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再看了,再看下去,一定会失控。纪晓知道自己有些贪婪,但还是控制住了自己的情欲。以后有的是时间,不是吗!
饮了一口水,渡到了还在熟睡中的人嘴里。看着那家伙眨吧着嘴巴,显然还没够,又重新饮了一口水,再一次渡到了纪尧的嘴里。
“你……”睁开眼的纪尧,才说一个字,才发现自己的声音哑得不像话,登时会想到昨晚之事,立即如被浪冲到岸边的小鱼一般,为求生而拼命的跳跃了起来……
“啊……”一声惨叫之后,安分的躺在床上不再动弹,眼里那晶莹的泪珠滚落了下来……
“你欺负人……”最后咬牙说了一句,拉上被子盖住了自己的脸,轻声压抑的哽咽着。
“我不这么做,你岂不是要跟别人逃跑了!”冰冷的话音,眼里却是满眼的宠溺。
“那是我的事,你这个坏人!我是你弟弟,从小你就骗我,你竟然真的……”后面的话,无论如何也说不出来。
“如果你不想逃跑的话,我或许还能够再等等,等你再长大一些。不过没必要了,你现在已经十五岁了,刚好可以吃了。”纪晓一副我不吃是傻瓜的话语,气得被窝一阵抖动。坐着的男人开始笑了起来,轻轻的拉被子,没有拉开,便强硬的再一次被子,这一次被子被拉开了。累了一晚的纪尧根本不是他的对手,最后那青涩的身子全部展露在纪晓的眼前。满意的看着自己盖上去的点点斑驳,纪晓低下头,在那紧紧闭着的双目上各留下一个深吻。
“尧,以后你就是我的尧儿了。”独裁的宣布着自己的决定:“记住你自己的身份,以后我是你男人,以后你要以我为天……”
“你去死,你死了我就以你为天……”纪尧显然是忘记了昨晚的遭遇了,忘记了眼前这个男人是何等的危险,当不经过大脑的话一说出来,他就知道坏了……脸色一下子变得惨白的纪尧,开始挣扎起来,欲挣扎男人的控制。可惜事与愿违,他根本无法逃脱,最后被男人压到了身下。
男人面无表情的盯着纪尧看着,又冷漠的将他翻了个身,跪趴在床上。纪尧此时自然之道危险,开始再一次拼尽全力的挣扎,他根本不是男人的对手,最后累得气喘吁吁的趴在床上动弹不得。膝盖被男人强硬的分开,昨日被使用过的地方疼痛异常,随后一根滚烫的硬物抵在在入口处。似有若无的摩擦着,纪尧惊吓过度,身下开始再一次抖了起来,开始求饶道:“哥,哥哥,你饶了我吧。很痛……我怕……”
“怕?”男人冷漠的又恶作剧般的将抵在入口处的硬物送入了一点,可怜的少年一声惨叫,之后就趴倒在床上,一动不动,被吓晕了过去。男人这才好整以暇的将自己蓄势待发的硬物整根没入不顾少年惨白的脸,开始挺动了起来。
“现在你还会怕吗?纪尧,今天只是一个教训,让你顶嘴的教训!”微笑着说着最可怕的惩罚话语,频频挺动着壮实的腰杆,直到那硬物泄了不知道多少次之后,直到接受者痛醒了又痛昏过去,反复着不知道多少次,才将那等待这具身子成熟已经有十几年的半软之物抽出。爱怜的吻着已经完全陷入昏迷的少年那张苍白失血的脸。
帮少年清理干净身子,打开了房门,却看到一张冷得出奇的孩子脸,一张美艳绝伦的脸——清阳侯。
“呵呵,清阳侯,多有打扰……”尴尬之后,纪晓恢复以往的温文儒雅,做了一揖。
“你打扰的人不是我,是纪尧。”凄清声音显得有些冷,他在这里已经站了至少两个时辰,房内床板摇动的声音,清清楚楚的传到了他耳里。他知道发生了什么是,他也知道里面的人是谁,他还听到了纪晓在运动的时候,对纪晓说的那些话。从骨子里,凄清瞧不起纪晓这种霸道又强势的男人,欺负弱小的那种男人最差劲了。
“怎么,现在是准备拍屁股走人了?”冷漠有清脆的声音,冰冷的漆黑眸子射出一抹不屑。
“清阳侯怎么会说粗话……”纪晓被凄清这种反常的举动有些反应不过来,他有听说过这个孩子不简单,只是不知道他怎么会如此不客气地对待自己。
“粗话,对不尊重他人意识的人,没必要尊重他,否则也是对自己的不尊重。”抬眼冷冷的扫视着纪晓,一语双关道:“你既然强迫他与你发生了这种不能公布于天下的关系,希望你回家里,当着父辈们的面,也能如此强势,让他们接受你现在的心中所想!”
☆、261 怪异现,病三人 (3375字)
“不劳清阳侯费心!”纪晓哟徐诶恼羞成怒,他不得不承认,眼前这个年龄不大的孩子,已经看出了自己心里的弱点。自己还没有这个打算,去向父母坦白是没有这个胆识吗?自然不是这个问题,而是自己不想让父母对自己失望,有这样的嗜好。况且,将来自己要继承侯位,否则会沦落为畜民,这不是自己愿意看到的。
“我不费心,我只是在提醒某人,纪尧是因为司寇的关系,才让你得逞,如果不是我这边的人害到他,我也不会插手此事。”冷漠的眼神中透出一丝嘲笑:“你没这个本事,就别招惹他,惹了不该惹的人,你以为能当做什么事也没发生过那样,就可以始乱终弃了?!”
“清阳侯,若不是看到夏国天王的面子,我不会忍让于你。”纪晓冷笑道:“这是在纪国,司寇还说你不是夏天王的玩宠,我竟然相信了。不如从你现在的神情来看,你似乎什么都懂……”嘲讽又挑衅的眼神,扫描着凄清的整个身子。
“不要以为自己做过了,就觉得高人一等,做了还想逃避的人,比猪都不如。”冷漠的声音里透出一股压迫:“俗话说得好,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储侯爷请回吧!”越过纪晓,推开了房门,就往屋子里走去,还不理会外面的男人,将门带上。
纪晓脸色乌青的看着已经紧紧关上的房门,他有一种不好预感,如果自己不处理好这件事,他将会永远的市区里面那个床上躺着的人儿。这个预感与认识,让纪晓有些不知所措,他无神的看着房门,又看着外面的风景,此时他才不得不察觉到,自己似乎还是有些性急了。应该去找司寇商量,接下来该怎么办了,对,去找司寇!
“司寇,清阳侯会不会阻止纪晓与我见面吧。”不甘心的确认着,明知道结局,却还是想要一个自己想要的答案。
“如果清阳侯都不看好的事,我觉得纪晓,你是不是有些操之过急了?”司寇怀疑的问道。
“其实我就是跟他做了,我想了十几天,昨晚终于得偿心愿,我终于得到了他的身体。”纪晓避重就轻道:“他迟早都是我的人,我只是提早做了这件事而已。”
“清阳侯看人很准,如果不是极度不看好的人,他也不会出面。”司寇若有所思的看着纪晓,语重心长道:“你若对纪晓只是想尝尝鲜的话,我劝你还是尽早放弃他,让他过自己的肾功能或,你也忘记昨晚的事。否则我会后悔做完自己的举动,相信清阳侯已经猜出了我们之间的事了。”
“你说的没错,他知道了,他早就知道了这件事。”纪晓有些幸灾乐祸的看着司寇,大有‘我不好过了,你也别想好过’之意。
司寇则好笑的看着纪晓道:“你现在很得意吗?其实你现在还有什么可得意的?清阳侯知道了我们的事又能如何?他只会为了帮助纪尧离开你而费些心事罢了,他不会对我怎样。你不觉得自己很失败吗?好不容易的瘦了,结果还是没法真正拥有你的尧。”
“那不关你的事。”纪尧气急败坏道:“早知道来找你,也无法帮到我,就不来找你了,浪费我大部分的时间和心情。”转身急步离开,那脚步过于仓促,让人感觉是在逃跑。
若有所思的司寇,他知道,今日清阳侯会与他清算昨晚之事了。清阳侯不会会自己的事来麻烦任何人,但他不会容忍自己身边的人去害别人,尤其是害无辜之人。深深的叹了一口气之后,往房间方向走去。意图寻找下来,却没有看到凄清本人,司寇不由得开始心急起来。
他在担心凄清是不是遭到纪晓的陷害,在趁自己不注意时被纪晓派人来带走了。在准备往驿馆外走时,正好看到凄清,以及身后跟着一个年轻男子,按衣着看应该是个大夫。司寇不由得眉头深锁,他有一种预感,那就是纪晓来找自己的真正原因,也正是清阳侯生气的真正原因——那讨厌的呱呱叫病了,被纪晓弄伤了。
司寇看着凄清在自己眼前走过,却未曾见他脸上有任何对自己的讨厌或者说是厌恶之感,但却又是那么的陌生,就如当初在夏国皇宫一样,冷漠中带着些许的无视。司寇知道此时与凄清说不上话,他默默的跟在大夫身后,沉默的看着前面那个走得很快,但个子很小的凄清。心里浮上一丝说不出来的苦涩与无奈,看来这段时间内,清阳侯是不待见自己了。
“大夫,病人在这里。”凄清打开了房门,说话的声音很轻,大夫点了点头,也学着凄清轻声道:“晓得了。”
“怎么这么严重?”半柱香时间,大夫饱受打击,床上的伤员,伤的地方的确是让人难以启齿。只是这么严重的伤,他还是第一次看到,血丝还在缓缓的外流,只看得大夫一阵哆嗦之后,打开药箱,开始打起请床的药。
“这个去拌一下,拌成糊状就可以了。”又皱眉看着床上一动不动的人儿道:“烧的也厉害啊!”又从药箱里应急的配了一副剂药,见凄清正好端着黑糊进门,接过盆,又将手中配好的药剂递给了凄清道:“这个去让人煎好拿来,越快越好。这孩子再不用药,估计要废了。”
凄清闻言,立即捧着药往膳堂赶去,找到了小二,却发现小儿精神不佳,似乎也在生病中。凄清不得不找来掌柜,让掌柜安排着煎药。随后他又不放心不下小氐与夏噬砥,便又借煎药的时间,往他们居住的房间走去。
一进屋,才发现夏噬砥在昏睡中,而小氐却早不已不见踪影。凄清皱起了眉头,若有所思的看着夏噬砥,脸很红,似乎有些热。凄清伸手探到了夏噬砥的额头上,烫!
他突然觉得,老天还真会跟他开玩笑,趁他一个不注意,最小的孩子竟然生病了,然后又想到了纪尧人为的被害成病;小儿似乎也是被人陷害才生的病,看小儿今天对自己的态度,就可以猜到,害他得病的人估计又是自己身边的人。凄清不由得觉得一个头两个大,他不得不怀疑自己是否真的还能控制大局。似乎所有的事都开始冲着他来了,他似乎没有说不的权利,更不能推卸掉半丁点的麻烦。
拿起布巾,兑着温水,开始为夏噬砥物理降温,希望他的温度能够下来。看着夏噬砥那有些累极了的睡姿,凄清的心开始往下沉。他不知道夏噬砥的病是谁害的,但可是肯定那个人此时肯定不在现场。
“清阳侯,你怎么在这里?”司寇转了两圈,终于看到了凄清,当他看到夏噬砥时,脸色也显得有些沉重:“他怎么了?”
“烧得厉害。”回答得不是很响,从他那显得有些冷意的脸上可以看出,此时他的神情有些沉重。
“难道是夜晚着凉?”司寇沉下了声音,脸色也不是很好。
“不清楚,待小氐回来之后,我得与他好好谈谈。在一个房间内,同伴病了都不知道,还自己独自离开。”凄清有些沉闷的回答着司寇,只是眼睛却依旧落在脸色潮红的小人儿身上。
“司寇,你一会儿让小二煮点粥上来,嗯,还是算了,小二似乎也病了。”皱着眉的凄清,脸上浮现出一抹可疑的精光。
“清阳侯,我去找掌柜吧。”司寇心里有点暗暗发急,总觉得自己对小二做的恶作剧会让这个人知道,他可不想让他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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