挣不脱手的凄清,双腿被夏硚单腿分开,双手又被他单手扣住,身体又被这个色魔天王给压制住,动弹不得,此时只得被迫的承受着对方的肆意亲吻和抚摸。正当凄清惊恐的发现自己的挣扎力气逐渐消逝时,绝望的望着床顶时,床中间不知何时多了一人,全身白色,手中拿着一把普通的宫刀,用刀柄直击夏硚的后脑,这个一直自以为是的天王终于无声的倒在了自己的床上。
凄清此时才渐渐清醒过来,只冷淡的看着白衣人,昏暗中,他看到了那双精光闪闪的乌黑眸子,凄清知道是他来救自己了。从白衣人手中接过刀,突然刺向了自己了肩膀,白衣人惊得欲夺刀,但已然是来不及了,随着“扑哧”一声,刀刺穿了凄清的肩膀,忍着痛拔出刀,血喷涌而出,轻声道:“刺我后背,然后……快回去……”扑在已经昏迷过去的夏硚身上,白衣人显然是急红了眼,看着那血染到了身下的天王的衣服,伸出手欲将凄清抱起来,但被凄清推开,依然是轻声道:“不会再有事……我保证……你快回去……”忍着让自己双眼发黑的疼痛,抬眼看着白衣人,白衣人满眼通红,直刺凄清的后背,外面突然有脚步声,凄清笑了,用尽全力一挥手,直到白衣人从内室消失,两眼一黑,便倒在床上……
当凄清醒来时,就看到自己已经回到了清岚殿,讙坐在床边,满眼的心疼,凄清想坐起来,却不小心拉扯到了肩部,讙却笑了笑,扶起了凄清,道:“小清,,药房里的大夫说你这两天需要静养,这两刀虽不致命,但也不算轻。天王在你还未醒来时,他已经天雷震怒,正命人全皇宫的搜查,说有刺客,一旦查出来,就是诛九族的罪孽。”
凄清忍着身上的多处疼痛,多处的疼痛当然是在和夏硚抵抗中所受的伤,还有两处是刀伤,眼里则开始清明起来,分析着讙解释的话,到底有多少可信度。不是不相信讙,而是不相信天王,他或者有着其他目的,来麻痹自己亦或麻痹刺客。
“讙,你今天身体好些了?”凄清对于自己的伤倒不太在意,这些伤还不算最严重,那把刀并不锋利,是跟生产水平有关,所以伤得自己并不严重。而讙的病却完全的不一样了,那是长年累积起来的病,再加上讙的体质本就不好,特别是她现在的年纪不小了,所以担心讙的身体是凄清觉得理所当然的事。讙听到凄清自己都伤成这个样子了,还在为自已的身体担心,心里的感动只有自己知道,心想当初幸亏再苦都坚持下来了,才会有如此爱惜自己的小清。
此时门外传来了脚步声,凄清顺着脚步声,就看到了夏天王,此时脸上带着莫名的笑,那笑让凄清恨不得隐身匿迹,这种笑绝不会有什么好事……
“小蜻儿,终于醒来了?”低沉的声音传来,慢慢的踱步到凄清的床边,示意讙先离开,讙看着凄清,凄清点了点头,讙终于退出了内室……
屋内,一站一半躺,一个嘴角露笑意,一个面无表情,沉默中,夏硚微叹了一口气,便坐到了床沿上,伸出手将凄清小心的环到了自己的怀里……
☆、53 意识清醒之后 (2289字)
而凄清看着天王,等待着他的询问,夏硚似乎并不着急询问刺客的问题,只是意味深长的看着凄清,最后伸出手在凄清的脸上轻抚了起来。那五道粗细不一、长短不一的指印,此时在天王眼里显得异常的碍眼,印在那洁白嫩滑的肌肤上,时刻在提醒着夏硚,昨晚的他对眼前如此完美的小人儿做了什么,心下难受,低沉着声音道:“那天守夜的侍卫我都赐死了,他们没有做好守夜的工作,让刺客闯入了寢宫,打晕了我,又伤了小蜻儿。”手指还是在继续轻抚着自己留下来的印迹,深深的看着凄清,顿一顿之后,又道:“若不是小蜻儿用身体替我挡了那两刀,让守卫们听到了动静,发现房里出了刺客,我想小蜻儿和我岂不都成了刀下冤魂?”
凄清一听,就知道,机会来了,叹了一口气道:“天王觉得奇怪么?溥蜻只是一质子,如若那晚溥蜻不救天王,就算那刺客是想刺死天王你,但如若溥蜻不挺身而出,那么天王死了,溥蜻就成了刺客。”
“你为何不叫人来?”夏硚慵懒的声音再次响起来。
“天王的意思,是想让我在那种情况下叫人进来,溥蜻宁愿选择死也不会选择叫人进入屋内!”凄清淡淡的回答着,似乎在回想那晚的事一般,脸色微微变白道:“你也不用谢我救你,我是在救我自己。所以说穿了,其实我也是被逼着救天王的,如若不救,即使天王你不死,也会觉得是因我而起,到时候一生气,就会找我耀国麻烦,所以溥蜻不得不……”
“真的只是这么简单?”夏硚有些不依不饶,眼里浮现了戏谑,回想着那晚拼死不顺从自己,按他的性格,的确是可能不会叫人进来保护自己,只因那天他几乎全裸的稚嫩身体,夏硚微微笑了笑,用一根手提轻轻挑起了凄清的下巴。在那粉唇上印下了自己的那个霸道之吻,良久才将自己的唇移开,伸舌轻舔了凄清的粉嫩之唇,而后又舔了自己的唇,似乎很是满意:“小蜻儿,滋味真不错哦!当然,小蜻儿说的,我都相信。就如小蜻儿不愿叫人进来,想必也是担心自己那天的样子被人他人看到吧!”嘴角继续扬起了一抹浅笑,只是笑里含着情欲的成分太多,凄清下意识的想从他的怀抱里退出来,可惜反被越抱越紧。
“那天王认为是何原因?刺客会何突然会出现在你房里,又为何对你痛下杀手,甚至连无辜的人都牵连在内?”凄清看着夏硚,刚才那让自己差点窒息的吻,此时自己的脸一定是红得出奇了吧。凄清硬让自己发出淡淡的声音解释着,仿佛那晚两人的撕扯没有发生过。
夏硚仔细的审视着眼前这个小质子,左脸上的那五根手指印浮在在白皙粉嫩的皮肤上,已经成了一把利爪,直抓自己的心口,又痛又痒。那痕迹是自己“赏”给他的,当时觉得很是过瘾,现在却是觉得如此的心疼。下意识的伸出手,轻轻的抚了抚小那张让自己有些迷离的小脸,那时的自己是在怎样的情况下,会下如此毒手来伤害这个小质子的?天王有些无措起来,眼里的迷茫此时已经化为怜惜,这个小人儿,如果再乖巧一点就好了,能够再顺从自己就好了……
“天王没有问题要问了么?”凄清还是那淡淡的口气,他不能让天王再对自己迷离起来,自己跟他最好是没有瓜葛,才能自保。
“没了!”天王微扯上唇,露出一个算是微笑的弧度,但还是没能要松手的意思。
“那溥蜻先小寐一会,有些乏了,天王也早些回去歇息去吧。”凄清淡声道,眉头微蹙,仿佛刚才的确是有些累极了。
夏硚第一次被人下逐客令,也是第一次心里没有恼怒,脸上依然带着温柔的笑意看着已经躺下的小质子,眼底影射着温柔,帮凄清掖好了被子之后,随即俯身撩开凄清额前那留海,落下一个深深的吻,起身后微微笑了笑,便转身离开。
凄清睁开了双眼,看着顶上的床缦,看来还没有逃过那一劫,还是得想个周全的办法来让自己逃过此劫。“别躲了,出来吧!”凄清看着门口那抹影子。
夏噬飓略显得狼狈,轻手轻手的走了进来,眼眶微红,嘴唇略显得有些颤抖,小声道:“清清……”
“什么也别说!我都知道!”凄清没有让夏噬飓说下去,一是怕被其他人听到,二是不想让这个为救自己不惜让自己会身陷泥沼,甚至会承担杀身之货的罪,“过来!”看着满腹委屈的夏噬飓,轻声道。
夏噬飓立即快步走到床边,伸出手轻轻的握住了凄清的左手,曾经的木讷与呆傻已经完全消失,只有满脸的心疼和悔恨。
“你在后悔救了我?”凄清有气无力的问,心里却在笑。
“你明明知道我不是这个意思的。”夏噬飓脸上浮现出来了不满,什么后悔,如果后悔当初才不会那么做了。只是后悔这个方法会伤到清清,还是在清清的授意下伤了清清,自己的心到底有多疼,只有自己才知道。
“那就不要摆出这个脸,你还是恢复以前的脸为好。这件事夏硚不会就这么算了的,你更要小心。”无力的看了眼夏噬飓,闭上了双眼,又道:“要上来一起睡么?”
话音才落,夏噬飓早就爬上了床,轻轻躺到了凄清身边,睁着一双大眼睛,痴痴的看着凄清,只看得凄清脸有些发烫,实在忍不住,便说了声:“谢谢救我!”闭上了双眼,一会儿,似乎进入了熟睡中。
夏噬飓伸出一只手,轻轻的抚上了那几道手指印,粉嫩的脸颊上这几道艳丽的指印,犹如几把利箭,刺伤了夏噬飓的心,眼里闪过一丝狠戾,那是任谁都想不到,昔日这个又呆又傻的王子会有此时眼里的那道杀意,指腹在轻轻的揉着这几道艳丽的痕迹,似想用指腹将它们全部抚去一般,可惜没能抚去。慢慢的探过头,轻轻的在那几道手指印上落下了好几个轻吻,眼里的狠戾已然收起,只有满眼的疼爱,深深的看着凄清,恋恋不舍的将头埋到了凄清的脖颈处,汲取那淡淡的奶香以及那些药香味,缓缓的放松了自己的身体,合上了双眼,开始渐入梦乡……
☆、54 天王臆想 (2043字)
这幅影致被小氐无意间进来时发现了,直看得他眼眶迸裂,直刺到心痛。床上两人,相互依偎着,现在是酷暑,他们毫不嫌热的粘在一起,就差四肢缠绕了。小氐点燃火烛之后,黑着脸默不作声的离开了房间。心里的气只有他自己知道,他不能让床上的两个人再这样下去,谁都不可以从自己这里抢走凄清,虽然凄清贵为主子,但自己就是不想让他和别人一起分享那淡如水质的温吞,尤其是被这个傻子抢走。
而凄清是被一阵烫得离谱的体温给捂醒的,他睁开眼就看到,夏噬飓差不多是整个身体都缠在自己身上,当然是避开那两处刀伤,凄清看着这个小心的搂着自己的少年,昏暗中看不清他此时的面容,但可以知道那两道英气的眉下,有着一双怎样锐利的眼睛,当然这种锐利的眼神会被他人为的刻意隐藏起来。凄清轻轻的欲移开那双胳膊,却不料移不动,这才发现夏噬飓已经睁开了双眼,爬了起来落地后,这才小心的扶着凄清,让他安全的坐了起来。这才笑嘻嘻道:“我去给你准备一点水,先擦一下身子吧,出汗了,晚上想吃点什么?”
“随便,粥吧!”凄清微睁着眸子,身上的疼痛因休息反而越发的剧烈起来,此时小氐听到里面的谈话声音,便从屋外奔了进来,直接拉开夏噬飓,拿着火烛,仔细的看着凄清身上的伤处,生怕漏掉一丁点。
凄清无奈的笑了笑,道:“小氐,我没事,你放心吧!现在已经不太痛了。”
“小清,以后天王那边你不要去了,天王刚才走的时候嘱咐过了,他会过来看你的。”小氐似乎是在安慰着凄清,又横了一眼夏噬飓,声音显然是不太高兴:“大王子,今晚我们宫里没准备大王子的晚膳,还是请大王子回清风殿吧。”
“小氐,大王子既已来了,就让他在这里一起用膳吧!”凄清一边温和的说着,一边看着小氐,略一沉吟道:“晚膳早点用吧,一会儿让讙早点歇息着,你也早点歇息吧,最近这里总觉得不太安生,大家都尽量早一点休息吧,还有门口的侍卫,关照他们一声,晚上多抽点时间后门也去看看!”
这么说的目的,除了凄清和夏噬飓知道外,其他人根本不可能想得到,还有一点,就是凄清故意的声东击西,今天这番话,只要一传到门口的侍卫耳里,相信天王夏硚肯定也会立即知晓。只要他一知晓,那么势必会觉得那件事对凄清的影响绝对不小,至于刺客一事,自然也就不会怀疑到清岚殿里的人所为。
“小氐,从今天开始,生人一律不得入殿内。还有,大王子我留他与我长住,屋里有个人陪我,我就不会再感到害怕了。”凄清声音很淡,似乎是在想着心事一般的对小氐一边说着,一边无意识的看着小氐,又叹了口气看着床顶那暖幔。
小氐应了一声,算是答应了下来,便出内屋的门,屋内只剩下凄清和夏噬飓两人,二人相视着,均不发一言。夏噬飓脸上微微带着一丝笑意,那绝不再是傻笑,而是幸福的笑意,那种略带着知足的笑意。凄清淡淡的看了眼夏噬飓,眼里居然有着与实际年龄不符的欣赏眼神。对夏噬飓,他是感激的,如若不是他的突然出现,估计那晚自己终将成为夏硚的盘中餐,并且估计会很惨,那种惨不是这两刀的疼痛可以比拟的。
当清岚殿里正在用晚膳时,龙御殿里的夏硚听着清岚殿里传来的最新消息时,心才开始放了下来。果然,自己终于可以确定了,小蜻儿对刺客一事,耿耿与怀,甚至也可以说是事发突然的后遗症,那次的阴霾对这个小质子来说任何人都不会明白,但自己明白,这样不是很好么,如果那天不是刺客出现,那么自己强要了小蜻儿的话,估计小蜻儿受的伤会比那两刀更重。一旦真那样的话,自己和他根本没可能再像平时那般平静对视,自己的确是害怕,在自己二十四岁的人生中,从未想过害怕是什么,但如果小蜻儿对自己视若无睹或者害怕至极的话,那才是自己最害怕的事,不过话说回来,还是真得感谢那个刺客出现的及时了。
唯一一点不满的就是,那一点的确让自己很是不适,为何小蜻儿让傻子陪在他身边?只不过是一个傻子,真的能够保护你?夏硚想着心事,发现密报的人还在,便一挥手,示意他离开,看着匍匐在地的侍卫弯腰低垂着头离开后,暗叹了一口气,看来得将这个夏噬飓调离皇宫了,任何一个理由都可以处死他。呵呵,就把这次的刺客事件推到他身上,那么他必死无疑,如果他死了,小蜻儿你会怎么办?你还能插上翅膀飞走不成?
嘴角扯起了暧昧的笑意,眼中却露出了野兽的光芒,仿佛是看到了已经掉入自己陷阱的小猎物,此时正瑟瑟发抖着,可怜的看着自己,等着自己的决定他命运一般。真是期待啊,那一直是安静的,甚至是淡如止水的小人儿,如果用着那慌张又可怜的眼神企求自己时,又会是怎样的一番风情啊?如果哪天让他像那些女人一样,张开嘴或者张开腿来满足自己时,他又会有什么样的表情,我还真是有够期待你的,小蜻儿。一想到那天下午的小人儿,微张着双眸,带着那无法隐藏的懵懂和温润,那微启的淡色粉嫩小嘴,还有摸在手里温润柔嫩的感觉,让自己爱不释手,让自己无法抑制住下腹火苗直蹿……今天再招两个和他相似的女人来满足自己吧,不,还是三个女人一起来吧,呵呵,今晚又是一个不眠之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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