妃尝不可,邪王好魅人 作者:雾连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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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满袖为自己的想法可笑,她是凉王妃,可不是月小姐,怎么能喜欢。
“风某相信凉王妃,所谓疑人不用,用人不疑。”风满袖得体地浅笑回答。
让月碧落多他是愈的多了几分好感,风府的生意在他的掌管下只怕会愈加的步步高升。
碧向晚那个年轻的太后,她会允许风府变得富可敌国吗?
也许会让公主嫁给风满袖吧。
就在这时,一个掌柜模样的人走了进来,向两人躬了躬身子恭敬地道:“公子,屋外有个女患者,干活时被砸中的胸部,是否能让月大夫现在医治。”
风满袖用眼神轻轻地询问着月碧落,月碧落从窗台上支起身子,淡然地走到她的位置上,坐下来才道:“带进来吧,我收了银子自然做事。”
风满袖并未对掌柜的说她是凉王妃的事,是她不许说,在这里,她只是个大夫,何况,说了也未必会有什么好的待遇,凛城的人谁都知道,她有多不受待见。
接下来月碧落开始忙碌,她的医术不说高明,但至少不是仅仅只懂皮毛,学了几年,一般的病情还是可以处理的。
来这里看病的人都是贫苦百姓,几乎免费,偶尔才会收些药钱,那是因为被瞧出来人家有钱。
这个掌柜的很精明,一眼就能瞧出哪些是有钱人家的,哪些是看不起病的。
所以基本没人能进来浑水摸鱼,不过也没几个有钱人家还想来摸鱼的,百草堂到底是个低等地方,哪个富有公子小姐老爷愿意来自降身份的。
在这古老的世界里,身份尊卑观念极其强烈,宁愿站在地主堆里,也不愿让自己往低下的身份里靠。
风满袖出银子,她做好事,既赚银子,也赚心安理得。
用佛语来说,她这是造七级以上的浮屠,将来会有好报的,她信因果报应。
所以人不犯她,她不犯人,但是人若犯她,睚眦必报。
风满袖靠在卷珠帘的花屏上,一只手抱胸一只手撑着下颌,完美的唇角弧出欣赏的笑意。
月碧落的容貌也许不及画嫣,不及太后,但是,她却极其耐看,小脸蛋清秀,是标准的鹅蛋脸,只要盯着她,会越看越觉得漂亮。
她脸上的疤痕淡化了许多,浅浅的不仔细看,亦觉不出来,没有瑕疵之后,更加楚楚动人。
她认真地替患者诊脉,询问,眉宇间透着一抹认真的美丽。
这个女人,即使凉王不待见她,她依然我行我素,毫不在意。
面对画嫣的挑衅,她不是忍气吞声,而是狂妄的煽了画嫣几个巴掌,她有她的狠戾,同时她又有她的善良。
这种极其两端而矛盾的性子,让风满袖只能把心思放在她的身上。
想了解她,还能再做出什么事出乎人意料的事情来。
风满袖从小到大,爱到良好的教育,风度儒雅,循规蹈矩这么多年,内心也是有一抹跳动的热血。
可是他知道,他不能越矩,不能乱来,他的行为牵系着风府整个家族的命运。
这个家,他多不想当。
可他知,这是他的使命。
他羡慕月碧落,同时也心疼她,这也许就是惺惺相惜。
月碧落在百草堂忙到太阳落山,累得整个人都摊在椅子上,真没想到这古代完全看不起病的穷人这么多,多到她都快累成狗了。
风满袖查完所有店铺再回到百草堂时,看到的就是她四肢撒开,脑袋仰在椅背后,一副累坏了的模样,完全没了任何仪态。
见有人进来,月碧落抬了下头不爽地道:“公子,你得给我加银子。”
风满袖失笑,她可真是掉钱眼里了,时刻都记着银子。
“银子就不加了,可以请你吃餐美食。”
他倒不是吝啬银子,只是不能无止尽的加,说好了的事,他也不会轻易打破。
月碧落坐直了身子,看了眼素衣白衫上的突兀血迹,撇开了撇嘴:“要不再买件衣裳吧,这样子只怕出门要吓坏路人。”
风满袖淡笑一声,往门外走去,月碧落站起来伸了个懒腰,有得吃有得穿,不去白不去,有便宜不占王八蛋。
选衣裳,吃饭,这样一来二去,回到王府已是很晚了。
风满袖的马车把她送到门外,刚踏地府,一道声音冷嘲热讽的声音使传来:“大嫂,你这可真是快活啊,大哥还被关在大理寺,你倒是在外疯到现在才回府。”
月碧落往声音源看去,东绣屏一副在那等了她许久的模样,站在前厅的门口,一脸鄙夷的看着她。
“嗯,确实挺快活的,你应该知道,我向来就不需要你大哥。”
月碧落淡然地回了她一句,款款地向她的后院走去,今天累了一天,没心情与她较劲。
“也不瞧瞧自己是何身份,当真以为自己这副残花败柳的样子,还能去勾搭上什么人?大哥还没死呢,就开始给自己找后路了?”
东绣屏今天也不知道了什么疯,一改往日的装腔作势,反而现了她的本性。
月碧落凝眉一想,难不成与风满袖有关?
张兰舟可是想把她嫁进宫里做皇后之位的,她还敢对风满袖有想法?
不过风满袖倒确实有让女人窥觑的本事。
“既然知道我找不到,绣屏妹妹又何必这么提心吊胆呢?”月碧落停下来回了她一句,然后道:“你可是要进宫的人,就算你再有姿本,风满袖也不会属于你,死心吧。”
月碧落冷哼一声,对东绣屏她一直没出手,那是因为她太不屑,她要自动送上来,那她针会扎得她满身是血。
唇形勾勒出讥诮的冷笑,月碧落快步地往自己后院走去。
东绣屏怒瞪着她的背影,眼眶气得猩红,月碧落一语说中了她的心事,她愤恨地跺了两脚,跑去给自己的娘亲告状去了。
她过得不好,别人也别想。
凭什么月碧落没有大哥的喜欢,做为人妇,却还能过得如此滋润,她哪来的底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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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院里,白黛瑰璞还有张妈赶紧迎了上来。
“小姐,怎么这么晚才回来,圭璧公子也不能让人干活到这么晚吧。”张妈先开口说了话。
月碧落走进了屋,倒头就趴在了木榻上。
“别说那么多了,张妈你去睡觉,白黛瑰璞给我准备热水淋浴。”她本来就有些累了,晚上又吃了不少东西,现在肚子也有些撑。
看她如此劳累的样子,张妈心疼地说:“小姐,要是累咱就别干了,银子是赚着了,身子累坏了,张妈可不让。”
月碧落嚅了嚅嘴,闭上了眼懒懒地道:“张妈,今天只是正好来了个重患,平时没这样的,再说我也不是每天都去,你先去歇着吧。”
张妈还想说什么,看她一副马上要睡着的样子,也只能罢。
给白黛和瑰璞使了个眼色,三人退出了厢房。
在等着白黛和瑰璞准备热水的时候,月碧落受不了倦意,睡着了。
“小姐小姐……热水已经准备好,小姐现在要沐浴么?”迷迷糊糊中,月碧落被人叫醒。
睁开眼一看是白黛,又将眼睛给闭上有气无力地说:“我要泡澡,你把我抱过去。”
她迷糊地伸起两臂,白黛立即会意地抱起她来,将她的头搁在自己的肩膀上,两手紧紧地握着她的腰身。
走到浴桶边,白黛眼里掠过一丝异色,声线有些压低地问:“小姐,奴婢给你脱衣。”
月碧落轻嗯了一声,任由一只大掌在自己的身上磨梭着。
大掌在她腰间的束带轻轻一扯,看着她这身衣裳,眼底露出不悦,这身衣裳她哪来的?
由于不悦,她脱衣裳的手也更加迅速,甚至是带着愤意地把她的外裙给扒了。
月碧落猛然地睁开了眼:“白黛,轻点,这可是今天新买的裙子。”
新买的?
白黛幽黑的瞳眸深了几分,一只手从她的亵裤里伸了进去,大掌滑到大退内侧,将她的裤子也给扒掉上。
将月碧落放入水里,将她的头靠在木桶边沿上,向后微仰着,白黛蹲在她的身后:“小姐,你安心睡觉吧,奴婢替擦身子。”
“嗯。”月碧落实在太累了,平时,她是不愿让别人碰她身体的,就算是女人的赐候她也不喜欢。
白黛从旁边拿起擦拭的手巾,一双幽黑的眼眸里乍然闪着点点星光,月碧落胸前的两只玉兔驻立在那里,如两只诱人的洁白雪梨,让人忍不住想咬上一口。
他的气息有些紊乱起来,一只大掌便朝她的胸前捂了上去,一只手拿着擦拭的毛巾从她的洁白细长颈项一路拭到她的姣好锁骨。
再在她的胸前两团玉兔上轻轻地擦拭着,眼眸里的光芒更甚。
月碧落却突然伸出手来推开了他的大掌:“白黛,这里不用撑了,清一下身子就行了。”
月碧落感觉自己身子被白黛清洗的有些不对劲,感觉还是不太适应别人对她这样亲密的触碰,赶紧迷糊的阻止。
“嗯……”白黛轻恩了一声,大掌往下继续清洗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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