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味道不一样,感觉不一样。”
“……”完全不知道在说什么啊!!
“你说,为何他要抗拒我?”墨尘封侧头眼里平静,太医瞬间头皮发麻,这种眼神如此渗人,像压抑的发怒野兽:“而为何他抗拒我,我会难过,会胸口不舒服。”
太医很想走,他不想理墨尘封,最后挣扎半天只憋出一句:“我、我也不知道。”
“……明明每天都能看见他,为何我还是觉得看不够,更不想让别人见他。”墨尘封说地认真,让人无法怀疑:“你对朋友是否也会这样?”
太医背后一凉,不可能对朋友这样吧,最后琢磨半天吞吞吐吐到:“墨神医莫非你喜欢你朋友?”
“喜欢。非常喜欢。”说得肯定。
“既然喜欢那你娶她不就完了,你可以请皇上赐婚。”搞了半天,原来真是说心上人,还什么朋友。没想到这墨神医医术了得,情爱方面却有缺陷。果然上天是公平的。太医忍不住想。
“娶他?”
“是啊,皇上肯定会同意的。”看着沉思的墨尘封,太医后退几步想落跑。总觉得自己每次遇到墨神医,这墨神医都不太正常。
“他是男子,不能娶。”
“啊!?”男子!!太医嘴巴大张,双眼瞪出,一副惊吓快晕过去的样子。被墨尘封一扫,太医全身紧绷,浑身抖地跟筛子样,最后只憋出句。
“墨神医,你病地越发严重了……”
第30章 中毒之人 (3333字)
皇宫的夜总是晚地比较慢,就算整个煊寰国都沉寂,这里也依旧奢华通明。静恩轩里空荡地没有一丝声音。倾华抱着背抵墙壁,手上抓着半截金色雕笼面具全身颤抖。倾华邪气妩媚的眼睛此时不安,摇摆不定。
“你比我想象中的没用呵呵~~”突兀出现的笑声差点让倾华尖叫,最后只敢捂住嘴。瞪着眼睛看缓缓靠近之人……
黑暗照不出容貌,只映出神秘男人魁梧身材。神秘男人走近看眼越发害怕的倾华,低笑出声:“啧啧啧,作为男人却胆小如鼠,怪不得天生伺候男人命,你这副样子只配给人压,怎能压那些女人呵呵~~”
“你、你、如果不是你害我,我怎么可能会这样!!?”倾华尖锐质问,如若不是这人让他扮成‘无双公子’出现在冷昊天眼前,自己怎么会被冷君傲那魔鬼践踏!!始作俑者,不都是眼前这人吗!!?
“哟,小绵羊也会发怒。我说你喜欢被男人压就直说,这又不是什么见不得人的事。再说了……”神秘男人跳上床,半蹲轻笑蔑视倾华:“我也没想到无双公子的‘弟弟’,竟只有这般本事,真是让我诧异啊。哥哥名满天下,一舞艳绝冠群;而你作为他的弟弟,却只有这般本事。神域真当是好调教啊,调教出你这种‘无能之人’。”
无能之人四字极重,神秘男人轻蔑带笑,侮辱不止。背着月光看不清容貌,但倾华之前气势瞬间熄灭,只余颤抖。这人对自己知根知底……
“别忘了你出神域是如何被吩咐的。你必须听我安排,要不然我杀你就跟捏死只蚂蚁一样容易,估计神域的人根本不会在意。”神秘男人开心大笑:“哥哥注定被神域培养为‘域主’,一山不容二主,弟弟自然只能是影子,见不得光。所以,影子的你该庆幸我让你重见光日哈哈。”
“你说过事成后会让我见哥哥。”
“哥哥?没记错的话,我记得你一岁便‘夭折’,被神域藏起做影子。你那哥哥也从来不知晓你还活着,你竟然叫他哥哥!!?看起来你不仅身体像女人,心更像女人。”神秘人笑得夸张,看倾华就像看小丑一般。
“……那是我的事。”
“总之完成你的任务,事成之后我自然会让你见所谓的哥哥。再过三日便是冷君傲寿辰,到时你便献舞。我想这世上除了无双公子,便只有你这影子会跳神域的舞。”似乎话说地差不多,神秘人转身准备离开:“如果不能博取冷君傲欢心,不能分化他和孤铭,那么你的下场只有一个。”
“什、什么?”倾华结巴,周围的空气都冷了。
“死。”阴森如索命使者,下一秒却开怀大笑:“谁让你连你哥哥的千分之一姿色都不及,要不我还会饶你一命。”
“……都说哥哥好,神域也好,世人也好,你也好,为何都选哥哥,偏生我要做影子。究竟哥哥哪里好?只要见了,我就会知道我输在哪里……”倾华期期艾艾的话没人理会。
一直没露容貌的神秘男人只是冷笑,左耳紫色钻钉光芒一闪。
哼,恐怕你永远也见不到你那风华绝代的哥哥了。
冷御早就已死,无双公子怎么可能还在。笑话。
看眼前瑟瑟发抖之人,再回想那人惊世绝伦的舞。记忆回到冷御代替孤铭被自己关押的两月,那人一身冰冷毫不屈服。倔强模样任他欺压、孤冷清高任他毁灭,无论自己如何折磨冷御,那人都是清冷着眼淡泊。
两个月的时间折磨不死冷御,也折磨不屈他,最后还让他跑了!!?带着伤跑回孤铭身边,到最后不还是落个‘不得好死’的下场。
呵呵,只可惜那两月自己未让冷御多跳几曲,倒有可能会成为一生遗憾。
不过这天下,估计也只有他一人,看过未带面具的‘无双公子’冷御跳舞哈哈哈,也不算遗憾了呵呵……
清晨,声。冷末撑着下巴侧头看窗外的梧桐树,再一次发呆。他不知道冷君傲怎么想的,把他放在一堆孩子堆里。
没错,孩子堆。皇家规定一旦满十五便不用在书院集体受教,在自己宫殿请人教书便可。而呆在书院的全是孩子。除了冷末,年纪最大的就上次指着他喊祸水的冷冉,才十二岁。跟他们一比现在二十的冷末觉得,自己除了发呆没其他事可做。难不成看一群孩子治国论事,只是一群孩子罢了。
“舅,你在想什么?”身边的薛安哲又坐不住了。眼睛眨巴,却是严肃的包子脸:“还是舅,外面的风景比安哲好看?”
冷末习惯薛安哲的古怪,连眼角都没给他。果然薛安哲扯扯身边冷末,小手紧抓:“舅,你知道后天是谁的生日吗?”后天是煊寰国一国之君冷君傲的生日,世人皆知,但这个世人却不包括冷末。
“不知。”心不在焉回答,像根本没听清薛安哲问什么。
“舅,后天是皇上的生日。”包子脸严肃,似乎在说的不是自己的亲人外公,而是在说什么陌生尊长。薛安哲也学冷末撑下巴看窗外:“皇上的寿辰,皇宫真热闹……”
那双圆鼓鼓的眼睛有些深沉,不是五岁孩子该有的深沉和诡辩,冷末凝眉看着薛安哲:“你生日什么时候?”不知为何,就想问这一句。
“舅!?”薛安哲眼睛一亮,面瘫的包子脸竟出现酒窝。盯着冷末像模拟了很久这样的回答:“我的生日是后天。”
“……”竟和冷君傲同一天生日?是幸,还是不幸……
“舅,不用可怜我。皇家最不需要的就是可怜。”这如何是五岁孩子能说出的话,果然只有皇宫才能滋养出这样早熟孩子:“每年生日所有人都为皇上庆生,没人会记得我的,我已经习惯了。”
冷末看着虽然平静但却有些湿润的圆眼,心里微微叹气。孩子就是孩子。手抚上薛安哲发顶,轻拨薛安哲额前的刘海遮住那写满委屈的眼。用那委屈模样却说出‘习惯了’这话,为何让他心里一紧,有些心疼。薛安哲还只是个孩子……
“你还只有五岁,想要什么生日礼物,舅看能不能帮你。”冷清地看着窗外梧桐叶,冷末对薛安哲自称‘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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