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阳侯见笑了,灵儿已经是我的王后了,至于出宫不出宫的事,以后再谈。清阳侯前两天不是说要告辞了么?今日我派人送你们去邢国,那里的天王邢责,是个非常善良的国君,相信他必定不会为难清阳侯你们。”魏韦委婉的下着逐客令,当然,现在不让清阳侯离开,难道等着他将自己的灵儿拐跑才走不成?
“魏天王似乎在赶凄清离开了?”凄清自嘲的笑了笑,又接口道:“那么择日不如撞日,今日凄清离开便是了。”
听着那轻轻的脚步声消失在房间里,魏韦松了口气,看着灵儿面红耳赤着,心里越发的欢喜。轻轻的吃了几口豆腐之后,但还是没有松开她的双手,依旧紧紧的搂着怀中人。
“呕……”灵儿一个恶心,随即欲下床,却被魏韦一把抱下床,速度之快,让人很难了解此人会有如此快的速度。
“来,吐这里。”魏韦抱着灵儿来到了一只木桶边上,一边伸手在灵儿的后背上顺着气,另一只手则紧紧圈住灵儿那具娇小的身子,生怕自己一个不小心,让那小身子摔倒在地。
“哎……”魏韦叹息了一声,看着木桶里,只有清水和黄色的呕吐物,再无他物。魏韦知道,他的灵儿有了,但不知道灵儿知不知道。
“葵水何时来过?”魏韦突然非常关心的问着灵儿,其实他很清楚,灵儿的葵水已经有三月没来,也就是说,灵儿一定是有了自己的骨肉了。这不正是自己一直想要的结果么,看来这一次,连老天也是站在他这一边的。
“已经有两旬未来过了。”灵儿红着脸,但还是老实回答着,她现在还不清楚,葵水不来是真正原因,但她觉得不来葵水,其实也是好事,至少不用那么麻烦,但每次来时会肚子痛。
“灵儿,可记得我有跟你说过,希望你为我生个王子或者王女,只属于我们两人的孩子,现在……”
“……”
“不准说不想,更不准说不要!”看着灵儿欲言又止的样子,魏韦严厉的声音,成功的阻止了灵儿会惹怒他的话,那些话灵儿还是重新咽回到肚子里,她知道,魏韦开始生气了。
☆、219 遇阻拦,辩是非 (3515字)
“司寇,收拾一下,我们即刻启程,邢国。”司寇房里,凄清清淡的说了一句。
“那个女孩怎么办?”司寇奇怪的看着凄清,他知道这个小人儿做事,从不会按常理出牌,但像这么大条的事,估计也只有这个小人儿才敢做。
“他是魏王的王后,将来要母仪天下,与我们不相干。”凄清轻描淡写的一句带过。
“好吧,知道了。”司寇转身打开橱,开始拾掇起衣物来。凄清转身到小氐与夏噬砥的房间里,同样的也通知了一声。
“魏王,照顾好我姐姐。”宫门口,浩浩荡荡的大队,即刻就将启程,魏韦半拥着灵儿,没有给灵儿任何与凄清独处的机会。那凄清,过于深沉了,所以万事还得小心为好,省得到时候被这小鬼将灵儿偷拐出宫去。
“清阳侯请放心,灵儿是我魏韦的王后,所以我一定会善待于她。”魏韦一语双关,当然他也不会给灵儿机会反抗自己,灵儿是自己的,既然她成为不了自己的女儿,那么她成为自己的女人,又有何不可!
目送着凄清一行远离了自己的视线,魏韦这才松一口气,他生怕灵儿会在绝望关头,做出让人无法控制的事来。现在危险已经解除了,今后自己一定好好疼爱灵儿,让她重新靠近自己,就如小时候那样,信任着自己,崇拜着自己……
“清阳侯,为何如此着急的离开魏国?”司寇总感觉有什么问题。
“司寇,夏天王派的人应该就在前面等候我们了,我相信他们已经等候多时了。”凄清很淡的声音,甚至是静如止水的神情:“他们应该等了好几天了,我们可能到不了邢国了。”
“清阳侯是如何得知?”司寇奇怪的看着凄清,他没有不安,反而是好奇更大些。
“上一次,在西虢国时,是我使了计,才让我们侥幸逃脱,但这一次,没有那么幸运了。”凄清收回看着车窗外的视线,而是定定的射在了司寇的脸上,那声音很淡:“这一次,你无论如何都不要再出声,也不要跟他们回去。任何事,只要推到我身上即可。”
“呵呵……清阳侯到现在还觉得我司寇是个贪生怕死之人?”司寇的声音里充满了不满与决绝。
“错,我现在是只想付出最小的代价,得到最好的效果。”凄清声音有些冷。
“那……”
“司寇,不要在做无谓的挣扎,你是夏天王派来辅佐我,所以在外面,你必须得听我的。否则一定让夏天王治你一个藐视天王尊仪之罪。”
“清阳侯在威胁我?”
“是!你没得选择!”凄清依旧是很淡定的声音,但却很坚决。
“我明白了,既然是清阳侯所想,我司寇理当只有同意了。”司寇此时唯有点头同意,当然他希望这一次,清雅居猜错了。不过这种猜错的可能估计很小,几乎是不可能会猜错。
在邢国边境地,一支队伍很显眼,他们拦下了凄清一行的车辆。凄清下了车,冷眼看着人高马大的男丁们。他知道,这是夏硚给自己的最后通牒,如果自己不计后果的带着司寇继续前行,没有放他回夏国,那么等待自己的恐怕是很难想象的后果。
但他清楚的很,如此自己不与司寇一同回夏国,司寇必死。而现在自己的任务还没有完成。自然是不可能回夏国,况且自己有真的不想回夏国皇宫,那个地方就如一个鬼魅,过于惊悚,让他的心情会沉到谷底,说来说去一句话那就是他不想看到夏硚。
沉默的凄清,让一直坐在马车里的司寇心头开始浮上了一丝不安,他知道,这丝不安源于眼前这个小人儿那宁静之下的沉寂。这样的他,让人看了有些心疼,他毕竟还只是个孩子。虽然司寇自己心里也清楚,不知从时起,他就没有将这个小人儿再当成一个孩子来看待,他知道,这个小人儿有着比成人更深的心机。
再看站在他面前的那些男人们,那些男人面无表情的看着凄清,那一双双铜铃般的眼睛,司寇只觉得自己有些坐立难安,他觉得自己应该下车。怎么说自己也是一个成年男人,一个应该有担当的男人,而不是要躲在一个孩子后面享受着他的保护。虽然知道马车外的小人儿,有一些护短,但护短的对象是自己,心里还真不是滋味。
想到这里司寇,他还是忘记了凄清之前的警告,他不能让一个小小的身子,挡在自己的前面,为自己挡去那些劫难,如果在以前,他无所谓,但如今,一切都变了。
司寇从车子里跳了下来,小人儿是背对着自己,所以他没有发现自己的下车。而另外几个男人却看到了,他们紧紧的锁住自己,随即开始围上来。而先前一个在于凄清对话的男人,也立即甩开了凄清,而是与其他男人一同围了上来。凄清这才发现身后的不同,他没有回头,但却非常清晰有力的话语传到所有人的耳里:
“司寇是我的人,如果一定要强行带走他,那么就请各位从我的尸体上蹋过去。”
“还有,我没有什么武功,甚至是手无缚鸡之力,所以让我死,对于你们来说,不会比捏死一只蚂蚁更难。”
“清阳侯,我们是奉命带司寇大人回皇宫,夏天王等着他。”先前与凄清谈话的男人,此时最先开口,他看了眼凄清,又转回头,紧紧锁住司寇。嘴角含着莫名的笑意,高深莫测的微笑。
“司寇大人,请不要让我们为难。”男人开腔了,说得很客气,但却并没有任何实质的客气行为。他已经率先上前,伸出手开始欲抓司寇的肩。
“大胆,在这里,还轮不到你们来放肆!”厉声的童音,凄清那清澈的双眼,透出的有岂止是愤怒,还有一丝让人看不透的凉意。
“清阳侯大人,还请你配合我们的行动,天王不是我们得罪的了的。”领头男人,紧紧的盯着司寇,生怕一个疏忽,司寇就会借机逃走。
“我再说一次,出门在外,司寇就是我清阳侯的人,所以不管我夏国天王,还是谁,想从我身边将司寇带走,那都将是不可能的事。除非我死了,否则,司寇必须跟在我身边,我需要他的帮助。这也是我们夏国的脸面,所以你们挥舞,只需告知夏天王一句——将在外,君令有所不受。”
“清阳侯,你竟然公然违抗天王之命!”领头的男人显然是不明白清阳侯的举动,他怎么能够轻而易举的做出大逆不道之事来,幸亏夏天王没有吩咐,如果清阳侯反抗的话,就将他就地正法。如果真的有这样的命令,他还真下不去手,除掉这个如天人一样,美艳的不可方物的仙人。
“是天王出尔反尔,一再是违反与凄清的约定,就算他是天王,也要顺服民意,如果堂堂天王,说话不算话的天王,凄清也根本没有必要当他是天王。”凄清自然是豁出去了,他知道自己如此做的真正目的,他就算激怒这些人,最多他们也只是到夏硚面前告自己一状,最多夏硚会再派人前来逮自己,至少这样司寇不会有生命危险。但如果现在不阻止他们带走司寇,回到夏国,司寇哪还有活命的机会,按夏硚的心机,司寇必死无疑。
“司寇,你上马车,今日之事,由凄清一力承担,司寇大人在这历游过程中,他始终是我最好的伙伴。”凄清看着那些神秘男人,眼神极淡,看不任何的情绪,也让人无法看出一丝一毫的反叛端倪。
“清阳侯……”
“这位大人,凄清以项上人头担保,十一国历游结束,凄清自当会向夏天王请罪,各位又何必急于一时,对我们咄咄逼人。”凄清作了一揖,转身往马车上走。在上马车之前,凄清转回身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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