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的机关。
这样的兵器在冷兵器时代都不怎么常见,更别说大家普遍使用枪支弹药等武器的今天了。措不及防下,出手对gogo留有三分余地的新娘被打得很惨。
要么坚定别出手,既然决定出手还对敌人手下留情?雷诺扁嘴,摸摸阿珊的头。
这孩子发质硬,天然卷也严重。跟直发飘飘的gogo就像一根扁担上的两端。
这些天一直乖乖的阿珊让雷诺已经差不多忘了初见她时跟人家父母抢孩子的彪悍行为,而放松警惕的结果就是,一个没留神,不知道又被什么刺激到的阿珊从雷诺手底下脱缰野马一样翻过二楼的栏杆跳下去,落地后一脚将一只倒在地上的椅子踢飞后者在新娘和倒在地上的gogo之间四分五裂。
雷诺睁大眼睛,气沉丹田:阿珊,回来!
阿珊可算没再把自家师父当空气,坏人!坏人!紧握双拳的少女气呼呼地指着把石井御莲手下杀得落花流水的新娘,对雷诺大声控诉道。
耳畔传来一声轻笑,从新娘出场就一直在看热闹的青年,这热闹终于被石井御莲看了回来。
我们没办法如同断罪那样断定他人的善恶。
致命毒蛇在新娘的婚礼上屠杀了包含她未婚夫在内出席婚礼的所有人,还给了怀孕的她头部一枪。
听起来很可怜,但新娘自己也曾经是个杀手不,现在依旧是。她同样杀过许多无辜或罪有应得的人。
此时在场的所有人,石井御莲也好gogo也好,雷诺,甚至是曾为给母亲报仇而杀死那个泰国帮派老大的阿珊他们这样的杀人者,早就失去了评价他人善恶的资格。
不过阿珊并不懂这些,她只是单纯地凭借自己的判断去帮助觉得需要帮助的人。从这点来看,岸本这两年带阿珊去看的医生还是挺有能耐的。阿珊偶尔也会看到自己小世界外面的世界了。
当然,很多情况下阿珊一厢情愿的帮忙反而常常引起被帮助者的不满。例如当时幼童的父母,又例如此刻不满地瞪着她的gogo。
被新娘击回的流星锤打伤脊椎的gogo支持不住地半跪下去。如果没有阿珊的乱入,她还能一鼓作气地撑下来战斗一阵,可经过她的打断,一口气泄了的gogo已然失去了战力。
阿珊,回来。雷诺又说了一遍。语气没什么变化,阿珊却一激灵。
她犹豫地看看伏地的gogo,执剑在一旁观望的新娘,还有神色如常的雷诺,站在原地啃指甲。
我不会再伤害gogo,她只是个孩子。金发的杀手突然说道,保证地看着阿珊的眼睛。但我不会放过御莲她谋杀了我还未出世的孩子。
阿珊。石井的带来的随身保镖已被新娘杀光,雷诺只好让黑火的佣兵下楼把失去行动能力的gogo和阿珊带上来。
石井御莲面无表情地把gogo挂满了五颜六色挂饰的小太刀放进她手里。
摩托车的发动机升从四面八方响起。石井御莲嘲讽地看着新娘,轻启红唇:你不会以为事情会这么简单吧?
有那么几分钟,我这样以为过。对方答道。
金发女杀手vs疯狂八十八人组,a。
怒吼与惨叫齐飞,断肢共眼球共舞。雷诺忽然觉得这种场景对阿珊的教育似乎不大好,今天带阿珊本来是想让她见一见生死搏杀的战斗,以防未来可能的争斗中出现类似的情况让她不知所措。但眼前的场景对于一个半大的小姑娘来说可能有点刺激过头,他可不想阿珊长大后变成gogo这样的凶残太妹。
先送阿珊回家。雷诺对身后的雇佣兵吩咐道,石井女士,需要顺便送gogo去医院吗?至于大厅另一端被新娘一剑断臂,还在地上翻滚的军师苏菲,不好意思那是谁?
穿着雪白振袖的石井御莲叉手注视着战况,目不斜视。她也没有出声反对。
雷诺忽然有点想念富三郎了。
尤其在这样一个飘落着雪花,月亮和絮状的浮云也被鲜血所染红的夜晚。
石井御莲死了。
她与她不可一世的疯狂八十八人组一同葬身新娘剑下。
服部半藏铸造的剑真是把好剑。
石井御莲养尊处优了太久,失去了她做杀手时一往无前的气势,死在复仇之剑下不算冤枉。
布置了万全的计划,岚影和黑火的谋算却被半途杀出的新娘单枪匹马实现了。
据说致命毒蛇这个组织,除了作为首领的比尔,曾经有过五个巨头。其中女杀手黑曼巴销声匿迹多年,而今她回来了拥着复仇的利剑,目标直指她昔日的同僚们,以及曾经的爱人比尔。
看样子我们对致命毒蛇的计划可以缓缓了。
石井御莲的事情结束后,雷诺在电话里对蛇眼说道。
女人发起狠来真是可怕啊。
*
早上起来,雷诺走出房间,惊喜地发现富三郎从基地回来了。
没穿西装和小马甲的白忍者只穿了衬衫和西裤,衬衫放松地解开两颗扣子,光脚踩在地板上,背对着客厅正往拿着的玻璃杯里倒水。
下楼走过去,趴在对方宽阔有料的后背,两手环过腰腹,雷诺感受着怀里的温度,满足地哼哼了一声。
白忍者岿然不动,淡定地喝水,末了放下杯子,这几天和岚影有行动?
为了石井御莲呗,结果我们还什么都没干,就被别人解决了。
嗯。
两个人无言地站了一会儿,富三郎侧头看了雷诺一眼,扒掉开始不老实地上下摩挲他腰侧的手,往楼上走去。
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刚刚。
哦,那你去睡吧,中午你想在家还是出去吃?
在家。
明白啦。
打开冰箱瞅了瞅,雷诺拿上钥匙高高兴兴开车出去买菜了。
忍者和坏蛋的同居日常,也挺平和的不是吗。
作者有话要说:
☆、【番外一】日常
与雷诺的父亲一同游玩乃至与儿子失联许久的朱莉女士突然给雷诺打来电话,把他约到一间没去过的茶楼。
满头雾水的一进门,就被朱莉女士、雷诺父亲、富三郎母亲的凝重表情以及三堂会审的架势惊住了。
脑筋一转就大致明白了今天这出是什么情况。
他跟富三郎的关系终于传到长辈耳中了。
他老老实实地站在三个人面前的空地上,垂头听训。
接下来的数十分钟,在朱莉女士疾风暴雨的怒斥中,雷诺发扬了虚心听取、绝不改正的精神,态度万分端正,却绝口不提跟富三郎分手开玩笑,碗里边的肉哪有再夹出去的道理。
我的娘亲喂,那可是你儿子好不容易追上的儿媳妇
朱莉女士用好强大的肺活量骂完,深深了解母亲秉性的雷诺也咂吧出来点味道。貌似朱莉女士并没有表现出来的那么怒发冲冠诶这点从她说到一半,用力给雷诺膝弯的神来一脚可见端倪。
一米八零高大的青年,顺着母亲那一脚的力道,咣铛一声,推金山倒玉柱地给富三郎的母亲跪了。
对这位也算是看着自己长大、雷诺还住在岚影时给予了他许多照顾的温婉长辈,他不敢说把人家的儿子硬给掰弯了自己一点愧疚都没有。
可是这样的愧疚远比不上对于富三郎的执念。
富三郎的父母育有三个孩子,富三郎是最小也是最受他们牵挂的那个三个孩子中只有他继承了父亲姓氏所代表的责任,从小离家被送往岚影接受教导,拜师刚大师,最终成为一名战斗在生死一线的忍者。
他的两名兄长由于天赋上的不足,虽然也在岚影的产业下供职,从事的却是后勤与文员类工作。富三郎的两个哥哥工作稳定,都已经完婚,去年年末他的大哥有了第二个孩子。
雷诺清楚记得那时富三郎抱着小侄女时露出的柔软表情。他发现自己难以开口去问富三郎是否也想要一个会软软叫他爹地的女儿。
说他自私自利也好,忘恩负义也罢,无论如何,他都不可能对富三郎放手了。
富三郎的母亲最后也没有开口责备他,这位气质端庄有着与富三郎相似双眸的美丽夫人,只是看着那个跪在地上神情没有半丝动摇的孩子沉默。很久之后,有些疲惫地叹了下气,我们这些亲人这些年对富三郎并没有尽到太多家人的责任。因为太害怕失去他,我们反而很少如同真正的一家人一样在坐在一起。
那个孩子成长的太快,走得太远,我们跟不上他的步伐。不过现在看来雷,也许你可以。
陪伴他,守护他。如果你一定要与富三郎在一起的话。
一直以来,我正是这样做的,夫人。我承诺您。
朱莉女士挽着富三郎的母亲离开了,房间里只剩下雷诺和自从他进门就没正眼看过他一眼的雷诺父亲。
然后他被父亲暴揍了一顿。
他好多年没被这么揍过了,不能还手不说,还得调整角度让老爷子打得爽鼻青脸肿熊猫眼,内伤也扎扎实实童叟无欺。
你母亲乐意装傻让你糊弄,富三郎他母亲被你蒙过去。可你自己说,从头到尾你有没有哪怕一点反省?我老李家这一脉就你这一根独苗,你可真行啊李雷诺,你考虑过我们的感受吗!
这事全都是我的错,谁让这一不留神您儿子就情不自禁一往情深了呢嗷!您老别踹了,想想您还不到五十呢,正是春秋鼎盛
屁!雷诺爸爸差点给气笑了,又是一脚。
诶不是啊爹您该不会是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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