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颤抖着的老侯爷,长竹棒掉落到地上,后退了两步才站定的老侯爷,陌生的看着似乎一下子成长的纪晓,良久良久才骂出一句:“你这是在将小尧逼上绝路,你……”
“我会照顾好他!”纪晓打断了父亲的话,冷冷的说了一句:“现在你该知道我不娶女人的原因了吧,以后不要再塞女人给我,塞过来,她们也只能守活寡。”
“你是储侯爷,你是……”
“我知道,我会保住侯爷之位,你放心。”纪晓似乎打定了什么注意,他深深地看着还在昏迷之中的纪尧,如果在那场大火之前,他还不知道自己是会选择权势还是会选择纪尧。然而当他看到房间着火的那一刹那,他清楚的知道,他不能没有纪尧。现在他正庆幸着纪尧还活着的事实,任何想阻止他与纪尧发展的话,他都无法听下去。他只道,这辈子他不会放开纪尧。他想起了先前那驿馆内,那个冷淡又犀利的清阳侯质问自己时的神情,当初自己回答不了的问题,今天他可以理直气壮地告诉那个清阳侯,任何人都无法阻止他对将要的爱慕,这辈子,对纪尧,他不会放手。
“混帐东西,你怎么跟你叔叔交代?”老侯爷不死心的咬牙追问道。
“呵呵,没什么好交代的。”纪晓无所谓的笑了笑道:“他只能同意纪尧跟我在一起。否则我就让全纪国的所有百姓,所有黎民都知道,纪尧是我的人。我也不介意让所有人看到,我是怎样宠爱纪尧的。他还不是我的对手,为了纪尧,为了他自己的颜面,他也不敢反对。”
“逆子……你这个逆子……”老侯爷气得只有出气没了进气,双眼直翻白眼,徒手上前就往儿子身上猛揍。
“父亲,打也打过了,骂也骂过了,你还是早些回去陪母亲吧。”难得好脾气的纪晓,看着已经揍不动自己的老侯爷,下了逐客令。心里暗暗得意了一番,幸亏当初自己习武时的努力,才让自己练就了一身的糙皮粗肉,再瞄了一眼还处在昏迷中的纪尧,这个细皮嫩肉的小鬼,摸起来比女人带劲多了。
“纪天王那里,我如何交待!你这是诛九族之罪啊!”老侯爷不死心的好言相劝道。
“诛九族吗?”纪晓冷冷一笑:“我们家有九族吗?真的要凑个九族,那不是连纪然也要算在内?!”
“你这个逆子……”
“来人,送老侯爷回府。”没有再给老侯爷骂自己的机会,纪晓吩咐着自己府下的奴才们,看着父亲蹒跚着脚步骂骂咧咧的离开了自己的房间时,他这才舒了口气,看着没有被他们吵醒的纪尧,微笑了自来。看来之前自己真的将他做累了,也只有在睡觉时,这个小家伙才会安静下来。纪尧此时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似乎有些不高兴地皱了皱眉。
“在想什么?小东西!”很轻很柔很宠溺的声音响起,随即微微的皱起了眉,冷眼扫向了门口的两个女人……
☆、278 从卑微,到卑贱 (3630字)
“看够了就给我滚!”冰冷的声音,透出一股不亚于天王的王者之势。纪嫣姬为之全身一寒,怎么感觉回到了纪国皇宫了,父亲教训宫里不守规矩的奴才或者姬妾们,就是如此的冰冷与绝情。先前想好的挖苦之语,全都被遗忘在不知名的地方,纪嫣姬眼里滑落了委屈的泪水。这个男人是自己挑的,从五岁那年,第一次见看到这个男人开始,就被深深地吸引着。
在到了适婚的年龄时,亲自去找最宠爱自己的父亲大人,要求下嫁于储侯爷时,父亲当时还犹豫了。犹豫的原因正是因为储侯爷是个冷情之人。是自己坚持要下嫁于这男人,可惜的是这个男人从迎娶自己过门,即使是在拜了天地之后,还是让自己独自居住于那个婚房,而他却从未与自己同房过。他一直居住未婚前的那间房,仿佛那间房里有他很多的秘密一般,谁都不能进去。即使老侯爷搬出储侯府之外,依旧从未改变过。对自己,除了客气与疏离,再无其他。
以前他带着其他女人回来,偏房内时常发出的那些女人的浪叫声,自己已经听得心如刀绞。然而今日,他竟然公然扛着一个骂骂咧咧的男人回来。而男个男人竟然还是他的堂弟,从那个男人进房开始,而男个男人竟然还是他的堂弟,从那个男人进房开始,到结束,整整有两个多时辰,那被宠幸时的声音一直浮现在自己耳里,痛在心里。
那场火也不是自己故意要放的,只是现在自己的夫君,正含情脉脉地看着他的堂弟,这种温柔似水的温情,不应该给自己心爱的女人的吗?不应该是指给自己的吗?为何,他从来就是拒自己于千里之外,为何他从来就对自己不理不睬。难道是自己太丑陋了,不,自己的姿色绝不差,为何却无法留住这个男人对自己的一丝丝眷恋?
“还不走?”纪晓不耐地扫了眼门口的两个女人,他讨厌任何人打扰他与纪尧相处的时间,不识相的女人,不会看脸色的女人,最讨厌。
“你不觉得应该给我个解释吗?”女人经过一番挣扎,还是决定挑明了说,她是堂堂天王之妹,身份及地位是何等的尊贵,竟然不如一个侯爷,不,最重要的是这个侯爷还是个男人,他们是兄弟。
“解释?有必要吗?你是我什么人?”纪晓冷冷一笑:“别以为顶着纪然妹妹的身份,就可以在我储侯府里为所欲为,那也得我同意。”
“夫君,我才是你妻子?”忍着心中的妒意,纪嫣姬心底的痛楚慢慢的浮到眼里,眼里那委屈的泪珠一下子滚落到腮边。
“我从未承认过!你自己心里最清楚。”纪晓依旧冷漠的回答道:“你可以随时回皇宫,或者找个男人嫁了,但那个男人不能是我,也不能是纪尧。”在自作聪明的女人提出无理要求之前,纪晓先堵住了那道缝隙。
“纪晓,你不觉得你太过分了吗?你……”
“男人三妻四妾,本是夫纲,你不懂吗?你是我根本不想娶的女人,难道你不知道?更何况你还不是我的妻子。”纪晓再一次冷笑起来:“你自己硬嫁进来不说,还以为再找个绝色美女,就能让我动心、动情?想以此来绑住我!还真是浪费了你们这等姿色,这么想男人,我不介意将你们送到女闾阁去。”
“纪晓!”杏目圆睁的纪嫣姬,无法再装做温柔贤惠的一面,她是真正的被惹怒了,冲到床边纪晓的身前,抬手就甩纪晓一耳光。结果手还没触到纪晓的脸,自己就被纪晓轻轻一带,摔倒在地,狼狈不堪的沾了一身尘埃。而身边的秀早已吓得不知所措,小心地跑到纪嫣姬身边,伸出双手欲搀扶她,却被女人一个狠拍,怒骂道:“你这个笨贱人,现在才知道过来。”直接从地上狼狈地爬起来,咬牙道:“纪晓,你会为今日如此待我付出代价!”转身飞奔出房,而秀则慌张的紧随其后。
冷冷的看着两个女人离开,纪晓知道,接下来的麻烦事才刚刚开始。看着还在昏睡中的纪尧,刚才那么吵闹下,他竟然还没醒,真是会睡。
将来的麻烦又算得了什么,至少他还活着,还在自己身边,任何人都无法阻止,自己对他的爱。他再也别在自作聪明的想逃跑,如果还是一意孤行地想逃跑,那么到时候就真的打断她的双腿,看他还敢不敢再逃跑。
“小笨蛋~”宠爱的三个字,小时候的一幕幕浮现在眼前,低头轻轻的吻上了光洁的额头:“别想着逃离我,既然已经开始了,由不得你了。”
“清阳侯”,今日看来我们不会被纪然打扰了。司寇笑着放松了心情,却看到小人儿秀气的眉宇此时正在紧皱。
“清阳侯……”司寇试探地叫着凄清,他觉得凄清似乎发现了什么了不得的事。
“司寇,我在担心纪尧,他这个臭脾气,不知道纪晓是否会让着他。而且我不是很看好纪晓,他虽然对纪尧占有欲极强,但他似乎更爱他的权力。”凄清提出自己的担忧:“我看到他对纪尧只有虎视眈眈的感觉,并没有多少的爱意。”
“清阳侯,你多虑了。”司寇则提出了依依,不是他偏袒纪晓,那人虽然很混帐,但他对纪尧可是从小就注视着的,纪尧是无处可去。既然已经被他看上的人,他当然会真心待他。虽然纪晓爱权势,但自己却还是看到了他对纪尧的在意,甚至还有些小心翼翼。按自己对他的了解,这个人如果不是爱极了,又怎么会忍这么久,这一次让自己帮他下药,完全是因为害怕那纪尧会逃跑。像纪晓这个脾气,不是爱惨了,根本不会在意对方的心情,更别说还会得到一个好看的脸色。从今天下午来劫人开始,司寇就已经在偷偷的笑了无数次,纪晓这辈子算是在到了纪尧的手上了,到了别无选择的余地。
“也许司寇你比我更了解纪晓……唉……算了,一人有一福,他人的幸福在他们自己手里。”凄清站了起来,往门外走去,回眸对着司寇一笑道:“司寇也会有属于自己的幸福,自己去争取吧。”
司寇被那个回眸一笑,迷得七荤八素的,当然他也知道凄清的话中意思,小人儿早已看出自己对他那不一样的情愫,他现在只是在借机会告诉自己,委婉地拒绝自己。看着小人儿将门带上,略显得苦涩的笑意微微浮在唇上,随后又变得一片冷清。现在还不是想这些的时候,纪国皇宫,才是自己的大忌。
“还是没找到?一点消息都没有!”皇宫内,纪然坐在专位上,冰冷的目光直刺跪在地上的暗卫:“这么多天来,连他往哪个方向走都不知道?”
“是…奴才真的一时查探不到…”暗卫跪在地上,被上位者那冰冷的目光刺得全身发冷发痛。
“查不到,你回来干什么!还不给我多派人手去查!”纪然拿起桌上的陶罐,甩到了地上,溅起了满地的碎片与灰尘。
暗卫吓得立即飞身而出,纪然一下子瘫坐到座位上,冰冷的目光透出点点迷离,那张卑贱的小脸,可怜的仰视自己时的天真与讨好,不是应该看不起他么!为何现在时刻的想着他。他是贱人生的种,他是贱种,恶心的贱种,我为什么还要再想他,一定是他还活着,太便宜他了。他应该过得再卑贱一点,别让我抓回你,抓到你,我就送你去让更多的男人玩,玩到你死……
看着战栗着的烛光,那张卑微到卑贱的笑脸再一次浮在眼前,明亮的黑眼睛里对自己那么的仰慕,当初自己心里在嘲笑着他吧,利用他,打击那个女人。现在那个女人死了,你也没有利用价值了,你就应该消失在我眼前。现在你消失了,为何我的心却空落落了,什么也不剩了,为何总是在有的你梦中惊醒过来,为何总是只能远远的看着你,却无法接近你,一接近你梦就消失了。
“亦……”当再一次清醒过来时,既然悲惨的发现,刚才自己叫了那个少年的名字。眼里闪过一抹犀利的嘲讽,下腹什么时候有反应的,他不清楚,但他知道,今晚需要有个人来满足自己。一声令下,立即被送来一个漂亮的少年,看着那妖娆的少年,穿着一身如蝉翼般的透明衣衫,里面却没有任何的遮蔽物,纪然很满意。
将少年一个翻身,按到了桌上,让少年自己掰开臀瓣,露出早就被撑开的圆嘴,此时正流出已经融化的药膏,欣赏了一会儿,便掏出了自己需要发泄的硬物,一插到底,少年那夸张的呻吟声让纪然心里不舒服。丝毫不停歇的开始了抽插动作,每一下都是探入到最深处……
结束时,看着早已软趴在桌上的少年,后面被自己进入的时间过长,射出的浓浆过多,此时正开始不断的沿着内壁处流到了腿上,又沿着桌边往下滴……
这具身子自己要过很多次,除了第一次要他时,是正面进入,之后都是从后面进入。原因只有一个,那就是看清这张脸而非那张卑贱的脸时,自己进入时的快感不明显,尤其是看到少年享受时那淫荡的浪叫,他的脑海就会浮现另一张卑贱的少年,此时就会导致明明到了爆发点也会兴致缺缺。会想着那个咬牙压抑着不肯放声的少年,那个一直是抬头仰望自己的少年,是那么的卑微与卑贱。然而一旦那张脸清晰的出现在自己眼前时,就会忍不住的快感出现,随即喷薄而出……
趴在桌上的少年对天王那复杂心思一无所知,无尽的索要,已经耗费了他所有的力量,此时进入了昏迷时期。而纪然则脸色阴沉地盯着少年,这个人不是那个贱种,不是那个贱人所生,平淡一声:“来人!”
进来的两个侍卫立即将桌上的少年抬走,空荡荡的房间里还散发着自己刚才射出的雄性浓郁的味道,却独独少了那种卑贱的味道,心似乎被悄悄地挖掉一点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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