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宁远点了点头,“是啊!人到了年纪,就会想着定下来了。”
梁沉托着下巴,“不像你啊!”
莫宁远靠在椅子上,“那以你看,我应该怎么样呢?”
梁沉支着下巴,“以前觉得你挺傻的,江明易根本不喜欢你,你却追着他不放,后来觉得你挺绝情的,那么深爱的人,下起手来也毫不留情。”
莫宁远眨了眨眼睛,有些迷惑的看着梁沉。
粱沉的眼中闪过犀利的光芒,“两年前,江明易出国,险些遭到枪杀,不是你派人下的手吗?”
莫宁远端起手边的酒杯,喝了一口酒,很淡然地看着粱沉,“你把这么大的屎盆子往我头上扣,我可吃罪不起,我是个清清白白的商人,这种事怎么会和我有关系,再说,如果真和我有关系,江明易他难道就不会查吗?”
粱沉深深地看着莫宁远,“江明易早就知道是你下的手了,只是一路查下来,查到了你头上,这件事就不了了之了,底下的人也被他封了口。”
莫宁远轻轻摇晃着杯子中的酒,眼眸中流露出几分笑意,“梁先生,我怎么觉得你似乎是在为江明易抱不平啊!“
粱沉露出优雅地微笑,“你多虑了。”
莫宁远有些戏谑地看着粱沉,“你既然喜欢人家,为什么不直接对他开口呢?总是纠缠人家情人,有什么意思?”
梁沉抬起头,目光有些深遽地道:“你在说什么?我不明白。”
莫宁远优雅的笑了笑,“以前我也不明白,你似乎很敌视我……”
莫宁远看了粱沉一眼,“然后,有一次,你邀请我去你家,我就去了,结果中途你公司临时有事,逼不得已先走了,我就在你的书房里转了转,在册里,我发现了很多夹在书里的纸片,有眉毛,有鼻子,一开始,我只是觉得有些眼熟,后来看到江明易,我终于想起来了,那些画,画的都是江明易。”
粱沉扯了扯嘴角,“宁远,你在说胡话吗?”
莫宁远耸了耸肩,“是不是胡话,你自己心里清楚,你好像特别喜欢捡江明易不要的东西,栋奇还是你送给江明易的,结果呢,江明易不要他了,你也嫌弃,或者还有嫉妒吧。”
“越说越离谱了!”粱沉的语气冷了下来。
莫宁远举起酒杯,“啊!酒能误事,粱先生就当我是酒后胡言吧。”
莫宁远突然发现自己身边就是围了一样的变态,梁沉的心思,他也是后来才看出来的,这人在撞上江明易的时候,总会特别的热血沸腾,目光也格外的亮,爱上自已的商业对手,这算是惺惺相惜吗?
莫宁远朝着公寓走去,江明易从半路蹿了出来,莫宁远被吓了一跳,“你怎么在这里?”
江明易看着莫宁远,拧着眉毛道:“你出去见梁沉了?”
莫宁远有些无聊地翻了个白眼,“你都知道了还问,这不是明知故问吗?”
江明易黑着脸,问道:“你和他说了什么?”
莫宁远认真地看着江明易道:“梁沉说他很喜欢你,非常非常喜欢你。”
江明易笑了起来,“宁远,你这个笑话真好笑。”
滚,老子不要你了 第149章 出海
莫宁远认真地看着江明易道:“梁沉说他很喜欢你,非常非常喜欢你。”
江明易笑了起来,“宁远,你这个笑话真好笑。”
莫宁远歪着头,有些戏谑地问道:“你不信?”想起来,莫宁远自己也觉得有些玄幻,这个世界啊!本来就是荒唐的。
江明易有些好笑地看着莫宁远,“我应该信吗?从我认识梁沉开始,他就在跟我作对,这个世界上,怕是最想要我命的就是他。”
莫宁远插着腰,“这个世界上呢,本来就是有很多看似很荒诞的事,其实呢!偏偏那就是真的。”
江明易眯着眼,“宁远,你究竟是想说什么?”
英宁远走上前一步,“我是快要成亲的人了,理应避嫌,江先生还是不要总是来找我的好。”
江明易阴沉沉看着莫宁远,语气有些冷冽地道:“宁远,我要的东西,是一定要得到手的。”
英宁远耸了耸肩,“江先生想要一把刀子,就直接拿手去抓,也不怕刀子把手给割了。”
江明易走上前一步,“我若是真想要,这刀子再锋利,我也是要抓在手里的。”
莫宁远深吸了口气,“我还有事,不陪江先生你聊天了,江先生,你自便。”
江明易看着莫宁远,邪气地笑了笑,“这么急着走。”
莫宁远郑重的看着江明易,“我觉得我就算是有口水,也不应该浪费在你身上,纯粹是白费功夫。”莫宁远转过身,直觉背后有一双如狠似虎的眼睛恶狠狠地盯着自己,莫宁远突然觉得江明易这儿变的危险起来。
卓皓希站在船舷上,看着一望无际的海水,海风徐徐地吹着,碧蓝的海面,波涛微微的起伏着。
“夕阳无限好,只是近黄昏。”卓皓希扶着拦杵,看着天边的云霞,霞光把天空映的五光十色。绚烂的云霞映在了辽阔的海面上,随着波涛微微起伏,如同被风吹拂的丝缎。美好的东西,总是很短暂。
越是美丽的东西,就越是危险,就好像这碧蓝的海水,看上去湛蓝清澈,等沉下去,才知道这溺水的滋味有多让人难过。
“怎么突然想起出来看海了?”木谨贤从舱中走出来问道。
卓皓希转过身,看着木谨贤,“突然很想出来看看,你觉得好看吗?”木谨贤俊逸的身姿映衬在晚霞余晖里,挺拔英气,让人过目难忘。
木谨贤看着波涛起伏的海面,天边绚烂如织锦的云霞,点了点头,“很漂亮,看一眼让人觉碍心情也好起来了。”
卓皓希一把拉过木谨贤的手,把木谨贤拽到自己身边,压着木谨贤的肩膀往下看,“你觉得这海漂亮吧,可是掉下去,就不是好玩的,你知道溺水的感觉吗?”卓皓希媒笑着在木谨贤的耳边嘀咕。
木谨贤只觉一股凉意从脚心涌起,猛然冲向头顶,全身都忍不住打了个摆子,木谨贤这才想起来,卓皓希曾经跟他说过,他上一世是从游轮上掉下去的,“皓希,我……”木谨贤欲言又止,心中闷闷的,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卓皓希噗嗤一声笑了起来,看着木谨贤手足无措的表情,愉快的笑了起来,嘴角有些得意的勾起,“你不知道吧,没有掉下去过,是不会知道溺水有多难过的,首先会吸入大量脏水,水直接灌入肺部,胸腔就好像是要被涨破了一样,呼息越来越困难,然后体内脏水又从口、鼻等处溢出,手脚越挣扎,身体下沉的就越来越快,沉底后手脚乱抓乱趴……”
木谨贤脸色苍白,背靠着栏杆,一只手紧紧地抓着栏杆,眼睛瞪的大大的,眼珠子都差点要凸出来了。
卓皓希不依不挠地看着木谨贤说,“听说尸检时常见手指抓断或把指甲抓掉,同时口鼻和肺郡有泥砂及水草吸入。整个过程惨不忍睹呢。”
卓皓希朝着木谨贤步步紧逼,木谨贤的呼吸有些急促,“皓希,你累了吧,我们回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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