉王说今儿个早朝之后就带画嫣去求太后,这会只怕已经在长生殿里跪着求赐婚了。”
“什么?”张兰舟蹦出来了,怒瞪她一眼:“你怎么不早说!”
月碧落眨巴着,无辜地看着她疑惑地问:“婆婆你怎么不高兴呢,王爷娶到了他心爱的女人,不是正好么,而且婆婆你不也是挺中意画嫣的么,东宿国第一美人嫁入护国王府做个小妾,护国王府脸上多有光啊。”
光是有光,不过是绿光,哈哈哈哈。
张兰舟恨不得撕烂她这张装腔作势的脸:“你别以为我不知道,这其中一定有你在搞鬼!”
她再大的忍耐力和隐忍心都被月碧落气得原形毕露。
月碧落站了起来,撩了撩自己的胸前丝,嫣然妩媚地一笑:“大王妃知道就好。但是你知道了又能怎么办呢,我那蠢货夫君正在为他那一文不值钱的爱情在奋斗,你想阻止吗?”
她把自己整张艳丽的脸凑到她跟前气若如兰地吐了四个字:“来不及了。”
张兰舟惊恐的看着她:“你……你这是想把护国王府给一起拉进去,你到底有何居心,别忘了护国王府有事,你也逃不掉。”
月碧落哈哈大笑起来:“大王妃贵人可真忘事,护国王爷启奏我行为放浪,要休我的折子都呈到了皇上那儿,只要皇上一颌首,我就能事不关己的看着护国王府为了一个画嫣而弄得鸡飞狗跳,我怎么就逃不掉呢?”
张兰舟冷眼地看着她,觉得这个女人好可怕,她原以为她只是行为放纵,蛮横无理,现在想来,她是要报复瑟儿?
“护国王府给了你吃住,让你这罪臣之女有地方可落角,你不但不感激,还如此忘恩负义!”张兰舟冷静下来,心里思索着,月碧落这么做,是不是她知道了些什么。
要不然怎么会这样设计陷害整个王府?
月碧落却是突然神色一凛,眼光如刀锋般锐利地刮向她:“感激?凉王为了娶画嫣,给画嫣正妃之位,在狗牙上下毒,你以为我不知道?”
“我与外人闹起来,老王爷和凉王想趁机落井下石把我整死,你当我不知道?感激你们?那简直就是笑话了,你们想我死,我就绝不会让你们好过。”
月碧落挑明了告诉她:“画嫣,凉王娶定了,你该想想替你儿子继续圆这个谎。”
她说完嘴角勾出一道讥诮的弧度,盛气凌人的转身走出厢房,走到门口又停顿了一下回过头来:“顺便告诉你一声,那昨晚与画嫣欢,爱的几个男人已经被凉王杀掉了,昨夜凉王又与画嫣呆了一宿,我在想凉王现在估计不是请求赐婚,而是在负荆请罪。”
张兰舟听了猛地后退了好几步,恍惚地坐在了椅子上。
月碧落满意地笑着走出了厢房,东流瑟虽然是个蠢货,但是他还是知道轻重的,他要娶画嫣,但他不会把整个护国王府都搭进去。
所以隐瞒画嫣破了身子的事,他是不会干的。
唯一的蠢办法,就是自己把罪抗下来,杀了玷污画嫣的男人,自己承认玷污画嫣,然后请罪,再娶画嫣。
这样既不连累护国王府,也能把画嫣被人轮jian的事抹得一干二净。
可惜他想错了……他忘了知道这事的有一个月碧落。
一个夏流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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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碧落回到自己院里没多久,风天思上了门。
进来劈头就问:“月碧落,我的人怎么全死了?”
月碧落抬起头来看向她:“怎么,做jian轮之事,你还想他们活着?”
风天思气得在椅子上坐了下来:“不是说做了不会被人现?”
“那被人现了我有何办法,只能怪你的人办事不力,不就几个地痞流氓吗,打点钱不就行了。”月碧落懒懒地靠在榻上,屋外的阳光温暖照进来,正是大地回春的时节。
窗外飘着万物的清香。
“你说得倒轻巧,这可是几千两银子。”风天思冷哼一声,这女人可真够狠的,几条人命就这么被她搭了进去。
她当然不是可惜那几条人命,她在心疼她的银子。
月碧落清浅一笑:“几千两对风家来说不过就是小菜一碟,凉王把画嫣娶进来,你到老爷那里去告一状,再添油加醋说大王妃管教不严,大王妃的位子还能坐得稳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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