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少年从地上爬了起来,夏硚扫了眼老奴道:“带他去沐浴,洗得干净些。”
老奴应声退下,另外两个内侍就将天王带到了澜的居处。冷冷的看着并不奢华的房间,除了床上用品还算完备之外,其他的应该算是过于简陋。
澜重新回到居处时,就看到夏硚正靠在床上养神。澜懂事的爬上床,将自己脱了个干净,乖顺的将脑袋埋到夏硚的腿间,开始侍候那根一会儿准会撕裂自己后面的祸根……
夏硚看到澜那恭顺的样子,便又重新闭上了双眼,享受着少年那熟练的服侍技巧,胯下开始一浪高过一浪的XX,但就是没有射出。嘲笑着少年那拼命卖力讨好于自己而扭动着腰肢的身子,察觉到少年一只手已经轻轻的揽住自己的腰,厌恶的拨开少年的手,按住他的后脑,进行深入的抽插。
终于泄出了第一次,又让少年继续用嘴满足自己,直到第二次硬起来时,将少年一个翻身,面朝上,拉开双腿,势如破竹般的侵城掠池。少年忍着被撕裂的疼痛,闭上双眼,心底一片清明。手悄悄的伸入了垫子下,依旧闭上眼,痛苦的皱着双眉。
就在身上的人不断的加速占有自己时,在男人一阵战栗时,澜的一只手紧紧的抓住了天王的后背上,随后只听得‘扑’的一声,身下的澜便被男人给一把甩向了墙角,发出了‘嘭’的一声。随后只听得一声‘扑’,澜倚墙而坐,嘴里不断的涌出鲜血。
夏硚此时并没有唤外面的侍卫进来,只是一步一步的逼向了少年,高傲的俯身冷冷的注视着裸着全身的少年,正准备再补上一脚时,突然少年再一次扑向了夏硚。
同时响起了‘扑通’声,夏硚倒地,而少年再一次被甩到了墙上,犹如风中的风筝一般,从墙上慢慢的飘落到地上,鲜血不断的渗出……
夏硚终于忍受不住,高喊一声:“来人!”
眼前一黑,就在刚才,他的右胸被深深的扎了一刀,外面的侍卫冲进来时,就看到倒在地上的两人,均浸在血泊之中……
☆、353 疑软禁,困难解 (3301字)
天王当夜宴请十国来客,半夜临幸采蜻苑的男宠时,被人刺伤,这在夏国绝对算是丑闻一桩。尽管夏硚想尽了办法,依旧没有堵住悠悠众口。
皇宫里的消息永远散播得非常之快,就如雨后春笋般的到处肆虐。天还未亮,清岚殿里就已经收到消息。
凄清并没有从床上起来,而是脸色略显苍白,他害怕夏硚的被刺,会波及到夏噬飓与离,不管怎么说,他们二人现在是夏硚的随侍。夏硚正好借这个理由,一下子除掉他们二人。行刺的会是谁,难道是澜?
凄清慌乱的套着衣衫,他知道不能干坐着,等夏硚清醒过来时,处死那二人。便立即召唤了小氐,陪自己去龙御殿内,试探夏硚是否会迁怒于那二人。时间紧迫,他根本没来得及细细思量,人就已经站在了龙御殿外。
“清阳候,天王在昏迷之前,有交代,朝中所有事务,均由你代理。”才一进入殿内,就听到从未见过的男子,衣着与自己相差无几的男人,对他道,凄清猜想这个或许就是夏硚的心腹暗卫吧。
轻轻的点了点头,心里暗自在猜,谁会信服自己,恐怕这也是夏硚的一个计谋吧,将自己推到了风口浪尖上,让自己去承受那些本不该他来承受的事。
宽大的龙床上,夏硚脸色苍白,甚至有些透明。凄清看得心里‘咯噔’,看还所受的伤,还不是普通的厉害。他转头看着那暗卫,那眼神满是疑惑。
“天王昏迷之后,就没有再醒来。”暗侍有些无奈,但更多的则是焦心。他又似有若无的睨了眼夏噬飓和离,显然对他们的护架不利有着非常大的怨恨。但凄清知道,夏硚遇刺,与他们根本无关,那是夏硚平时作恶多端惯了,现在只是第一个报应罢了。
确定了夏硚短时间不会醒来,凄清心里暗自揣摩,夏硚被刺是意外,但夏硚是真心想让自己帮他,还只是故意的打草惊蛇,给自己一个破绽,好让自己掉进他挖好的坑里。
“你们二位,平时在我清岚殿里,不是一直反应极快,昨晚到底是怎么回事,如此护架不利?”凄清脸色显得有些难看,冷冷地盯着夏噬飓与离。
“属下疏忽……”夏噬飓垂头认错,而离则满眼的鄙夷,他的目光毫不顾忌的直接落到了夏硚身上。
“你叫什么名字,竟敢如此看我们的天王,来人,将他抱下去剜去双目。”暗卫看到了离那过于嚣张的眼神,本就心里在暗暗生恨。刚才又看到如此鄙夷的眼神,敢如此看天王的人,自然在这一刻全部的暴发出来了。以你们昨晚的护架不利,让你活着就已经是上天的恩赐了。
“这位大哥,请先息怒,为今之计,我们正在用人之计。天王现在昏迷不醒,这两个随侍虽然先前失职,但天王也没有要取他们性命,不如就让他们留在龙御殿里将功补过。”凄清不急不慢的劝解着暗卫,只是清冷的眸子没有任何的商量意思,而是直接的在命令。
“是,主子。”离立即身凄清做了一揖,收回了之前对夏硚的鄙夷目光,又恭敬地看着暗卫道:“这位兄台,刚才多有失礼之处,还请海涵。”
“别再有下次。”碍于清阳候的面子,他也不能做得太露骨,虽然这个离让他看得很是不顺眼。但谁让天王昏迷之前并没有责难他们,反倒是让他们继续留守龙御殿,也不知道天王何时会变得如此心软,以往这种情况发生,随侍必死无疑。
“那个凶手在哪里?”凄清看着离问道。
“已被押入土牢。”离回答道。
“知道他是谁吗?”凄清故意装作不知地问道。
“呵呵,是谁,清阳候会不知吗?整件事串起来,其实不难解释。之前清阳候在采蜻苑里救了一个男宠,后来这个男宠又是为了什么重回采蜻苑,难道清阳候还想说与你无关吗?其实最该怀疑的人就是你!”暗卫冷笑的突然语出惊人,清阳候是夏硚的什么人,他自然知道,但他却更恨这个小人儿夺走了夏硚的注意力。
“确实不知,也确实无关。”凄清两个确实,明显说得很沉重,显然他的确不知此事。只不过凄清早已猜到了澜重回采蜻苑的目的,同样的也知道了他的最后结局。只是真正的结局出来了,凄清心里却涌起了无言的痛心。
“怎么,清阳候现在不想去看看他吗?”暗卫嘲讽道。
“想去看他,想问他为何这么的不珍惜自己的命,早知道会如此,当初不如不救他。”凄清冷冷地说了一句,又回眸看了眼正在打量他的小氐道:“小氐,你看关于澜,应该如何处置?”
他这一问,倒让暗卫大吃一惊,眼前那个一直垂着头的人,正是他的首领。原本组织的欲再一次打击小人儿的话语,竟一句也说不上来。
“处置澜的事,要待天王清醒之后再做决定,还是要听天王的意思。”回答的是暗卫,他不能让首领暴露,现在清岚殿里,到处都是他们的人。虽然清岚殿里现在人多口杂的,但准确的信息一直能收到。
“那我们回清岚殿。”凄清匆匆结束了这一次探望,看着依旧在床上昏睡着的夏硚,他突然恶毒的想,如果夏硚就这样静静的死去,未偿就不是一件好事。
由于天王遇刺,刺杀者是谁,宾客们都不知是何原因,因此也被此事件给担搁了回程,他们都只得住在皇宫里,等待着夏国诸候们的‘盘查’。当然,同时也算是非常客气的让他们等着天王的清醒——被软禁了。
整个皇宫,除了清岚殿里的清阳候可以走动之外,其他人根本不敢走动,生怕自己无意一个举动,便会招来杀身之祸。
凄清看着人人自危,草木皆兵的夏国皇宫,心里一阵惘怅。所幸现在各国的国君都在这里,如果不是,他们随便找个理由来攻打夏国,恐怕夏国早已名存实亡了。只是他们都被迫长留在此地,亦不是办法,恐怕后面还会有更多更大的波澜吧。
“你们出去吧。”凄清一行离开之后,暗卫对夏噬飓与离道,二人见状,立即离开。
本来已经苍白到透明的脸,紧闭的鹰眸此时犀利的睁开了,正冷冷地盯着暗卫。暗卫吓得立即跪倒在地上,他知道,天王正在发怒了。
“黑,谁给你这个胆子的,让你大放厥词!”说话时的语气一点也听不出受伤,反倒是中气十足。
“天王恕罪,黑只是看不惯清阳候……”
“点到即止,他是个聪明人,自然知道该怎么处理这件事。还有我醒来的事,暂时不要告诉任何人。”夏硚重新闭上眼,手困难的挥了挥道:“那两人,留着还有用,你派人给我盯紧了,那二人心机深重,可以说不下于小蜻儿,不要让他们单独与蜻儿见面。”
“是!”
里面再无其他声响,而梁上的夏噬飓与离他们二人相视一眼,他们完全的意外了,原来夏硚是装昏迷。这一招不正是司寇用过的那一招吗?离心里暗惊,眼前这个黑脸少年,对小清的忠心度又不知是多少,不得不对小清将要面对的生活越发警惕起来,恨不得立即回到小清身边。同时也将床上的夏硚骂了个几十遍,这个阴险小人,竟然在算计清岚殿,他的目的一定还是和当初一样,想得到小清,这个龌龊的卑鄙小人。
“你怎么看?”假意离开,在梁上看到夏硚算计的那一幕,不得不开始互相探讨起来。他们必须在夏硚对付凄清前更早的时候找出突破口。夏硚对凄清的执着他们自然知道,一想到这个残暴的暴君,一旦不计后果的对凄清出手,那个清冷的小人儿对夏硚的避让态度,估计会选择一死吧。
“当务之急,自然是先让夏硚已经清醒的消息传到各位君王耳里,至于其他的,我们再慢慢讨论吧。”夏噬飓声音有些低沉,英挺的剑眉此时微敛,他知道清岚殿此时已经到了岌岌可危的地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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