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出去了,你们好好考虑清楚。”司寇最终还是决定无声的退出,希望床上的两人能真正的冷静下来。
门外,靠着另一个,嘴角带着一抹嘲讽的笑意,看着有些狼狈退出来的司寇,冷冷道:“这就是你调开我的原因?”
“……”
“小冥?”看着被绑成一团的少年,正沮丧的缩在院落的一角,司寇皱起了眉头,冷冷扫了眼离,上前就将小冥身上的绳子给扯断。
“司寇,这矮子太过分了。”小冥说的矮子自然是离,他想不到清秀的离,力气及功夫竟然是那般的大,将他打败不说,还随意的拉过他的腰带来当作绳子用。真是扫面子的事,想不到自己竟被这个长得像女人一样的男人给绑了,还绑得如此结实。
“呵呵,是你技不如人。”司寇取笑着小冥,但目光却落到了还靠在门口的离身上,那显得有些娇小的身体,此时有些僵硬。司寇知道,如再不上前拉住这人,恐怕今日他一定会得罪那少年天王。
向冥挥了挥手,示意他先离开,冥会意,当下无声息的离开。而司寇则突然将离拦腰抱起,离受惊了似的开始捶打司寇,却被司寇在腰下指尖戳过,里身子一颤,便无法动弹。睁大了吃惊不小的大眼,略带着一丝怒意,却无力反抗,只得任由司寇抱入了并不属于自己的房间。来不及细想,已经被放到了床上,散乱的衣衫,却司寇的大手随意一翻,露出了雪白的胸膛。
“我怎么忘记了,你曾经在清阳侯身边可一直是以女人的身份,那么今天,就让你做我的女人,如何?”恶劣的笑着,对另一个房间里的事,一定要统统抹去。清阳侯永远都不会属于自己。
“已经够了,五年的时间,我们都一样为清阳侯尽心尽力,那是他值得我们如此小心、珍惜,但不该我们想的,还是彻底的忘记掉吧。你与我,都一样,永远都只有在暗处。今日,不如让我们一直在暗处的人,放肆一回如何?”司寇轻声说道,盯着那雪白胸膛上的粉色两点,招摇的挺立着,诱使他来品尝。
司寇俯下头,轻轻含住了一点,发出了‘滋滋’声,随后不顾已经瘫软的人,他的反抗无疑是在增加他的占有欲望。松开那粉粉的小点,色情的舔了舔唇,叹息道:“清阳侯不是我可以得到的人,早在五年前,我就放弃了。我打算这一辈子永远守着他,守着他的那份美好,等到有人来采撷。如今我等到了那个人,你难道还在不甘心?就算是为了你的小清弟弟,今晚就好好陪陪我吧!”
也不待离的反驳,反正离现在也说不出话来。自顾自的吻上了那两片薄唇,探舌入内,汲取那一份不会再属于他人的甜美。看着被自己吻得头晕眼花、又被刺激得魂飞魄散的离,丝毫不给他一毫的喘息机会,一只手探入了他的腰间,摸到了后面,在那微凹陷的一点上,感受着那小皱褶在指尖被强行抚平之后抗议似的收缩。
轻轻探入一指,强行将小皱褶打开了些许,吻还在继续着,拇指轻抚那球囊中央,时轻时重,引来无法动弹的人儿一阵轻颤,嘴里开始发出引人犯罪的轻吟声。只是大眼里闪过不甘与怒意,司寇自动无视了。
“放心,离,我会让你非常满意的。”司寇一边强迫着,一边又在安慰着,进入的手指开始轻轻地抽动,再一次引起某人的战栗。见状,加快了抽动的速度,看着那反抗不了又露出极不甘愿神情的离,司寇再一次轻笑起来:“我本来是想待清阳侯那样的待你,你其实长得很好看。可是现在我改变主意了,有时候等待,并不是好事。我现在要先下手为强,等你发现我的存在,我知道那是不可能的事。以你的迟钝了,估计会被其他人占上先机,所以我现在不想等了,也等不了了,这里要爆掉了,离!”
拉着离的手,强势的引导那只手抚到了自己早已硬如热铁的铁柱上,拉下自己的亵裤,轻声道:“帮我撸,弄出来了,今晚就不要你的身体来满足,否则么……”故意将下面威胁的话语不说出口,强势地开始摩挲着那只手,示意无法动弹的人给予回应。
看着大惊失色的离,真是可爱。离的可爱,他早就发现了,只是他曾经一直在考虑离与自己喜欢的是清阳侯。可惜直到刚才,他在确定了,离对清阳侯的感情,那胜似亲人的感情。他看到夏噬飓与凄清在床上,那神情只是在嘲讽自己,而不是妒火中烧。害他司寇白白错过了五年,早知道他们是亲人的感情,他或许早就对离出手了。何时变得对男人也有感觉,司寇不打算细究,反正有感觉了就要抓牢,这就是司寇的准则。
在自己手的‘帮助’下,长时间未得到释放的铁柱,终于一倾入注,浓浓的膻味充斥着整个房间,司寇轻吟的满足,享受着那一刻的释放。手指依旧停留在离身后的小嘴里,时轻时重的深入浅出,带着坏坏的笑意道:“今天先惩罚不乖的你,就让你放出三次,对你这个清心寡欲的人来说,连射三次,你明天应该会腿软吧。”
指尖轻抚过那小嘴里的小凸点,突然重重一按,前面萎靡不振的小肉条,立即被刺激得站了起来,似乎是充血了一般,粗大的挺立着。再按一次,肉条不明显的弹了弹,司寇将另一只手轻扫那小眼处,泪水开始四溢,不受控制的四溢。而主人此时满眼的惊慌,可惜他现在无法说话,司寇可以肯定,如果他能说出话来,不是乞求肯定就是破口大骂。
没关系,他会让他食髓知味。那个姜煜真是够笨的,明明喜欢离,却因为离对他的讨厌,望而却步,也不想想,先从身体上占有,让他食髓知味之后,他还跑得了……
“你看你,眼睛睁得这么大,不是想勾引我吧?也好,我今晚就累死在你身上吧!”说着气死离不偿命的话,占着便宜继续卖着乖的司寇,突然张嘴含住了离那还未经人事、眼泪四溢的肉柱,重重一吸,轻轻一松,再一次重复着,里突然一声尖叫,胯下的快感使他全身痉挛,眼神迷离……
“怎么样?从未享受的感觉,是不是让你欲仙欲死得想哭?”司寇继续像个欢场高手的调笑着还是雏鸟的离,而实际上,他的确是欢场高手,只是五年没有动过手了。
“……”怒目瞪视着,颤抖的唇却始终无法说出话来。
“怎么了,还不满意,那么我们再继续。”司寇继续开始第二轮手指进攻,看着离那恨不得撕碎自己的眼神时,司寇放肆的笑了起来:“是不是很恨我,不过没关系,你这里,以后会求着我进入……”
不顾离那杀人的眼光,继续着他那可恶的手指运动,离在最后一次被快感淹没时,终于昏了过去,迷迷糊糊之间,他似乎听到了那个恶魔的声音:“不懂情事的你,又怎么会懂得男人之间的爱情,有时候是需要宣泄……”
☆、363 掳回皇宫,软硬兼施 (3767字)
同时,另一个房间内,凄清被夏噬飓强硬的抱着,只是呼噜噜如野兽一般的喘息着,‘凶狠’的道了声:“不许再推开我,睡觉!”
倒也没有再做其他恶劣的事,只是凄清依旧难以入眠,有多久没有让他这么抱着了,五年多了。如今再一次被他拥在怀里,那滚烫的怀抱,再一次将他围困。腰间被那硬物搁着,却始终不见少年再强迫自己,即使知道他不会‘欺负’自己,但还是不能太大意,在武力上,他根本不是少年的对手。茫然的睁着水眸,心下百感交集。
“是因为我睡在清清身边,所以才睡不着吧……”低沉的声音里带着一丝不满,脖子处突然一阵酥麻,水眸被迫合上。
天亮了,昨晚一直睡得不稳的少年,睁开眼看到了并不算陌生的床顶,凄清一下从床上跳了起来。他这才确定,此处不再是他的小筑,这里他不会忘记,这不正是他已经逃出去的清岚殿吗?
“醒来了?”独有的低沉嗓音,少年那俊朗的面容几乎贴到了他的脸上,鼻尖轻触。
“夏噬飓……”凄清心中不安,但还是忍不住欲反抗。
“是清清先食言。”不容置疑的声音,站了起来,直直地盯着凄清,墨色的眸子一片强硬,但如果仔细看,里面还有隐藏得极好的胆怯。
“做好准备——成为我的人。”骄傲的扬起了头,像极了孩子得到糖果的开心与满足。
凄清苦笑道:“别让我后悔曾经不顾一切的助你。”
“清清,你没得选择,你不帮我,这五年里,我死了,你也早就成了我那色鬼父亲的禁娈。”冰冷的声音里满是怒意与怨意。
“那我现在还不是一样?”凄清怒道。
“不一样,我与夏硚对你的心完全不一样。”夏噬飓焦急地辩解道:“清清为何总是这么残忍,将我与那人相比。我对清清的心,一直是一心一意,而清清你呢?为何总是一躲再躲,我有时候真的怀疑,清清难道真的是石头做的?为何的总是一再的舍得伤我心?我心痛得要死掉了,为何清清却如事外人一般?!”
“……”无言以对的凄清,清冷的眸子此时有些犹豫,夏噬飓那近似于疯狂的怒吼声,里面透出的却是满满的哀戚与绝望。他沉默的看着夏噬飓,犹豫的眸子却变得茫然,看着那张满脸委屈与哀怨的俊容时,不受理智控制的伸手将那人搂在了怀里,心疼的抱着那比自己结实了很多、又高大了很多的少年。
轻轻地抚摸着那张比繁星更耀眼的脸庞,满脸的疼惜,只是手足无措的摩挲着那面容。少年却趁机反手将凄清抱在了怀中,吻上了那两片不自觉张开的唇。
手在肆意的轻抚那吸引着自己所有注意力的身子,轻轻地解开了里衣,探入了胸前,用手指轻轻揉着胸前一点……
换来一阵轻颤与低吟,更卖力的讨好着少年,白嫩的身子因手指的抚弄,而变得敏感异常,若隐若现的浮着粉色,全身都在战栗。昨晚留下的斑驳上,再一次肆意的补上大小不一的斑驳,在不安扭动的身子上,唇终于落到了已经挺立起来的小红晕上。毫不迟疑的一口含上了那小凸点,由轻至重的吮吸着,发出了让人脸红心跳的‘啧啧’声。
滚烫的手开始探到了腰下,摸到了那正昂扬的欲望上,尝试着温柔的对待它,宠爱它,直到被疼爱得那脉络开始凸现出来,跳跃着流出了白色激液。迷离的水眸半眯着,就如一只慵懒的小猫咪一般,任由主人的随意挑弄而配合着。
重新捉住了那艳红的薄唇,吮着吸着,探舌去操控唇内的一切,手指在身后那隐藏在精致褶皱下的入口处轻揉,气息在双方的热吻中再一次失去了方向一般,滚烫的手指在低吟中进入……
唇内发出‘啧啧’声的同时,手指的进出也带出了‘扑哧’声,抽出三根手指,看着手指上粘到的透明粘液,轻轻地将唇移到了身下人的耳际,轻声道:“清清,让小飓进去,好不好?”身下人脸色一僵,微不可察的微微紧了紧身子,良久才轻若蚊音的声音:“好……”
只听得衣衫被撕碎的声音,少年狼哪还等得了这么久,猴急的撕碎了自己的衣衫与亵裤,那硬如铁柱的热铁,虽然强势却不失温柔的徘徊在入口处。吻着少年的唇,道:“清清,准备好了吗?我太想好好爱你了,今天你就别下床了,我会疼爱你——到死去活来。”
“你……”挣扎的少年哪是有功夫底子某狼的对手,趁挣扎的少年被自己强吻而放松了身子时,进入了一半,看着少年因自己的进入,而脸色僵住时,上面的人没有再进入,而是紧紧的抱住身下人的身子,紧紧的拥住。此时交叠在一起的身子,连接的那处异常的难受,进退两难……
“我不进去,清清莫怕……”那温柔的蛊惑,还有内疚中的心疼。
让之前还在僵硬中的凄清,自责冲昏了头脑,轻声道:“我不疼。”
疼字消失的同时,那异物已是整根没入,那是他的宝贝,他们的身体终于在相爱了,心疼的吻着因痛而张开嘴呻吟的人儿;额头、眉眼、鼻子、嘴唇、脸庞……彼此安慰似的亲吻着,等待着彼此的适应。那微不可闻的轻吟声,就是最好的催情药,随后缓慢的抽送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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